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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恶魔老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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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美琪看出她眸中潜藏的渴望,微笑著捏捏她的手。“你等我,我煮一壶咖啡,我们慢慢聊。”
  浪花翻卷,海风吹拂,草地上撑起一把白色伞篷,伞下一张桌几,几把椅子,两个女人对坐谈心。
  咖啡喝了半壶,一叠手工饼干也只零零落落剩下几片。
  “……所以,你决定跟他离婚?”听罢婉如的婚姻故事,庄美琪端起咖啡杯,若有所思地啜饮。
  “嗯。”婉如苦涩地点头。“我想我们都错了,我们婚姻的基础太薄弱,结婚的理由太儿戏,他只是想找个管家,而我……”她顿了顿,长叹口气。“连我自己也不晓得为何一时冲动跟他结婚。”
  庄美琪静静望她,良久,试探地问:“也许,是因为你喜欢他?”
  婉如一震。
  “也许他也喜欢你。”
  “怎么可能?”婉如失声反驳,不相信。
  “我倒觉得很有可能喔。”庄美琪目光闪闪。“你说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态度总是冷冷的,就连追你的时候,都不太说话。”
  “他没有追我。”婉如更正庄美琪的用词。
  “好吧,就算他没追吧。”庄美琪抿唇一笑。“可是他每个礼拜跟你约会一次是事实。”
  “他只是在等我答覆。”
  “是啊,为了让你答应他的求婚。”
  “那才不是求婚!”婉如再度更正。“那只是……只是一个‘提议’而已。”求婚该是浪漫的,令人心动的,才不是像在谈一场交易。
  “好吧,只是‘提议’。”庄美琪再度顺从她的声明。
  婉如脸颊一热,顿时有点窘。
  “总之,他在对你求——咳咳,提议的时候,很不像他。”
  “不像吗?”
  “嗯,你不觉得他突然变得很多话?”
  他变得很多话?婉如一愣。对啊,仔细一想,他那天的确说了不少话,而且有条有理,攻守分明,第一次让她见识他流利的口才。
  “也许,他以为他在上法庭吧?”婉如不情愿地咬咬唇。“他该不会把我当成对方的证人在诘问吧?”
  “他的确把它当成一场法庭辩论了,不过不是在‘诘问’你,是‘说服’你。”
  “说服我?”
  “说服你答应嫁给他。”庄美琪浅浅勾唇。“他好像很怕你不同意,所以才使出浑身解数来说服你,因为这场交锋,他绝不能输。”
  “为什么?”
  “还不懂吗?”庄美琪笑著叹息。“因为他很在乎你啊!”
  他在乎她?怎么可能?婉如颦眉,不相信,芳心却动摇了,在胸口剧烈地跳动着。
  “可惜他还是没能当场说服你,你说要考虑,他只好每个周末上你家找你,虽然他说过他从不浪费时间追求女人,但他还是把时间花在你身上了。”
  “—个礼拜才一次而已。”婉如喃喃辩白。这么一点点时间,算是追求吗?
  “对他那种男人,也许就是了。”
  “可是……”
  “后来你不是遇见你前男友吗?他一眼就看出你的心情,马上扮演一个痴情的追求者给你前男友看,帮你保住面子——难道你不认为他这么做很贴心吗?”
  “是很贴心没错。”婉如承认,她的确曾为他突如其来的体贴而感动过。“但这也不代表他在乎我。”
  “怎么不是?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看著你,一直关心你的情绪,他能那么快便进入状况吗?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你,他为什么要这样注视著你?”
  “因为……”婉如无言。她忽地想起曾玉廷逃婚那天,她从自己房里的窗口,看见他在庭院里默默抽烟。
  那时候,他抬头看她,她以为他是有意嘲弄她,难道不是?
  难道她误会了他?
  婉如咬牙,脑海思潮纷纷乱乱。“可是如果他真的在乎我,为什么结婚后对我态度那么冷淡?为什么在外头还有别的女人?”
  “这我就猜不到了。”庄美琪摇摇头。“你们的婚姻确实有问题,但我总觉得他是在乎你的,也许事情不单纯。”
  那么,事情究竟会有多复杂?
  婉如昏沉地想,忽然觉得有些虚脱,庄美琪的分析太教她震撼,令她不知所措。
  “妈咪,苏苏阿姨,陪我玩!”小婷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摇她的手。
  她浑然不觉,神魂不定。
  “婷婷别吵,让苏苏阿姨一个人静一静。”庄美琪体贴地抱起女儿离开。
  她留在原地出神,愈想愈觉得不对劲,蓦地起身奔回房里,打开手机。
  如她所料,手机里累积了多则待读讯息,她颤著手指点进去,有些是工作上的电话,有些是她的朋友。
  奇怪的是,没有一则简讯是来自她的丈夫。难道他一点也不担心她吗?他不想找她?
  她闭了闭眼,胸口五味杂陈,似哀又似怨,更气自己方才竟还一时心软,说不定他正和情妇乐逍遥呢!
  她不甘心地嘶喊一声,想丢开手机,心念却忽然一动,拨进语音系统听留言。
  第一通,是苏士允留的,一开始,就是一串激烈的飙骂——
  “你这死丫头!究竟躲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以为把离婚协议书寄到泰诚公司就没事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泰诚为了找你,还撞车了,现在躺在医院里!你还不赶快回来……”
  接下来父亲说了什么,婉如完全没听见,她愣愣地握著手机,脸色刷白,胸海卷起惊涛骇浪——
  泰诚……出车祸了?
  第四章
  听到父亲的留言,婉如先是呆愣当场,回过神来,便立刻收拾行李赶回台北。
  路上,她打了电话给父亲,他再次将她骂得狗血淋头,然后才命令她到医院去探望丈夫。
  到了医院,护士带著她来到头等病房外,窗口帘幔拉下,门也密密关著,显然房内的人很不喜欢隐私遭窥探。
  正是她丈夫的个性。
  婉如叹息,谢过护士后,轻轻敲门。
  两秒后,荆泰诚微愠的嗓音才响起。“进来。”
  她推开门,盈盈走进病房,目光从他阴沈紧绷的脸庞,看到他打上石膏、高吊著的右腿。
  她惊愕地抽气,急奔到他面前。“你的腿受伤了?”为什么爸爸没事先告诉她?“怎样?还好吗?”
  他不说话,默默瞪著她。
  他还在生气吗?她尴尬地扯唇。也对,若不是那天她离家出走,他急著出门找她,也不会发生车祸。
  “对不起。”她喃喃道歉。“害你受伤,是我不好。”
  他仍然不吭声,浓眉紧锁。
  她咬了咬牙。“但我还是觉得我的决定并没错,我们是该好好想想是不是离婚比较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蓦地打断她。
  她一愣,迎向他不耐的俊容,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某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好陌生。
  而他下一句问话,更令她惊骇——
  “你是谁?”
  “什么?!”她震撼,整个人怔在原地。“泰诚,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我是谁你怎么可能不认识?”
  “我就是不认识。”他抿唇。“你到底是谁?”
  “我是……”她惊愕得几乎找不到说话的声音。“我是婉如啊,苏婉如。”
  “苏婉如?”他垂眸,似在思索这名字,半晌,才再度望向她。“你是苏教授的女儿?”
  “我当然是!”她眯起眼,有些生气了。他在惩罚她吗?为何跟她玩这种把戏?“你干么装作不认识我?”
  “我们见过?”他反倒更摆出疑惑的表情,想了想。“对了,上次我们去老师家,你有出来跟大家打招呼。”
  什么跟什么啊?婉如恼了。什么上回去老师家?他干么一副他们很不熟的口气?
  “荆泰诚,你在整我吗?”
  “我整你?”他目光一闪。“我为什么要整你?”
  “那你干么装成一副我们很不熟的样子?”她懊恼。
  “我们很熟吗?”他伶俐地反问。“你这女人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我们只见过一次面,我有必要对你印象深刻吗?”
  “嗄?”他们只见过一次面?这种漫天大谎他也扯得出来?他拿她当笨蛋耍吗?“荆泰诚,我知道你气我一直跟你闹离婚,但你也不必用这种方式来捉弄我吧?我们都结婚三年了!你好意思说我们只见过一次面?”
  “我们结婚三年了?”冷漠与不耐急速从他脸庞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清楚楚的震惊。“我跟你结婚?”
  “没错!”
  “开什么玩笑?”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啊?”天哪,她好想扁他。“我是你老婆,荆泰诚,你想骂什么就痛快点说,不要假装不认识我!”
  他复杂地望她,良久,良久,久到几乎逼她抓狂,然后,才哑声抛下一句——
  “我是不认识你。”他顿了顿。“因为我失去部分记忆了。”
  “爸,我不懂,泰诚怎么会失去记忆?”婉如抓著匆匆赶来医院的父亲,焦急地问。
  父女俩在会客室相对而坐,讨论荆泰诚的病情。
  “医生说是车祸的后遗症。”苏士允沉声解释。“泰诚撞车时,除了大腿骨折,头部也受到撞击,有轻微的脑震荡。”
  “脑震荡?”婉如咀嚼著这熟悉的名词。
  “医生说,脑部是人体最精密的构造,他也不确定问题出在哪里,可能是有部分记忆神经受损了,总之泰诚失去了这几年的记忆。”
  “这几年?是哪几年?”
  “他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岁的大学生。”
  二十岁?大学生?怪不得他会以为他们只见过一次面了。婉如惊喘地抚住喉头。“爸,你的意思是,泰诚不记得跟我结婚了?”
  “没错。”苏士允严肃地点头。“有关婚姻生活的记忆,他全忘了。”
  婉如说不出话来,惊骇地瞪著父亲。
  “不只忘了跟你结婚的事,他连这几年学的法学知识都忘光了,工作上的案子也不记得,暂时不能回到事务所工作。”
  “他不能回去工作?”婉如呆然。“那该怎么办?”
  “这就要靠你了,婉如。”苏士允语重心长地叮嘱女儿。“你是他老婆,是唯一能帮助他恢复正常的人。”
  “我?”
  “你该不会还坚持要离婚吧?”苏士允语气变得严厉。
  “我……”婉如咬唇,心绪纷扰。她的确想离婚,但现在是泰诚人生最困难的时候,她能抛下他不管吗?
  毕竟他们结婚三年,没有爱情,也有感情啊!
  “可是,我帮得了他吗?”婉如喃喃自语,想起方才丈夫面对自己时,那陌生又厌烦的表情,她有些迟疑,有些害怕。
  他会不会希望她离他远一点?
  “离我远一点!”
  荆泰诚手臂一横,甩开突如其来黏上身来的女人。
  “你还是这么酷啊!亲爱的。”费爱莎对他的冷淡不以为忤,妩媚一笑。“人家可是特地来探望你的呢。”
  他不说话,冷冷瞪她。
  费爱莎神色自若,在病房里转一圈,然后玉手调皮地敲敲他打上石膏的腿。“怎么样?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拆?”
  “一个月。”
  “一个月啊……”她歪过脸蛋,似是思索著什么。“这么说一个月后,我就可以看到威风凛凛的荆大律师重回职场喽?”
  荆泰诚蹙眉。“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
  他瞪她。“如果你是代表公司来探望我,不可能不知道。”
  费爱莎扬眉,两秒后,微微一笑。“我是听说了,可是我不相信。”
  他蹙眉。
  “我不相信你会失去记忆。”她盈盈挪过来,伸指弹他额头。“你这么强悍的一个男人,就算撞车也能存活下来,怎么可能连自己的记忆都保不住呢?”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他神态冷漠。
  “那我呢?”美眸流转灿光。“难道你连我,也忘了吗?”
  “我记得。”他别过脸,似有些不情愿。
  费爱莎轻轻一笑。“对啊,你当然记得,我们可是一进大学就认识了呢!还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他磨牙。“恋爱的事,我忘了。”
  “真的假的?如果你只记得二十岁以前的事,那不就是跟我爱得最疯狂的那一年吗?”她顿了顿,玉手又黏腻地勾上他肩颈。“这么说,你现在应该很爱我喽?”
  “我只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他不带感情地回应。
  “是吗?”娇媚的嗓音在他耳边缭绕。“如果我跟你说,我后悔了呢?我不想跟你分手了,我想跟你在一起。”
  “已经来不及了。”
  “当然来得及,你还爱著我,不是吗?”
  荆泰诚拧眉,正想说什么,眼角忽地瞥见房门拉开一道缝,一截浅色裙袂隐隐飘动。
  他猛然推开费爱莎。
  “亲爱的,你干么啦?很痛耶!”她娇嗔。
  就在此刻,婉如也推门走进来,她看看老公,又看看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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