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吴应熊-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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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吧?”
“没见过,没见过,小姐,你这长射火枪是谁发明的?能告诉我吗?”南怀仁焦急的问道。代妍抿嘴略一迟疑,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当然是我发明的。”
“原来如此,真是一位聪明的小姐。”南怀仁小心的把玩着从射火枪,喃喃的夸奖代妍一句,心中却翻天倒地开了。南怀仁在心中说道:“中国竟然出了这么一个火器天才,假如她得到大清皇帝重用的话,我在皇帝面前就无法立足了。就算大清皇帝不重用她,她发明这个长射火枪在中国流传发展,并做出改进,那用不了几年,我们欧洲人在亚洲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我们欧洲的军队在这样的火器面前也将没有还手之力。”
“不行,绝对不能让东方人发展使用这样的先进火枪!这样的火枪,只有我们欧洲人才配拥有!”南怀仁下定决心,便转向代妍说道:“美丽的小姐,请你先到客厅稍坐,一会我就带上欧洲火枪的图纸去找你,教你铸造欧洲火枪的办法。”
“好啊,谢谢南大人了。”代妍大喜过望,忙先到客厅去等候。但她前脚刚走,南怀仁就把任维初拉到一边耳语,“任大人,这个女人对你们大清朝廷来说十分危险,如果她发明的这种火枪落到了前明反贼的手里。”
“快,快到南怀仁住的地方去把代妍找回来。”与此同时,急得满头大汗的吴远明拉上李雄飞和几个老兵,带着郑莘和代妍家那老仆火速赶往南怀仁住处,想把代妍叫回来。可吴远明等人赶到南怀仁所在的馆驿外时,时间已经晚了,代妍已经被高邮县衙役押上囚车,囚车周围有大批清军包围着,吴远明等人根本无法靠近。可怜代妍直到现在仍不明白自己为捕,只是挣扎着大叫道:“为什么抓我?为什么抓我?南大人!南大人你在那里?你拿给我的火枪图纸呢?还有我的燧发火枪和长射火枪,为什么不还我?”
“闭嘴!”高邮县令任维初马鞭挥出,狠狠砸在代妍囚车木栏上,任维初阴笑道:“小丫头,你触犯朝廷火器禁令,私藏火器违反国法,本官当然要把你绳之以法。”说到这,任维初换了一副凶狠的神色,大喝道:“识趣的,给老子乖乖闭嘴!否则老子的下一鞭就抽烂你的狐媚脸!”
“巴雅尔会总兵陈世凯是我世兄,你们不能抓我。”代妍无奈下只好搬出陈世凯做挡箭牌,挣扎着大叫道。但县官不如现管,任维初根本不理会远在天边的陈世凯,又一脚踹在囚车上,喝道:“闭嘴!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你这个陈世凯的世妹?哼哼,如果本官查出你有谋反行径,他陈世凯也逃脱不了干系!”说罢,任维初一挥手,又大喝道:“押到县衙,本官要连夜审理此案!”
“小!”黑暗处,代妍家的老仆本想高喊代妍,吴远明眼明手快一把按住他的嘴,向他低声喝道:“不能喊,否则你我也要牵连进去。”说着,吴远明拖起他退到街旁小巷,李雄飞和郑莘等人赶紧跟上。那边的任维初等人则得意洋洋的直往县衙而去,直到他们完全走远,吴远明才把老仆的嘴放开。
“小姐啊,老奴再三劝你不要带火枪,你怎么就是不听?现在好,终于惹大祸了——!”吴远明刚刚松手,代妍家那老仆放声大哭起来。吴远明摆手说道:“哭有什么用?赶快想办法救你们家小姐才是正经事情。”同时吴远明还更担心那支落到南怀仁手里的长射火枪,如果南怀仁把长射火枪献给康熙自不用说,自己家造反时势必难上加难;更可怕的后果是南怀仁将那把长射火枪传到西方,那以西方国家的工业水平和铸造水平,仿制和改进这样的火枪只是轻而易举,一个不小心,鸦片战争就有可能提前上演!
“对对,吴公子说得对,我们应该想办法救小姐。”那老仆含泪说道:“老奴这就回钱塘去通知公子,请他多请些地方士绅出面说情,再花点银子,想办法救出小姐。”
“等你家公子从钱塘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吴远明没好气的顶那老仆一句,那老仆一楞细想确实如此,忍不住又号哭起来,“那怎么办?小姐那么漂亮,要是官差见色起意就完了,我怎么向老爷太太交代啊?要是官府对小姐用刑那就天哪,我该怎么办才好?”
“别急,我先想想办法。”吴远明转向李雄飞问道:“雄飞,刚才你打听消息的时候,可曾打听这高邮县令是谁?为官如何?是不是我们家的西选官?”
“不是西选官。”李雄飞摇头,又说道:“这里的县令叫任维初,是个臭名昭著的贪官酷吏,听说还是江宁巡抚朱国治的心腹,当年他任吴县县令的时候,境内出了哭庙案,他和朱国治联手,一口气冤杀了三百多个读书人,其中就包括名扬天下的大才子金圣叹。而且据我所知,他本来可以升做松江知府,但吏部给他票拟晚了一步,松江知府被我们西选官抢了先,所以他只好改为平调高邮县令。”
“这么说来,他应该对我们家恨之入骨了。”吴远明皱起眉头,已然放弃用平西王虎皮威逼任维初放人的打算。而代妍家那老仆则又嚎啕大哭起来,“天哪,我们小姐怎么恰好撞在这个魔头手里?我们代家世代书香,正是那个魔头最恨的人啊。”
“要不我们去劫狱救人?”郑莘提议道。吴远明瞪她一眼,反问道:“我们才有几个人,这点人手能劫狱吗?”郑莘被吴远明瞪得低下头嘟起嘴,喃喃道:“那怎么办?如果那个狗官好色的话,代姐姐就危险了。”吴远明当然知道郑莘说的是实情,心中不免有些紧张,飞快盘算后吴远明下定决心道:“没办法了,我只好打着平西王府的招牌去见任维初,许给他一些好处,看能不能把代妍姑娘救出来。”
“还是让我去吧。”李雄飞又想替吴远明去分担危险,吴远明摇头拒绝,“不行,你上次在骆马湖已经暴露了一次身份,说不定鞑子已经发下了通缉你的文书,抓不到你我们当然可以抵赖不承认,鞑子也拿我们没办法,如果你被抓到活口,那我老爸也没办法救你。”
“吴大哥,那我和你一起去,遇到危险我可以保护你。”郑莘又来了精神,提出要和吴远明同去。吴远明怜爱的捏捏她嫩滑的脸颊,柔声说道:“不行,你这台湾的小郡主在鞑子那里也挂了号,同样危险,你和李雄飞藏在高邮县衙外面准备接应我就行了。”说到这,吴远明熟练的用一只手把郑莘双臂扣住,另一只手则解下系在郑莘腰上的荷包。气得郑莘哇哇大叫,“臭淫贼,你又抢我银子!”
“没办法,我打算冒充平西王特使去收买任维初,不给他点见面礼怎么行?”
第三十五章 自投罗网(下)
任维初嘴上叫着要连夜审讯代妍,可到了县衙之后,任维初却命令衙役把代妍押到了后堂密室,又要来一桌酒菜便将仆人丫鬟尽数赶出房间,使得房中只剩下他和双手被捆在背后的代妍两人。//事情到了这步,代妍的神经再大条也猜到任维初想干什么了,颤抖着向满脸奸笑的任维初问道:“你你想做什么?你是朝廷命官你想被杀头吗?”
“小美人儿,想被杀头的应该是你吧?”没了其他人在旁,任维初也不用装出那副道学君子面孔,淫笑着在代妍清秀的瓜子脸上一捏,尖声笑道:“看不出你这漂亮小美人儿光着一张聪明面孔,脑袋却比猪还笨!你也不想想,他南怀仁被鳌相爷关入大牢五年,能够东山再起被皇上重用,靠的就是他精通火器,皇上要靠他督造红衣大炮和火枪,你却傻乎乎的去向他献可射百步的火枪,这不是找死吗?”
“我为什么是找死?”代妍对官场上的肮脏黑暗一无所知,至今不明白自己被捕的原因。任维初放声长笑道:“笨笨的小美人儿,你还不明白吗?你的新式火枪那么厉害,一旦被皇上知道,你就有可能取代他南怀仁位置了,他南怀仁还靠怎么获得皇上器重?”说到这,任维初又在代妍脸上摸一把,贪婪的盯着代妍清丽的脸蛋说道:“何况你还生得这么可人,皇上若是见了你,肯定比喜欢南怀仁更喜欢你,他南怀仁就更难以获得皇上欢心了,明白了吗?我的小美人?”
“明白了,吴大哥说得没错,南怀仁果然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代妍心中惨叫,大为后悔自己的冒昧举动。但代妍仍然天真的向任维初说道:“县令大人,我明白了,以后我再也不向南怀仁讨教火器了,请你看在我陈世凯世兄的面子上,放了我吧。我知道官府不会白白放人,我家在钱塘颇有田地家资,一定会重重感谢你的。”
“哈哈哈哈!”任维初又是一阵暴笑,摸着代妍乌黑油亮的秀发说道:“傻美人儿,你以为你犯的只是普通案件吗?南怀仁怕你或者你家人将来找他报仇,更怕你又做出更好的火器,要我对你严刑拷问,逼你承认私造火器是准备造反,然后他在朝中策应,把你一家满门抄斩,灭门九族,斩草除根!就连你那个当二品总兵的陈世兄,到时候也不敢保护你家!”
“啊!”代妍做梦也没想到南怀仁竟然会狠毒至此,忍不住惊叫起来,一张原本红润的小脸早没了血色。任维初见她害怕,便又继续恐吓道:“到那时候,就算圣上开恩,甘霖普降,你家至少也是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尽数问斩,女眷和十六岁以下男丁全部发往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宁古塔男多女少,那些披甲人都是些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棍,你这样的漂亮小美人到了那里,会有什么后果呢哈哈,哈哈哈哈。”
“呜哇。”代妍被任维初的吓得心惊胆裂,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这倒不是代妍天生胆小,而是这些年朱国治等满清走狗为消灭江南士子的反清意志,对江南士家屡下毒手,横加杀戮,代妍亲眼所见了不少江南书香世家遭到如此厄运,最典型的比如庄廷龙世家和金圣叹、倪用宾等稍有骨气的读书人,无不是被杀头处死,家眷发与边疆为奴,这样的厄运即将落到代妍一家头上,代妍焉能不怕?任维初则进一步吓唬,“我想你应该知道金圣叹吧?他的老婆和女儿都被发配到了宁古塔,去年那边传来消息,她们母女俩每天都被数十个披甲人轮番占有,只能穿兽皮,脖子上还挂着铁链子,过得比狗还不如!你和你的母亲姐妹过去,也准备享受这样的生活吧!”
“不!”代妍吓得拼命摇头,挣扎着叫道:“大人,大人你饶了我吧,你要多少银子?我可以写信给我家里人,叫他们好好感谢你。”
“我是缺银子的人吗?”任维初阴笑一声,见代妍已经吓得不知所措情知机会已来,便彻底撕去伪面具,一把将代妍抱住,嘴手并动,在代妍稚嫩的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吓得代妍魂飞魄散,高声尖叫,“大人,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小美人儿,这里是县衙后堂,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得了你!”任维初一边在代妍胸上身上乱摸,一边淫笑道:“小美人儿,你只要乖乖从了我,我保证帮你撇清杀头抄家的罪名,南怀仁那边,我可以去替你周旋,只要你今后不可再摸火器就行了。美人儿,你实在太动人了,小嘴又这么甜,本官真想把你吃下去。”
“不!救命啊!”代妍看到任维初已经在撕她衣服,不由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中抬脚往任维初小腹狠狠一脚,将任维初踹了一个仰面朝天,起身就往门外边哭边路。摔得呲牙咧嘴的任维初大怒,跳起来一把拉住代妍头发,揪着头发把代妍拉回来,抬手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代妍娇嫩白腻的脸蛋上立即浮现出两个通红的五指印,任维初又一把撕开代妍外衣,隔着红肚兜在代妍鸽乳上又揉又捏,恶狠狠的吼叫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今天晚上从我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要是你把我服侍舒服了,老子可以纳你做第九房小妾!要是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你玩了,还把你发到黑河皇庄去当奴隶,那边的王爷最喜欢看女奴和牛马犬羊交配(注:1),让你这小婊子去和狗睡觉!”
“放开我,放开我!”代妍又羞又怕,哭喊着抬腿乱踹任维初极力反抗,任维初只是一个文人,面对誓死反抗的代妍倒也无法得手,倒累得气喘吁吁。任维初恼怒下恶从胆边去,揪着代妍的头发把小丫头拖到酒桌旁,拿起一个粉红色的酒壶倒满一杯酒,狰狞道:“臭婊子,还装清高?这是老子花了三百两银子从扬州丽春院买来的阴阳合欢酒,就算你是贞女烈妇,喝下这酒也会变成荡妇婊子,一会老子要你发骚的小婊子求我日你!”
“不!不!”代妍极力挣扎着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