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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妾别作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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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姐在厨房帮忙。”
  “那请她弄些吃的,晚饭我要和时得在书房里讨论事情。”他交代。
  “嗯。”她温顺的点头。
  修长的体型、尔雅的态度、翩翩的风采,这人是她的夫君,但夫君却不知道她是他的妾。也许他的心里只有那位表小姐,毕竟表小姐才是他指腹为婚的正妻呀!
  只要不去多想身分上的问题,这样的日子其实很轻松惬意,而听儿也很满意目前的生活方式。
  在桃花有意的安排下,伍学瀚的生活起居大半由听儿负责,院落以外的事就由桃花一肩挑起。
  一早起来,听儿会先去厨房打热水,然后伺候伍学瀚梳洗,接着桃花会送来早饭。之后等他出门办事,她再着手整理他的卧房,将脏的衣裳收一收,像个妻子般的替他打理一切。
  她很满足小小这个身分,不但可以天天见到他,还可以自由的进出他的卧房。
  看着他的床铺,她不敢妄想自己能有住进来的一天,只祈求能以小小的身分就这样过一辈子,只要能偷偷的看着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怪的是,昨天她竟还领到张管事发给她的月俸,虽只是少少的碎银,她还是很惊喜。可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明明就没有小小这个人呀!
  正当她满腹疑惑的拿着脏衣裳,从伍学瀚的房里走出来时,迎面来了一位身穿雪白衣裳、杏黄圆裙的姑娘。
  两位小姑娘对看了一会儿。
  “哪来的奴婢?这么没礼貌!”苗千芙扬声质问。
  “对不起,请问……”听儿欲言又止。在这个属于他的院落里,除了时得和桃花,她还没见过其它人来访。
  “你是新来的奴婢?”见听儿点头,苗千芙才又说:“难怪你不认识我。我是表小姐,也是大少爷的未婚妻。”
  原来她就是表小姐!听儿在心里赞叹,果然明眸皓齿、娇艳动人、婀娜娉婷。
  “表小姐,大少爷出门去了。”
  “我知道,我不是来找大少爷。”
  “那?”听儿不明白。
  “我是来找宋听儿的。”苗千芙眼神飘睐,高傲的微扬下巴。
  自从大表哥纳妾后,简直就像是把人给藏了起来,不但三令五申不许别人进入这座院落,也不让新娘子出去认识其它的家人。听桃花说,大表哥和那小妾恩爱得很,既然这样,她就来看看,是美得不愿示人?还是丑得不敢见人?
  “啊!”听见苗千芙要找她,听儿慌了起来。
  “她住哪间房?”苗千芙问。
  “表小姐,二奶奶正在午睡。”听儿连忙随便找个借口搪塞。
  “这么好命?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她真以为她是来当夫人的?在这伍府里,谁不用做事呀!”苗千芙咬牙低骂。
  “……”听儿只能垂低一张小脸。她还能说什么?
  “叫她起来!我偏要在今天见她。”
  “不行的。”
  “你敢不听我的话,我等下就让张管事把你轰出去。”其实苗千芙只是虚言恫吓,并不敢真的去向张管事告状,毕竟这里是伍学瀚的地方,轮不到她作主。
  “表小姐……”听儿一脸为难。
  “那我自己去叫。”苗千芙打算逐间的找,她就不信找不到宋听儿。
  就在苗千芙要打开伍学瀚卧房的门时——
  “千芙!”
  伍学瀚的声音传来,苗千芙和听儿同时回过头来。
  “大表哥。”苗千芙立刻跑向伍学瀚。
  “大少爷。”听儿只能站在原地,讶异伍学瀚的突然折返。
  通常不到深夜,他是不会回府的,现在未时刚过,离天黑还早。
  “大表哥,这是哪里来的奴婢?我说的话她全没放在眼里。”怕伍学瀚怪罪,苗千芙抢先可怜兮兮的告状。
  听儿因心虚慌乱,完全是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你说了什么小小没放在眼里?”其实他在回廊的转角处,已经听了大半。
  “我想要见听儿,好歹也是一家人,大家总是要熟悉熟悉,总不能老是躲起来不见人。可这丫头却三推四拦的。”苗千芙娇声抱怨。
  “小小不是说她正在午睡吗?你何必去吵她呢?况且你该喊她一声嫂子的。”伍学瀚边说边顺势将苗千芙带往月洞门前。他可不希望千芙见到宋听儿的丑颜,消息要是传开,对他是有弊无利。只是能瞒多久,他也没把握,能拖一刻是一刻。
  “嫂子?大表哥你有没有弄错,等我嫁给你之后,她该喊我一声姐姐的。”苗千芙理直气壮。
  听儿闻言心头一酸,却也莫可奈何。
  “等听儿熟悉了在伍府的一切,我会让她跟你认识的,你不用太心急。”他看似温文,其实话语坚定,不容置喙。
  “大表哥!”苗千芙不依的跺着脚。
  “我还有要事要处理,晚饭时再去找你。”他发挥魅力安抚暴躁的苗千芙,不希望现在就让听儿曝了光。
  “真的?”苗千芙喜上眉梢。
  “大表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拍拍她的肩头。
  “那我让厨娘备好酒好菜?”
  “嗯,快去吧!”
  见苗千芙喜孜孜的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再拖也拖不了多久,他该怎么办?
  回到院落里,见小小还杵在原地,“小小,二奶奶还在午睡吗?”
  “是……是的。”怎么办?再瞒也瞒不了多久了?她该怎么办?
  “那就不要吵她,等晚饭后我再来找她。”
  “是……是的,大少爷。”
  伍学瀚转身走回书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份卷轴,离开前还不忘轻声交代,“对了,晚饭不用准备,我会在表小姐那里用。”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特别叮咛,因为他本来就很少回来用晚饭。听儿一方面觉得温馨,一方面又觉得很无措。
  怎么办?怎么办?他说他要来找她,是不是一切即将揭穿?那他会不会怪罪她欺骗他、戏弄他?
  她不想再独守空闺,日日夜夜都见不到他的人,她喜欢当小小,她真的愿意当小小。
  她该怎么办?
  第四章
  月华楼的总店位于应城城中地带,而在应城的东西南北四处,还另有四家分店。
  总店由伍老爷亲自管理,四家分店则分别由伍学瀚之外的四位儿子掌理。
  伍学瀚看似没有实权,整天只在应城内走来走去;但其实酒楼所使用的各式食材,都是由他统一采买,所以与各行各业、贩夫走卒之间都有些交情。此外,酒楼的分支拓展,也都由他选地盖楼,故城中的达官贵人无不积极与他攀交。因此,酒楼的营运方向虽不是由他主导,但他却有绝对的建议权。
  在此情况下,不仅四位弟弟都极为尊敬他这个大哥,与月华楼有生意往来的店铺更是对他推崇至极。
  而他为人处世的手腕更是高超,见官说官话、见人说人话,从不会摆架子,也不显贵气,更是长年行善,替月华楼建立起好名声。
  这一夜,他从苗千芙的院落回来后,便直接进书房和时得商量大事。
  时得为伍家远亲,因为与伍学瀚年岁相近,从到伍府当管帐开始,就跟在伍学瀚的身边,多年下来,不但是伍学瀚生意上的左右手,更是他的贴身护卫,两人也建立起如兄如弟般的情谊。
  “不出大少爷所料,东月华楼果然出事了。”时得体型魁梧却不善言词,除非是跟亲和的伍学瀚说话,否则只要能不开口他就绝不会多嘴。
  “东月华楼是半年前才开张营业的,由五弟掌管。五弟年轻气盛,管事经验不足,有心人士当然会从月华楼最弱的地方下手。”伍学瀚抚摩着下巴,一副深思样。
  “打群架闹事的人,我已经报官处理了。”时得报告着。
  “闹事之徒应该都是外地人吧!”伍学瀚猜测。
  “面孔很陌生,不过官府没抓到人。”
  “五弟有说什么吗?”
  “五少爷很生气,因为酒楼损失不少。”时得据实以告。
  “转告五弟小心点,也让其它分店注意一下。”
  “大少爷,我们要主动出击吗?”
  “不用,免得打草惊蛇。”
  伍学瀚和时得这一谈,从戌时谈到亥时,压根就忘记要去探望听儿这件事。
  而在房里的听儿却是着急了一整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夜深露重,她才放下心来。
  原来他只是嘴上说说……也对,他怎么会有兴趣来看她这个“丑妾”呢?
  不过,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该老实告诉他小小就是宋听儿的。只是,她仍贪恋跟他相处的机会,万一他怪罪她的欺瞒,进而将她休离怎么办?
  她绝对没有戏弄他之心,一开始她只是想打发时间,进而又想看看他的长相,没想到到最后,她爱小小的身分更甚于“宋听儿”。
  反正迟早都会落得弃妇的下场,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种下的黄海子,随着季节变化,终于发出新芽。
  这日,听儿从厨房里挑了一桶水,打算用来浇灌苗圃。平常这种粗活桃花都会抢着效,可今日桃花陪厨娘上街购物,她只好自己动手。
  双手使劲的提了一木桶的水,一路走来,她气喘吁吁,人还没进月洞门,时得刚好从里头走了出来,一见到她吃力的样子,淡淡的说:“我帮你。”
  “时爷,没关系的。”
  时得不再多说,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木桶,举步如飞的往前走。
  来到花园,他问:“要搁在哪?”
  “摆地上就好了,我要浇花用的,谢谢你。”
  时得将木桶放下,看着听儿可人的笑脸,有些腼腆。
  听儿使劲想将木桶提到那片黄海子前,时得见状,想抢过水桶帮忙,大手就这么不小心盖上她的小手。
  听儿一羞,松开了手;时得一慌,手也跟着松开,整桶水就这么往下掉,洒了两人一身都是。
  “时爷,对不起!”看着他湿透的下摆,她连忙拿出袖里的手绢,想要帮他擦拭湿漉漉的衣裳。
  “小小,你在干什么?”伍学瀚无预警的出现在离两人五尺外之处。
  他刚好看见时得的大手轻薄了小小的小手。
  时得也有些心神不宁,否则怎会没听见他接近的脚步声呢?
  时得和听儿同时回过身来。
  “大……少爷!”她吓掉了手中的手绢。
  伍学瀚黑漆的眸如鹰隼般锐利,不复以往的亲切和善,好象正处于暴风雨下的恶虎。
  “男女有别,你不懂吗?”伍学瀚怒火烧向小小,眼睛却看着多年的好兄弟。
  时得当然明白,大少爷是在怪他轻薄了小小,却碍于交情不好责骂他。
  “我……时爷想帮我提水,水太重,所以……我不小心把水打翻……”从没看过伍学瀚这么严厉的模样,她支支吾吾的解释,不希望他对她有任何一丝的误会。
  “大少爷,不是小小的错,是时得一时没注意。”
  时得帮她、她帮时得,伍学瀚一把无名火更是发得莫名其妙。看着小小窘迫的样子,一双手十指绞得死紧,新月般的眉已经垮成了八字,他是既心疼却又忍不住摆脸色。
  “时得,要你拿的东西呢?”这样的情绪失常,伍学瀚自己也不明所以。
  时得从怀中掏出一份卷轴交给伍学瀚,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先去吧!别让王老板等太久。”
  时得不敢再看小小,转身走出院落。
  伍学瀚看着小小湿漉漉的衫裤,“你还不快进去换衣裳,想着凉吗?”这种天气不冷不热,虽然宜人,但风一吹还是会让人受寒的。
  “可是……这桶子……”她看着横倒在地上的木桶。
  “别管桶子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泫然欲泣的模样,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惹人爱怜吗?
  她颤巍巍、脚步踉跄,小跑步回到左厢房。
  他有些意外她竟然跑进左厢房,而不是隔邻桃花的房间,他一直以为她和桃花同住一间,况且她也“应该”住在奴婢房的呀!
  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绢。虽只是块粗布,但纯白的底色配上鸳鸯戏水图,这么精致的绣功,是出自于宋听儿之手吗?
  他眼眸微眯,看着按理应该属于“宋听儿”的左厢房,再看看手中的帕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儿和桃花坐在花园边的矮阶上,偷得午后片刻休憩。
  在伍府里做事,虽然得从早忙到晚;但在伍老爷恩威并重的管理下,无论是夫人、少爷甚至管事,都不会对下人们摆架子、大呼小叫,对奴仆们算是极好,丝毫没有以上对下的傲气,所以累归累,奴婢们都极喜欢伍府的环境,至少他们都能保有最起码的尊严。
  “桃花姐,你觉得我要跟大少爷坦诚我的身分吗?”听儿心慌意乱的征询桃廿化的意见。在伍府里除了桃花,她没有可以说贴心话的对象。
  桃花的眼底闪过一抹犹豫。“听儿,你自己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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