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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妾别作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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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替她送来了一套粉红衣裳,是当初伍学瀚迎娶她时的贺礼之一。
  抚摸着自己的心窝处。这一切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一场梦?梦醒后什么都没有?
  看着自己胸前的吻痕。这是幸福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啊!她笑了,这表示她真真正正成为大少爷的妾了!
  虽然不是妻,但她已经心满意足。
  快速穿妥自己的衣裳,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
  拨开绣帐,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再用束带将绣帐拉到两旁挂好。她背对着他,打算整理那凌乱且已弄脏的暖褥。
  他来到她的身后,大手按压在她的小手上。“别忙了,让桃花来做,先吃饭。”
  “这怎么好意思让桃花姐做?”看到床褥上那属于恩爱的痕迹,她就觉得无脸见人。
  知道她脸皮薄,他只好退一步,“那你也得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做这些事。”
  她轻轻颔首,任他牵着来到桌边。
  “多吃点,你太瘦了。”他在她的碗里堆满了肉片。
  她就是瘦,哪有表小姐丰腴的体态?她的头因为自卑而越垂越低,几乎埋进碗里。
  “抬起头来。”
  她以夫为天,他一个口令,她才慢慢抬头看着他。
  “你这样要怎么吃饭?”
  “我只是不习惯和大少爷一起吃饭……”之前她虽然夜夜和他同床共枕,不过却少有机会和他同桌吃饭。
  她受伤时,是桃花服侍着她吃;她伤好了之后,他又经常早出晚归。
  “你怎么唤时得的?”
  “时大哥呀!”
  “那就对了,你不准再叫我大少爷。”
  “那……我要叫你什么?”
  “叫我瀚哥哥。”他噙着笑意看着她的无措。
  “潮哥哥?”这么甜腻腻的叫法,她怎么喊得出口?
  “对,就叫我瀚哥哥。还有,等一下让桃花把你房里的衣物收拾收拾,从今晚开始,你就和我同住一房。”
  她看着他连喝三杯酒,浓眉大眼间全是忍不住的笑意。
  “那我的房……”
  “今后我的房就是你的房,懂吗?”见她缓缓点头,他才又说:“对了,以后我会天天和你一起用晚饭。”他在她的杯里也斟满一杯酒。
  “……”可是,她忍不住想:她只是妾,这样的身分可以住进他的房里吗?
  “我们补喝交杯酒吧!”
  他将酒杯放入她的掌心里,自己也拿起酒杯,然后勾起她的手肘。
  大红烛在几柜上燃烧着,他与她,眸与眸,凝望着。
  两人是如此的贴近,她的心满溢着感动,不再逃避他温暖的眼神,轻啜杯里辛辣的酒,感觉幸福就在此时此刻。
  伍学瀚带着时得上平县拜访陈河。
  陈河为一樵夫,生有四个儿子,儿子们也都纵横在山林野地间,除了上山砍柴,也常猎些珍禽异兽供月华楼所用。
  陈河靠月华楼吃饭,月华楼靠陈河供应食材,买与卖之间,伍学瀚和陈河建立了良好的情谊。
  “大少爷,您来看陈河,陈河就已经很开心了,怎么还带这么多礼物?”陈河在泥屋的厅堂里招待着远方来的客人。
  “陈伯,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伍学瀚恭敬谦和的双手一拱。
  “大少爷,您千万别这么说。我陈河一家受您的照顾,只能用大恩大德这四个字来形容,别说一件事,就算要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陈河大老粗一个,话说得比雷声还要激动。
  当初陈河一家困顿、三餐不继,要不是伍学瀚伸出援手,全数收购陈河的木柴及猎物,陈河老早带着一家老小沦为乞丐,更别说盖了这楝可以遮风避雨的泥屋。
  伍学瀚不打算瞒陈河,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从听儿如何被娘亲所迫,一再的骗婚,到他为阻止宋大婶的骗婚行为,进而纳听儿为妾为止。
  “……陈伯,听儿确实是个好姑娘,守礼义、知廉耻;况且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怕有人会故意找月华楼麻烦,向官府告发听儿,所以……”
  “错不在宋姑娘,全是她那狠心的娘害的啊!只可惜我陈河没这个福气娶进宋姑娘为媳。大少爷,您有任何交代,请尽管吩咐,我能做到的一定做。”陈河说得慷慨激昂,拍着胸脯保证。
  “这件事要委屈陈伯了。若有官府来问,还请陈伯应付此事,说早已和宋氏退婚,男婚女嫁早已各不相干。”
  “没问题,小事一件,反正都已经被骗了,要讨回公道也是找宋大婶。不好意思,还让大少爷亲自上门,又送了这么多礼物。”陈河的老脸上全是愧疚和不敢当。
  拜访完陈河,隔日伍学瀚又匆匆赶赴高强的住所,一样奉上厚礼赔罪,高强及高笑阳父子也欣然接受。大家都受了伍学瀚很大的恩惠,况且错确实不在听儿,他们也乐意成全伍学瀚的好事及美意。
  解决了棘手的问题,伍学瀚终于放下一颗心中大石。这样苗氏兄妹就没有方法可以为难听儿。这几日的奔波总算有了正面的结果,剩下的就是如何解决苗千芙的婚事,及将苗千恩绳之以法。
  落日时分,阵阵炊烟飘散在白云间。
  时值初秋,天际映照璀璨的云彩,听儿在桃花的陪同下,趁着晚饭前来到后院的浴池。
  自从黑衣人来犯后,伍学瀚就不准府里的女眷在天黑后沐浴,想要沐浴者,一律得在尚有天光时梳洗。
  两人走到属于夫人小姐专用的浴池,自听儿妾身正名之后,桃花就不准听儿进入奴婢的浴池,毕竟身分已经不同。
  不料两人在浴池门口,碰上了久违的苗千芙。
  自伍学瀚派易双寸步不离的守住苗千芙后,苗千芙就再也没有机会走进伍学瀚的院落,甚至靠近听儿一步。
  苗千芙美眸微眯,玲珑的身段款款动人。而易双就守在离苗千芙十步远的距离外。
  今日老天爷总算给了大好机会给苗千芙,她怎能错过与听儿面对面的机会?
  “表小姐。”听儿微微弯身致意。
  “表小姐。”桃花也躬身行礼。
  苗千芙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穿著打扮还是寒酸如婢女的听儿。
  “原来你就是宋听儿,还故意用奴婢的身分来欺骗我?是想让人同情?还是天生下人命?”
  “表小姐,浴池让您先用,我先回房了。”听儿挽着桃花的手,就想离开。
  “慢着!”苗千芙拦住听儿的去路。“听说你之前已经三番两次许配给别的人家,然后骗了聘礼后就逃之夭夭?”
  听儿脸色顿时由红转白。这是她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她得学会习惯这样的闲言闲语。
  “表小姐,这件事二奶奶并不清楚,婚姻大事全是由父母作主的。”桃花出声为听儿解危。
  “桃花,我是在问她,”苗千芙纤指比着听儿,“不是在问你。”对桃花,苗千芙还不敢摆出主子的架势来压她,毕竟桃花是伍学瀚身边的奴婢,打狗也得看主人,她可不想惹恼伍学瀚。
  “表小姐,我的确不清楚。”自从和大少爷成为真正的夫妻之后,或许是因为得到他的承认,她不再自卑,因而已能抬头挺胸,坦然面对苗千芙的质问。
  她不能让他为难,他都宅心仁厚的纳她为妾了,她也要努力做一个匹配得上他的女子。
  “一句不清楚就可以了事吗?你知不知道伍府是以诚信友善传家,娶你这样的女人过门,根本就是污辱了伍府的门风,不但让我舅舅抬不起头来,还会让世人笑话大表哥的品行,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苗千芙的声声指控,刺痛了听儿脆弱的心。
  “表小姐,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听儿忍下心酸,只能用逃避来掩饰自己的摇摇欲坠。
  听儿不但不生气,也不回嘴,柔顺的模样更让苗千芙怒不可遏,她用力拉住听儿的手腕,不想让她就这样走掉。
  “我还没说够。我才是大表哥的妻子,你只是一个妾,妾就要懂得作妾的道理,别妄想爬到我的头上。”苗千芙已经气到口不择言。
  “听儿不敢。”她还是直挺挺的忍受苗千芙的挑衅。
  “表小姐,请放开二奶奶的手,你会弄疼她的。”桃花在一旁劝着,却也不敢以下犯上的出手帮听儿。
  苗千芙体态丰腴、个儿高大;宋听儿娇柔瘦小、腰细如柳,两相比较下,听儿怎捱得住苗千芙的力道?
  “我怎敢弄疼她?她现在可是大表哥最心爱的妾!”这句话讽刺的意味太浓、太厚。
  伍学瀚把听儿保护得太过周到,尤其在黑衣人的事情过后,现在无论听儿走到哪,都有三名家了随侍,而现在那三名家丁正和易双并肩站在一块。
  “表小姐,我甘愿为小、为奴,只希望能平静的过日子,请让听儿回房。”听儿既无奈又难堪。她不想面对这种场面,只想逃离这一切。
  “是吗?那我偏不如你的意,我一定会让舅舅把你赶出伍府,你等着好了。”苗千芙下足了威风。
  “如果真得离开伍府,那也是听儿的命。”
  听儿的逆来顺受、不哭不求,让苗千芙越看越不顺眼,竟放开箝制她的手,扬手就给听儿一个响亮的巴掌。
  别说近在咫尺的桃花来不及阻止,就连武功高强的易双都没料到苗千芙会伸手打人。
  “表小姐!”易双快步挡在听儿与苗千芙之间。
  “我……”苗千芙看着自己微红的掌心,再看向听儿脸颊上清晰的五条指印,也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到了。
  她本性是骄纵了些,却也未曾出手伤人,今日……
  火辣辣的痛从软颊上痛入心骨,这一掌打得听儿头昏目眩、摇摇欲坠,桃花赶紧伸手搀扶。
  “表小姐,你怎能动手打人呢?”桃花气不过的质问。
  苗千芙就算心中有愧,也拉不下脸来承认错误。
  “我是妻,她是妾,我为何不能打她?”苗千芙转身,迈开脚步,迅速离开后院。易双见状,只得无奈跟上。
  “听儿,你有没有怎样?”桃花为听儿感到心痛。
  听儿忍痛,将咸咸的血腥味往肚里吞。“桃花姐,这事千万别告诉大少爷。”
  “为何不能说?就算你只是个奴婢,表小姐也不能随便打人呀!”
  听儿只是叹气。苗千芙是伍学瀚的未婚妻,她又能多说些什么呢?只能怨恨自己的下人命!
  第九章
  才刚踏进院落的月洞门,眼尖的时得立刻走了过来。
  “怎么了?”时得忧心仲仲的问。
  “没什么。”听儿避开时得关心的眼神。
  “还说没什么,是……”桃花为她不平。
  “桃花姐!”听儿摇头,制止桃花的冲动。
  时得知道若听儿不想说,他再问也是枉然。“我去找大少爷。”
  “时大哥,别喊大少爷!”她拉住时得的衣袖。
  伍学瀚耳尖听见声音,搁下手中的笔,从书房走了出来。
  “为何别喊我?”
  听儿低下头,放开时得的衣袖,不让他看见脸上的异样。“我的鞋还没做好,先回房去了。”她匆匆想问过,伍学瀚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啊!”她柳届全皱在一起。尽管伍学瀚出力很轻,还是碰痛了她刚刚被苗千芙拉痛的左手腕。
  他拉高她的衣袖,一眼便见到皓腕上明显的瘀青,浓眉顿时飞扬成两座高山。
  “怎么回事?”口气不再温和,夹杂着怒气与关心。
  “没事,不小心扭伤的。”她偏头直闪。
  她越问他越觉得怪异。伍学瀚忧心仲仲,明明她已不再怕他了。
  他用另一只手轻扣她的下巴,不得已她只好抬起已浮上掌印的小脸。
  当他看清那颊上鲜红的指印时,简直是怒不可遏,“桃花,你说!”
  “没事的,是我不小心跌倒。”她勉强撑起笑脸。
  “桃花,说!”他再次命令,一点都不相信她薄弱的借口。以她的善良,从她嘴里绝对听不到事实的真相。
  就算桃花不说,一直守着听儿的那三名家丁也会说,桃花只好硬着头皮说:
  “大少爷,是表小姐打的。”
  “时得,去问问易双,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想听片面之词,做人做事他都要求一个正理和公道,以易双的性子,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是!”时得领命离开。
  “桃花,去打盆热水。”
  “是的!”桃花也暂时离开。
  “我们回房。”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回到他们的房间。
  他拿出金创药膏,在等着桃花的热水时,就这么直盯着她瞧。
  “大少爷,我真的没事。”虽然苗千芙那一掌打得不轻,她是咬牙硬忍着,不让没用的泪水滴落。
  “还喊我大少爷?看你喊时得都喊得挺亲近的,怎么喊我总是改不了口?”他语调低沉的抱怨着。
  “瀚哥哥。”他总爱为难她。喊什么不都一样吗?她只得柔顺的再喊他一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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