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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敢不敢爱-第12章

小说: 敢不敢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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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小时候那些猪头事迹全挖了出来。
  “我们家子齐啊,上幼稚园,第一天就给我带了个小女娃回来,说是他们两个要结婚了,要让小女娃以后都住我们家,你看看他脑袋,都不知道装什么。”苗子齐的母亲又笑又摇头。
  “你满早熟的嘛!”席宝琳也跟着取笑他。
  “厚……拜托,这件事你们都讲过几百遍了……”苗子齐喝了杯酒,很无奈。
  “最糟糕的是,也不知道这女娃住哪里,问她她也讲不清楚。”苗爸爸接着说。“我们赶紧带他们回幼稚园问老师,结果,人家妈妈已经急得要去报失踪儿童了。”
  “这家伙一见到女人就头昏。”比起苗子齐沈稳许多的大哥冷不防地下句结论。
  “喂、喂……我带女朋友回来是让你们搞破坏的喔?好歹帮我留点面子给人探听啊!”
  “没关系,我喜欢听。”她在桌面下往他脚背上一踩,什么时候她成了他女朋友了?这谎还愈编愈顺口。
  苗子齐吃疼,又不敢张扬,只能闷闷地挟菜吃。
  “他早就需要人管管了,宝琳,不用对他太好,随你打骂,伯母挺你。”苗妈妈见儿子难得愿意带女朋友回家,高兴地把儿子给卖了。
  “谢谢伯母。”她掩嘴一笑,仰起脸向苗子齐说:“听见了喔?”
  “听见了……”他大口嚼肉,表情却像嚼蜡。
  这顿饭吃得此席宝琳预想的还要愉快轻松一百倍,先前的担忧实在是想太多了。
  晚饭结束,女人们收拾桌面后挤到厨房里边洗碗边闲聊,男人们纷纷将饭后余兴节目的道具搬出来。
  苗子齐准备好扑克牌和纸笔,喊着:“大嫂、宝琳,快点来坐好,开赌喽!”
  接着又喊:“老妈,老爸跟那两个小鬼头在等你玩大富翁哦──”
  席宝琳擦干手后,见他兴致高昂,像个孩子似的,也感染了他的兴奋,只是还不知道,他先前说的“赌很大”是赌多大。
  “宝琳,我先跟你说明一下游戏规则,我们这个游戏叫做『有求必应』。”
  “嗯?”她听不懂。
  “玩法就是排七啦,你先在纸上写一件希望别人帮你做的事,最后,最输的那个人必须完成最赢的那个人的要求。”苗子齐解释。
  “呵……”好有趣,不过,她要写什么?好像没有需要别人帮她做的事。
  “他小时候都写『帮我写完寒假作业』。”苗大哥推推眼镜,叹口气。“我不知道帮他写了几年的寒假作业。”
  “哈……”席宝琳笑出声来。“你怎么这么贼……”
  “不这样我大哥能拿两个博士?不信你问他,他这辈子最感激的人一定是我。”苗子齐好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
  “是……要谢谢你那一手好字,半夜帮我抄情书,才能拐来这么一个好老婆。”
  “蛤?”苗大嫂终于恍然大悟。“难怪,我就说你的字怎么愈变愈丑,原来是子齐代写的?”
  “不是、不是,字是他写的,但内容是我想的……”苗大哥赶紧解释。
  席宝琳被这对夫妻给逗笑了。
  “哈哈!你看是不是?”苗子齐得意说:“全家人从小就想赢我,不知我暗地里花多少精神钻研,真是傻瓜。”
  他这大话一出,就算原本跟他无冤无仇的人也想整他了。
  苗大哥、苗大嫂、席宝琳都很快地写下恶整苗子齐的招式,三人互瞄一眼,心想,众志成城,不信扳不倒他。
  有了这个重要目标,平凡的接龙游戏也变得紧张刺激了。
  苗大哥洗牌时,苗子齐悄悄靠向席宝琳,小声问道:“有没有穿我买给你的红内衣啊?”
  她脸一红,怕他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急得往他大腿捏下,不料正中他下怀,他便在没人看得见的桌面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不放。
  不是第一次被他握住手,但是,这种台面下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动作,教人的感觉变得格外敏感,席宝琳被他挑逗得满脸羞红。
  “要不要我偷偷告诉你我写了什么……”他又在她耳边吹气。“是写给你的喔……”
  明明没什么好怕的,经他用如此暧昧的语气,听得她整个人都快酥软了。
  这家伙真是个危险人物,如果有心想要迷惑女人,恐怕她也得费好大的劲才能抵挡。
  苗大哥将牌发好了,苗子齐也不得不放开手,但那不安分的脚背却勾着席宝琳纤细的小腿,害得她大脑完全无法运转,频频出错牌。
  瞪他,他便回一个飞吻给她。
  无赖!胜之不武!
  她在心中狂喊着,但是,喊这种冤,谁说得出口啊?!
  眼见自己的积分与苗子齐愈差愈多,不知该佩服他的赌技高超还是损他不学无术。
  另一边长青幼童组的大富翁也是厮杀得哀声连连,只听见苗妈妈向两个小孙子讨价还价,问过路费可不可以算便宜点,她是老顾客溜,小孙子坚持不二价,不过等等再包红包给奶奶。
  这可爱又爆笑的对话,让席宝琳不时得压着刚吃饱饭的肚子,笑到发疼。
  不禁要眷恋起这样和乐的气氛,不禁要想象如果和苗子齐共组家庭,是不是也像这样大小一起耍宝,笑声连连?
  望向他好看的五官,霎时,心柔柔地荡漾了起来。
  他们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是不是可爱得让人一抱起就舍不得放下?会不会从念幼稚园开始就有人偷偷放情书在他的书包里?
  就当席宝琳心神驰骋于无边无际的想象时,苗子齐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下意识地瞄了席宝琳一眼,随后接起电话。
  “喂……嗯,在家。”
  “打牌,没空。”
  “好……再找时间打给你。拜!”
  对话虽然很简短,但是,他瞄她的那一眼,她便已明白,是女人打来的。
  不只她知道,苗子齐的大哥、大嫂也猜到了。
  他有多风流,自己家人怎么会不晓得,但是,当着席宝琳的面,他们也不能挑明了讲,只是略带责怪地看看他。
  席宝琳的想象幻灭了,她开始讥笑起自己的白日梦。
  面对苗大哥、苗大嫂护着她的神情,若不是还有那面“朋友”的盾牌,这时,她将难堪得无地自容。
  做他的女朋友就无可避免得面对他的花心与冷漠。
  也许有一天,她打电话给他,他也会开始以没空来敷衍,实际上,他的没空,只是因为他对这个女人不再感兴趣了。
  此时,她真的很庆幸,他们只是朋友……
  余兴节目结束,一家人到门口燃放美丽的烟火,十二点一过,远处便开始传来零星的鞭炮声。
  “新年快乐,恭喜你又老一岁了。”苗子齐搂着席宝琳的肩膀,笑着调侃她。
  “新年快乐,恭喜你往中年男子更迈进一步了。”她也回他一句,只是眼神里少了份聪慧狡黠,黯黯地。
  “在担心我的有求必应写什么?”他或许知道她心情低落的原因,只是,没有十足把握。
  “有什么好担心,耍赖我也早跟你学会了。”她轻哼一声。
  “好了、好了,你们该上床睡觉了,”苗母在一旁哄着仍精力旺盛的孙子,回头跟苗子齐说:“你们也早点休息,我跟你老爸年纪大了,熬不了夜。”
  “知道了,洗完澡就睡觉。”苗子齐回说。
  “咦?”席宝琳听出异样。“你不先载我回家?”
  “来我们家作客,当然就在这里过夜啊!”说完他便走进屋里,上楼去了。
  她赶紧追过去,一直到他房间才跟上。“可是我没带衣服……”
  重要的好像不是这个问题。
  “我跟我大嫂拿套衣服,你先进去洗,待会儿我从门缝递给你。”
  “可是……”她没可是完,他人已经又走掉了。
  当苗子齐捧着棉质衣裤进来,见她还坐在床沿,问她:“要我帮你洗啊?”
  “这里只有一张床,我睡哪里?”她埋怨地瞪他,每次都用唬咔的就想唬过她。
  “猪头,当然睡床上,我怎么可能让你睡地板。”
  “喔……”那就好。
  席宝琳进浴室洗澡,还是觉得不妥,但是,她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反对,他一定不会答应让她回家。
  洗完后换苗子齐洗,她便一直坐在床边,没来由地愈来愈紧张。
  她相信他不会踰矩,第一次跟他回山上老家,那时两人都还不熟,她都不怕他了,怎么现在反倒紧张起来?
  为安抚紧张,她试着集中精神,观察起这个房间。
  小小的,大约五、六坪,简单的床、书柜、书桌和衣橱。
  大学之后他就开始在外面租房子、打工,所以,这房里的物品大多是他青少年时期留下来的吧!
  她注意到,他居然有两张书法比赛冠军的奖状?!
  这跟他整个人的气质很不搭……哈哈。
  笑着笑着,突然想到刚才玩输牌,他交给她的纸条,特别叮咛一个人的时候才能看。
  起身从皮包里,找出那张纸条,不知道他写了什么整人的事,用那么暧昧的口吻……不会是什么下流的要求吧?
  还没看她就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红了脸。
  先大大地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纸条,没想到纸条上写着──
  只要你快乐。
  她怔怔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上面写的每一个字,红了眼眶。
  “什么嘛……”赶紧抹去眼角的泪水。太狡猾了,故意让人提心吊胆,结果却是这种收买人心却不用本钱的肉麻话。
  她又哭又笑,将纸条收进皮包里,更气自己没出息,任他将她的一颗心一会儿抛高,一会儿摔疼。
  不过,这字真是好看。
  一直以来,她的富有、她的美丽、她的聪明,这种种令人称羡的条件却也是她寂寞的来源,认真说来,他是第一个真正走入她心房里的朋友。
  但是,这份关系也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愈多而愈来愈难控制,今天,她吃醋了,为那一通不知名的女人的来电,明天,她是不是就再也无法忍受从他口中吐出任何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么冷不躲进被窝,站在这里做什么?”苗子齐刚洗完澡,热呼呼的手臂往她肩上一揽,弯身看她。
  “还不想睡……”她垂下眼,莫名地紧张起来。
  “啊勒……眼睛怎么红红的?”他发现。“你看过纸条了?”
  “还没。”
  “被我感动了?”
  “那种骗三岁小女生的话我怎么可能感动?”她反驳。
  “那就是看过了?”
  “……”她鼓起腮帮子,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抓包。
  为逃避此时亲密接触带来的悸动,她转身溜上床去,假装要睡了。
  “躺进去一点,我看起来有这么苗条吗?”他坐在床沿,推推她,双腿跟着缩进被窝。
  “欸?!你也要睡床上?”
  “不然咧?”他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不行,那我睡地板。”她掀开棉被一角,起身就要从他腿边绕过,下床。
  “紧张什么?”他大臂一揽,她便毫无招架之力地滚回他的怀里,他顺势用脚锁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这姿势太亲密、太暧昧,太引人想入非非……
  他唇角微微一勾,盯着她闪烁的眼眸。“在想什么?想得耳朵都红了?”
  “哪有?”她摀住耳朵,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又将脸往她挪近了些,阵阵的热气包围了她。
  她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以防他更贴近。
  “担心我一时意乱情迷,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问,用那张性感邪恶的唇,轻轻吐着气。
  “你想做什么……”她问话问得很虚软,像是早已明白他的意图。
  “我对你的企图一直很明显不是吗?”
  拥着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用一样沐浴乳却散发出不同味道的香气,他是正常男人,是个很早便懂得男欢女爱的男人,明知道这状况很难控制,但是,他想冒个险。
  “我们只是朋友……你这样……已经越界了……”她缩着脖子,感觉整个人益发躁热了起来。
  “你不能说我没有努力维持朋友的界线,但是,我想知道……你真的希望一直停留在那样的关系?”他发誓,一开始真的没有任何预谋,只是……生理的变化快得他踩不住煞车,而且,他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
  她嚅了嚅唇,心绪太乱,也没有心理准备要面对这样敏感的问题,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他搂紧了她的腰,试探地将手掌钻进她的上衣里,触碰到了她光滑柔嫩的腰部肌肤。
  “子齐……”她猛地倒抽一口气,紧握的小手抵抗地压上他的胸膛。
  “嗯……”他的手往上移,就停在她胸衣的扣钩下。
  他想知道,她对他是否真的没欲望,真的没冲动,真的只想做朋友?
  她急喘着,唇瓣发干,心脏速度快得无法负荷,那拳头是那样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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