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大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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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兖也问道:“刚才本王见程先生似乎胸有成竹,不知有如妙策?”
“程某是有些许愚见。”程文芳轻捋胡须轻
“方才听得摄政王还在考虑如此南进大业之事。程T喜。”
多尔兖大喜道:“不知是何妙计,还请程先生教我?”
玛科勒又给人忽视,心中一阵恼怒,暗忖若是摄政王不采纳他的计策,必定让其生死不能。
只听程文芳道:“保皇派之所以敢蠢蠢欲动,无非就是看摄政王实力减弱。到时他们必定指责王爷办事不力从而让王爷让出手中大权。王爷不必理会于他们,只要反诘问他们为何不肯出兵征明,让其失去生事之口,再行激将之法。将他们继续引到南下大业之中。”
“妙计妙计呀!”多尔兖哈哈一笑道:“如此一来,本王不仅可以削弱他们的势力,请朝廷的权力抓得更紧,而且还可以让他们作为先锋继续南下大业当中,真可谓一箭双雕!”
玛科勒反问道:“可是他们怎么会轻易上当呢?”
程文芳笑笑道:“这就要玛科勒亲王多多配合。”
“我?怎么配合?”
程文芳一捻胡须道:“到时王爷诘问那些保皇派之时,玛科勒亲王痛斥王爷的错处,再争取出力南征之权。保皇派必定上当,与你争南征之权。”
多尔兖一拍手道:“此这就是激将。程先生,此计若成,你当算首功。”
玛科勒也是展脸一笑道:“想不到你这汉蛮子的头脑转得这么快。我问你,你为何肯如此出力助我大清灭明朝?”
程文芳笑笑却是不答。多尔也没有再说话。
立碑于官道,刻汉奸之名于其上。这纯粹的攻击,永世不可翻身的可怕攻击,已经将程文芳等投敌人彻底的逼到清廷这边。要想摆脱这攻击,就要助清将明灭亡,才能换来代代的清名。
“心若在,梦就在。”
崇祯在朝英殿来回的走动,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
自从收到吴三桂的捷报开始,崇祯一真处于兴奋状态。灭清兵六万,退李自成之兵,每一件都是惊天地的事件。试问,自太祖朱元璋以下,谁有如此辉煌战绩?近百多年朝代以来,胜仗是有,可谁有如此惊人的杀伤力。
在大明风雨飘摇之际,吴三桂这一战绩足以使其拜将封侯、裂土封王。若是可以,平西王这个称呼改为平北王戴在吴三桂的头上。
更令崇祯高兴的是,吴三桂身为一军大将所具有长远的战略目光,能够联合李自成以击满清,其所组成的抗清统一战线堪比新中国成立之初的搞日统一战线,极其历史性重要意义。单是使得满清取消南下之意,足以证明他的震慑力。
野蛮人,只有将他打败了,他才会像条狗一样怕你,才会向你摇尾乞怜。
收到捷报后,崇祯立即召开庭议。
初起的秋阳,让人神清气爽。坐于龙椅之上的崇祯更是满脸笑容、神采奕奕,看着殿中的大臣,一股自定都南京未有的骄傲与自豪充盈于胸际,微笑道:“想必诸卿已经知道山海关之大捷,呵呵,这可是近百年从未有之大胜。朕甚喜之!”
众臣当初听得山海关大捷之事,皆是惊愕,随后又是怀疑。吴三桂的两万关宁铁骑再勇也不能以一挡三,更何况那些野蛮的鞑子。但是随后一封封捷报从山海关六百里加急而来,这才醒悟:灭清兵六万乃是事实,这才欢天喜地的相互传诵。如今又听得皇上的一再证实,于是齐声高呼:“上天保佑大明。皇上英明。”
崇祯又继续道:“吴三桂之大胜更让多尔兖撤去另外一支南下清兵,山东无恙。这如此辉煌的战绩如何能不赏!不知诸位爱卿有如意见?”
钱学谦当即出列道:“吴将军之功足以封王拜侯,只是,天下尚未太平,封赏之事倒可暂缓。等到皇上重掌乾坤之时,才是行大赏之时。”
崔慕白也出列道:“臣以为将士为大明而抛头颅洒热血,此时大胜若是不封赏。臣怕是寒了士兵之心。”
崇祯点头道:“崔卿所言甚是,将士有功不能不赏。这样吧,打仗乃是烧钱之事。上次抄李、徐两家所获甚多,便拿出三百万两犒赏三军。其余功名之事,等到天下太平之时再行论功行赏。不知诸卿意见如何?”
众臣皆道:“皇上英明。”
崇祯大笑而立道:“英雄出于乱世。大明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正是勇士猛将立功之时。崔卿,你的招贤馆须加大招收力度。朕必不亏待有功之士。诸卿请注意,山海关大胜只是开始,后面的考验将更加严峻,望诸卿努力,争取早日还大明一朗朗乾坤。”话语掷地有声。
只是开始!
殿中各臣不由浮想联翩:只是开始,好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_…
国庆快乐
魔回家过节了只能一天一更勿怪
再祝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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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三足鼎立势…卷五、勇义铸碧血
第一百七十四章、泰山之行(一)
一百七十四章、泰山之行(一)
一入江湖岁月催,无人能留半分名。
泰山是五岳之一,古名“宗”,春秋时始称泰山。它在山东省中部,津浦铁路的东侧,因位于我国东部,故称东岳。景色秀美,居五岳之首,故古时被称为“五岳之长”、“五岳独宗”、“五岳独尊”。于齐鲁大地,几千年来一直是东方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
三名形状各异的人走进泰山脚下最为有名的泰然居。泰然居依泰山而建,其环境一流,其菜式丰富,其味鲜而香,深得方圆数百里之人追捧。其价格却是不菲,但依然有人不远千里而来,一是为了参观五岳之首,二是品尝这天下的美味。
此时正当午饭之时,尽管泰然居要价甚高,但是依然有着九成以上的入座率。
但是在此饮酒作乐的本地富豪却是发现,带刀带剑的人明显比往常多了许多。而且绝大部分面带煞气,明显是碰不得的狠家伙。
泰山贵为五岳之首,泰山派便盘踞于此近千年,其武功招数也多流传于泰山的各个远乡近邻。平明,也有带刀带剑之人前来泰山或是求艺或是切蹉,实是稀松平常。如此虽然多了许多这类侠客,本地之人也是不足为奇,依然在桌子上小斟慢吃,不时瞄向邻近桌子各类侠客的形态,显得十分悠然自得。
靠边的桌子之上摆满了菜肴,三名富绅样子的人就是自我感觉十分优越之人。其中一名三十左右的汉子轻轻放下筷子,故作轻松的道:“自多山海关大捷之后,鞑子再不敢南下。而流寇李自成更是龟缩在京师,不敢再言战事。而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施利策均田地而置流民、明律法招名臣而禁贪官,南京越发繁荣。我还听说,过了中秋之后便是大开海禁之时,哇,这可了不得。祖制也敢更改。圣上真是敢常人所不敢。
”
另一名四十左右的士子袍的中年人又附合道:“可不是,这海禁可是实行一百多年的祖制。啧啧,这圣上还真了得。”
“哼。”最后一名年纪与那中年人年纪相仿,却显得尤为肥硕,十个手指皆套上了或黄金或碧绿的戒指,给人一暴发富的印象,“张兄与李兄怕是不知道圣上心中所想是为何?”
那三十岁左右地汉子姓张名全。乃是本地富绅。其人年少时曾到泰山派学过几年武。却是耐不住苦逃了回来。可其所学三脚猫功夫相对于寻常老百姓也是相当厉害。普通之人倒不是他地对手。继承父业后利用功夫之利做下些不大不小地坏事黑心辣手地人才。认识他地人皆喊其黑心猫。只听张全道:“哦。听陈兄这么一说。想必是知道圣上所想是为何?”
那陈兄故意抬头看看了周围地人。一摇手将张全与李兄地脑袋聚在一起轻声道:“还不是为了钱。”
张全与李兄心中大愕。满脸地不信。
那陈兄猛地一拍桌子道:“咄。难道我陈子道所说地事是有差地么?”
那李兄连忙拱手道:“陈兄别生气。我们那有不信。泰山附近地三乡四县。谁不知道陈兄向来一言九鼎。金打地牙齿。又岂会口出诳言。只是。此事实在有些离谱。”
张全也拱手陪礼道:“就是。我们怎么会不相信你。这些实在有点不靠谱。”
听得此言,陈子道脸上怒色稍缓,又轻声道:“这也难怪。两位只是注重陆地上的生意,从未涉及海上的事儿。我跟你们说,海上贸易,运出去的是一大船不值钱的陶器泥碗,运回来的却是数不尽的黄金白银。别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可是千真万确。你那江浙一带的富商那个不是家财万贯?他们如何能达到这个地步?还不是一年跑两趟海船。当然,这是走私,是犯法的。可是架不住钱的诱惑啊。”
张全听得两眼发光道:“陈兄,正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若是有这样的门路,还不是一样仆着向前。”
那李兄也道:“正是。人无横财不富。陈兄对此事如此子解。莫非是有什么路子不成?”
陈子道不问反问道:“出一趟一艘海船会有如此收获,那么一趟数十艘海船呢?两趟上百艘海船呢?那可是压死人的财富。如今虽说李自成做起了缩头乌龟,满清鞑子不敢南下,可又谁敢担保他们不再对中原虎视眈眈?打仗靠的是什么?还是钱。打仗那可是烧钱的玩儿。退一百步来讲,就算李自成与满清鞑子不想进攻中原,可圣上却是想要收复失地。那就要打仗,打仗就要钱。海上贸易有如此大的利润,圣上又岂会不废海禁?”
一通话下来,说得张全与李兄一阵迷糊,这陈子道平时只知玩鸟弄物,纯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怎么对起这个废海禁这事了解得如此彻底,难道受泰山上的仙人指点,开窍了?
张全轻声的问道:“陈兄,既然海上贸
容易赚钱,你为何不前往南京参加中秋之后的大会,T|处?”
陈子道笑嘻嘻的道:“在未开海禁之前,福建的郑芝龙可是海上一霸,凡是所有船只出海都得听他的。谁若是违反,必定船毁人亡。就算开海禁,也是他这个五虎游击将军前去与圣上洽谈,而不是其他的鱼毛虾仁。不是兄弟不提醒,你们去了也是白去。倒不如等局势明朗一些,再好好想一下如何讨好郑芝龙。”
那李兄一听立即拱手道:“郑芝龙能成为海上霸王,必有其过人之处。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搭得上关系。看陈兄胸有成绣的样子,想必有一定的路子,何不指引一番?”
陈子道哈哈一笑就想开口,忽然看得三名形态各异、江湖打扮的男子起了进来,蓦然的停住了口。
张全不由问道:“陈兄,何事?是不是遇上好仇家了?要不要小弟替你出头?”
眼睛却是看着行走进来的三人,当先一人身材极高、又黑又壮,简直一个黑塔一样,却是佛陀打扮。跟在其身后一人却是极为矮小,又瘦又老,与那黑塔一般的佛陀一比,简直就是小老鼠一个。倒是最后面那位生得慈眉善目,精神极佳的老爷子。
只听那黑塔一样的佛陀大声道:“老偷儿,你带我们来泰山做什么?若非是想偷人家的香火炉鼎?”
那矮小之人怪笑一扭道:“嘿,胖头陀,你不要小瞧于我。我岂会偷那不值钱的香炉,我只偷值钱的东东。”
张全看得那高黑塔与矮小的老鼠奇形怪状之时,早就想笑,如今又听得如此对话,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
别人不知这三人是谁,陈子道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对奇形怪状的人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铁罗法与圣手神偷胡桂南。另外一位更是一帮之主程青竹。这三人皆是好手,性情又是古怪之极,可惹不得。一听张全不知好歹的肆意笑出声来,陈子道额头之上顿现出冷汗,心中暗骂道,这个蠢货。
闻得笑声,铁罗汉凶目一闪便瞄了过来。张全只觉此人目光有如实质,其中杀意腾腾,全身如坠冰窖,不禁发起抖来。
胡桂南又是嘿了一笑,鼠目一展像是看到有趣的东西,双目乱转,正待上前。
后面的程青竹轻咳一声道:“都赶了这么久的路了,肚子都饿了。”
铁罗汉与胡桂南相视一笑。铁罗汉更是大声道:“他***,小二,还不给大爷找个位置。小心大爷将你的脑袋拎下来。”
那小二点头哈腰的道:“爷,你看,这里都满座了。要不,你稍等一会,有空的座位。小的第一时间通知。”
铁罗汉黑脸愈发黑了,伸手一指张全那张桌子道:“他***,你看那三个瘪三,吃饱了还在赖死。真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去,将他们赶紧走,大爷饿着呢。”
“这、、、”小二当然知道他们张全是怎么样的人物,又岂是他小小的小二哥可以冒犯的,可是脸前这爷明显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下子不由为难起来。
陈子道听得铁罗汉的话语,连忙站起来正要说话。却是不料旁里有人插话道:“想不到在泰山脚下竟然还能见到如此横行霸道之事,实在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