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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妖孽-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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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蹦到楚小来面前,娇声道:“天妖哥哥,过去的就算了,我也不再记恨你了,我们两个一起在叹幽谷做一对神仙眷侣,再也不管俗尘凡世的是是非非,你说好也不好?”

楚小来双眼现出憧憬的迷离,轻轻点头道:“好!”

三生幻境:

“婆婆,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火舞都已经死了,小黑怎么可能跟她活在虚幻之中呢?不行,我要进去!”

隔世道婆上前拦住道:“丫头,你不能进去,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时候了结了,纠缠了九世,三生水晶墙预言了你们前世今生,我不能让你执迷下去。”

慕星双目泛泪道:“婆婆,丫头做不到!”

隔世道婆叹息一声道:“你既然都已经在躲避他,为何还要念念不忘?既然已经决绝离开,为何还要依依不舍?放开手吧,忍住一时痛苦,免却永生撕心裂肺的难过!”

慕星抹干眼泪,坚决道:“婆婆,我不管前世和来生,我只知道今生我爱他,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只想现在可以不离他身边!”

说着慕星幻出天外天,一闪溶进三生水晶墙里。

隔世道婆看了一眼恢复原状的三生水晶墙,往昔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一种难以言及的伤弥漫心头:“是天意么?不都是说人定胜天的么?可是三生水晶墙是不会骗人的,至少从来没有骗过我。陆压啊,天意让你我永世不往来,孤独了这么久,我开始认命了!”

隔世道婆自怨自艾,苍老的脸上浮现难言的沧桑,曾经的风花雪月,曾经的海誓山盟,到底是哪个在背离年少无知时许下的稚嫩诺言,只是无论来世今生再也无法相携终老,只有那南辕北辙、愈来愈远的诺言在嘲讽着曾经青葱如今斑驳的容颜。

枉生

慕星掠过忘川河时,灵台一片澄清,一些杂乱无章的画面在脑海中电闪而过,那是一段陌生的记忆,忽然闪现,又黙然消失的画面。慕星用心回忆,努力想捕捉一丝一毫的细节,脑海里一个坚若磐石的声音道:“那不是真实的!不是的!”

慕星突然很害怕,没来由的害怕,脑海里的一片空白蓦地横亘出来,那是慕星十万火急赶往灵山搭救楚小来之前的片段,那一部分,空白了。

忘川河河水静而舒缓,一股难以抵抗的念力令慕星逐渐深陷。脑海里浮现楚小来的面容,眉晴朗、目含笑,慕星面泛桃花,甜甜一声道:“天妖哥哥!”

孟婆咳嗽一声道:“迷途的人啊,来饮碗孟婆汤,让那些烦心琐事统统见鬼去吧!”

慕星顿时清醒,推翻孟婆递过来的水碗,一脚踹开了木门。

昏暗的烛火中,白发苍苍的楚小来一动不动的躺在长案上,眼神空洞,面目呆滞,眉梢上却满含笑意。

慕星心中生疼,上前一步一把抱起楚小来,转身就走。孟婆脸上满是嘲讽的讥笑:“他身陷诅咒之中,你这样抱他回去,留一具苍老的躯体又有何用?不如让老婆子助你一臂之力,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旧情人,你看如何?”

慕星闻言,止住脚步,目光罩定孟婆,冷冷道:“我为什么相信你?”

孟婆似乎志在必得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老婆子自然不会白帮你忙的!”

慕星慎重的看着她道:“你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孟婆“呵呵”一笑,似乎料定了慕星会向自己求助,她清清嗓子道:“你这旧情人被火舞血媒种下的枉生诅咒拖进了黑暗梦魇之中,他的躯体已经死了,只有魂魄中一丝意识残存,却仍被火舞所禁锢,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

慕星急道:“什么办法?”

孟婆讳莫如深道:“火舞一生痴心绝恋元始天妖一人,所以她种下的枉生诅咒空间就只能容纳她跟元始天妖两个人,只要元始天妖心智沉沦,诅咒空间时间一到,那么就永生无法再遁轮回。”

慕星闻言,直吸一口冷气,焦急道:“婆婆,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慕星求你,只要能救他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孟婆奸诈一笑道:“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的,我老婆子可没有给你下套。听好了,火舞在忘川河种下了枉生诅咒,肉身寿行寄生在我身上,奈何桥上过一日,老婆子便会被她蚕食十年寿行,本来她目的达到,诅咒自然而然就解开了。不过老婆子心地善良,不忍心见你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年纪轻轻就丧失挚爱,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可不好受。这样吧,我手里这碗忘川水里滴进了我的鲜血,你饮下后,灵识会自动进入火舞的诅咒空间,不过时间很短,大概只有半个时辰。只要你抓紧时间取出火舞身上的匕首刺进自己身体里,到那时诅咒空间会被你的鲜血点燃,空间破裂的那一瞬间,你们要抓紧时间跑过彼岸花海。切记不可回头看,因为盛怒之下的火舞会再筑枉生诅咒,听闻凡是看见血媒枉生诅咒的人会沦为空间主人的奴隶,生生世世,死生不得。”

星舞

慕星踟躇道:“这。。。这。。。”

孟婆以退为进道:“枉生诅咒空间时限很快便到,你要是再这么犹豫下去,就只能守着你这小情人的尸身孤独终老了。”

慕星眼中闪现泪光,咬紧牙关道:“我知道你肯定隐瞒了什么,不过我愿意为了他这样做,假如我真的出不来了,求你灌他喝下孟婆汤,不要告诉他,我曾经来过!拜托你了,婆婆!”

慕星说着接过孟婆手中血红的忘川水,一饮而尽。

望穿秋水叹红颜,问谁自古无情殇。苍天若然负情意,回首千年望沧桑。慕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得到什么,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只是心中有股甜甜的幸福,那是她自己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就这样为他义无反顾的付出所有,也包括自己。是啊,爱若至深,真的无所谓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隔世道婆望着三生水晶墙上呈现的画面,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孽缘啊!”

叹幽谷内:

慕星大喊一声道:“小黑,不要答应她!”

楚小来茫然回头,满脸难以掩饰的爱意,颤抖着声音道:“丫头,是你?”

慕星心亦滴血,只是她强忍苦楚,上前正要去拉楚小来。

火舞目露凶光,一把拉开楚小来,冷冷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又是一个残花败柳!”

慕星闻言,心生厌恶道:“这句话侮辱了你自己,也侮辱了我!”

火舞“啧啧”一声道:“哎呦,别以为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真的当自己冰清玉洁了。还不是一样被人奸污了八世?不好意思忘记了,你比我还要肮脏,你是九世轮回!”

慕星脑海隐约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极度的愤怒令她的身子按捺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被人说中就不敢吱声了?”

慕星哀怨的看了一眼楚小来,呢喃道:“小黑,没有了我,你一定好好的。”

说着,手镯幻出长剑,慕星挺剑刺向火舞。

火舞早看不惯慕星和楚小来眉来眼去,娇叱一声,亮出匕首迎向慕星长剑。

剑光四起,枉生诅咒空间波纹滚滚,楚小来眼神愈渐澄清,只是心头依旧茫然一片,呆呆的看着她们,不知所措。

慕星剑走偏锋,且战且退,火舞怒气高昂,步步紧逼。两朵孪生般的姐妹花,在一片虚无缥缈的空间里燃烧了对爱和信仰的战火。

火舞匕首翻飞,边刺边大骂:“你这贱人,明明淫乱不堪,偏要装作冰清玉洁,真是恶心死人。”

慕星牙龈尽碎,努力不去想那些污浊的话语,可是自己越是不想,那些肮脏的话语却越往她脑海里去。

浮云遮拦,朦胧间一片污秽不堪的画面萦绕心头,那是在赶往西天的路上,那个男人,魔鬼般的嘴脸浮现脑海。无力的挣扎,沙哑的嘶吼,屈辱的泪水,遗失的记忆。。。。。。

慕星只觉浑身被抽空了一半,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长剑黯然脱手,身子瘫软在地。

火舞的匕首堪堪抵到慕星喉咙上,眼望着面前这个毫无生气的女子,火舞忍不住纵声大笑:“哈哈哈哈。。。想起来了?你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多么的淫乱和下贱?哈哈哈哈——”

破碎

楚小来刚刚恢复的神志顿时模糊,只是本能的走向不远处的慕星,他单膝跪地,嘴上道:“丫头!丫头!你不要离开我!”

慕星万念俱灰的心头炸雷般响起楚小来蚊呐般的话语,她脸上浮现难言的凄楚,道:“小黑,对不起!我本来应该为你守身如玉,可惜造化弄人,你答应我一定好好的,我们来生再聚。”

楚小来呆呆的点头。

慕星苍白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强撑一口气爬起来捡起地上长剑,一跃刺向火舞胸口。

火舞冷哼一声,匕首迎向慕星无力的长剑。慕星的长剑滑过火舞的面颊,无力的歪向一边。

挟着寒芒的匕首刺进了慕星右心房,喷溅的鲜血洒满了火舞全身。火舞缓过神来,怒火攻心,嘶吼道:“你不能带走天妖哥哥!”只见,慕星苍白的脸上闪现俏皮的微笑,胸口的鲜血燃烧了匕首,枉生诅咒空间片片撕裂,楚小来却已经被天外天笼罩。

那一秒钟仿佛永恒的无边无际,楚小来消失,慕星倒地,一脸凄凉的火舞站在支离破碎的空间里,无依无靠。

大爱无言,超脱了生与死,慕星为了爱,舍却了自己。

楚小来醒来时,身处一片荒芜的山坡上,四野望去,苍茫一片。心中丝丝凉凉,一股难以言及的感觉笼罩心头。

我是谁?此生何为?弹指一挥间,谁伤了心、舍了命,投了命运,转进轮回?草木枯,刹那芳华,驻足忘川河上,谁吞了泪水、忘了繁华,殒了红颜,葬了浮生,只为念伊回眸,盼君展颜。

楚小来一瞬间的恍惚,心头百转千回,记忆断章慢慢重现。

“记得自己明明已经白发苍苍,为何现在又回复原状?难道一切只是一场梦?那梦的最后是什么,为什么自己此刻却一丝一毫也想不起来?”

楚小来摇了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仰望一瓦碧蓝的晴空喃喃道:“丫头,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身边?”

三生幻境:

隔世道婆老泪纵横,眼望着琉璃床上横躺着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凝噎道:“傻丫头,你这样做究竟何苦,为了他燃烧自己的灵魂,葬送千年寿行,落得如斯下场,这样究竟值不值得?”

琉璃床上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枉生诅咒空间里自燃灵魂的慕星,为了爱,她放弃了灵魂,把自己千年寿行寄生给了楚小来,为了苍白的信仰,她赋予了楚小来的新生。遵守诺言的孟婆喂他饮下了那碗丧失记忆的孟婆汤,楚小来记得了前世,忘却了来生。

一切变得空空荡荡,除了隔世道婆无力的啜泣,整个房间变得万分死寂。空荡的空间里,流淌着慕星支离破碎的记忆,上苍注定了无言的结局,只是留下了那疮痍的记忆,是谁在轮回中邂逅了谁,谁牵起了谁的手,谁倾注了谁的心,谁说过爱谁,谁泪流满面?谁为了信仰放弃了来生,谁为了爱情舍却了今生,谁为了那所谓的九世轮回的缘分,造就了如今无言凄凉的结局?

只是有些人再也记不起了,记不起了爱和信仰,过程或结局。

那个人就是楚小来。

绪章

汉末建安年间:

刘兰芝:“夫君,妾身粗鄙,不入大人之眼,今当别离,君身自保重,愿他日再相逢!”

焦仲卿:“兰芝,阿母心性孤傲,待我跪堂相求,必留你与身边,此生不离。”

刘兰芝含泪道:“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刘兰芝泪洒江边,惜别焦仲卿。

归家未几,县令着人求亲。

刘母道:“我儿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既然焦家不与我之来往,我儿自当嫁作县令之家,以免徒添闲话。”

刘兰芝踟躇数日,心中凄苦,百思不得决定。

旺苍江边:

焦仲卿冷冷道:“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刘兰芝眼泪化雨,洒落旺苍江。

漫天风寒,月斜西岸。

洞房花烛夜,刘兰芝满身血污,双目含恨,举身独赴清池。

万松书院:

祝英台:“山伯兄,英台有胞生九妹,实为双生,弟此番回还,自为山伯兄引线,共结连理,你意如何?”

梁山伯:“英台,且不可取笑愚兄,你此番回去,拜见家人,家常叙旧后,当尽早回还,切不可惘至愚兄思念为一旁。儿女之情,暂且放置一边。”

十里长亭:

祝英台把玩一根玉簪插入发髻之中,翩跹若蝴蝶一般围绕在梁山伯身畔。

“山伯兄,你看我戴上这簪子是不是漂亮许多?”

梁山伯憨笑一声道:“英台,你是堂堂男儿之身,怎么能亵玩女子之物,不雅不雅!”

祝英台翻了翻白眼道:“榆木,那英台此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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