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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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有名的花石纲就出自这里。
一连几个月,发生了数起船只被劫的消息,后来官差前去调查,就发现这附近众多湖泊中,竟然又出现了水盗劫匪,官差就把此事报知朝廷,皇帝朱棣大怒,立即下旨附近官兵前去围剿。
结果却令人吃了一惊,一千多官兵竟然反被三百多的强人给统统打劫了,连同衣物都给抢去,光溜溜的跑回来,此事立即震惊天下,浙江官员不敢怠慢,急忙调派几万官兵合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盗贼一扫而净。
这个窝囊过程自然瞒不过朱棣,龙颜大怒之下,正好又把灏二爷一脚踹到了杭州城,就顺便命他整顿兵事,谁让张灏乃是武将世家出身,就算没了锦衣卫的差事,带兵打仗那也是跑不了的。
帝王此举,正合张灏心意,顺水推舟之下,就命西门荣轩,张继开兄弟调任杭州附近做了千户,开始整军备马,操练水战,又得到郑和太监的大力支持,调来十几艘战舰,用作日常训练之用。
张灏的用意很简单,就是训练出一批真正的职业军人,慢慢淘汰掉老弱病残,今后一旦遇到战事,其中对比自然会引起朝中百官重视,而对于军权,张灏看的很重要,起码不会任由将来文贵武贱的局面发生。
一想到那些强人,张灏一脸坏笑,自言自语道:“老苗还真是有些手段,一群地皮无赖也能给训练成了绿林好汉,哈哈。”
没等回到家,半路就被几顶软轿截住,张灏无奈,只得陪着姑娘们去了隔壁卢家,进了内宅后花园,一路行来,跟自家院子格局差不多,一样雕梁画栋,庭院深深的。
花园不大,此刻堆起了一座祭坛,上面明烛焚香,站着几位尼姑齐声诵经,而经坛下首,铺排了一道黄纸门户,一副对联,大书:
东极垂慈仙识乘晨而超登紫府。
南丹赦罪净魄受炼而迳上朱陵。
正上方悬挂斋题二十大字,大书:青玄救苦,祈符告简,五七转经,水火炼度荐扬斋坛
张灏瞧得傻眼,急忙问道:“这是做什么?难道卢家又死人了?”
“胡说。”走在张灏身边的沐怜雪急忙阻止灏二爷继续胡说八道下去,笑指前方,解释道:“卢家太太得遇神仙,这不想着做场大法事,好生拜祭下亲人嘛”
“神仙?”张灏一愣,顺着沐姐姐指向的方向,立时冷汗直冒,就见一群美女簇拥着一位大红道袍的女道士。
身后的秦晴筠和史湘云不知底细,和怜霜好奇的四下观看,而萧家姐妹却认得那些女人,萧雅月轻笑道:“真没想到,灵枫道长过来了,慕容姐姐竟然会是卢家的亲戚呢,真是令人不可思议,难得他乡遇故知,赫赫”
暗骂一声胡闹,张灏迎上沐姐姐似笑非笑的目光,洒然笑道:“这可是她们自己偷跑过来的,与我无关。”
“哼她们来就来吧,但不许进家里住着。”沐怜雪美眸深邃,好似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
望着娇媚如花的韩家母女和慕容珊珊,张灏并没有着恼,而是体贴的道:“那是自然,今后她们都会单独在外居住,整个商铺都会给她们,今后任何事都与张家无关。”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29章 我的女人
第229章 我的女人
花园中,斋坛下方放置着四把销金大伞,六对璎珞宝塔,一边安设经筵法席。
沐姐姐带着群芳过去相见,慕容珊珊等人不敢怠慢,神色恭敬的上前见礼,看的卢家母女暗暗乍舌,越发证实对于隔壁张家的身份猜测。
眼看女人们都追过来了,张灏情知低调已然无用,瞥了眼一派仙风道骨的灵枫美道姑,轻轻冷哼。
“上衣。”张灏昂然而立,大咧咧的吩咐。
在卢家女眷惊讶注视下,灵枫道长轻笑,两位女道童快步上前,服侍张灏脱下绸缎外衣,换上九阳雷巾,大红金云麒麟百鹤法氅。
焚香净坛,飞符召将,张灏好似神棍一样庄重作秀,底下众人心里好似炸开了锅一样,无数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奇怪于这些美若天仙的姑娘们,全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卢夫人走至灵枫身边,问道:“不知这位少爷是何身份?”
“他身份贵重,没想到会亲自为你家充当斋官,夫人的忧愁事,隔日有机会,尽管说与他听,定会万事如意的。”灵枫莫测高深的指点道。
神色激动,急忙规规矩矩的施礼,卢夫人似懂非懂,不过到底是过来人,见到这些女孩子们的暧昧神色,应该都和那位俊俏少年关系匪浅,一想到她们都是从京城而来,心中一惊,难道这少年还是位皇族子弟不成?
已然知晓自己身份远远比不得这些客人,卢夫人当下带着女儿守在一边,不敢上前搭话。
行香而毕,毕竟是到人家做客,该有的心意得表示一下,张灏自觉没带礼物,就临时充当一回道童了。
接下来的事自然都是灵枫道姑的,而姑娘们都在站着,全都在等待灏二爷和主人家寒暄,男尊女卑,谁也不敢逾越分毫。
“见过太太,学生张灏有礼了。”
客气笑笑,张灏微微施礼,卢夫人暗赞对方身材凛凛,仪容罕见,急忙笑道:“不敢当,公子还请免礼。”
卢夫人身边站着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神色好奇的打量张灏,这对母女今日请道长做法,都是一身沉香色遍地金妆素色长裙,云发挽起,婠着几支银钗,打扮很庄重素雅,女儿二人容貌秀丽,举止温柔。
张灏不想和她们有过多接触,叙礼完事后,转身找了个座位坐下,其后其她姑娘依次上前和卢家母女相互见礼。
卢夫人神色热切,几乎是恭维着和贵客交谈,一连见到数位绝色美女,早已震惊的有些麻木了,尤其是这些姑娘们的举止动作,无一不是优雅得体,显然都是出自真正的豪门世家,不是乡下地方可比的。
好在花园中都是女眷,倒也没人失态,忙乱一阵后,各自寻了座位坐下,观看那边灵枫道长的做法仪式。
因为有沐怜雪这位未来的大夫人在,慕容珊珊和韩家姐妹全都规规矩矩的端坐不动,连看都不敢看张灏一眼,反而韩妈妈仗着年纪大,亲切的陪在一边。
张灏和怜霜坐在一起,见到小丫头兴致勃勃,又扭头看了看神色疑惑的秦晴筠,笑道:“不用猜测了,她们都是我的外室,或许将来会嫁人,但此时此地,却都算是我的女人。”
明显吃了一惊,秦晴筠脱口而出的道:“你到底还有多少女人?”
“其她人你都认得,我在外头的女人都在这里呢,不过嘛,除了慕容珊珊,其她人都未动过,还是处子之身呢。”
“呸”轻轻啐了一口,秦晴筠急忙扭过头去,俏脸飞红,既气愤他行事荒唐,又心折他光明磊落,什么事都敢直言不讳。
张灏微微笑了笑,就此住口,不在解释下去,如今他已经不再纠结于女人之事上,喜欢不喜欢都已事成定局。
“她们不觉得委屈吗?连个名分都没有?”一侧的芳宁轻轻问道,神色怜悯。
“名分算是什么东西,满京城谁不知道,慕容珊珊是我的外夫人,我张灏岂是藏头露尾之人?至于凡尘俗世的规矩,浮云而已。”
张灏慨然回答,这名分上的事看似重如泰山,好似进不来内宅就会多委屈一样,什么归宗认祖,世人眼光,必须冠以夫姓,其实都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可笑大多数人看不透,成天往这牛角尖上钻。
私生子又如何?出生富贵而不愁温饱,不比呆在家族中受尽白眼强得多了?有能耐就去挣得一份前程,有自己的照应,谁敢歧视自己的孩子?没能耐就守着一份富贵,也别惦记什么爵位,世间本就没有绝对公平之事,身份更是上天注定,有本事就自己去改变,别去妄想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父亲是张灏又如何?这家中爵位永远只能有一个人继承,其他嫡子还不是得不到?
这世间百姓千千万,将来孩子们受到的一点委屈,比起绝大多数平民百姓,不是强的太多了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女孩子们显然不能理解张灏的想法,不过身份尊卑在那摆着,芳宁和秦晴筠甚至还有沐怜霜都不担心,她们的后代一出生即是皇族身份,要传承几代方能成为普通贵族,也知道国公爵位是要留给沐姐姐的长子,眼馋也是无用。
虽然不甘心,但却都知道张灏的性子,没人敢自讨没趣,至于萧家姐妹和丫鬟们,更是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不是不想,而是自知绝无希望,能够一生富贵已经是满足了,至于问问她们是否委屈?还是那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呢
其实说了一大通,无非是按照后世标准去解释而已,而这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太正常不过了,只要是富户,那几乎人人都有妻妾,无非是人数不一而已,千百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张灏关心的是女人们是否幸福,不能让内宅杯具在自己身边发生,而有了一个起码的名分,就是最大的护身符,至于其他则管不了那么多。
指着一众姿色各异的女孩子,张灏笑道:“韩家三姐妹将来是否愿意留下,那得看她们自己的心意,不强求,其她人也是一样,想离开尽早知会一声,别耽误了终身幸福,而将来要是木已成舟的话,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又气又恼,秦晴筠和芳宁等一众姑娘暗骂灏二爷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谁不是木已成舟?都跟到了杭州,就是现在离去,恐怕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要自己了。
当下众人在一片诡异气氛中用过斋饭,张灏和姑娘们一同离去,卢氏母女则陪着灵枫道长。
回到暂住的花厅之中,慕容珊珊神色复杂,叹息道:“唉,今**们都瞧见了,那些贵女都是大有身份的,二爷临走时吩咐过了,何去何从,任凭大家自己选择。”
慕容珊珊对于目前的身份很满足,她本就是寡妇之身,即使改嫁也没资格进入张家,看着神色犹豫的韩家三姐妹,笑道:“还是别委屈了,等回京后就托个媒婆,为你们尽快寻个如意郎君吧。”
韩妈妈坐在一边,急忙劝道:“就是,二爷既然好心,女儿们就死了心吧,人家国公府何等尊贵,岂是咱们这身份能惦记的?”
“谁要惦记他张家了?笑话。”韩三姐柳眉挑起,气哼哼的道:“这家伙身边那么多绝色美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姐姐,世间好男儿多了,咱们回去吧。”
韩大姐为人最是温柔,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韩二姐性子聪慧,沉吟道:“我是不打算嫁人,咱家离了张家的护佑,那就是罪臣之家,比之贱籍不逞多让,难道妹妹想嫁给那起子贩夫走卒不成?”
神色一呆,韩三姐立时泄气,以前倒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可这些日子见识过外面的大千世界,又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自问再也不想过穷人百姓家的穷酸日子了。
这一年多,韩二姐才华渐渐显露,已然成为韩家的主心骨,乃是慕容珊珊的左膀右臂,就连性子倔强的韩三姐也不敢顶撞她,全家三位女人一时间有些傻眼。
“嫁给那些肮脏爷们有什么好?无非是相夫教子,柴米油茶,整日里和那些女人互相争宠而已,这一年来,跟着珊珊姐那是何等的逍遥自在?大姐必须从了二爷,一旦生下一儿半女的,那韩家就从此有了香火,而我则跟随姐姐打理家业,保证全家人不愁吃穿,不必再靠别人的施舍过活,至于小妹,则可以选择个好夫君嫁了,呵呵。”
这一番本该是悲苦之极的话语,却被韩二姐说的意兴昂扬,神态中无限欢喜,闹的几个女人不免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韩妈妈低头深思女儿的话,越想越觉得大有道理,大女儿伺候二爷,就能保住家族平安,二女儿用心打理生意,家里就不愁富贵,将来或许遇到合适的,也就嫁人了,小女儿性子暴烈,能寻到个好人家,已经是得谢天谢地了。
不提这边仔细商议未来,回到那边的姑娘们,一样聚在一起,展开轰轰烈烈的大讨论,讨论着未来出路。
只可惜这边相比那边,人人都没了自由之身,就是想嫁别人都不可能,只能聚在一起,商量着未来如何度日。
现实问题没法回避,毕竟女人一大堆,男人只有一个,何况男人还是要出去做大事的,即使一夫一妻,也没可能日夜厮守。
其中自感最幸福的反而是芳宁公主,眼眸凝视着灏二爷,轻声道:“皇家冰冷无情,驸马府更是无趣,下嫁给勋贵子弟的,丈夫怨恨皇族规矩,又不能纳妾,私下里做的那些龌龊事就别提了,而选中寒门子弟的,倒霉的遇上歪瓜裂枣就不说了,有那合心意的,地位相差悬殊,话都说不到一处,整日里相对无言,丈夫不痛快,自觉被皇族压制,一肚子窝囊火气憋在心里,变得脾气暴躁,性格阴沉。现在哪个驸马府不养了一群相公?哼如今能逃出牢笼,即使要和姐妹们一同伺候灏哥哥,也比一个人守在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