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风流-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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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小娘子那兴师问罪的表情,张易之知道,若是自己回答说一点也没看见,她是绝不会相信的。当下,他只好假作坦然,实则委屈地说道:“只看见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王雪茹听见张易之承认,顿感脸上发热。其实,她从来不是一个容易羞赧的女子,但这几天以来,她脸红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前十六年的总次数。
“算你还有那么一点点老实!”
张易之笑了笑,又附在王雪茹的耳边,说道:“那天最该看的部位都没有看见,要不今天补偿一番吧。”
王雪茹立即缩回扶在张易之大腿上的双手,护住自己的上身衣裙,一边闭上眼睛使劲地摇头,一边说道:“不行!不行!”
张易之伸出双手,很轻易将王雪茹整个上身连同那一双小手一起揽住,道:“那好,不看就不看,摸摸总行吧!”其实,这才是他的目的,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就是这个道理。先故意开出一个对方不可能接受的价钱,等对方拒绝之后,再降低一个价位,这时候对方第一念头就会觉得自己已经做出让步,也就更能接受这个价位了。
王雪茹顿时陷入了挣扎之中。其实,方才张易之已经是摸过一次了,只不过那次是浑水摸鱼,而且还用了点强,但即便如此,到了后来她也没有如何抗拒。如今,她便有些踌躇了,长期以来受到的严格教育让她十分的抗拒张易之的要求,但同时,她又怕驳了张易之的面子,会让檀郎不悦,妨碍两人以后的交往。
“那……那好吧!”王雪茹期期艾艾地说道,声音比蚊子叫还要小声。
张易之如奉纶音,他早就等着这一句了,当下毫不客气地顺手撩起王雪茹商议的衣摆,两手双管齐下,齐头并进地钻了进去。
“唔——”过不多久,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渐渐的,张易之某处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了,他知道眼前这里并不是推倒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好地方,万一在最关键的时刻,有人推门进来,那他可就吃亏大了。而且,他也担心当初和“张易之”之间的那个协议,万一等下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忽然不行了,那可就太丢脸了。
“小雨点,小螃蟹,来,你也来帮帮我好不好?”张易之腾出一只手来,先解开自己的下裙,露出那“弟大物勃”的凶器,然后轻轻地抓住王雪茹的右手,道。
“怎——怎么帮你?”王雪茹目光迷离,很艰难地回过头来。
“来,我,手把手地教你——”张易之先轻轻地把王雪茹小手下移,将之移到自己已经肿大起来的屪子上,又手把手地教他抽动:“就,就这样好了,唔,很好!”
张易之轻轻地松开了手,嘴里还不忘表扬起这个勤奋好学而且天赋绝佳的好学生。
“这,这是什么?”王雪茹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至今为止还没有接触过屪子,只觉得这玩意触手之时很粗很热也很硬,却不知这是何物,在努力工作之余,还不忘孜孜不倦地请教。
“说起这玩意,学,学问可就大了。它是阴阳之门;它是我们人,人类繁衍生息的桥梁;它也是如今这时代,人类夜生活不至于一片空白的基本保障。总之,它就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命根子!”
过了许久,张易之忽然轻轻地哼了一下,终于一泄如注,心底无比的舒爽。
王雪茹本来正在迷离之时,忽然觉得手上的物事软了下去,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一看,顿时放开了手:“这东西好丑啊!”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两位没事吧?”
张易之顿时赧颜,因为这句话明显是废话。很显然,门外的人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动静。
“啊!”王雪茹一惊,立即从张易之的身上弹了起来。
第八十九章 身份
走出金屋子,再一次晒到那温暖的太阳,张易之只感觉四肢百骸无比的舒服。至于大娘那满含深意的笑靥,则被他自动掩耳盗铃地理解为对他摆脱危险的祝贺。
“多谢大娘了!”张易之很真心地说道。是该多谢谢人家,人家不止帮助他躲过了鹰隼的追猎,还让他终于和王雪茹那个倔强的小娘皮澄清了误会。若不是她提供的这个地方实在太过恰当好处,张易之不可能对王雪茹用强,而以王雪茹的倔强,误会了张易之之后,也不可能主动找他澄清的。
大娘笑吟吟地看着张易之,点了点头。又过了一忽儿,她忽然又开口说道:“你妹妹怎地还没有出来?”
听得她特意强调了那“妹妹”二字,饶是张易之脸皮一向挺厚,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回头看时,却见王雪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磨磨蹭蹭地向外边行来。
其实,方才大娘已经是特意等了一会功夫才打开了门,王雪茹身上的衣衫早已整理好了,只是她小女儿心性,太过害怕被人看出端倪,以至于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哪里没有整理好,会露出破绽,才会如此磨磨唧唧的。
“出来吧!”张易之转过头来,促狭地向她做个鬼脸,笑道:“在里面坐久了,骨头都软了么?大娘还在等着呢!”
王雪茹神色一慌,连忙快步走了出来,经过张易之身边的时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还顺手在张易之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才若无其事地走开。
大娘关上大门之后,又转过头来,向张易之道:“随我来吧,外子正在那边的小潭边上等你,他有点话,要和你说说!”
张易之默默地点头,其实,事到如今,就算梅先生不找他,他也必须找梅先生说说。不管今天卫遂中的到来对于梅先生算不算大麻烦,人家总是第二次救了他的性命,张易之又岂能装得像个没事人一般呢。
领着张易之向前走了一阵,来到一处分叉路口,大娘指着一条崎岖的小径,道:“王郎自去吧,顺着这条小路一直向前,看见有个水潭,就是了。”
张易之点了点头,知道对方只招呼自己,并没有招呼王雪茹,肯定是有一些话要单独和自己说,不愿意入第三人耳。当下,他笑着向王雪茹道:“阿妹,你且随着大娘去吧,我过去和先生谈谈便来。”
王雪茹先前已经和张易之一起猜到了梅先生的真实身份,再看见卫遂中那无比忌惮的样子,心下早已确定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知道,以梅先生的身份,先前不对张易之不利,如今再行不轨的可能性极小,所以她颇为放心地点了点头。
张易之便顺着大娘所指的那条石径缓缓地向前行去,最初的时候,石径的两边所见,还是一些梅花树。到了后来,梅林到了尽处,才是一片杂草丛生,各式树木竞相成长的林子。虽然如今还是春寒时节,那林子里还是不时有鸟儿从草丛之中被惊飞出来,带出一阵“噗噗”的响声,恬静中带着生气,诗情画意尽在其中。
张易之心中暗暗赞叹,这样的居住环境,实在是太完美了。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算是最边远的农村,也难以找到这样的去处啊!
再往前走出一阵,张易之的耳边果然响起一阵“哗哗”的溪流之声,他往前一看,就看见前面有一条山涧,汇成了一个小型瀑布,白色的浪花正从那瀑布之上倾泻而下。青山、绿水、白色的浪花,这番胜景在浩淼苍穹的映衬之下,不啻一幅鲜活的山水画。
那小瀑布的下面,却是一个碧水汇成的水潭,胖子旁边的一块巨石之上,一个身着粗布衣裙的男子正盘膝而坐,他手中执一钓竿,浑身一动不动的,也不知是凝神于水底的游鱼还是压根就是那样睡着了。
张易之缓缓地走了过去,来到梅先生的身后站定。
“参见大王!”梅先生这样一个人,张易之很早就高山仰止了,如今经过一番接触之后,更是仰之弥高,越发的敬仰。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曾先后两次救过自己的性命,更因为他本身是一个具有大智大慧的人物,值得张易之这番敬仰。
“哦!”梅先生头也不回,淡淡地说道:“这么说来,你猜出我当初的身份了?”
“大王从前的那些轶事,早已传得尽人皆知,小人自然也曾有所耳闻,所以一向对大王十分的敬仰,如今不但能结识大王,还有幸能和大王坐在一起吃饭闲聊,真是万分荣幸!”他知道梅先生这样的高人,对于恩情这种事情,看得很淡,所以绝口不提自己对于他救命之恩的感谢。
指了指自己身旁,梅先生道:“你还是坐下来说吧!‘大王’二字,以后再也休提,我还是喜欢别人称呼我为‘梅先生’,那俗世的名号,别人愿意记着就让他们记着,别人要是忘了,也随他们忘记,我从来没有在乎过。”
原来,这位梅先生,便是当今天子武则天的堂侄武攸绪,当年被封为安平王的便是。
说起这位传奇的安平王,绝对算得上当世第一奇人,坊间素来都把他当做神仙一流的人物。据说他当初还在朝中为官的时候,就对那些纷繁复杂的倾轧争斗极为反感,对那些纷繁复杂的表、状、笺、启更是极为头疼。这位郡王有个爱好,就是翘班,装扮成麻衣术士模样,跑大街上给人家相面。据说,因为相法精熟,他当年在神都城里的名声,丝毫也不亚于张憬藏。
前年年底,就在圣皇武则天筹划着封禅嵩山的时候,武攸绪忽然上表请求归隐嵩山。据说当时,皇帝对此还有些惊异不定,猜不透这小子为何好好的郡王不当,要跑到那深山野林里面去当一个破落的猎户。虽然口头上答应了武攸绪的请求,武则天后来又多次派人上山查探武攸绪的情状,得知他一直在这山上行猎、种地,一直过着和普通农户完全相同的生活,才渐渐相信了这位侄儿的田园之志。
想当初,武则天就最喜欢武攸绪这样的性子,恬淡、自然、无人无争,脾气好得不能再好了。这样的人,不拘是谁,都无法讨厌起来。而当武攸绪隐居之后,武则天更是三天五天地派人将赏赐的珠玉等器物专程送来,赏赐的份额和频率甚至还远远的高于当初。这也可见,如今的这位安平王在武则天的心目中的地位并没有因为远离朝堂而降低,反而是更甚当初了。
张易之静静地坐下来,用近乎仰慕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位传奇的人物。想当初,他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就是以眼前这位高人为主角的,最后的结局的这位主角悟通了大道,终于羽化登仙。当时的他还以为这种放弃名爵,甘愿过这种平民生活的人物是剧作家捏造出来的一个人物,现实中不会存在。可直到他穿越了之后,才知道世间还真有这样一个传奇的人物。
像是看穿了张易之的所有心思一般,武攸绪淡淡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人特别难得,特别罕有,应该更加受人尊敬?”
“是!”张易之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拍马屁:“大王,唔,先生您从来都是我心目中最尊敬的人,没有之一!”
武攸绪“嘿嘿”地笑了两声,道:“说实在的,小子,我和一般人没有两样,我也很喜欢被人赞扬,唯一的不同,也许是我比别人更加愿意向前看一些罢了。当然,也许我也有一点别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我看到的,往往都是准确的。”
第九十章 孺子,可教也!
也许是听得张易之久久无语,似乎是不怎么相信自己一般,武攸绪又笑道:“我这人平生唯有两个嗜好,一是易学,二是女色。关于这二点,你现在应该明白的,我就不多说了。对于易学,你们年轻人未必相信,总觉得这是怪力乱神之说,但我要说的是,很多的东西,还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信得也信不得,信不得也信得。”
张易之被他这一番话绕得晕晕的,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接口。
“就比如说我自己吧,放弃名爵归隐山林,固然是我平生之志,可人不都说吗,‘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既然在朝堂为官本身也可以成为一种退隐的方式,我又何必非要追求这形式,跑到这莽莽青山中来呢?”
说到这里,也许是有些兴起,武攸绪干脆放下钓竿,转过身来,继续说道:“说起来你也许未必相信,很早以前,我就从我自己还有我的那些堂兄弟的身上,看见了厄难之兆。”
“先生的意思是,你不看好武家继承圣皇的社稷江山吗?”张易之的声音简直有些颤抖了。这不是因为武攸绪和他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起这样重要的事情,而是因为在真实的历史上,最后武家的确是没有继承江山。诸如武承嗣、武三思这些人,好像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如果武攸绪能看出这些的话,这个人就比张憬藏那种号称神仙实则屁本事没有的神棍牛逼太多了。
“我没有这样说,也不会这样说!天道循环,世情若水,这就是咱们日常所谓‘山无常形,水无常势’的意思了。天地万物说来说去都离不开一个‘变’字,世间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有一定之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