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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缠恋后-第5章

小说: 初缠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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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根本不想动用到这样的权力,而且他知道,一旦他动用了这种权力,元缃不是更恨他,就是怕他。
  而他怎样都不希望这两种情形发生。
  绕且初烦躁地扇动手中的折扇,心中越是着急,手中摇扇的速度就越快。
  “误会……那你就等大姐愿意见你时再说吧,今儿个我看大姐是不愿见你一面了。”
  “不行!我今天非见到她不可!”绕且初起身想闯进帘后那片天,奈何被元绫挡了个正着。
  “咦?净纱绣房可不是你说闯就闯的,要想进去,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元绫生来就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别瞧她脸上老是挂着笑,其实她脑袋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没人清楚。
  正因如此,更加深了她对人的威胁性,不得不防。
  绕且初后退数步。“元绫,你是想阻挠我进去找你大姐?”
  元绫击掌。“嘿!被你猜对了,我就是不让你进去骚扰我大姐。”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绕且初气急败坏的说。
  “我管你是谁,就算是皇上来我都不放行。”元绫干脆双手交抱胸前,堵住唯一的入口。
  之前曾在门口遇见过,她才晓得他是左邻右舍忙着嚼舌的绕且初,竟追大姐追得这么急。
  不过看他的装扮倒不像是登徒子,也不像是家里有几个子就作威作福的有钱公子哥儿,他反倒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种生于帝王之家的气质,大概头衔是什么王爷之类与当今皇族有关系的贵族吧。
  绕且初苦笑。就算是皇上来都不放行……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等到那天再说吧。”元绫从腰侧拿出一根细到快看不见的针,亮在绕且初眼前,让他看个明白。“可是今天你若想硬闯,就别怪我把你打成残废。”
  看来只有唯一的一条路了——
  “好,我今天就不逼元缃了,不过,她也躲不了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无处可躲的站在我面前。”
  他决心回去,然后以他最不屑的手段逼迫元缃见他,而且是心甘情愿的站在他面前,从此再也无法躲他。
  元绫挥挥手。“走啦、走啦,赶紧离开,大姐你是见不到的,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挺碍眼的。”
  临出门之际,绕且初仍不死心地回过头望了一眼,才走出净纱绣房。
  放下手中的绣篮,元缡不解的问:“大姐为什么要躲人家?”
  元绫耸耸肩。“大概是小两口吵架了吧。”
  “不太像吧,大姐不是那种会和人吵架的人,可能另有原因。”
  “就算有原因,我们俩也管不着,让他们自个儿去解决,省得惹了一身腥。”
  “我看绕少爷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元缡断言道。
  走到门边,元绫往外望,刚好望见绕且初落寞的背影。
  这个绕且初真是不会做人,多求几声会死人吗?骨子这么硬还想过她这关见大姐,看是再等八辈子吧!
  “他不罢休,大姐就看着办吧。”
  元缡银铃般柔美的笑声响起。“这会儿大姐可有得瞧了。”
  元绫顿时心神愉快。“可不是吗?”
  第四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上因感念元一敬之绣术对朝廷颇多贡献,特召元一敬长女元缃入宫为妃,择日册立,钦此。”奉圣旨的公公恭敬地将亮黄色的圣旨合上。“请接旨吧。”
  元缃早在公公念圣旨时就已整个人愣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双美目瞠得好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公公。
  “元姑娘?”
  元缡见状赶紧接旨。“谢主隆恩。”
  “元姑娘,过几天桐月正日时,宫里会派出迎亲队伍,皇上希望到时能看见元姑娘入宫。”公公如是说着,一言一句都让元缃觉得错愕。
  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特别强调希望能见到她?
  “大姐。”元缡附在元缃耳边轻唤,让她能够回魂。
  元缃淡淡点头。“公公请放心,桐月正日时,元缃自会准备妥当等候。”
  公公朝元缃点点头后,带着一大群人离开。
  为什么?元缃错愕地跌进椅子里,失神地盯着地板。
  “为什么皇上会想召大姐入宫为妃?”真要召妃也该在几年前就召了,怎会到这时才召人进宫?
  感念爹爹的绣术对朝廷的贡献?老实说她看不出爹爹的绣术对朝廷有何贡献。元缡苦笑。
  元缃揪紧手中帕子,强忍内心对这件事的反感,柳眉微微聚拢,樱花般鲜嫩、娇艳的唇瓣抿得紧紧地,显示内心的不悦。
  现在在大姐面前提起皇上,大概得冒着生命危险吧。元缡瞅着元缃,暗自吐舌。大姐的表情活像要杀人。“大姐?”
  元缃纤纤玉指握紧,指甲嵌进掌心里,而手中的帕子则被捏烂,皱成一团。
  “爹的绣术对朝廷有何贡献?”元缃冷笑。“不过就是提供宫里那些成天无所事事的王公贵族一些蔽体衣服,这算是贡献吗?我们元家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恩惠’吧?”
  “大姐,可是皇上都颁下圣旨了。”
  元缃回头。
  “元家人是这么容易受人摆布的吗?”
  “可是大姐……”元缡急忙拉住欲往外走的元缃,与她面对面。“皇上都已经宣召,难不成……难不成你要抗旨?!”
  元缃叹口气。“小缡,难道你要看着大姐困死宫中?”
  “这……”有这么严重吗?
  元缃握住元缡的手,翦水美眸中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狡黠。
  “小缡,我知道你最好了,所以你肯定会代替大姐的对不对?”
  元缡瞪大眼,随即扬起一抹尴尬的笑。“大……大姐,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小缡,你非常清楚大姐的意思,反正皇上也不知道元缃长得是圆是扁,他图的不就是女色吗?只要有个人顶了元缃的名字入宫,我看他未必会知道。”
  元缡头一次心生畏惧,拉着元缃入内,小声地提醒她,“大姐,这可是欺君之罪耶。”
  “欺君?没这么严重,反正进官的都是元家人,如果真相被揭穿,你就说大姐我得天花死了,这不就一了百了了。”
  “大姐!”元缡跺脚。“你别替自己出这些馊主意,不要爹都还没找着,家里的人就一再地流失。”
  “这怎会是馊主意?我就觉得很好。”元缃坐下替自己倒杯茶。开玩笑,她为什么要和一群数不清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好?”元缡泄气地跟着坐下。家里人“好”快被定欺君死罪。
  “否则你告诉我,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我在桐月正日后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儿喝茶?”
  元缃摆明了将难题扔给元缃,径自品尝桌上那壶碧螺春。
  袅袅白烟团团叠叠往上堆砌,渐渐往外扩去、淡逝,清香的茶味儿窜入心肺脾胃,流入脉络,渗入四肢百骸之中。
  “好茶。”元缃微微一笑,继续喝茶。
  “大姐,你是摆明了将问题丢给我吗?”
  趁着空档,元缃回了句,“你很清楚嘛。”
  元缃似乎将她这行为归纳为善心、大恩大德之列,一点也不想想,究竟此问题是冲着谁来的。
  “我不管,这是大姐你的事,为什么要我想办法?”
  元缃握住元缡的手,控制她想起身的动作。“小缡,手足情深。”
  元缡涨红脸,几乎要用鼻孔喷气了。
  “关我什么事?”虽然生气,但她还是只能怯怯地轻喃。
  “爹爹都还没找到,如果我就这么出嫁,是否就是所谓的不孝?”
  “大姐。”元缡惊讶地看着元缃。
  父亲不在,甚至是生死未卜,为人子女的如果不管父亲的死活就出嫁,那就真的是不孝了。
  “大姐,你可以用这理由拒绝进宫。”这可是个好办法。
  我知道可以,但是刚才公公宣召完,我们没提,等过了时再提,是不是让人觉得刻意?“
  “也对。”可是没别的法子了啊。
  “所以,我想到个好方法。”
  元缡不相信她大姐会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好方法,而且……她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替我出嫁。”
  元缡倒抽口气。
  “我想过了,你一向对任何事都无所谓,当然嫁入宫中肯定对你不会有太大影响,况且你一向随遇而安,任何环境都能适应,你就帮帮忙,代替大姐嫁进宫中,以后你就衣食无缺,还能过一辈子富裕的生活,有许多宫女任你差遣——”
  “大姐,你别再说了,我不会替你进宫的。”
  元缃一听,立刻扁嘴。“你不肯帮大姐?”
  “大姐,相煎何太急呢?”
  元缃泄气不已。“我知道,我刚才只是和你闹着玩的,我也没想过要把你推入虎口,你是我的妹妹,原本这事儿就是我的问题,何苦又将麻烦推到你身上。”
  “大姐,说不定事情没你想的严重呢。”元缡明显松了口气。
  “进宫还不严重?”
  随随便便下一道圣旨就要召她入宫,美其名是当个妃子,但身体任人玩弄,她的尊严、人格要置于何地?
  “说不定皇上英姿焕发、俊逸斯文,是大姐你喜欢的那型呢。”元缡眼儿一转。“也说不定皇上长得就像绕少爷那样,温文有礼、有才气又俊逸呢。”
  一提到绕且初,元缃不禁火冒三丈。
  “别在我面前说到那家伙。”她别开头。
  元缡皱紧眉头,“大姐,你还在躲绕少爷吗?”
  “啊,这茶真好喝,又甘又香。”
  “大姐,你别转移话题。”
  元缃站起身转向内房。“刚才和公公周旋了一会儿,有点累了。”她打了个大呵欠。
  元缡堵住元缃的去路,双臂环胸,扯了个暧昧的笑。
  “大姐。”
  元缃泄气不已,拱手乞求,“我已经够烦了,别再塞个麻烦人进我脑子里好不好?求求你帮帮忙。”
  “好啊,大姐,只要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烦你了。”
  “你还是不死心就是了。”早知道她这妹妹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打发的。
  “还是大姐最了解我。”元缡甜笑道。
  “你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好奇了?”
  “从他追大姐开始。”
  元缃翻个白眼。“小缃,如果你闲着没事干,我不介意你多到万茶楼去唱唱小曲、哼哼小调,调善身心,总比躲在绣房里成天绕着闲言闲语转得好。”
  “大姐,你不是一向很反对我到万荼楼去公开唱曲儿吗?”
  “你只要别烦我,怎样都无所谓。”她还真怕了小缡会再问起绕且初的事。
  元缡手支着下颚,玩味地道:“大姐,不是要烦你,只是好奇罢了。为何这几天绕少爷会天天跑上门来见你?你又何以要躲着他呢?”
  躲他,她还嫌碍事。她根本就不想见他!
  当初在庙里初见他,他毫不避讳的握着她的手不放,口口声声说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哼!唯一的妻子——“滥情的男人!”
  元缡吓了一跳。“大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咒骂?”大姐一向不让她们做出粗俗、不合礼的言行的。
  元缃满脸无奈。“遇上那种滥情的男人,我没拿把刀砍死他,已经算便宜他了。”
  桐月正日
  一大早,宫里的轿子便来到净纱绣房外,平金丝绣镶石的桥围,绣着水仙,小懂绣法的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是元一敬特有的江南纱绣。
  喜悦见宫里的轿子已经到了,便招呼随轿的公公在正厅等候,而她则去通报。
  一路上,喜悦出现了思忖的神色。
  为什么……老爷的绣法会出现在桥围上头?那明明就是老爷的专门技法,老爷也没收任何弟子,纱绣的技巧完全都是传给小姐们的……
  虽然她知道老爷的绣品一直有供应给宫里使用,但也不至于会用到像桥围这种不起眼的地方,感觉起来老爷的绣品好像变得很不值钱。何况桥围……那围在轿身上、成天沾惹尘土的地方,该挂的也不会是老爷的绣品,老爷的江南纱绣那么有名……
  “哎呀!喜悦。”
  元绫一屁股跌坐地上,她微微起身摸着屁股喊疼。
  “二……二小姐!”喜悦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元家上下,她最不敢惹的就是二小姐。“二小姐,你没事吧?喜悦不是故意的。”
  “你在做什么啦!没长眼睛是不是?”元绫摸着屁股勉强站起身,手仍旧揉抚着。“疼死我了,要死了你!”
  “二……二小姐,喜悦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你在干嘛,走路不带眼睛,脑子里在想什么啊?恍恍惚惚的。”哎哟,刚才肯定坐到小石子了才会这么痛!
  “宫……宫里的轿子到了,公公正在厅里候着呢。”
  元绫闻言整个人精神都来了,但首先感到怀疑的是——“怎么这么早?”
  “我也不知道,但是轿子确实已经等在门外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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