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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翻云覆月-第75章

小说: 翻云覆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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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母亲在世时说。父亲生气就是一个市井浪子。因为从军立了些军功,庆功宴上结识了现在的继母梁红玉,而梁红玉那时只是一个青楼教坊中红极一时的妓女。父亲为她赎身从良,娶了她为妻,在外人看来已经十分荒唐。而出身破落书香门第的生母白氏就抑郁而亡。

父亲好色是出了名,但如果父亲好色是如吴玠相公那样一掷千金搏美人一笑,眷恋花丛自诩风流也就罢了。可父亲如今添了嗜好,专食“窝边草”,屡次去调戏侮辱

领地妻子女儿,而此次打破金兵立功后尤其放肆,气玉一怒离家。

“呼延姑娘,你肯听尚德一句劝吗?”韩尚德说。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是风霜满面一般,但透着沉稳。

“你回家同令堂快些收拾清点家中的财物,或把宅子拖给他人照顾。明日一早,就依照韩某的计策去从事,救出令尊就速速离开这里,去投亲靠友,或投奔川陕的吴玠相公或鄂州的岳飞元帅麾下也是好的。”

韩尚德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给呼延梦华,叮嘱她说:“收好!拿了它可以深夜出城。”

第二天,韩世忠被窗外地鸟鸣声吵醒,小妾周氏就端来热水伺候他梳洗。

韩尚德进来问安说:“父亲,有件事儿子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韩世忠看了儿子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昨天来过府里的那位呼延夫人和姑娘,一早匆忙赶了出城,拉了几大车地家当似是要搬家,恰被儿子巡城时拦下。听说她们是要去投靠呼延通将军昔日在京城的好友,说是在官家身边的御林军当差的。这呼延夫人还说,呼延家昔日是开国元勋,在朝中还颇有些背景。”

韩世忠手中的热手巾死死攥紧,攥出的水滴到鞋上都没察觉,神色惶然的样子,若有所思。

韩尚德看了眼周氏,周氏知趣的说:“老爷和大官人说正事,妾身先去备点心。”

韩尚德看着周氏远去的身影说:“父亲,不如放了那呼延通,小事化了罢了。想那呼延通也是个顾脸面的,不会去胡说。反是关了他逼得那母女狗急跳墙才是会生出事端。”

韩世忠用手巾捂了脸,含糊的声音说:“你去办吧。”

呼延通被放出来,对韩世忠那日醉酒调戏他家眷的事仍是耿耿于怀。

胡氏和呼延梦华都瞒了为了救他出牢笼而被韩世忠侮辱的事不谈,只求呼延通辞官速速离开此地。

呼延通听了妻子的敦促,犹豫的说:“还是夫人和女儿先去娘家避避,韩世忠人品低劣,但在抗金上还是条汉子,也是用兵如神。如今干戈四起,呼延家的男儿应该报国为重。只是韩世忠醉酒无德令夫人受辱,实在可恨。”

梦华手中的茶盏一抖,溢出的茶水烫了手险些将茶碗扔出。

“爹爹,报国不只一条途径,鄂州的岳家军也很好。对百姓秋毫无犯,岳元帅年纪轻轻却是位君子。”

“这军中还有爹爹许多同僚,旧识,还是留下为好。再说我那日一怒对主帅动了刀剑,他都能不再计较,看来也算有些襟怀。”

梁红玉终于被韩尚德亲自去请了回来。

韩世忠不停的给夫人陪不是,哄了梁红玉说:“夫人不在这些日子,家里都冷清的不像个家。兰儿和彦儿也顽皮得很,不肯听话。”

韩世忠嬉皮笑脸说:“夫人也忒小器了些。如今哪个军中不是美妾侍酒,若没美妾就是家中妻女充个排场。酒喝过了自然不记得做了些什么,再说也是那些属下将官灌韩某喝的酒。”

梁红玉笑看了丈夫,无声的奚落。

滞了滞,梁红玉说:“相公只去比那些下作的,怎么不比比岳飞?鹏举和夫人可是恩爱得举案齐眉,没有姬妾。”

韩世忠不屑的一笑:“那是岳五他寒酸,农夫出身没见过市面。改日我送他几个美人,看他还和夫人亲热不?”

梁红玉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男人风流她也是无奈,毕竟她早知道丈夫的劣行。

韩世忠忙调转话题说:“夫人,尊了夫人的吩咐,送给岳飞的‘建节’贺礼已经送去,还有给云儿‘正冠’的贺礼也送了去。”

看梁红玉仍面带嗔意,韩世忠自言自语说:“你说这岳飞能不好色吗?他那儿子生得俊美无双,听说官家都看了想留在身边。想那岳飞的前妻也是个美人胚子,才能生出此等玉孩儿。”

“刘婆,怎么不进来?”梁红玉发现端茶进来的刘婆子呆呆立在门口。

“刘婆也是相州人氏,该同那岳飞是同乡?”韩世忠忽然想起问。

刘婆答了说:“相州的男人比较憨实,不太懂风月。”

梁红玉打趣说:“看来是我找错了人,下辈子一定挑个相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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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行》书号:1013621她是王,一个末路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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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 V

 正文 色情 V

色情 V

尚德回到房里时,见刘婆子在他的房中教夫人秦氏为年的靴子。

秦氏欣喜的给丈夫看新纳的鞋底,炫耀说:“刘婆婆这鞋底的图案,是祥云的,上次见了他给岳元帅的儿子纳鞋底,看得妾身就羡慕得不得了。”

“谁?岳飞的儿子?”韩尚德好奇的问。

刘婆子自嘲的说:“岳元帅的公子我只见过一眼,可是和我那死去的孩儿十分的像,所以纳了鞋子给他,也算聊慰婆子我这一片心吧。”

韩尚德知道这婆子改嫁给呼延通手下的押队当媳妇,只生了一个女儿,还带了前夫的一个女儿。押队好酒贪杯,脾气不好,这刘婆子才出来做事寻些钱养家糊口。刘婆子做得一手好针线,还识字。所以夫人秦氏的娘家就雇了她,又派了她随了秦氏伺候。

韩尚德随口说:“是了,你也是相州府人,同那岳家也是同乡。”

若兰跑进来,听到说岳飞,撅了嘴说:“嫂嫂,别听那些,那岳叔父家里很寒酸,吃饭没个油星,比我喂的兔子吃的都素。穿的衣服是粗麻,比我家的抹布都不如。云哥哥生得那么漂亮,可惜在那么个家里,我都替他不值得。”

刘婆子笑了说:“那是大姑娘命好,有个疼爱怜惜你的父母,又生在大富大贵之家。贫民小户多了,只要孩子有父母宠着,穷一些都是可以忍的。”

刘婆子忽然又落了泪。

秦氏以为她又想起来夭折的儿子,刚要开口劝,若兰却说:“岳叔父对云哥哥也不好呀。凶巴巴地。安娘姐姐说。岳叔叔生了气还要打云哥哥。有次云哥哥连骑马,马不听话把云哥哥摔了出去。岳叔叔非但没去关心云哥哥有没被摔到,反让人打了云哥哥一百军棍。一百下呢!”

刘婆子吓得手中地鞋底掉在地上,愣了愣忙低头捡鞋底说:“那还不打死了。”

“说的是呀,云哥哥那年十二、三岁,命比老鼠还经活,没打死。活过来了。”若兰兴致勃勃的说。

“这事倒是真地,军中广为流传岳元帅治兵严格。总在举这个例子。”韩尚德说。

刘婆子喃喃的说了句:“可怜这没娘的孩子。”

“你也知道云哥哥没亲娘呀?”若兰兴奋的问,仿佛她知道的秘密被人提前知晓了。

刘婆子笑了说:“还不是小姐你上次说的。”

“云儿,去看看,川陕地吴玠元帅给干爹送了个大美人来,是花费二千贯买来的千金小姐。”戚继祖很少如此鸡鸭的穿这些事,岳云反是好奇了。

“继祖哥,你编排说送给我的女人也比编说给我爹可信。”

“谁个骗你,你去看。吴玠元帅真慷慨。还给了许多金银珠宝当陪嫁,千里而来呢。这一路弱柳扶风的进来,全营将士的脖子都看歪了。”

连平日少言寡语的戚继祖都如此反常,岳云也好奇起来。

跑到父亲的营帐。恰遇到王敏求办事迎面而来。

王敏求办事在军中负责岳飞地饮食起居,尽管岳飞吩咐过他不必管岳云的生活。他不想岳云有任何特殊。

但王敏求总不免对岳云照顾一二,心里也喜欢懂事伶俐的岳云。

“王大叔,听说来了个大美人。”岳云调皮的问。

“皮子痒了?”王敏求板起脸。

岳云抱了王敏求地胳膊说:“王大叔,若真是吴元帅送给爹的侍妾,那就是给云儿多找了个娘呀,云儿怎么也该去大礼参拜。”

王敏求看岳云顽皮地样子,笑骂说:“晚了,都送走了。”

“送回家去了?”岳云失望的问:“没跟我母亲打声招呼就送回去了?”

“送回川陕了。”王敏求敲了岳云的头说:“不想吃笋爆肉就别提了。”

岳云来到父亲的府衙中,父亲正在埋头处理公务,微抬了眼瞥了他一眼说:“今天事情多,你回去对奶奶和你母亲说,为父今天不回去了。”

岳云应了一声,诡异的目光看着父亲,似乎等着父亲的下文。

“鬼东西,知道了?”岳飞头也不抬的笑骂。

岳云凑到父亲的桌案前,自他正冠开始名正言顺的做“大人”,父亲对他的态度也宽纵了许多。

平日若不遇到大是大非的错误,父亲也很少向原来一样事无巨细的呵斥责怪他。

起初岳云还有几分不适应,故意顽皮的闹出些让人啼笑皆非的错事,有意观察父亲的反应。

但父亲果真没有像平

去呵斥他,于是心里反有几分不适应。

今天见父亲心情好,而这家匪夷所思的“美人”传说竟然发生在父亲身上,就有意诡笑了过来。

“爹爹,听说吴相公为云儿找了个小娘。”岳云调皮的说。

父亲手里的狼毫提笔在砚池里舔了舔墨,依旧在扎子上批点着,头也不抬的说:“打发了。”

岳云撇撇嘴:“听说是巴蜀佳丽。”

“没见到。”岳飞轻描淡写,神色从容。

“那爹爹为何打发了她?”岳云反是好奇。



岳飞搁下笔,眯了眼笑看云儿,忽然向他招招手说:“过来,过来爹告诉你。”

伸手做出从桌案下的搁板掏家法的动作,岳云吓得笑了说:“张统制还在找云儿去做事,云儿先行告辞了。”

不等父亲答话就逃出了帐子。

王敏求一把拉住了云儿,无可奈何说:“这么大了还改不掉顽皮。”

岳云一脸灿烂的笑容,央告说:“王大叔,我爹说没见到那个美人。”

“可不是没见到。”王敏求似乎有些遗憾。

“为什么?”岳云问。

“喏,要不是精忠岳元帅。听说是吴玠元帅的属官来咱们军中商议军情,吃饭时觉得岳家军菜太简单,连恶搞陪酒的姬妾、歌女都没有,当做奇闻怪事问过我几遍。”王敏求说。

“啊?可是上次来的那个,那个大鼻子的祝将军?”岳云恍悟。

“似乎是吧,吴玠元帅派来议事的人走马灯一般,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

岳云抿抿嘴悄声问:“就因为这个,吴玠就送了美女来?”

岳云记起那个大鼻子祝将军最是多事,总拉了他问为什么爹爹没有侍妾。岳云还捉弄他说:“家父手头拮据,不比吴相公阔绰。攒了几年的月俸银子想纳小妾,却为了少军粮物资,拿去填补军需了。”

当时只不过玩笑的一说,不想这祝将军竟然多事对吴玠相公讲了。

“哪里知道,这今天就大张旗鼓送了个大美人,那长的,闭月羞花我是没见到,不过这个可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天仙也不过如此吧?”听了王敏求的叨念,岳云问:“那女子爹爹为何不见?”

“见?当然是见了,不过是将这女子领到空屋,放了个屏风挡了问话。”

爹爹还怕羞不成?岳云都觉得可笑。

“元帅就对美人说,岳家穿的是粗麻衣,吃的是齑面。说是姑娘你要是能同甘共苦,就留下;若是不能,就走吧。”

“我爹可真是~~”岳云哭笑不得。父亲的话过于直白了,让人家姑娘怎么答。

“那姑娘就说要走了?”岳云问。

王敏求更是脑袋摇得布朗鼓般的无奈:“这美人也是有趣,她一言不发,竟然咯咯的笑了。”

岳云不停的摇头,王敏求说:“元帅也怪异,听了那小娘子一笑,就吩咐在下把她送还给吴玠元帅,片刻不留。”

岳云叹息说:“可惜个大美人。”

“不过就一笑,也没说不可,元帅不知为何就打发她走。在下还劝元帅说,这退美人是小,不是驳了吴玠元帅一片盛情吗?元帅却说,吴玠元帅对岳某一片深情厚意。可惜国耻未雪,圣上夙夜兴叹,为大将者哪里能贪图自己的享乐!”

岳云笑了说:“王大叔不必为家父担心,金翅大鹏多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王敏求看了岳云说:“小官人这口舌轻薄的毛病要不得,元帅知道怎生得了?”

“总比那美娇娘的一笑要好些。”岳云说:“父亲生气她嘲弄父亲的生活方式简朴罢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想这韩世忠年过不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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