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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爹妈来恋爱-第13章

小说: 爹妈来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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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如果到了死的那一天,她爱的人还不知道她的感情,那不是很可悲嘛!继续没有被爱的资格,只要她爱了,遗憾就少一点。
  她要的只是这么多。
  康柔翰拿出手机,拨打了他的手机号码。低着头,她不去看他的脸,“我已经找到房子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就是想告诉你:我要搬到新的地方——这是我的手机号,如果你想……就打我电话。”
  拎着沙发旁边等了好久的行李包,她往门外走去。行李太重,她走得很慢很艰辛,恶意要牵动某人的心。
  偏偏他就是不为所动,把脚粘在地板上,刻意不去注视她的背影。
  “我走了。”她偏过头最后望了他一眼,她到底还期待什么呢?
  这最后一刻,严悔没有让她失望,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如此简单的举动竟让她激动了好久,“严悔你……”
  他拉开大门,只说了一句:“不送了。”
  他是坏蛋,他的出现注定要让康柔翰绝望。
  “严悔,今天又来这么早啊?”
  “是!”
  严悔走进护士长办公室,微微点了个头,算打招呼。他在这家医院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了,虽然为人冷漠了一点,但工作勤快,又很认真,外加人长得帅,这里的医生、护士跟他都挺处得来,有需要护理的病人也尽量找轻松的活交给他。
  严悔已经照顾了四个病人出院了,最近手头比较轻松,他打算再接一个病人,“护士长,我需要干点什么吗?”
  护士长看了一下集合起来的病历,做着简单的安排,“有一个中风的老人,还有一个腿受伤的病人,他们都需要照顾,你想做哪一个?”
  “我……”
  没等严悔做出决定,有个小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护士长,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病人又发病了。”
  “你是说病情恶化?”
  护士长正要前去看看,有道身影比她还快一步,“严悔,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去照顾这个病人。”
  几个护士同时长叹一声:“又是这样!每次来了患有这种病的病人,严护工就比任何人都跑得快。”
  “而且他照顾这类病人很有一套。”
  “就好像跟这种病人生活在一起很多年似的。”
  “真是不可思议。”
  “不会是他太太也患有这种病吧?”
  “有可能哦!”
  护士们的议论纷纷拖不住严悔的脚步,他根据医生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病情加重的病人。推开门,他没有看到病人,却被面前众多的医生吓住了——正在会诊啊!
  “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劲的?”
  “好几天了。”
  声音好熟悉,若消除浓浓的鼻音,他几乎以为这个病人是康柔翰那妞。
  “到底几天了?小姐,你说清楚一点,我们好下诊断。”
  “大概有两个星期了吧!”
  严悔心头的褶皱更多了,耳边传来的嗓音真的很像他第一次见康柔翰时,她发出的声音,那个时候她病情比较严重。
  “你哪里不舒服?”
  “心脏,我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想可能是并发症。”
  严悔慢慢走向病床,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掉头离开这间病房,可是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小姐,你已经感觉到了病情的严重,你还不赶紧来医院治疗?”
  “我住了这么久的医院,好不容易回到正常的生活,真的不想再来了。”
  越靠近病床,他就越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别是康柔翰!千万别是康柔翰!绝对不要!
  “你这个情况很危险,恐怕要接受长期治疗了。”
  “医生,能不能给我开点药,让我回家……”
  “你一定要在医院接受治疗,别闹了,听到没?康……”
  严悔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康什么康?病床上躺着的女生根本不是康柔翰!
  连连向医生、病人道歉之后,严悔退出了病房。握着门把的手狠狠抹了一把脸——
  我这是在搞什么?都这么久没见到那妞了,怎么还想着她的安危?就算她病死了,那也是她的事。每年有多少患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病人去世,我干吗要惦记着她?
  严悔,别没事找事了。
  把自己大骂了一通,他这就去做事,穿过回廊的时候,他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猛回头,却又一个奇怪的人也没有。
  大概是工作太累,有点过度紧张了吧!
  他放下心头的困惑,去帮他照顾的几个病人拿药,准备开始努力工作。没走两步,他的身后就传来不规则的脚步声。
  这一次,他确信自己没有弄错,在他的周围真的有事发生。
  莫非是黑道上找他麻烦的那帮人?
  那可都是一帮亡命之徒,他决不能掉以轻心。这里的医院,他一个人的安危也就算了,怕只怕会连累无辜的人。
  靠!他不是坏蛋哥哥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这世界变得再快也没他变得快。黑道大佬当护工,不知道他的举动会不会引来媒体的采访。
  先闯过这一劫再说吧!
  严悔走进一间病房,伺机而动。
  果不其然,那种奇怪的脚步跟了过来,他悄悄打开门想探个究竟,却不期然撞到一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康柔翰?”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来这家医院,我只是刚好要来看病拿药而已,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做护工;我不是故意要跟踪你的,我正准备打点滴,谁知道看见你走过来,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已经躲着你了,是你突然从那扇门里跳出来;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我打完了点滴,拿完药马上就走,哦!你要是真的不想看到我,我可以马上就离开这家医院,反正我这个病看不看都一样。多少年了,也好不了,只是拖着等死而已,其实我……”
  康柔翰在严悔面前上蹿下跳,自说自话了好半天,到最后索性背着包包准备跑掉。
  她的脚很用力地往前迈,却连半步也没迈出去,回头一看才明白,她的包包被严悔的大手抓住了。
  他想干吗?
  她火了,面对着他,伸出了食指,“严悔,我都已经答应不再打扰你了,你还抓着我干什么?要我向你保证是不是?好!我现在就向你诅咒发誓,有你的地方,方圆两百米以内我都不会去。我不会让你看到我,更不会打搅你。”
  她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让他看着还真有点不太习惯,她不管处在什么环境之下,都能理直气壮地面对窘境,这样卑微的康柔翰实在不符合“柔翰”这个名字的深意。
  “康柔翰,你听……”
  “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康柔翰后退一步,摊开两手跟他摊牌,“是!我承认,我是爱你,但我也绝不是那种没廉耻的女人,你亲手把我推出门去,我不是就没再找过你嘛!我甚至没给你打过电话。”
  想到过去这段日子她所经历的种种,康柔翰就觉得委屈。她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他还想怎样?
  “虽然我经常握着手机想给你打个无声电话,虽然我告诉自己,哪怕只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也好。虽然我十分百分千分万分地想接到你的电话,哪怕只是一条短信我也觉得很满足。可是,你没有,你什么也没给我,我们俩就像从未认识过一样。既然这是你的愿望,好啊!我努力执行就是了。”
  她掉头就走,发誓就算死也不要再来医院看病。她气昏了头,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沙袋一样被人扛在了肩头。目光所及是严悔穿着护工衣服的背部——他到底想干什么?
  “坏蛋,你这个坏蛋,快点放开我!快点放我下来!坏蛋——”
  “你再喊,我就用针扎你屁股,而且是把你裤子全部脱下来打针。”反正他是坏蛋,再坏一点又怎样?他最愿意做的事就是对她使坏。
  这下子康柔翰可真的不敢喊叫了,就她对严悔的了解程度,他绝对属于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她还是乖乖闭嘴了。
  严悔直接把她丢到了急诊室,然后人就没影了。直到点滴瓶吊了一大半,他才再度出现。迎头第一句话就是:“你病情加重了?”
  他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康柔翰低头装作很困的样子——废话,要不是病情出现反复,她干吗来医院?
  当然喽!要是早知道他在这间医院当护工,她一定早就来医院观光了,还会干等到现在?
  严悔甩着医生的诊断报告朝她咆哮:“诊断书上说,你几周前因为伤寒引发呼吸道并发症,随后感到呼吸困难,并出现蛋白尿。在这种情况下,你不但没有及时到医院就诊,反而私自停了好几种药……”
  “不是私自停药,是好几种药吃完了,我没时间来医院拿药。”
  她还敢狡辩?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居然还跟他狡辩?!严悔坏脾气再也无法控制,改为全面怒吼,“康柔翰,你想死是不是?你想死你就说,这样折腾自己,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啊!”
  她不答腔,严悔就盯着她。两人之间的气压越来越低,康柔翰开始呼吸困难了。算了,她先投降,“喂!严悔,我病不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死不死又不要你替我收尸,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
  他凭什么管她?他凭什么管她?她居然反问他凭什么管她?!
  严悔再也无法压抑满腔的情感,沉睡的火山开始持续喷发:“我就说我不能爱你,也不该爱你吧!一旦爱上你,我就会天天为你担心,就会时时刻刻害怕失去你,就会永远活在恐惧之中。”
  什么?他在说什么呢?康柔翰瞪大眼睛听着他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灿烂橘红色,美得耀眼。
  严悔毫无察觉地泄露了他的心声,“我那么拼命地压抑自己的情感,就是害怕爱情中的情绪起伏会带动你的病情,你病了这么久难道都没听医生说过吗?
  “‘心理应激可促发或加重红斑狼疮,应激可能在其易患人格和其他个体素质基础上,通过神经—内分泌系统而引起免疫系统紊乱,故性格、应激等心理因素可能是红斑狼疮的主要病因之一。红斑狼疮患者本身具有的这种特有人格和心理素质,容易引起恐惧、紧张、担忧、情绪波动,均会影响神经—免疫系统,促使疾病的恶化。’
  “靠!我跟你背这些医学术语干什么?总之,你要明白爱情这玩意最能轻易控制人的心情,我没信心能让你永远活得开心。再加上我刚刚脱离黑道,还不知道有多少危机正在等待着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我凭什么爱你?所以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不能爱你,我不能爱你……
  “我整天被这么多事困扰着,我每天都在想要怎样才能让你更好地活下去。刚刚看见一个送进来的病情严重的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病人,我生怕是你,吓得我一身冷汗——可你呢?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居然让自己病情加重,还不吃药,你简直是……”
  他泄气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烦躁地来回踱着步,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我就说我不能爱你吧!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烦躁,真是的!真是的!”
  严悔在康柔翰微笑的目光中猝然停住了脚步,他的记忆开始倒带,他需要知道,“我刚刚说了些什么?你有没有听清楚?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不该说的话?”康柔翰耸着肩膀,笑眯了眼,“你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吗?没有!当然没有,你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不该说的一句也没说。你说的话不多不少,对我来说……刚刚好。”刚刚好让她坚定自己爱他的信念。
  她笑得很诡异,严悔不得不小心防范,他的大脑现如今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身为曾经的斗鱼,此刻的他只能靠长年累积出的战斗经验来防范这个小女子的偷袭。
  干吗那么紧张?康柔翰向着严悔招招手,苦着脸哀叹道:“我这个地方好痛,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什么并发症又开始了……喔——”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帮你看看!”
  她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拖住他,玩命地哀号:“你别走!我好害怕,你千万别离开我。我这里……这里好痛!”
  他慌张地蹲下身,正要查看她的痛处,不想以刚毅的线条刻画出的嘴唇却遭遇偷袭。
  他被她的嘴唇灼伤了。
  严悔横着眼瞪着她,康柔翰笑得很得意,摆摆手她在他耳边倾诉真心话:“如你所愿,我不爱你,我只是想吻你。你也可以继续不爱我,反正我吻定你了。”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这就是你申请住院的理由?”
  此刻的严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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