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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白甲军-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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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这户籍多寡,直接影响着赋税、徭役的多寡,徐皓月觉着这户籍一定要稽查清楚,同均田图制一并推行。户籍清楚之后,各地节镇每年除了地方所需用度和军费开支之外,其余的赋税必须由转运使上缴朝廷,进一步削除节度使的财权。

一切计议已定之后,众人又议定,如今尚在四方征战之时,也不宜一下子全面铺开进行,便打算着先从汴梁城附近的节镇进行,然后逐步向全国推广。

之后说到军事之上,徐皓月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大周如今才经历了陈桥兵变,也不适合对外大规模用兵,他觉着应该先稳定国内局势,等到朝局稳定之后,先要拔出的便是北汉这颗钉子。

此时与历史上不一样,朔州、寰州已下,辽军自顾不暇,实在无力应援北汉作战,北汉弹丸小国,所凭者只是太原这座坚城而已,徐皓月自信大周只要安定了国内局势后,对北汉可以一战而定,全然不会像历史上那样,数次受挫于太原城下,直到宋太宗继位后才平定北汉。

平定北汉之后,徐皓月想要解决的便是尚在萌芽状态的西夏,此刻在夏州的定难军节度使李彝殷,此人乃是西北党项人首领,从后唐末帝李从珂授他定难军节度使开始,中原朝代更迭,他始终奉中原王朝为正朔,称臣纳贡不止。后晋、后汉对他都有册封,显德年间他被大周加封为太傅兼中书令、西平王,荣显赫赫。

徐皓月记得历史上李彝殷之子李继捧是主动向宋太宗献地归降的,只是走脱了李继捧的族弟李继迁,李继迁乃是银州防御使李光俨之子,此刻尚未出世。徐皓月打算提早消除这个隐患,一旦取下北汉后,便要伺机削掉定难军节度使,李氏宗族、党项各部落的首领要一锅端的全都迁到内地来,西北必须有大量的汉民移居过去,否则党项族再在银夏之地经营下去,难保不会出现历史上的西夏。

只是此刻时机尚未成熟,徐皓月只是自己打好了腹稿,到并未向众人透露。而其余南方诸国,武平、荆南弹丸之地,徐皓月记得武平节度使周行逢不久后将会病死,武平幼主周保权继位后,衡州大将张文表企图发兵攻打取而代之,周保权定会向大周求援,到时候便可一举图定武平。而且还可以借道为名,进入荆南,一举剪除荆南的高继冲。

接下来便是入蜀,此时后蜀国主孟昶在位,此人已经不像刚即位之时励精图治、勤于政事了,徐皓月知道孟昶在历史上主政后期是出了名的昏庸奢靡、荒淫无度,后蜀已经大不如前,大周军到时候只消按着宋军灭蜀的路线,分两路入蜀,一路由剑门入蜀,一路由归州溯江而上,直入后蜀夔州,便可攻定后蜀。

攻下蜀国后,便可直接攻打南汉,而南汉此时国主刘鋹也是一般的昏庸无道,而且此人只是宠信宦官,认为群臣都有家室,会为了顾及子孙不肯尽忠,因此只信任宦官,臣属必须自宫才会被进用,以致于一度宦官高达二万人之多,亦是史上君王之中的一朵奇葩。而且刘鋹不会治国,只信女巫樊胡子,政事皆委诸宦官龚澄枢及女侍中卢琼仙等人,宫女亦任命为参政官员,其余官员只是聊备一格而已,南汉政事极为紊乱。所以徐皓月也觉得打南汉没有太大难度,只是在战术上需要注意一点,记得历史上南汉是有战象的。

打下南汉之后,南方诸国便只剩下吴越、南唐和割据福建漳、泉二州的陈洪进了。南汉、荆南、武平皆平后,大周便对南唐完成了三面包围之势,南唐所凭借的所谓长江天险将无一用处,徐皓月相信软弱的李煜也会像历史上那样肉袒出降的。南唐一下,吴越、陈洪进不需要动刀兵,可以传檄而定,这样南边克定。

统一南方之后,大周面对的将会是辽国、吐蕃诸部、大理国。辽国在徐皓月的计划中已经开始发动,只等着北边张从颜、李逸的消息,一旦他们能救出耶律李胡,暗杀掉耶律屋质,造成辽国内乱的话,大周便占据了先机,分化打击让北部各族陷于常年的征杀之中,大周逐步蚕食,便可逐步让历史上那个强盛一时的辽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而吐蕃此时也不是唐朝时候那个强盛的国家了,自从唐末吐蕃发生了数次奴隶起义之后,强大的吐蕃王朝已经分崩离析,出现了大大小小许多的割据政权,光称王的便有四系王姓。

分别是拉萨王系—朗达吗之子云丹的后裔占据拉萨,称为拉萨王系。他的势力多在拉萨、桑耶、朵康等地。

阿里王系—哦松之孙尼玛衮退居阿里布让为王,其三子分别统治孟域——拉达克王系,布让、象雄——古格王室,总称为“上部三衮”。古格王室之后拉喇嘛绛曲斡迎请阿底峡大师至西藏。

亚泽王系——尼玛衮的第十一代孙据亚泽为王,称亚泽王系。

雅隆觉阿王系——哦松之孙扎西邹巴有三个儿子:巴德、斡德、基德,称为“下部三德”。斡德的第三个儿子赤穹,据雅隆秦昂达则城,形成雅隆觉阿王系,而次子赤德的后人在青海定居,成为宗喀王。

对于吐蕃诸部,徐皓月暂时觉得征服和占领并非上策,此时吐蕃的土地大多是高原山地,物产不富,交通不利,是汉人眼中不折不扣的蛮荒之地,况且中原、江南此时也是地广人少,也没有精力去顾及吐蕃。徐皓月对吐蕃诸部的打算是拉拢亲汉的部落,然后向吐蕃传输些汉文化,或许将来会让这些部落像唐朝时期的回纥等部落一样,渐渐归于汉化。

而大理国在徐皓月眼中却是不能放弃的,历史上赵匡胤派大军南征,到了大渡河之后,赵匡胤鉴于唐朝南征南诏的失败,以玉斧划大渡河为界,称此外非吾有也,便没有继续南下,大理国得以保存。其实也并非赵匡胤软弱,当时宋军攻灭后蜀,尚有南汉、南唐未平,北边有北汉、契丹,不愿意把兵力用于西南的蛮荒之地,所以才没有南下。而大理国一直国力不强,国中上下笃信佛教,以儒释治国,不好杀戮,对外无掠地野心,所以长期同宋朝保持了相对平稳的态势。

不过这时候徐皓月可不愿放弃南下的机会,大理国虽小,但它却是控制南边诸国的跳板,其实最主要的是徐皓月乃是在大理苍山上穿越的,在他心底里一直希望能故地重游,也不知道在哪里会不会再发生些什么。

徐皓月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整套完整的开疆扩土的大战略,但这一切的实行必须在他稳定了国内政局之后,而这一切的开端便是从游说张永德开始,这让他有些期待起明日和张永德的会面来。

第二百八十一章 玉清说永德

九日之变中,有人激赏、有人振奋、有人嫉妒、更有人惶恐,总之是不一而足。张永德的心情很是复杂,说幸灾乐祸,但他高兴不起来,因为大周精锐、自己曾经统领过的殿前军死伤惨重,不少将士薨于此役,他平素带兵仁厚,心里是高兴不起来的;说淡然无味,但他内心不能平静,因为徐皓月立功绝伟,一跃成为大周的定梁国柱,这份殊荣原本应该是他的;说鄙夷忌恨,但他却又不得不佩服徐皓月,他在不动声色之间定计平乱,也算是将叛军的危害降到了最低,张永德自忖若是他来平乱,兴许不能做得这般漂亮,他最欣赏的一点就是徐皓月没有病急乱投医,招外地兵马入京勤王,否则局面将会更加混乱和复杂。

总而言之,张永德这些日子以来,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此时他不过四十余岁年纪,尚不算是年迈,正是男儿大展宏图的时候,但自从被柴荣明升暗降之后,他就自暴自弃的远离朝政,等着看大周的好戏,他也知道主少国疑一定会有事发生。只是他没想到变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些天他想了很多事,想起了从前的高平之战、淮南大战,那时候他是何等风光啊。

他本就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一股气一直在胸口之中徘徊,那是一个武人的争强好胜之心在作怪,他开始不甘心就这样一直寂寞下去,因为才四十多岁就尸位素餐到老,张永德心有不甘,他也想再做一番大事的。

但他也不好意思主动想朝廷索要什么,因为一开始便是他先不问政事的,这个时候面子还是要的。

这天散朝后,张永德没有像往日那样,自己便大步流星的径自离去,他的脚步明显的慢了下来,开始留心倾听身边大臣议论朝政,他最关心的便是禁卫军的整编之事。他也知道殿前军这次兵变,朝廷是无论如何不会再保留殿前军的名号了,果然朝廷颁下了整编诏令,将剩下的殿前军和侍卫亲军合二为一,重新定了禁卫军的名号。

张永德还是很欣赏朝廷如此雷厉风行、行事果决的手段,相信整编之后的这支禁卫军将是大周的支柱,而且对参与兵变的殿前军也没有太过刻薄,遣散、留用加上整编之后,可以打消许多人的顾虑,对迅速稳定兵变后的朝局是相当有作用的,只要军队不乱,转而拥护朝廷,朝局就乱不到哪里去。

当听到几个文臣议论到徐皓月等人对待兵变大将家眷太过轻宽之时,言语之间多有愤愤不平之意,张永德忍不住便想上前辩驳几句,这些文臣就是没事在背后胡乱议论,须知那些大将也是为大周立过赫赫战功的,难道连家眷也不能保下?非要搞得朝局不稳,人心惶惶才好么?

张永德正想上前说几句的时候,却听身后一人细声细气的道:“驸马爷,太后宣召,请您到御花园,有事相商。”

张永德回头看去,却是新近提拔的近侍总管李成,原来的近侍总管王宁喜附逆反叛,已经被处死。张永德微微一鄂,想不到小符后会忽然宣召自己议事,而且是让新任的近侍总管李成亲自来请,却不知道这个小符后想做什么?

“不知太后宣召所为何事?”张永德忍不住问道,李成躬身答道:“小人不知,只是奉命宣召,还请驸马爷随我来。”

张永德心中一动,难道太后是想要委事?想到这里心中的热血翻涌,便再也忍不住,跟着李成望御花园而去。

到了御花园内的谢雨亭,却见小符后和幼天子柴宗训在亭中安坐,其余侍奉的宫女、近侍都在亭外候着,李成将张永德引到亭外便止步,张永德满腹疑惑的走入亭内见礼。

小符后见到张永德入亭来见礼,便急忙止住道:“兄长客气了,都是自家亲眷,此处没有外人,也不必拘礼,请坐下说话。”

张永德还是恭恭敬敬的施礼道:“君臣之礼不可偏废,太后能称一声兄长已经让臣欣慰了。”从前符玉清还没嫁给柴荣之时,因为张永德乃是柴荣妹夫,而符玉清的姐姐是柴荣之妻,所以符玉清一直是称呼张永德为兄长的。张永德和符彦卿也经常来往,和符玉清也认识,后来符玉清入宫照顾柴宗训,伴随柴荣身边之时,也常常见到张永德的。只是那时候符玉清还是个不知愁苦的小姑娘,老是笑着叫自己为兄长,这时候又听到这个称呼,张永德不禁有些感慨起来。

“兄长还是这般的敦和有礼,先坐下说话吧。”符玉清略略还了一礼后,让张永德坐下,跟着对柴宗训道:“陛下先回去念书吧,我和你姨夫有话说。”柴宗训应了,冲着张永德眨眨眼便蹦蹦跳跳的出了亭子。

张永德见这母子二人待自己便好像亲戚一样,也不摆什么架子,内心里反倒有些惭愧起来,在他们母子二人最需要人的时候,反倒是外人来帮衬着,自己这个姨夫也没做过什么。

“本来前几日便想找兄长来的,只可惜后来六妹不愿意留下来,哀家伤心了好一阵,直到今日才找兄长前来了。”符玉清缓缓的说道,张永德闻言却是微微吃了一惊,符玉清所说的六妹乃是嫁给了赵匡义的符彦卿第六女,赵氏反叛后,赵氏兄弟已然身故,家眷被判流放燕云北地,符玉清的六妹为赵匡义之妻,自然也在流放之列,但听符玉清的口气,好像她想要让六妹留下,但她的六妹不愿意留下。

“六姑娘性子和太后一般的贞烈,自然不会只顾自己的,赵家到了幽州,想来徐皓月是会妥为安排的,太后还请宽心。”张永德想起赵匡义当时像符家提亲之时,自己是多方奔走,又是出钱又是牵线的,听符玉清说起此事来跟着轻叹道:“只是想不到赵氏不忠,拖累了六姑娘,臣当时还为他赵氏说亲,想来的确是大错之事。”

符玉清眼眶有些红了起来,低声道:“此事怪不得兄长,想来兄长也只是想着让赵氏和先帝多少带上亲眷的关系,先帝委任兵事之事,也好有些放心,却想不到赵氏会如此全然不念恩情的,错不在兄长,也不必自责。”跟着符玉清站起身来,望着御花园内的繁华盛景幽幽说道:“六妹说她此生便只是赵家的人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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