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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邪尊的猎物-第8章

小说: 邪尊的猎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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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串的打击与冲击,让她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过去;她是受尽保护的金丝雀,如今,这只金丝雀开始渴望四处飞翔,即使受了伤,她知道还有家人当她的后盾。
  她不怕!
  美国洛杉矾
  比佛利山庄
  比佛利山庄,家家户户都是闻名遐迩的大明星与名人,也许一出门,就能看见某位好莱坞名星向你Say
  Hello,或者与哪个大企业家擦身而过。
  确定笔记本上的地址与门牌吻合后,路品兰掏出大门钥匙,径自开门入内。
  穿越偌大的院子,站在厚重的木门前深吸尸口气,路品兰旋开门把,映入眼帘的竟是活生生的真人“表演秀”——
  “哦……啊啊啊……”
  沙发上的女人在男人身下,发出夸张的呻吟。
  男人敏锐的停下动作,缓缓转头。
  路品兰纵使面红耳赤,却仍强迫自己与男人四目相交。
  “滕……”
  女人欲求不满地抚摸男人精瘦的胸膛,还不时喘息着。
  滕少尊抄起浴巾,围住下半身;然后把女人的衣物扔在她身上,以森冷的口气命令:“穿好就出去。”
  继而转向不速之客——路品兰。“你也一样,滚出去。”
  施令完毕,他走向浴室冲澡。
  几分钟后,再度出现的他,黑发湿濡、简单潇洒的T恤、牛仔裤,呈现出舒服的男人味。
  瞥见路品兰运站在原地,他又武装起冷漠的面具。
  “你怎么进来的?”
  “拿钥匙开门进来的。”她没被他阴沉的脸色骇着,反而不疾不徐的回答。
  在知道他的过往后,她对他只有怜惜心疼,不再畏惧他。
  他逼近她。“哪来的钥匙?”
  话一出口,他已经率先清楚答案了。
  “你知道的。”
  相隔十天再见到他,路品兰居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他重重的哼了声,几乎是从齿缝间把话送出。
  “怎么?台湾的男人全死光了?还是他们都没办法满足你?”
  他知道在他占有她之前,她依旧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个事实震撼着他。
  回到美国后,他每天与不同的女人上床,但她的容貌却始终盘踞着他的心头。
  他痛恨那种失控的感觉。
  路品兰将他的讥讽当成耳边风,默默的凝睇着他。
  滕少尊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再度下逐客令。
  “立刻滚出去。”他暴躁的吼着。
  一向冷静的他,在面对她的,总是难以克制熊熊的怒火。
  她不为所动的伫立在原地。“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你了。”
  “贱女人!”他口不择言的辱骂她。“马上滚出去。”
  “我会再来的,再见。”
  路品兰不想再惹他生气,决定先暂时离开,让他消气。
  待她离开后,滕少尊发出一连串不雅的咒骂,随后也驾车出门。
  第八章
  滕少尊手里夹着烟,一手操控着方向盘,驾着敞篷跑车驰骋在宽广的道路上。
  他只有在极度烦躁时才会抽烟,缓和紧绷的神经。
  旁边车道的女驾驶,正风情万种的朝他微笑,还不时向他抛媚眼,挑逗意味浓厚。
  他觑了她一眼,踩下油门甩开女郎的纠缠。
  风迎面袭来,稍微吹散他的躁郁。
  他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占据他脑海的路品兰——
  自从她闯进他家、破坏他的性致后,至今已经一个礼拜没再出现了。
  而该死的是,他想起她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不是好现象。
  忽然,扔置在一旁座位的手机,随着音乐声而震动起来。
  知道他手机号码的,除了他的特助之外,就只有那几个好友了。
  他抛掉刚燃上的烟,抓起手机。
  屏幕上没有显示来电号码,他犹豫须臾,最后还是选择按下通话键。
  “谁?”简洁有力、毫不拖泥带水,是他的一贯风格。
  “樊御妃。”对方也回以同样直接的答案。
  滕少尊眉心微蹙。“什么事?”
  即使对方是好友的妹妹,口气还是冷淡得可以。
  “我在PUB里,可是要付账时才发现皮夹被偷了,你可不可以过来帮我?”
  樊御妃说了PUB的名称和地点,末了,还不忘叮嘱他。“你一定要过来赎我回去哦!拜拜。”
  “搞什么鬼。”他不以为然的轻啐道。
  他又点燃一根烟,享受一阵烟雾弥漫的虚无感。
  重重踩下油门,流线跑车咻地一声,宛若箭矢般疾射出去。
  车子一个利落的转弯,停在一家充满爱尔兰风味的PUB前,许多影星、名人都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也包括他在内。
  他踩熄烟蒂后,推门而入。
  俊美挺拔的他一踏进酒吧,无疑的成了众所注目的焦点。
  女性同胞个个眼睛发直,对自己姿色较有自信的,则大胆的朝他抛媚眼、大送秋波。
  他环顾了四周,在隐蔽的角落发现一张熟悉、娇媚的东方面孔。
  樊御妃也看见了他,向他挥了挥手。
  滕少尊迈步朝她走去,旋即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美钞给她,一句话都没说转头就走。
  “喂、喂、喂。”樊御妃赶紧拉住他。
  要是就让他这么走了,那岂不是没搞头?
  “放开。”他捺着性子命令。
  “坐下来喝一杯再走嘛!”她瘪着嘴央求。
  教人意外的是,滕少尊没有拒绝,只是冷冷地说:“我去点酒。”
  樊御妃漾着笑,松开拽住他衣袖的手。
  他很守信诺的端了杯酒,回到角落的座位。
  “你真的对路品兰没兴趣吗?”樊御妃开门见山的发问,毫不忸怩,十分符合她的个性。
  他扫了她一眼,没回答。
  “好歹也花了三千万,不物尽其用太可惜了。”
  樊御妃的言词直接犀利,知道他不爱听废话,因此她也懒得拐弯抹角。
  “女孩子说话含蓄点。”
  对于这个走在流行尖端的好友妹妹,滕少尊其实是很疼爱她的。
  只是,他从不挂在嘴边、也不会做些讨好她的事,可是只要她有求于他,他绝不会有第二句话。
  此刻高高在上的滕少尊,愿意和她坐在这里喝酒,就是最好的证明。
  “都那么熟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樊御妃眨了眨大眼,露出一抹笑,殊不知,迷昏了PUB里一堆的外国佬。
  “一个女孩子别到处跑,容易出事。”
  他摇了摇杯子,冰块与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她笑得无比灿烂,明知故问。
  “哼!”他又是千篇一律的严峻表情。
  “听说这里今晚有特别节目,真是期待。”
  她支着下颚,敲了桌面三下,然后朝他甜甜一笑。
  至于特别节目的安排者,当然就是她啰!
  “鬼灵精。”
  滕少尊莫可奈何的嘀咕了声,尔后一仰而尽杯中酒。
  当他放下高脚杯的同时,一抹修长窈窕的身影从他身旁掠过,留下一股淡谈的香气。
  循着香味望去,映入滕少尊眼底的,是个令人惊艳的美丽佳人。
  他一双好看的黑眸微眯,锐利的目光紧紧锁着她。
  她优雅的坐在黑亮的钢琴前,打开琴盖,葱白的手指缓缓的在琴键上游移,发出几个单音。
  随后,她的双手像粉蝶般,在黑白键上轻快的飞舞,悠扬的音乐霎时流泄整个空间。
  “很漂亮、很有气质对不对?”樊御妃在一旁煽风点火。
  “樊御妃,你又搞什么鬼?”滕少尊口气极差。
  他勉强自己收回视线,不去注意那名气质出众的钢琴美人。
  “没有哇!品兰在找工作,所以我介绍她来这边弹琴,就这么简单。”
  她耸耸肩,心里却很乐见他如此剧烈的反应。
  他沉吟不语,瞥向那张老是轻易扰乱他心思的娇颜。
  路品兰的美貌与气质,果然成功地征服了PUB里所有人的注意。
  一曲弹毕,许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名人、影星和星探,皆纷纷向前围住这位陌生的东方美人。
  敬酒的敬酒、塞小费的塞小费,甚至还有人直接提出吃宵夜的邀约。
  “这小费你就收下,别客气。
  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色迷迷的盯着她微敞的胸口瞧,还乘机摸了她的小手一把。
  路品兰忍住大叫的冲动,告诉自己要镇定。
  “谢谢。”
  她绽放笑靥,美不胜收。
  “一起吃个宵夜,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很棒的餐厅……”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试图说服美人相伴。
  她的美貌,令所有男人垂涎不已,巴不得能将她占为已有,想象着美人在抱的滋味,将是多么美妙、销魂……
  “等你下班,我请你吃宵夜、顺道送你回家,好不好?”
  开口的是一名年轻帅气、刚在好莱坞窜红的新导演。
  她抬头瞅着他,以细如蚊蚋、旁人几不可闻的音量回覆地。
  不过,由这男人喜出望外的神情看来,很有可能是受到美人的青睐了。
  这一剂药,下得恰到好处让滕少尊再也无法坐视不管。
  滕少尊饮尽杯中物,起身缓缓走向人群,加入这场争夺战。
  他的声名远播,鲜少有人不晓得。
  也因此他一靠近,其他人纷纷噤声地看着他。
  他一身黑色装扮、冷峻的脸部线条,微扬的唇角似笑非笑,让他看起来宛若撤旦,一如他的封号邪尊。
  其他人则自动向两旁排开,像是恭迎高高在上的尊王。
  路品兰随着他的靠近,心跳逐渐加剧。
  看来,他还是在乎她的……
  思及此,她唇边的笑甄扩大,却放意侧向另一边,佯装没看见他,径目和其他男人谈笑。
  被她忽视的感觉令脖少尊十分不悦,他冷不防地上前擒住她纤细的手。
  路品兰皱着眉头,睁着无辜的水眸瞅着他。
  “跟我走。”他的俊脸罩着一层冰霜,炯亮的黑眸有两簇火苗跳动。
  路品兰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任凭他拖着自己离开。
  临走前,樊御妃举杯向她敬酒,表示恭喜她成功引起滕少的注意了。
  “早知道,我就先出手把她带走了。”
  一位知名演员击掌惋惜。
  “明明是我先看中她的……”
  “居然被那个东方男人抢先一步,真不甘心。”
  坐在角落的樊御妃掩嘴轻笑,暗自嘲笑他们不知好歹。
  不论如何;她的任务也算圆满达成了,接下来只有靠路品兰自己努力了!
  加油!用你的爱和温柔,融化那座万年冰山吧!
  她在心里衷心地为路品兰加油、祝祷。
  即使被他紧紧握着,致使手腕处传来阵阵痛楚,路品兰的心里却有着一丝丝甜蜜。
  并非她有被虐待狂,而是他的力道反应出他在乎她的程度
  关于这一点,是樊御妃告诉她的。
  如果这个判断法值得信任的话,那她几乎可以肯定他不但在意她、而且还是非常在意。
  滕少尊粗鲁的把她推进跑车前座,然后迅速回到驾驶座。
  路品兰抚着红痛的手,嘟翘着潋滟小嘴,模样煞是诱人。
  “你招蜂引蝶的习惯,到哪都一样。”
  他讥诮道,眼瞳里有显而易见的藐视。
  她没有被他的言语刺伤,反而勇敢的回击。“伤害我,会让你比较快乐吗?”
  他如遭雷击地怔愣住,哑然无语。
  “如果伤害我能让你快乐的话,我不介意……”
  “闭嘴!”她的话还没讲完,便被他怒叱的声音打断。
  “你在怕什么呢?没有人会伤害你呀!”
  路品兰又从他的眼中看见落寞和孤独,让她好不舍。
  “你以为你是谁?”滕少尊阴鸷的瞪着她,将心防筑得更高、更坚固了。“你这个高级妓女,凭什么对我说教?”他以不堪入耳的字服羞辱她。
  然而她没有如他预期中愤怒、流泪,她眼中坚定的光芒,深深震撼了他。
  “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暴躁地咆哮。
  “我偏要。”她执拗的大声吼回去,完全不像她向来优雅的作风。
  被她这么一吼,蒙少尊着实愣了好几秒回不了神。
  “我要一直这么看着你,我要一直跟着你!”
  路品兰打从心底深处呐喊着,一股脑地表明她的决心。
  他目不转睛的凝睇她,在冰漠外表下,显然藏着澎湃汹涌的情绪。
  “不管你当我是花蝴蝶也好、妓女也罢,我……我就是、就是想关心你、想爱你!”
  她的眼角噙着品莹泪光,伴随着自己激动的告白而潸然滚落。
  “够了!”他自丹田发出怒吼——“再说一句我就掐死你。”
  反正他已经背负着莫须有的杀人凶手罪名,倒不如让它成真。
  路品兰摇头驳斥他。“你不会的,你不会杀人的。”
  虽然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惟我独尊的态度,可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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