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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斗气冤家妙情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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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好,别动!”有些责备地训斥她,却难以掩饰口气中的心疼。慢慢地扶容易趴下,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幸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不是大碍。”
  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发生过什么事,容易挣扎着又要起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不想伤好了是不是?”制止住她的动作,有些懊恼地看她,不明白她的固执为何而来。
  “不,孔孟,你快逃,有人,想要杀你。”不理会他的责怪,拽住他的手,容易急切地对他说。
  听见她的话,孔孟的身子僵住,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紧得几乎指尖都要陷进肉里。她,为什么到现在想的都还是他?她难道不该责怪他?不该埋怨他?是他,叫她去车库,如果不让她去,她就不会被炸伤,不会躺在这里毫无生气。
  “孔孟,你怎么了?”看他的样子,容易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直觉地想要往后推,不料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孔孟的手已经朝她伸过来。
  “喂喂,你不能乱来,我有伤哦。你不能打我。”  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惹了他不高兴,容易用手护住头,大声地嚷道。
  下一瞬间,她已经被孔孟牢牢地锁进了怀抱,他的大手自她的身后亲密地环住她;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背后靠着的是他的胸膛,那种热度,烘得她全身异常灼热。他,究竟是怎么了?
  “孔孟——”他就这样搂着她,半天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容易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
  “对不起——”  孔孟嘶哑的嗓音从她的肩窝传出。
  “啥?”有些不明白,容易顿时僵在那里。
  “对不起。”再重复了一遍,孔孟轻轻地扳转她的身子。
  “你——哭了?”有些惊讶地瞧孔孟红了双眼,容易伸手捧住他的脸,“但是,为什么呢?”
  “为你!”将她的头接在自己的胸口,靠怀中的她来填补那种担心失去她的空虚感。只差一点,他就永远地失去她了。
  头枕在他的胸口,那颗铿锵跳动的心房正满满述说着对她的情意。这样,就值得了。
  很久,两人都不说话。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最终,容易打破沉默问孔孟。
  “孟已人拿你当人质威胁我、”孔孟为她在他的怀里小心地找了个位置,让她靠着他更加舒适。
  “那你不是很危险?”刚才稍稍松弛的神经刹那间又绷紧,小手牢牢抓住孔孟胸前的衣襟。
  “先不说那个,我问你,和你在一起的小鬼是谁?”下巴一点,目光投向一旁不知凶险睡得很熟的小家伙。
  哦,差点忘记了风渐尔。要不是孔孟抱住她,容易肯定早就蹦得三尺高了。懊恼地将脸埋进孔孟的胸膛,以几近呜咽的声音说:“孔孟,我想我要完了。”
  “为什么?”容易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了似的。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纤指指向那个睡得仍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萝卜头,“你知道他是谁啊?他就是我那死对头的儿子。你想,要是他知道我带着他宝贝儿子涉险,他会放过我吗?当场掐死我都要可能呐!”
  一抹精光从孔孟的眼中一闪而过。哦?是葛应云的儿子啊,怪不得他觉得眼熟,父子俩长得可真像,说没有亲缘关系都没人会相信。事情可是真的有趣了,葛应云,几年不见,你的故事还蛮多嘛。
  可惜容易只顾自怨自艾,没空搭理孔孟的异常。  “完了,就知道人不能做缺德事,就想抱他儿子走让他急一急,没想到就遇上汽车爆炸案。你说,他们两父子是不是天生来克我的啊?”
  “容姨——”被指名道姓的小家伙就在这节骨眼上醒来,反射性地就要往容易的身上爬。可惜啊,还没有沾到容易的脚就被一只手提起来。风渐尔不满地看着阻止自己的人,抗议地哇哇大叫。
  “孔孟,你在干什么?小心别把他摔着了。”心惊胆战地从孔孟的手中抢救出无辜的小孩子,抱在怀中细声安慰。
  “你有伤,小心一点。”  瞪着在容易胸脯上大吃豆腐的小色狼,孔孟提醒容易,“还是我来抱吧。”把这家伙弄得远远的。
  不料诡计没法得逞,因为风渐尔在他一靠近就大哭出声。
  容易只好抱歉地对孔孟说:“还是我来好了。”
  可恶的小鬼在容易的怀里冲他做了个鬼脸,仿佛在嘲笑孔孟与他斗法的失败。
  没有注意到一大一小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容易问孔孟:“我们怎么出去呢?”
  环视关押他们的地方,好像是个仓库,惟一的出口除了那门之外,就是屋顶的那扇小小的天窗。门是不用指望了,估计铁门的厚度就是孔孟也没有办法撞开。至于那扇天窗,哎,他们三个人中她怀中的风渐尔倒是可以勉强爬出去,可是,指望他一个小孩子能干什么?更不要说,那扇天窗离地至少有十米,而且又没有什么物件能够送人上去。看来,关押他们的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将屋子里能够运用的东西全都搬走了。
  孔孟笑了笑,仿佛对眼前的情况不以为意。
  “你还笑?”瞪了他一眼,不敢相信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笑?”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孔孟笑声更大了,“你觉得我是那种做没有把握的事的人吗?”
  容易眼前一亮,“你是说——可是,你有什么办法出去呢?现在就我们三个,靠你,还是靠我?或者,靠他?”对自己怀里的风渐尔撇撇嘴,实在是不抱很大希望。
  “为什么要靠我们呢?”惬意地靠在容易的香肩上,却被风渐尔狠狠地推了一把。
  “我说孔孟,我看你伤得比我厉害吧?”所以头脑出了问题。翻翻白眼,容易难以苟同地看他,“不靠自己,你难道还期望有人来帮我们不成?你以为你——等等!”脑海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忘了,“你是说,你是说——”  因为兴奋而红了脸,容易激动地冲他叫着。
  “你很聪明。”赞许地摸摸容易的脸颊,顺便朝风渐尔丢个示威的眼神。小鬼,想跟他斗,再等二十年吧。
  “吱吱——”  小小的天窗上不知什么时候贴了一张毛茸茸的脸,正对他们笑得欢。
  “宝宝!”
  直到兴奋的宝宝落到她的怀里,容易还是目瞪呆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神啊,原谅她的失态,实在是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试想,有哪一只普通猴子能够熟练地撬开窗锁,然后天将奇兵一般地落下来?
  “嘿,易,回神了!”大掌在她的面前挥了挥。没错,她现在的模样是比较可爱,他很欣赏,可是不是时候。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先逃出这里,然后找个时间把事情说清楚。
  “你能不能告诉我,它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嗯?”险险地眯起美眸,容易好温柔地问孔孟。
  见她的表情,孔孟突然觉得好冷。小心地往后退,装傻地笑,“我可不可以说它和我有心灵感应?”
  “我不接受这种说法。”将小猴子放在地上,双手环胸,容易气定神闲地看他。对了,就是这种感觉,总是觉得孔孟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今天是个好机会,一定要弄明白。
  “好吧,好吧。”举手投降,知道容易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孔孟把宝宝抱起来,翻开它颈间厚厚的皮毛,朝容易招手,“你过来看看。”
  “容姨,小猴猴有扣子。”被忽视很久的风渐尔开心地说。
  听见风渐尔如是说,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容易连忙爬到孔孟的身边,仔细地看宝宝的脖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呢。就见被孔孟翻开长长白毛的宝宝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状似纽扣的东西。
  “什么玩意?”不自觉伸手摸了摸,问孔孟。
  “追踪器。”将手中的宝宝放下,让它去和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风渐尔玩耍。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稍微有些转移他注意力的东西就忘记了其他,看来他以后可以用这种办法杜绝他接近容易。
  “追踪器?”一双玉手已经爬上了孔孟的脸颊,大有一不小心就撕破他脸皮的趋势。
  “亲爱的,小心!”害怕地拉下容易的手,并将它们牢牢钳制在自己双臂下,确定安全后,才从自己的领口拉出一条坠着和宝宝身上一样东西的颈链,“喏,就是和这个一对的,可以让我和宝宝随时感觉到对方在哪里。”
  “很先进嘛。为什么你们有这些东西?”利落的身手,灵气的宠物,先进的设备,什么人有这样的资格拥有这一切?拉过他的颈锭细看,脑海中浮现出了某种可能性,隐隐约约的,就差一点就可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拼凑起来。
  “容易,我想告诉你——”是不是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孔孟偷瞥容易的表情,老天保佑他在待会告诉容易所有真相后不会被她掐死,“其实我是,我是——”
  “砰——”伴随激烈的枪响,大门在一瞬间被破开。
  容易下意识的反应是迅速躲进了孔孟的怀里,什么想法都已经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该死,为什么她总是和枪声脱离不了关系?真是歹命!
  “哎呀呀,看来这里并不需要我们嘛。”率先走进来的英俊男人看着孔孟与容易一副“亲亲爱爱”的样子,直觉地认为打断了别人的好事。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对象不是让他怜惜的人,孔孟冷冷地对他说。
  听见他们的对话,容易将小脑袋瓜从孔孟的怀里探出来,就看见站在门边的三名男子。一个高大得像熊,一个斯斯文文不爱说话的样子,还有一个英俊的家伙正在对她挤眉弄眼。
  “嗨,这位一定是大嫂吧。”嬉皮笑脸的家伙笑得异常灿烂,想要上前多与容易套套近乎,却在孔孟凌厉的眼神下止住了脚步,缩缩脖子退到一边。
  “你的——手下?”迟疑了一下,想了一个比较恰当的词,容易抬头询问孔孟。
  “别理他们,刚才吓到你了没有?”语气轻柔得可以把风吹散。
  哇,差别太大了吧。英俊的男人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一幕,转身问旁边的人:“齐冰,我是在做梦是不是?那个人是我们的老大吗?”
  被唤做齐冰的人的回答是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让他呈抛物线状直直飞到孔孟和容易的面前。
  “痛死了,你干什么?!”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心里懊恼在美人的面前出了洋相,冲着始作俑者咆哮。
  “会痛,代表你不是在做梦。”  齐冰凉凉地回答刚才的问题,一副受不了他的模样。
  “你,你,你……”悲愤的受害者气得想吐血。
  “好了,少俊,你和齐冰的恩怨待会再算,事情都办好了吗?”  出口制止眼前的闹剧,孔孟问他们三人。
  又来了,面对孔孟语气中少有的严肃,容易的心,又开始迷惘起来。
  “都好了。”听见孔孟问话,龙少俊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几近献媚地对容易说:“大嫂你好,我叫龙少俊,那边那个嫉妒我而踹我的家伙叫齐冰,还有不苟言笑的大块头是仇平余,我们都是老大的忠实手下哦。”老大真的是幸运啊,依他的性子居然可以拐到这种大美人,他们一群死党还以为最有可能独身的是老大呢,看来现在已经可以着手准备他的婚礼了。
  不理会龙少俊的耍宝,孔孟直接下命令:“现在情况有变,计划变更,到时候平余去拿东西,齐冰负责摆平后面的人,大部队还有多久到?”本来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惟一没有料到的是容易的出现。
  “十分钟以后。”齐冰看表,对孔孟说。
  “那我呢?我干什么?”被忽视的龙少俊举手,非常努力地想要夺取大家的注意。
  “你——”孔孟看他,指自己的身后,“小心带那家伙离开。”
  不会吧,让他去保护一个小孩,真的好没成就感。龙少俊当场垮了脸。
  布置完一切,孔孟环住容易的腰肢,低头看她,“而你,要和我一起走,怕吗?”
  “说实话,我很怕。”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容易诚实地说。说不怕是骗人的,更何况听他们刚才的语气,还有孔孟严肃的表情,她可以猜测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办家家酒一般容易。感觉腰间的手紧了紧,她抬头,露出坚强的笑容,“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算了啦,她认了,谁叫她爱这个男人呢。是生也好,死也好,只要是能跟他在一起,什么也无所谓了。反正在她二十五岁的生命中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的?现在才明白,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生死相许。
  听见她的话,孔孟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上,坚定地对她许下誓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
  她发誓,如果她还有命活着出去的话,她会天天到佛祖的庙里焚香祷告,保佑她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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