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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水蜜桃女孩-第2章

小说: 水蜜桃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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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的,他的注意力又被她所吸引,直到后头车阵传来连续的喇叭声,他才回神,启动车子。
  多亏了顶级房车上头的卫星导航系统,让他立即找到最近的医院。
  他将风衣盖在她身上,冒着雨将她抱下车直冲医院。
  “怎么了?”医护人员一见他的狼狈相,连忙靠了过来。
  “出了车祸。”
  医护人员协力将女子放上诊疗台,医生立即为她进行诊疗。
  佘仲君双手搁在腰上喘气,发梢上的雨珠不客气地往下滴,渐渐地滑落他刀塑的俊貌,滴在地板上,雾气与水珠模糊了他眼镜的镜片。
  医生拿下听诊器道:“将她送进观察室。”
  “她怎么样了?”佘仲君拿出手帕将眼镜擦净后再戴上。
  “一点皮肉伤。”
  “可是她昏迷不醒。”他指着被推离的病床,表情充满疑问。
  “那是太劳累的结果。”
  佘仲君闻言有些愕然。
  什么?太劳累的结果?不是被他撞昏的?
  “要让她住院观察吗?”医生将双手放进口袋里,嘴角浮上一丝笑意,等着他的回答。
  佘仲君还有些震惊。
  见他一时间回答不出来,医生拍拍他的肩。“等你能回答时再告诉护士,我会请警察来一趟。我暂时让她在观察室里休息。”
  “谢谢。”
  佘仲君靠在墙上喘息,突然记起车祸发生前他还在和乾妈通话。
  拿起口袋里的电话,才按了一个按键,他的手指便立即又按下取消,停顿了下,干脆将手机关机收进口袋里。
  不知怎地,在脑海里,她的身影挥之不去,他从未对一个女人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甚至有些念念不忘,对她,在心里有股深切的渴望……
  再度踏进这家医院,佘仲君已换去一身湿淋淋的西装,头发也干了,又是神清气爽。
  他在女子被送进观察室后便与院方找来的警察交代事发经过,确定只是单纯事件,只要她没大碍应该就没问题。
  他回家洗了个澡换件干净轻便的衣裳,再度回到医院来。
  走入观察室,躺在病床上的她依旧在睡觉。他靠在窗边,窗外一阵雨过,树叶、花卉都染上了一层晶莹剔透,吹来的风轻柔干净;抬头望着天,青蓝天际划过一道彩虹。
  “嗯……”床上突然传来一阵申吟。
  他立即转身,就见床上女子眉微皱,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正缓缓睁开。
  “哎哟!”她才伸个懒腰便痛喊一声,揉揉发痛的双肩、腰骨与那真的快摔成两半的屁股。她陡然愕视屋内,看着房内令人不寒而憟的白墙与身旁那些冰凉的急救机器。“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出了车祸。”
  “车祸?”她瞪大一双眸子。
  佘仲君身子往床边移了过来,她的身子却明显地往身后的墙靠了去,意识到她的举动,他才停住步伐,双手环胸。
  “被车撞时的记忆都忘了?不记得了?”
  女子经他这么一提,皱起眉头、摸摸后脑低首想了想,随即大叫一声,又捂住嘴,大眼直瞪着他,语气还有一丝颤抖。
  “该、该不会是你……撞到我的吧?”
  佘仲君双眉皱了下。“你为什么过马路过到一半还折回?”
  “我——”她想回答的身子缩了回来,低头不敢看他。
  “嗯?”
  “没事。”她躺回床上,拉高被子。
  他劫过拉高的被子,两人的脸靠得好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倾身相望在外人看来是如此暧昧,连她都被他吓到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你靠、靠得太近了吧!”
  他站直身子,双手环胸看着她。“据目击者说,你是为了捡东西才又折回的?”
  目击者?真好笑的说法。她的头依旧沉甸甸的。
  他毫不客气地朝前伸手,扳高她的脸。“讲话。”
  “我……我……”她松开从昏过去至今仍紧紧握着不放的左手,怯怯地举到他面前。“这个……”
  他不解地看着躺在她柔嫩掌心中的一只钻石耳坠。
  “你就只为了捡这个耳坠?”那耳坠呈星形,五个角各嵌了一枚钻石。
  “你不懂吗?这是钻石耳坠耶,我如果把它拿去黑市卖,说不定能卖到很好的价钱。你看,这上头的钻石晶莹剔透,我看每一颗至少有○。五克拉,五颗加起来就有二。五克拉耶!虽然是捡的,没有保证书,而且耳坠也少一只,但买的人可以把五颗钻石拔起来,这个肯定能卖到一个好价钱。二。五克拉算算搞不好也能贱价卖个五万美金,这样我的旅费就都有了,还可以到比佛利山庄去好好吃个大餐,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到底是怎么过的,说不定还能飞去拉斯维加斯赌一把……”她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越讲表情越甜,不断泛起笑花。
  “那是假的。”
  第2章(1)
  “啊?”她愣了愣,那张滔滔不绝的嘴反常地止住一长串的话语,只能勉强发出单音。
  佘仲君拿起那只耳坠。“这是假的。”
  “骗人!”她大叫,抢过他手中的耳坠。“这怎么可能是假的!你看仔细,这是真的!电视上说的什么八心八箭,它都有啊,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只能微微苦笑。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嘛,你未老先衰啊!怎么可能……”她噘高红唇,摸着手中的钻石耳坠。
  未老先衰?亏她还敢说。
  “你看仔细了。”他侧个身,将那只耳坠高高拿起,借着窗外露出云层的阳光由侧面照射手中的钻石。
  她左看右看,看得非常仔细认真。“是真的啊,还会闪光。”
  他彻底被她打败了。“会闪光不见得就是真的。”他将气呵在钻石表面,就看见雾气在钻石表面散去得很慢,将近两秒的时间才完全散去。“钻石传热能力强,热得快冷得也快,将气呵在表面,若是真钻,热气必能迅速散去,而不是像刚刚那样。”
  “可、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它是假的。”
  “这里没有工具能让我将钻石拔下来再作测试,反正我向你保证,这个钻石耳坠是假的。”
  奇怪,他干嘛在这里和她研究钻石真假?佘仲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接过耳坠,还是不死心地猛看,最后终于泄气地垂下双肩。
  “真的是假的?”
  他点点头。
  “亏我为了捡它而跑回头,甚至还被你撞……”她喃喃自语。
  佘仲君哭笑不得。他才想抱怨,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时踩到的那坨狗屎,才害得他倒霉到去撞人哩!
  他慢慢吐了口气,摸摸后颈。“你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手中的钻石,非要瞧它个够本不可,面对他的问话,她根本听不进耳里,只是无意识的点头。
  “哪里不舒服?”
  她扁嘴皱眉。“这真的不是真的吗?可是做得好真喔,放在阳光底下还会闪现光芒耶!”
  他按下她的手,一副已被彻底打败的表情。“如果这是真的,照你刚刚那样放在阳光底下直接对准瞳孔,你的眼睛早就受伤了。”
  “真的?”
  他真感到挫败。面对她,他真的只能感到挫败,打他活到这把岁数,至今是最挫败的一天。
  “你的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捺住性子又问了一次。
  “没有。”
  “没有?确定?”他慎重其事地执意问个清楚。
  “嗯。”
  佘仲君站起身,拉拉身上的衣服,帅气的休闲服更显现出他的高大英挺。老实说,他算是长得帅了,两道英气十足的浓眉,方形眼镜后深邃有神的双目与笔挺的鼻梁,笑起来带点孩子气,不笑时又威严十足,深邃眼眸只要盯着你不放,你就会因害怕而移走自己的目光;他身上虽然穿着简便的休闲服,但衣服质料看来就绝对不是一般便宜货,还有他浑身卓然的气质,也不是一般泛泛之辈能有的。
  “那么……我去替你缴医药费。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危险举动,这次还好只是一点皮肉伤,下次可能连命都没了,就只为了一只假钻石耳坠。”
  “等一下!”她急忙唤住身子有一半已在门外的佘仲君。“就这样?替我缴医药费而已?你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不管我的死活了?”
  他双手环胸直看着她。“要不你还想怎么样?”该不会来个狮子大开口吧?
  “我……”她嘴角左右动了动,让人有种在算计的感觉。忽然,她抱着双臂倒在床上。“好痛!你撞了人就这样跑掉,好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好痛……”
  他实在不想理她,靠着门框,看着她躺在病床上无病申吟,猛在床上打滚,看得他真想将她拉起来。
  当初停红绿灯乍见她时,他真的被她恬静美丽的容貌与气质给惊艳了,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赖皮、孩子气。
  佘仲君深深在心里叹息,这是他识女人至今,第一次看走眼。
  “呜……我那么可怜,你就这样想一走了之。呜……啊——”她猛一叫,身子被揪起来。箝在手臂上的五爪箝得她好紧,深深陷在肉里,那力道足以捏爆一罐可乐,虽然这样,她眉头却是连皱也没皱一下,只是哀声叹气。“我好可怜,被车子撞伤,结果肇事者居然想就此溜掉。”男人就是不懂得拿捏力道。
  “你的意思是想在医院里多住几天?”他想了想后点头。“可以,我这就去请医生签一下单子,让你多在这儿留几天,住院的费用就由我来付。”
  “不是!”她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坐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这么笨!”她气得甩开他的手。“你就不能送佛送上天吗?”
  “我不懂。”
  “我……我没有地方住,在西雅图也人生地不熟的,我只是跑来旅行嘛,谁晓得才踏上这里不到两天,钱包、护照就都被扒走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还被你撞到。”这句话控诉意味浓厚。
  佘仲君挑了挑眉。“那你的意思是……”
  她侧着头很认真的上下打量他,想了想,才露出洁白皓齿甜甜一笑。
  “我要住你家!”
  为什么?
  佘仲君无奈地爬梳头发,一手撑在车窗旁,一手掌握方向盘。
  为什么他非得答应她住进自己家不可?
  喔,对了,她回答——
  你撞了我,你就要负责!要负责供我吃住,要养我到我身上的伤都好为止!
  没错,她是这样回答的。
  佘仲君苦笑一声,车内的CD音响传来断断续续切换频道的声音,恼得他眉头皱得更厉害,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按住她的手,厉声警告:
  “别再碰音响。”
  “不行,我不想听歌剧。”她的手还是没停过,倾身努力按按钮,CD便由第一片转到最后一片,十片CD被转个彻底。“天呐,你音响里就只有歌剧可以听吗?”她放声抱怨。
  “有意见?”
  头不抬还好,一抬便看见他不知何时起正用一双衅味浓厚的眼睛不屑地看着她。
  “呃……没、没意见!听歌剧好,听歌剧好,有气质有学问,听歌剧好!”她连忙陪笑,不敢再动他的音响,正襟危坐乖乖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景物飞奔而过,可能是因为被撞的关系吧,其实她的头很晕。她将头转向窗户闭上眼休息,尽量不露痕迹,让他以为她是在欣赏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她勉强睁开眼睛,入目景象是一片青绿的草树,她并没有看见所谓的大门,却见到在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石柱,而且石柱被青苔侵蚀入骨,变得灰绿。
  “到了。”
  她一下车才转身,便被眼前的景象吓着。
  “不会吧!”她愕然一叫,随即捂住嘴。“你住在鬼屋里喔!”
  眼前的大宅,与石柱一般,都被青苔侵蚀,还有藤蔓在整座建筑上蔓延,四周又是一整片的林子,屋子前的喷水池更是恐怖,令人心生恐惧,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池子里是不是死过人。
  她恐惧的表情,令佘仲君脸色铁青,迳自往屋里走。
  “喂!你等等我。”她一个箭步揪住他的衣袖,揪紧着不放,抬头以哀怨可怜的眼眸看着他。
  他翻个白眼,进屋。
  一进屋,她揪住他衣袖的小手更牢了,死命不放,身子更是贴紧了他的背,亦步亦趋地跟着,只差没跳到他背上去。
  屋内的亮度实在不够,阴阴暗暗的,梁柱上挂着中古欧洲式的煤油灯,灯心还闪着烛火,她紧张兮兮地左顾右盼,忽然间娇软的身子靠紧了他的背,小脸铁青地盯着角落不放。
  “那、那是什么鬼!”
  佘仲君勉强拖动的步伐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看,脸上马上刷黑线。
  “那是法国盔甲。”
  她在头顶上比了比。
  “看起来像牛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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