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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分成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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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说,我现在明明就保持得很整齐。”昨晚不是才证明给他看过吗?
  “我以为你这习惯一辈于都不会改的。”
  “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在拐弯说我是个懒鬼?”她眯眼贴近他的唇,张口咬着他的耳朵、下巴,胡咬一通。
  季成灏低低魅笑,任由她搔痒似的咬法。
  “老婆明监哪,我早就说过了你丢我捡,早说了要当你一辈子的男佣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真的可以不用强迫自己保持整洁?”要是敢点头,她就天天搞得像是战后重建的可怕景象给他整理。
  “你可以试着挑战我的底线。”
  “啐。”季成颠笑眯了俊魅乌瞳,接过她握在手中的戒指,缓缓套进她的指问,却发觉她非常不合作,硬是拗起关节,不让他一路畅行。
  “老婆,该不会是你的手指胖了才戴不进去吧。”他戏谵哼着。
  “老公,你没听老一辈的人说,戴戒指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你一次戴到底,否则我往后就会被你吃得死死的。”老人家的智慧,她可是奉为圭桌的。
  季成灏微扬起眉。
  “所以,我昨天不该任你戴戒喽?”
  “来不及了。”她骄傲地笑,像是得逞了什么快事的小小黄鼠狼。
  “可不是吗?”趁着她笑的当头,他一鼓作气帮她戴好戒指,通行无阻。
  单薇雅一愣,接着大叫。
  “卑鄙小人!”怎么可以引开她的注意力,害她一时没有防备?
  “这就是聪明人的作法。”她鼓起腮帮子,微恼自己在他面前总是容易变笨。
  “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卷卷卷,把丝被全都卷在自己身上,像只草履虫般拖着往浴室的方向走,一点春光外泄的机会都下给他瞧。
  “要不要我帮你?”他枕着头,好整以暇的勾唇。
  “不用了,你赶快去收拾蛋糕。”已走进浴室的她丢下丝被,高分贝地朝外指挥。
  “反正你喜欢整理嘛,赶快去整理啊。”这么自愿当男佣,她要是不好好差使他,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季成灏看了眼书桌上的蛋糕垫,缓缓起身。
  “下就是个蛋糕,哪里需要整理?”
  “还说咧,蛋糕没吃搁了一晚,你不知道会坏掉吗?说穿了,其实你只是不想吃我亲手做的蛋糕而已,对不对。”她边洗澡边回应。
  亏她还练习了好几天,昨晚端出来的,是最成功的作品说。
  “你没发现我吃了吗?”季成灏将蜡烛丢进蛋糕垫,而蛋糕垫上头的蛋糕,早已不翼而飞。
  早上时,他一个人独享了她亲手做的生日蛋糕,吃得半点不剩,哪怕是最令他作思的奶油也没放过,全部都吞进他的肚子里。
  不过,似乎有奶油沾上她的书架?季成灏绕回床头抽了面纸擦拭,顺手检查上头的资料夹是否有被沾到。
  “真的还假的?”她扬起眉,回想蛋糕有没有被吃过的痕迹,然而刚睡醒时,她只顾着开窗拿花盆,根本没注意书桌上的蛋糕。
  “而且你蜡烛插错了。”他漫下经心地回着,基于小小洁癖作怪,他将资料夹一本本抽出,不容许半点奶油沾在不容易发现的死角里。
  “有吗?”
  “我今年才二十七,你插的是二十八岁的蜡烛,偷了我一年。”他随口应着,就在抽出某本资料夹后,乌瞳闪过几许兴味。
  那本资料夹里,夹了一个小白板,最上头写着数字,然后加加减减、减减加加,他一眼扫过,确认加总之后剩下七。
  这感觉像是某种计分板,和伊凡瑟丝的市调计分表型式极为相近,只是她评的到底是什么?
  “你才二十七?”她在里头惊呼。
  “你有意见?”他懒懒应着,发现每个加减分旁边都附上了日期,垂眼回想了下,他缓缓勾起笑。
  “可是经理跟我说你二十八……”包着浴巾走出来,单薇雅不懂经理为什么要骗她,还在思考,却见他扬起资料夹在她面前挥舞。
  她整整停顿了三秒,大脑才开始恢复运作。
  “啊!我的计分板!”她想要抢,可季成濒仗着身高优势,将资料夹举得高高的,就算她跳个千百遍也绝对抢不到。
  “你干什么?还给我!”
  “要我还你可以,先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评价只有七分?”俊秀的脸笑得很邪恶,带了点坏心眼,正准备逼供,又或者该说,他已经开始收网,把她逼进网底了。
  “我做的还不够好?”他的权谋满分,付出满点,没有道理拿不到十分,成功把她拐进礼堂里。
  “哪有,你是九分。”她抹抹脸,很正经地说。
  “九分,完美。”她才刚离开床,不想又被拖上去,虽说两人进入热恋期,总会想到床上滚一滚,可是滚久了,很累的。
  “喔,为什么九分?既然是九分,怎么会是完美?”他笑得黑眸微眯,教单薇雅打从心底头皮发麻。
  “我是哪里让你给九分,又让你说完美?”单薇雅慢慢摸清他的个性,很清楚这个时候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难逃死路一条。
  说他很会滚床,他肯定会来场年中庆大赠送,直接再滚个几次;若说他工作能力好,他也会直接把工作翻译成在床上的工作,一样加码回韵;如果说是谢谢他的戒指,相信他也一样会来个感恩酬宾,直接把她绑在床上。
  她有预感,怎么说,怎么死。
  所以,保持沉默,要是她够聪明,就该要转移话题!
  “学长,我要许愿!”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际,她聪明地亮出指间闪闪动人的流星钻戒。
  “请。”
  “你要一辈子疼我、宠我、爱我,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没有错,就算有错也是你宠的错。”她随口胡谄,只盼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可以骂我、凶我、漠视我,就算我真的做错,你也要想尽办法假装是你的错。”季成灏听得浓眉微扬,“这样听起来,好像我爱上你,错得很离谱?”
  “哪有?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意思?”
  “懂——”他把尾音拖得长长的,然后非常快速地再将她捞上床。
  “喂,你要干么?”够了喔,没有人生日可以像他庆祝得这么嚣张的。
  “我劝你适可而止!”他笑睇着她,发现近来他喜欢上她生气的嘴脸……她龇牙咧嘴要凶狠时,就会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半点凶报也没有,反倒是让他打从内心发暖。
  “你不知道元素矿彩就快要从美国空降加入驻点年中庆的计划吗?”他吻上她扁起的唇,低问。
  “我知道啊。”元素矿彩是伊凡瑟丝第一支彩妆品,加入各种矿物质,增添彩妆自然色彩和脸部舒适度,去年在美国正式上市,今年也预计成为台湾市场年中庆至年终庆的强力主打。
  但是,这跟他把她压上床有什么关系?
  “所以未来大概一两个星期不等,你会很累。”那倒是,新品上市,业务的工作量总是会暴增许多,再配合年中庆,可以把业务和行销两个部门一起搞疯。
  既然这么贴心,知道她未来会很累,是不是应该要让她多休息一点?
  “所以,我们要趁现在温存,因为不只你会累,我也会很忙。”季成灏说得理所当然,且立刻身体力行。
  “而且,我这个人向来是拿十分的,是个完美主义者,不接受你的九分评价。”
  “哎唷,不是我不给你十分,而是——”她想喊救命,可是当他的吻落下,她就很没用的立即当机,脑袋一片空白,任由他予取予求。
  好在天可怜见,眼见状况就快要一发不可收拾时——门铃响了。
  等人来了!“门铃声拯救了单薇雅当机的脑袋。
  “……这时候有谁会来?”季成灏低哑沉问,并非不悦被打扰,而是疑惑谁挑在这个时候上门?
  “不知道耶。”她也很疑惑。她是工作之后才搬到这儿的,知道她住这里的人并不多。
  门铃还在响。她推了推还没打算放弃的男人。不由笑出声,“你要不要让我先起来看看是谁来了?”季成灏懒懒闪过身,瞧她起身准备到外头开门,不禁凉声说:“你确定你要穿这样去?”单薇雅顿了下,猛然发觉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火速穿上衣服之后,回头瞪了眼正放声大笑的男人,才恨恨地出外开门。
  门铃声总是停顿一会便立刻唱吟,显示外头的人是有备而来,甚至知道她在家,非逼得她开门不可。
  到底是谁?
  门一开——单薇雅错愕地微启唇。
  “爷爷?”
  单正的到来,让小俩口顿觉大军压境,期间,单薇雅偷偷告知季成濒,他只能拿到九分的原因——九分,是她手上的最高给分,第十分则是握在爷爷手中。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爷爷为何一直盯着学长不放?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在单薇雅还来不及介绍男友时,单正已经问出想知道的资讯,恍若对这个男人的身家背景一点兴趣都没有。
  单正,岁数七十好几,双眼矍铄,面容相当严肃,脑袋还很清楚,问的问题也非常犀利且一针见血。“……爷爷,他、他是我的男朋友季成灏。”单薇雅有些难为情地垂下脸,赶紧把茶搁在矮几上,退到男友身旁。
  客厅里头,单正坐在双人小沙发上,小俩口则像是被罚站地站在矮几前头。“我不管他是谁。我只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单正紧咬着想知道的答案。
  单薇雅粉颜涨红,有种偷尝禁果却被当场抓包的羞窘,尽管她早已经大学毕业,在爷爷面前,她好像还是个小女孩。
  虽然很羞窘,但有些话不说清楚是不行的。
  “我让学长住在这里。”
  “学长?”
  “对,他是我的学长,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她看了季成灏一眼,紧紧握着他的手,想从他身上偷一些力量。
  对呀,他们又不是地下情,也不是婚外情,坦白公开很自然,她不能因为爷爷的态度而退缩,让学长觉得尴尬。
  “你是因为他才跟允昊分手?”单正眯起凌厉的眼。
  “不是,是我跟允昊分手了,才跟学长在一起的。”单薇雅翻了翻白眼,总算知道爷爷为什么会突然跑来。
  她总是固定一个星期回去探视爷爷一趟,但自从和郭允昊分手后,怕见面会尴尬,所以她改以和爷爷热线报平安。她猜,爷爷会突然跑来,肯定是发现郭允昊和祺儿在一起了。
  唉,就住在隔壁,想下发现都难,也难怪她不想回去嘛。
  “你跟允昊交往得好好的,为什么分手?”单正完全当季成濒是空气,眼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单薇雅一脸为难。
  “爷爷,感觉不对就分手,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唉,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爷爷一厢情愿地认定允昊最适合她,却不知道真实世界真的不如想像。
  “你怎么老是把交往当儿戏?”
  “爷爷,我没有,是……”咬了咬牙,她豁出去了。
  “每次交往,都是别人提出,分手也是别人提出,我除了点头答应,还能怎样?可是学长不一样,学长对我很好,是值得我为他付出的人,而且我已经决定嫁给他了。”单正一愣,随即怒斥,“你在胡闹!”
  “我没有胡闹。”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单正指着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季成颢。
  “我当然——”
  “你不知道!”单正是军人出身,处世态度非常严谨而冷肃。
  “你不知道这个混蛋就是当初害你出车祸的凶手!”单薇雅呆了下。
  “……爷爷,你知道当年车祸的事?”
  “我当然知道,这混蛋不敢承认,拿着弹珠汽水放在你的病房前就想定,刚好让我出来撞见,才知道他在事发当时,非但没想法子联络我,甚至还请你另一个姓宋的学长骗我,说你去旅行,结果呢?你人根本就是躺在医院里!”不提就罢,一提起,单正仍是气得浑身打颤。
  当初他不告诉孙女,是因为发现她没了那几天的记忆,干脆就不提,如今她像是知道了,肯定是这男人告诉她的。
  单薇雅看向下辩解的男友,不禁用力回想那些模糊的住院记忆,可想破头,却还是只能隔纱窥探。
  “是个男人就应该勇于负责,不管面对任何状况,都必须在第一时间处理完善,而不是像个缩头乌龟,还要别人代传错误讯息!”这番话,单正是说给季成灏听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不像个男人,没有担当。
  季成灏总算开了口。
  “抱歉,我当时是认为您年纪大了,可能无法照顾她,又担心您会过度担忧她的伤势,所以才请子玄帮忙,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我听你在放屁,这是你的片面之词!”单正完全不接受。
  “我看你出现在这里,就觉得一切不单纯。说清楚,你对小雅到底是怎么想的?别想拿骗小孩那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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