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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30章

小说: 大唐纨绔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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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校尉怎可这般对奴家说话呢?难不成奴家在你心里就是这般不堪的小偷而已吗?”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偷入对方营房被抓个正着。单怜卿自是知道长孙凛迟早会找她,却也惊讶这个男子竟然会如此硬生闯入,虽然以这副面孔出现,但她也自信自己的风情足以迷倒一片男子。
    这个女人在耍无赖,长孙凛知道。屋内红烛高烧,阶前月色横空,映在佳人的脸上,娇滴滴越显粉色。长孙凛正值青年热血之时,男性荷尔蒙正是活跃的开始,来军营三月未尝那*之事,加上之前喝了不少白酒。他也禁不住诱惑,暗吞口水。然而像他这般经历的男人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处事方式,
    长孙凛健步走上前去,粗暴地抓起了单怜卿那柔滑细嫩的玉手,威胁地说道:“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若是两天之内我还没有看到那些信件完璧归赵,那么你自己考虑该如何承受后果。”
    单怜卿被长孙凛的蛮力抓得是疼痛难忍,一片水雾漫入她的眼睛,然而她却是倔强而骄傲地抬起头,与这个冷血的男子对视,不肯有半点的屈服。
    “哼!”长孙凛说完便急急地甩开了她的手,转身便走。他能猜得出单怜卿为何那日会偷入他的房间,也能想得到他们到底想要些什么,所以他的营房根本不可能存放那些,只不过他尚且疑惑对方要这些东西为何,看来有些事情还得细细查下去。他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对自己的私人信件感兴趣,所以平常也没多注意防范。
    “长乐公主若是知道她的爱郎是如此粗暴对待女子,不知她会是何感想?”单怜卿说完此话便立马后悔了。按理来说,长孙凛转身离开,她应该是松了一口气,无论对方怎么威胁,至少她可以缓和两天来想办法。可是他这般对待她却甩甩手便离开,还烙下狠话来威胁她,她心里极其的不服气。虽说单怜卿是个风尘女子,但她自小开始便被以迷倒众生的女子为目的来培养的,加之出道以后大凡男人都对她是恭维唯诺,不愿拂逆其意;她一直都是处于一种高高在上的状态。可长孙凛这家伙,若是平日里无视她的魅力也就算了,今日却是对她如此凶暴粗鲁,她心里极是不甘。
    长孙凛停住了脚步,长乐每次来信虽然都是隐藏在高阳小女孩的信件之中,但少女在信中有时会对爱郎撒撒娇,难免会写上自己的名字。想必单怜卿也是从中得知一二。
    “这天下人都知道,当今皇上将嫡长公主许配给长孙家的嫡长子,如若大家知晓长公主与她的小叔子缠绵苟合,不知该会如何想呢?”单怜卿看到长孙凛站住,得意之情浮现脸上,骄傲的她此刻已经缺乏理智,越是能激怒对方她便越是高兴。
    果然,长孙凛一听,漆眉怒挑,猛然转过身来,双臂一伸,把那纤弱女子整个抱人怀中。单怜卿可没料想对方出此一招,大惊之下,她拼命地挣扎,冷喝一声,道:“住手,你想干什么?!长孙凛住手,你听到没有!”
    长孙凛听是听到了,可是此刻的他却是故意为之。之前他对这单怜卿如此粗暴,除了因为心中不爽,更多的是为了隔远双方的距离,来抵挡住对方的诱惑。毕竟这个女人的风情,最能吸引他这样的心理已成熟的男人。
    然而这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进行挑衅,此刻的长孙凛如同憋足了气的猛狮一般,产生了一种男人对女人征服的*。*、征服欲,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让他可以罔顾女人的感受,变得令人可怕。
    那双手,更加灵蛇般地在单怜卿娇躯上游走着。单怜卿冰清玉洁,当下直骇得心惊胆颤,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仍不停地娇喝着。然而,她的喝骂一点作用也没有,随着*的勃,长孙凛的行动,越来越可怕起来了。
    突然,一股无明杀机,起自单怜卿美眸中,右手聚满了功力,冷森森地娇叱道:“长孙凛,你,你再不松手,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要杀你了。”声落玉手已按在长孙凛的玉枕**上。
    长孙凛冷冷一笑,无视对方的威胁。对着这个利用他的女人来威胁他的精明女子,他的心中说不出是如何的愤怒,两眸激荡着一股怒焰*的眸光,那副神情,看得单怜卿芳心打了一个冷颤,冷得令她背脊一阵凉。
    长孙凛灼热如火的嘴唇一张,已闪电地印在美人的樱桃小嘴上。单怜卿此时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脸上杀机猛然一闪,玉掌就要按下去,突然,她又无力地停下来,她下不了杀手。
    长孙凛突然将单怜卿拦腰抱了起来,把她放倒石床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单怜卿的美眸,射出了令人不解的骇意,那么叫人茫惘的骇悸,在她美俏的脸庞呈漾着,娇小的娇躯在退缩着,那么柔弱的退缩着,柔弱得一点抗拒也没有,柔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令人楚楚心怜的小猫。她此时似乎忘记了自己也身具一身武功,忘记了自己是那倾倒众生的美人,她只是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那待宰的羔羊。
    长孙凛像一只暴戾的兀鹰,两眸满布着愤怒的怨火,揉合着他冰冷的双手,扑向了对方。单怜卿眼角滑出一颗泪水,娇躯那么柔弱无力的软瘫在粗暴的男子怀里,任由他恶劣、粗暴、贱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
    “啊!”单怜卿的人皮面具被摘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倾国倾城的真面目。长孙凛看她那妩媚动人的容貌,黛绿双娥,雪白粉嫩。凤绡衣衣衫不整,腰肢似柳,鬒如云,春山脉脉,幽妍清倩。依稀是那越国的西施,婉转轻盈;绝胜那赵家合德,艳治*,容光夺魄。真真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此时的长孙凛就算理智清醒,他也难以忍住此等诱惑。于是,营房中掀起了狂风暴雨,偶尔夹杂着几声痛哼,伴着一声声无力的**。
    沉重的喘息声停止了,无力的**声消失了
    低微的啜泣,轻细的喘息
    两条*的身躯,停止了波动,静静的躺着
    单怜卿则平躺在床上,无力地注视上方,肝肠寸断,无语问苍天。淡淡的月光投下了廊庑弯曲的影子,远处传来了乐营的淫霏小曲。泪水再度滑落,她脆弱的心被强烈的失落感冲刷着,她饱受摧残的心有如万针穿过般刺痛难当,她知道在那狂风暴雨过程中,自己成了泄欲的工具,她感受到他的内心有着无以复加的怒气,仿佛有无数凄楚郁闷纠结,鞭达打着她,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供他抒上泄痛。
    长孙凛此时却是一片迷茫,他自然不可能是柳下惠,就算说他是好色他也是满不在乎,但他也不会使用暴力去夺去一个女人的身子,刚穿越到唐朝他自己便碰上了**门,当时他还不断地鄙夷以前的“长孙凛”,觉得他对女人使用暴力不是男人。可是今日自己却也干了同样的事情,难道是这具身体的男性荷尔蒙过于旺盛,让人的正常意志无法控制?
    更让长孙凛不解的是,这个女人的挣扎似乎过于软弱,他几乎只听到几声威胁怒骂,然后他便顺利得手了,可按照她的武功,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若是对方给他一个猛招,说不定他的理智就会回来。然而她的软弱,更是撩拨他征服的*。
    长孙凛叹了一口气,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纤弱女子的粉脸,感觉到上面泪迹未干。单怜卿却是记恨他之前的粗暴对待,报复似地用力推开了他安慰自己的手。
    “你可以走了。”她告诫自己不能再想,动情的心肠是自灭的第一步,最好快忘了这荒诞的一夜。尤其对他更不能有着想,否则情海会一片烧灼。
    长孙凛却是也没想继续停留,他起身将衣服穿上,若是普通的女子,他还好办一些,可是这个女人,有着很深的政治目的。
    “看来似乎我没必要再把那书信完璧归赵。”单怜卿看到长孙凛竟然毫无留恋地准备离开,她心里一阵刺痛,这个男人拐带的不只她的处子之身,还有她初尝情味的心,可他却竟然可以不说一句话,满不在乎地离开。
    “你必须拿出来。”长孙凛哪里肯善罢甘休,在这种事情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妥协。
    单怜卿听到此话,更是生气。她强行地支撑自己软弱的娇躯,性感完美的*引人无限遐思。从一个隐蔽的小屉子取出了几张信笺,一把甩到了长孙凛身上,她感觉自己内里被气得翻腾倒海,恨声驱他离去:“你快滚,今天的事情当从未生过!”
    望着那离去的颀长背影,单怜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躺在床上呜呜地哭泣。两个骄傲的男女,在第一次携手共赴巫山,却是这般的不快。
    长孙凛闷闷不乐地往自己营房走去,他也没有心情去参加完自己的庆生宴,只是踱步走在这营区的甬道上。深夜寒意渐浓,一轮圆月把那淡雅的清光洒向大地,长孙凛的心绪极其凌乱,他遥望天空,默默无语。
    回到营房,却见窦旖正焦急地等着他,她是觉得长孙凛换衣服如此久,感觉有些奇怪,便是过来看看,现人不在,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便在这屋内呆呆地等着他。
    此时长孙凛不得高叹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37。怜卿心思
    清晨,蔚蓝的天空被雨水冲洗后一尘不染;空气清新,像被滤过似的,东方出现了一片红霞,太阳露出半张笑脸,照得整个大地红通通的。
    “宋福来!”“到!”
    “朱逸群!向建仁!应金!焦配!”
    大清早长孙凛将横刀营的士兵全都召集起来,给他们分昨晚测试的卷子。唐朝的印刷术尚未展,只用于印制佛经而未用于印刷书籍传播文化知识。所以唐朝文盲多,没有多少读书人。
    正所谓民弱,则国衰;民智,则国强。这段时间长孙凛也在军营扬互帮互助的精神,让读过书的士兵给文盲士兵扫盲。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教出一群秀才,但这些士兵至少也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林蛋大!林蛋大!林蛋大!?”长孙凛甩着最后一张卷子,说这是卷子,那还是恭维了它,边疆生活资料匮乏,这些都是士兵寻找附近树林一些较为合用的树叶,所用的笔也是自火药坊讨来的用石墨切成条的原始铅笔。
    “林蛋大!?”,长孙凛觉得奇怪了,一是因为没人应,二是这名字他好像也没听说过。“还有哪位没拿到卷子的?”
    一个牛高马大的士兵站了出来,委屈地说道:“校尉,我没拿到卷子,可我叫楚中天”长孙凛再看看那上面歪歪扭扭的字,不禁乐了,四周也是哄笑一片。
    单怜卿坐在自己的营房里,偷偷地观望着在黄泥甬道上给士兵训话的意气风的少年人。比起平日里的嬉皮笑脸而言,她更喜欢他在训练时那种严肃威严的表情。那说话时的认真庄严,那骑马时的威风凛凛,虽然如钢铁般冰冷无情,但是却能让她沉迷其中。不是吗?就连他那些桀骜不驯的属下,这些被军营传为玄甲二队的士兵们,此时看他的眼神也是那般的崇拜。
    自那夜两人不欢而散后,他来找过她两次,都被她冷漠地拒之于千里之外。第三次,她却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半推半就之余,便让他得逞了。自那以后,两人便开始了偷偷摸摸的偷情关系。她想起他身后的家族背景,知道两人以后不可能有好的结果,所以她一开始便明确说清,两人纯熟露水姻缘,不展感情,合则分,不合则散。看着他愣了一下便答应的爽快,她心里却隐隐地刺痛。
    她第一次看到他,心里便惊讶世间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而后,当她得知这个少年人是个靠着家族权势在外胡作非为的浪荡子,她的好感顿然消失,不仅屡次给这个少年吃闭门羹,甚至有一次,这个少年被在场的太子侍卫给狠狠地痛打了一顿,自那以后,她便再也没见到这个放荡的纨绔子弟,后来便听说他被人打成昏迷。有时候,比起两样全无的人来说,这种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男人更让人鄙夷,也许是因为人类潜意识里的完美情结,也许也有人是因为嫉妒或恨铁不成钢,谁知道呢?总之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
    然而在后来的吟诗会上,他那精彩绝伦的《琵琶行》赢得了在场所有文人大家的喝彩,甚至传遍了整个京城。而她却是知晓,这个男子以诗中描述歌妓曲折凄凉的身世,报复她曾经对他的轻视,可她却深深地为这诗歌所吸引所感动,甚至悄悄地为此谱了曲,夜深人静之时偷偷地在房中弹唱。
    她从小便被母亲和她身后的势力全力培养,琴棋书画、待人接物,完全是以要求她达到完美境界的标准来培养,她的天赋颇高,在各位才华洋溢的先生们的悉心栽培下,她也渐渐出落为传说中那举世无双的倾城美人。她在怡情院的第一次露面,便是引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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