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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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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管怎样,小心为妙。长孙凛命令他的手下停止前进,列阵相迎,做好战斗的准备。而他自己却飞马奔向前头,以探个究竟。长孙凝先是想阻止他的前去,见长孙凛不听,她只得踢了踢马刺,飞奔着跟了过去。
    对面的部伍是越来越近,连行进在最前面的兵士们的眉眼都能分辨清楚了。便听到有人喊话问道:“来可是自长安出城的?”
    长孙凛身边的亲兵周三石马上粗声大喉咙地回答道:“正是,敢问汝等是何方人氏,何以穿成如此奇装异服?!”
    然而对面领头的青年壮汉看清了长孙凛愈来愈近的熟悉的面孔,他呼啸着奔哒起来,兴奋地大声喊道:“长孙校尉!长孙将军!是我,我是楚中天,以前横刀营的楚中天!”
    事实上长孙凛也看清楚了对方部队里一部分士兵是外族人的面孔,而另一部分则是长着汉人的脸,听到了楚中天的叫唤,他更是想起了那个曾经因为写字写得歪歪扭扭而被自己叫错名字的“林蛋大”,便滑鞍下马,牵着马走到了他们跟前。
    老战友相见,可不能分上下级,长孙凛见着已是一年多未见的下属,激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们怎么会有这身打扮呢?这是哪里来的人马?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呢?”
    楚中天更是激动得眼圈有些热,他之所以能成为今天大胜仗立功的副使,这除了他自己本身的努力之外,跟当年长孙凛在灵州军营的训练有着密切的关系。想想当年那个连自己的名字写得让别人叫错的市井之子,如今却成长为大唐出使天竺的外交副官,怎能让他不对眼前这位给自己机会的将军感激不尽呢?
259。番僧
    楚中天经长孙凛这么一问,他本来激动的心情更是波涛汹涌,邀功似地把他们在天竺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一一叙说,那惊险曲折而又九死一生的事情被他说的是有声有色,宛若身临其境。Www;
    先别说周三石这些曾经行军打仗的人,即便是长孙凝听到了精彩之时,也是粉红玉唇微微张开,较之以往的冰冷,这会儿的她倒是透着一些女儿家娇趣的韵味。因此也吸引了楚中天的目光,他看了看长孙凝,再看看长孙凛,脸上不由得会心一笑。
    长孙凛其实以前就从网络上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这一历史事件,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那么快生,而且现在知道得更详细些。虽然古印度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但天竺和大唐交战孰胜孰败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即便是现在的印度一直叫嚣着自己是军事大国,相信也不足以让经常与美苏打交道的胡温正眼看待。不过对于楚中天的表现长孙凛也是在对方期待的眼光下,大加赞赏以示鼓励。
    楚中天则是被以前的校尉这么一称赞,心里顿时是飘飘然的,一种骄傲感油然而生。毕竟在唐朝还是一个阶级分明的社会,即便他比长孙凛大上五岁,但环境造成的权贵地位和长孙凛在军中竖立的声势威严,让许多士兵都以被长孙将军称赞为骄傲而长孙凛的注意力则从楚中天这转到了一群被木枷械押的身着奇装异服的囚犯们,只见其中的一位身着花色绒绣禅衣,衣服已是褴褛不堪,面貌生得怪眼拳毛,鼻子宛若鹰爪钩一般,凌乱蓬松的胡子显得十分邋遢。然而即便是囚犯身份,他还依然是念着番经罗喃,看来很像是传说中的苦行僧。
    长孙凛以往曾经在印度旅游过,而且佛教也出自印度。自从他穿越到唐朝以来,对这些宗教或神秘事件都颇为关注。一时间觉得好奇。便走了过去到那番僧的面前,在他身后紧跟着楚中天和周三石,长孙凝也许是觉得男人堆里比较腌,并没有凑这个热闹。
    “师父该怎么称呼?”长孙凛蹲了下来问道。
    那番僧大概是语言不通,他停住了口中的念经,看了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少年人一眼,然后嘴上几里哇啦地冒出一串话来。长孙凛也意识到彼此语言不通,看了楚中天一眼,事实上楚中天早已经遣一名小兵去找翻译。看他那醒目劲难怪升官升地哪么快。
    番僧见长孙凛听不懂自己所说的话,嘴里便冒出他刚学会的唐文:“饿饿吾饿”
    长孙凛听了便示意让人给他拿点吃的来。虽说对方是俘虏,不过出于人道的考虑,也不能饿着俘虏。而这时恰好一位通晓天竺语的吐蕃士兵走了过来。给长孙凛和番僧做起了翻译。
    原来这个天竺僧人名叫那罗弥娑婆寐,唐军是在天竺皇宫找到此人,因为番僧正在练着一种神奇的肢体动作,难度之大让众人目瞪口呆。再加上这番僧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寿已达二百岁,身具长生之术。因此唐军也不敢怠慢,三下两下把他当做稀有动物一样抓了起来,准备班师回朝的时候进献皇上。
    这古时候就是这样,无论是主动或被动的战争。还是异国地朝贡,皇帝关心的都只是一些稀罕珍奇之物。对于所谓地外交政策和外贸他们倒不是主动去思考,也许是因为汉唐两个朝代展过于强大。以至于到了明清后期的皇帝依然是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这就是历史学家所谓地中国式的大6文化。
    深知自己国家并非真正地大物博的长孙凛则是认为,欧洲式的海洋文化也有其可取之处,现在恰好是欧洲选择大6文化而导致的黑暗时期,假若是大唐借助自己在经济和科学上的实力,来个“郑和下西洋”或“哥伦布现美洲”之类的史上大事,那恐怕以后可没有欧洲人什么事了,美国人估计也都成了亚洲面孔,至少信奉儒教的中国人会对同种血缘地印第安人多一份仁慈。
    不过长孙凛虽然在心里嘀咕了一番。他又不是皇帝。自然不能在一旁对老皇帝唧唧歪歪。不过这时他看了一眼那番僧,恰好有一小兵端来一碟馍馍递给了天竺僧人。那人嘴上嘀咕了一句之后。便双手扯来,不多时,两盘东西都吃得罄尽。
    长孙凛听到吐蕃士兵翻译番僧的话语,说他不吃素的,想到这厮自称自己有两百岁,再看番僧此时一身落魄,不由地笑着走了。对此他也并没有揭露番僧地谎言,人生不过就是这样。然而长孙凛也许并没有想到,他这一无意之举,这一个落魄的僧人,对于他、对于大唐,竟然是一个关键人物。
    太极宫内,武顺正独自徘徊在翠微宫外,有心无心地呆看几个刺玫瑰的花蕾。她百无聊赖,轻轻地念叨着:美丽的大玫瑰花,你会做到花王和花后吗?快快生长,快快绽放吧,看,那边的红鸡冠花正向这边弯腰行礼。
    这时候,她的视线里仿佛有了奇异的变化,玫瑰花的花蕾开始轻轻地颤动起来,显示她越来越深地绯红色。那花儿真地要神地绽放了。一只金晃晃的石竹蝶,翻动翅膀飞过来,把它满手地花粉,从从容容地扑在玫瑰花蕾上。
    武顺望着这些景象,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想到了昨日的事情,她那妩媚的脸上泛着红晕,秀媚含情的丹凤眼闪着秋波。不过转眼又想到自己还是终日要呆在这寂冷的深宫里,面对着死气沉沉的气氛和那已经渐渐衰老的皇帝,心中的那些不甘让她颇为自怜自艾。
    而更让她怀恨在心的是,当年害死她腹中孩儿的阴妃至今依然是安然无恙。对于一个身居皇宫的妃子而言,一个孩子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而且自从那以后,武顺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即便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也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只不过因为阴妃已经为皇上育有子女,而且阴妃在宫中的日子也颇久,有她自身的关系网络,武顺感到自身的渺小和不足,她也深深感到后宫经营的关系的强大。于是她放下架子到中宫去向大小杨妃卖乖讨好。
    而阴妃也许是因为听到了一些风声,她也知道若是现在自己出来生事恐怕对自己没有好处,便也是终日呆在宫里,偶尔也学着武顺那样到大小杨妃处去请安。因此这么久以来,武顺赢得一个相对安宁的环境,在这一大段时间内,她可以思考局势,重新调整自己。
    而现在似乎正是一个好时候,因为武顺凭借着她广大的关系网透露出来的一点点信息,以及对于政治的敏感,她感觉到长孙凛这次去河东道必然是因为阴妃的儿子李佑在齐州出了问题。因此,虽然罪不及母,但她依然能猜想到李世民心里兴许有些不满。或这件事情会在皇帝的心里埋下火药,而她只需要在其中点一点火,也许有些事情就这么简单。
    “春丽,随我到外边走走。”武顺招呼一个贴身的宫婢。这个春丽在武顺得势后一直跟着她,加上春丽的几个干姐妹。这些人都成了武顺的心腹宫婢。
    “昭仪娘娘,咱们去哪里?”春丽跟在后边问。
    “闲散之人,信步而行,走哪是哪。”武顺头前走着,边走边看,边看边想。此时的皇宫虽然渐觉冬寒,但风光却是恬美而幽静,宫殿上空五彩眩目的云霞为整个太极宫抹上了一层绚丽的色调。
    几个人就这样散漫地走着,路越走越多,几乎走遍了半个皇宫,春丽急了,“昭仪娘娘,您累了吧,我去叫一个步辇来。”
    武顺则是摆摆手,说道:“咱们就到前面的宫闱局歇歇脚就行了。”
    几个人信步走进了宫闱局。宫闱令严明成一看,武昭仪驾到,急忙令人设座看茶。然后恭恭敬敬地侍立在一旁。他也知道这武昭仪的来头和潜在能量。
    “你也坐吧。”武顺客气地指了指一个空座位。然后轻轻抿了一口茶,才说:“我只是出来走走,顺便歇歇脚。”
260
    即便古时候的人们为儒家学说的三从四德和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所掌控着,但这也并不妨碍女子内心拥有她们自己的怀春之梦。Www!而在这个信奉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年代,能够觅得一位如意郎君也许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最普遍的愿望。
    而武顺虽然曾经因为父母之命而嫁到贺兰家中,在新寡之后又因为经济等客观原因而应诏入宫,所以她的少女时光就被别人给安排得满满的,以至于当她回头看自己的豆蔻年华的岁月,似乎找不到一样是自己想要的。
    所以当武顺看到二娘俏丽的笑容时,她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里头。这种情绪也许比“妒忌”的攻击性弱,但是比“羡慕”却更为负面。女人的心眼总体来说还是小一些,当看到与自己同样的条件的少女能够拥有更美好的幸福和婚姻,即便是她最疼爱的小妹,武顺也难免会有些酸溜溜的情绪。
    更何况当她真的见到长孙凛其人,听说过他的一些英勇事情时,就算到了她这个年纪已经过了一见钟情的冲动,但姐儿爱俏,那么一个如意郎君总能让人记挂上。加上长孙凛不羁而风流的个性,两人就这么生了第一次的交流床上的。
    不过武顺已经不像是当年那个凡事大大咧咧的女子,她久居尔虞我诈的皇廷后宫,是最最接近至高无上的权利的人之一。俏情郎重要,但有些东西也很重要,比如说生命、富贵、还有能够保护她的权势。这是她自那次濒临死亡的灾难中得到的教训。
    以前她总是笑二娘整日里心高气傲,总是想越男子做出一番大事业。现在二娘已经甘之如饴地做个小女人,而武顺却是领悟到了二娘曾经说过的话语,有时候也许皇帝都靠不住,最终要么走上绝路,要么只能靠自己。当武顺渐渐领会到这一点时,她心里忽略许久的一种*渐渐溢出,想要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而不信任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在与宫女和太监建立了巨大地铜臭关系后,在武顺看来,人与人之间似乎真的就这么一回事。好像除了自己的亲人之外,其他人不是臣服于你地权势就是为你的钱帛所打动。当你一文不值的时候,就算是命丧黄泉任何人也不会去关心武顺想想就觉得后怕。
    现在她不但要活着,而且要比以前活得更好。不过这种要求在外面似乎更容易实现。在后宫,错杂的复杂关系让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在内宫精心打造着能够让她“活得更好”地关系网。而外头还有二娘这个智囊和杨氏为她四处走动,武士虽然已经过逝,但武家以前的旧友总有几个讲旧情的。更何况随着武顺在后宫受宠之事一传出,以前有些不甚交往的族家也开始有了往来。这更坚定了她的一种信念原来女人仅仅满足于吃穿和珠宝绸布是不行的。
    “谢昭仪娘娘赐坐。”严明成在听到武顺的话语后,小心翼翼地把半个**坐在凳子上。
    “你是何时入宫的?”武顺表面上故作亲切地询问着。
    “回昭仪娘娘,小地入宫有十来年了。新近才被提为宫闱令的。”严明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因为紧张,大冬天他的额头依然渗出一些汗珠。
    武顺一脸雍容地点了点头。平易近人地说道:“提你当宫闱令一事,我也知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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