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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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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岑苏氏在收到太子妃通过糕点传来的纸条之时也是一阵犹豫,这可是一件大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何妹妹会胳膊往外拐,反倒是帮外人不帮自己的丈夫。在与岑长峻仔细商量之后。他俩还是决定登门拜访,实话告之。
    长孙凛在岑氏夫妻俩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他也大概明白了情况。不由得开始皱了皱眉头,他也并非是因为害怕苏氏口中所描述的那位能够飞檐走壁地刺客,而是明白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关键时期。
    “下毒”之事尚未平息,李承乾既然敢冒大不韪对自己再行凶事。也就说明对方至少在意识上已经是自恃无恐。也就是说对方谋反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不然李承乾也不可能肆无忌惮地去刺杀四品官员。
    也就意味着长孙凛要做的事情就是揭穿太子谋反,但是这谋反可是一件大事情。而且指证的对象又是太子。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有利的证据,到时候搞不好还被对方反倒一耙。这李世民是愿意相信自己还是相信他的亲生儿子,那是一件很明了的事情。
    因此长孙无忌也是一直把长孙凛所猜测的“皇子有可能造反”给压下来,不过之前可以明哲保身,现在长孙凛则已经点燃了称心这个导火索,他的目的就是让李承乾自行爆炸!
    由于岑氏夫妻也不敢多做久留,在将所有受托之事告之长孙凛之后,他们也是借口时间不早,告辞离去了。长孙凛在送完客人以后,也是若有所思地准备去找父亲商量,恰好这时一个丫鬟也是过来告之,说老爷在书里等他,长孙凛便转身往右院地书走去。
    “岑家公子夜里来访,可是跟东宫有关?”长孙无忌等到儿子将房门给关上,眼神灼灼地望向了长孙凛,带些疑惑又带些肯定地问道。
    长孙凛点了点头,然后把太子妃交代其姐转达的主要事因都告诉了父亲。长孙无忌听说李承乾竟然要派一个高手来刺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厚实的大掌怒气冲冲地在书案上狠狠一拍,竟将竹质笔筒里的几只轻巧的毛笔给震得弹了出来。
    “这瘸子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当初若不是看魏王不顺眼,我等都反对圣上欲换太子之选,没想到李承乾这小儿竟敢三番四次找我儿子的麻烦,哼!”长孙无忌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要不是他儿子的爹比不上李承乾他爹,说不定他早就带上人马去抄了这小子。
    “爹,你儿子又不是豆腐,不是别人想切就能切地。”反倒是当事人一脸无事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晃了晃茶几上的茶壶,里面空空的,他也就把茶壶放下。
    “不行!明日上早朝我得把换储之事重新跟陛下提一提,如此之人何以继承圣上的龙位。”长孙无忌也在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怒意未消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儿子,对长孙凛说道:“你最近这些日子也不要出门去,我在护院里增添人手,哪怕是什么高人,就算是苍蝇进来了,也别想飞出去!”
    长孙凛可没有他爹那样草木皆兵,他倒是想到不久前从柴耀那得知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当年李世民为了见识柴耀之父壁龙柴青地真本事,竟然让他去偷长孙无忌地马鞍,而且还事先告诉了长孙无忌。不过壁龙也真是好本事,竟然在多名看守的看护下,依然从长孙府中盗取马鞍。长孙凛则是嬉皮笑脸地问道:“爹,这苍蝇飞不出去,那壁龙能不能飞出去呢?”
    “啥?你我”长孙无忌正在考虑事情,却被儿子一句问话给噎得满脸通红。不过当年柴青连丹阳公主睡觉地金枕头都能偷得出去,这也不是什么非常丢脸的事情,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还是问了儿子一句:“这事情你是从何得知?”
    长孙凛笑了笑,说道:“爹,其实关于刺客这件事情你也不用太着急,既然李承乾派他过来,那咱么也就将计就计”
224。明争暗斗
    “将计就计?”长孙无忌瞪大了眼睛,然后直直地望着儿子,也许他能听懂些什么,又或他还要等长孙凛一一详细说明。WWw。
    长孙凛则是故作神秘地凑过头,低声跟老爹说道:“爹,其实你一直把皇子有可能造反的事情压下来,不就是苦无证据,怕打草惊蛇吗?既然能肩负刺杀我的刺客,自然是李承乾比较信任的人,说不定从他口中就能掏出些什么来。小鱼引大鱼上钩,这样可一举两得。”
    长孙无忌沉吟片刻,摇摇头说道:“如此一来,就要我儿子做鱼饵,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娘还不把我给吃了。”
    长孙凛摆摆手,甚是严肃认真地说道:“爹,这事无论您老人家同不同意,都由不得您。难不成李承乾哪日派出刺客还得到赵国公府请示一遍不成?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咱们准备好了,来他个瓮中捉鳖,这刺客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且,无论您在朝中当再大的官,能弹劾太子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他造反,不然按照传统的嫡长继承制,即便是爹明日早朝提出来,也必然有众臣反对。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不如等儿子拿住最有利的证据,使其一世不得翻身。”
    长孙凛一边说着,眼神里闪烁着坚定而耀眼的光辉,实际上已经预料到这一步。李承乾连他的皇帝老子和亲兄弟都要杀。那么对于自己这个在他眼中地眼中钉肉中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不过无论如何,一切应对的措施他都考虑周到。就怕敌人不行动。
    长孙无忌看了儿子那略微带着冷森森地眼神,心中不由有一种大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回想三年前那个无恶不作、独霸一方,让他打之不得,恨铁不成钢的纨绔三少,再看看眼前这个眼神灼灼、智勇双全,却已经深涉皇宫权力明争暗斗的四品大员。他艾艾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长孙皇后的两个儿子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则是表现出了他们极佳的表演天赋。在得知称心被杖杀,李承乾几近在太极殿前自尽,虽然对于“自尽未遂”这四个字眼颇为不满,李泰却还是觉得自己的荣耀地那一刻即将来临。
    他的眼前似乎终日都能看到“权利”这位妖娆的美人儿在终点向自己招手,而他也认为自己成为终点的胜利已是愈来愈近。不是吗?其他的竞争尚未起跑,而另一位比自己抢跑一步的人则是被他自己绊倒了。
    当然。李泰也不愧是李世民的儿子,他倒没有得意忘形地以为一切都已经到手。除了一方面跟长孙凛私底下联系,意图让他成为自己对付李承乾地先锋。另一方面,他最近每天都进宫侍奉皇上,讨他的喜欢。
    你李承乾不是淫、乱东宫,荒诞好色连断袖之癖都不放过。那我李泰可是父皇的好儿子,要表现出正人君子的风范。你李承乾不是终日沉溺于游嬉。喜与宵小结交。我李泰除了出一本《括地志》之外,还计划出《括人志》、《史志》。至于结交的人?嘿嘿,没看我魏王府里文学馆人才济济,全都是些文人大儒。
    呃,怎么看怎么像是隋炀帝争位走过的路?阿米陀佛。难不成上天觉得一个还不够,还要加上个唐炀帝?
    李世民对李泰也是愈看愈中意,愈看愈顺眼。虽然长孙无忌在儿子的劝说下保持缄默,高高挂起静观事变。而一些李泰拉拢过来地支持,也看出了李世民明显的偏爱,便顺从他的意愿,以太子顽劣为由。出面奏请改立李泰作储君。这个时侯就像现代里逆市炒股一样。大家都在比谁眼光更毒辣,谁最为眼明手快。很明显,有一部分人是自信过头了。
    虽然李世民还没有表示什么,但李泰和其党羽则是十分开心,喜上眉梢,乐得心里直痒痒,自以为得计如愿的日子仿佛是为期不远了。
    李泰这边表现得有些过于高调,而李承乾那边则是表演出另一种景象低调。尽管李承乾也是内心热血沸腾,仿佛明日就已经能登上龙位。但是在一切还没有准备好以前,他也是过得小心翼翼,摆出一副知错能改,后勇上进的决
    平日里即便是在东宫,他也终日呆在书房里不出来,而且能够按时接受太子左右庶子地教诲,给这些老夫子们一种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假象。几次接触之后,孔颖达等人也被太子巨大的反差表现给忽悠了。
    事实证明,人的确有一种自虐心理。当一个向来对你态度极差的人突然间转变了态度,你也许就会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且对此人的印象也是好上加好,以前地一切恶劣似乎都会被抹掉。而那些一直对你好地人反而会被你一直忽略掉,不信?不信就比较一下你对你父母和老板的心理态度。
    现代人那么滑头还总是会中老板“感情投资”地圈套,更何况像孔颖达这样的老头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们则认为这太子也并非朽木不可雕也,只要循循善诱,让他走上正道,也可以承续皇统,成为一代有作为的新君。
    就这样,李世民在两派的势力对持下,他自己也是犯了和高祖李渊同样的错误,在储君问题上犹豫不决,压根看不出当年打天下的决心和果断。而恰在这时,一直坚持嫡长继承制的魏征因为年老体衰,因病去世。所以李世民也只得先将此事置后,命令全力办妥忠心耿耿的大臣魏征的丧事。
    如此混乱的局面,谁也不能预测将来会是怎么样。就连脑海里隐含着大量历史回忆的长孙凛也不敢实打实地说谁会即将成为皇上。不过因“毒”休息在家的他,倒是从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家丁那里,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宫斗大戏。这部大戏表演出了伪善、谄媚、权欲,把国人所推崇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给表演得淋漓尽致。
    历史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究竟要颁给谁现在还不知道,毕竟这不是国内某些卖猪肉的颁奖仪式。觉察到父亲对晋王李治越来越热络的态度,让长孙凛越来越有感:说不定今年的最佳影片是《阿甘正传》?
    不过这会儿长孙凛可是悠哉游哉地躺在小院的竹椅上,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深秋温暖的阳光。一旁的怜卿则是时不时体贴地给他喂上几片桔子,不远处的晴儿正坐在学步车上追小蝴蝶玩耍。
    怜卿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直在关注着女儿,嘴上仿佛抱怨实则喜爱地责怪道:“这晴儿可是越大越坏了,昨天夜里竟然玩你给她做的小车,竟然迟迟不肯睡觉。”
    刚刚送走魏王府的人,长孙凛正在盘算着这段时间收取了魏王多少的东西,看看究竟划算不划算。尽管划不划算都得去对付李承乾,不过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也会盘算一番,这是商人的习惯。
    单怜卿见夫君没有理睬自己,她如水的眼波则是瞟了他一眼,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以表达自己不被人回应而失落的内心。长孙凛反应过来后,则是挽着她那如柳如绵一般的软腰,听她又重复了一边刚才所说的话。
    “很好啊”长孙凛暧昧一笑,出人意料地回答道,在妻子的疑问句出口以前,他调笑着说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晴儿她娘昨夜不是也是整夜玩她的玩具,怎么我家闺女晚些睡觉就要被娘亲骂呢?”
    “什么玩具啊?”尽管已是孩子的娘亲,怜卿一双纯洁的双眼莫名其妙地望着她的夫郎,不明白个中含义。昨夜?最特别之处在于夫妻二人即怜卿得知母亲去世后,两人第一次同床。
    怜卿疑惑地望着长孙凛,见他一脸的坏笑,心里知道这家伙准没好事情,平日里就爱说些荤话惹得她是两面通红,心潮涌动。这会儿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长孙凛耸了一下肩,接着忽然轻笑起来,贴着怜卿的耳根轻声又说些什么。
    “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单怜卿忽然红起脸来,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脸腮,心虚地看了看女儿,娇羞的骂道。
225。暗议
    孙凛虽是痛哟了一声,抚着被拧的面颊,但却得意的轻笑不已。wWW;时一个下人屁颠屁颠地过来传话,说有几位军爷上门来拜访,正在正厅里等着呢。
    一旁的晴儿睁着宝石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爹娘打情骂俏。当看到最喜欢的爹爹被娘亲拧了一下,她薄薄的小嘴立即扁下来,眼眶里盈着泪水正要哭出声来。却又见父亲嘿嘿地笑出声来,小家伙顿时破涕为笑,更是夸张地出刺耳而天真的叫声,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意见。
    “你还不快去?坏爹爹还不怕教坏了女儿。”单怜卿脸上的红羞一直未褪,瞪着兀自笑的郎君佯嗔道。
    “是,是,遵命,小的就去。”长孙凛一直笑个没停,仿佛是三岁小孩见了大元宝,笑得合不拢口。
    怜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走到女儿身边蹲下来,想到他笑的那副样子,不自禁的也跟着笑起来,晴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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