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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148章

小说: 大唐纨绔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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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他们坐的地方十几步以外有一棵槐树,几只鸟儿在树枝上时起时落。
    柴耀朝那边看了几眼,瞬地纵身一跃,像是离弦之箭,迅疾如飞,直向那株大槐树射去,身子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将要挨着那柔软的树枝时,只见他轻扬手臂,似乎抓着个什么东西。这一身攀墙飞树的轻功,绝不辱其父“壁龙”的名声。
    看得三娘是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嘴上画出一个圆,惊讶不已。而其他人倒是没那么稀奇,毕竟李雪雁和狄仁杰都看过柴耀的表演,而二娘也见过长孙凛的表演,她也是拍了拍手表示赞赏,然而一双美目不由得飘向了长孙凛那儿。
    长孙凛看了也是惊讶不已,尽管柴耀还是个少年,然而凭借着他相对于大人而言更为轻巧的身子,在轻功方面倒是已经接近了神乎其神。长孙凛也能够做出类似的表演,但是他是凭借着快和猛来抵抗重力势能,而柴耀则是一种飘来游移,相对来说更为轻巧,由此可以看得出他在轻功上的天赋。
    那边柴耀身子落地未稳,脚尖一点,又朝这边飞过来,让人目不暇接的瞬间,已到了众人的面前。他丝毫没有劳累的样子,平静如常,对大家说道:“你们看。我捉了一只鸟来。”只见他手中,果真有一只鸟儿,翅膀一动一动,想飞又飞不了。
    “好功夫!柴哥哥好功夫!”小三娘拍着她那双小手,蹦蹦跳跳地扭着小腰,很是兴奋。柴耀被这么毫不修饰地赞扬,很是得意,满脸意气风。而李雪雁则是笑着看向长孙凛,意思很明白:就等着你写诗了
    长孙凛则是平静地笑了笑。然后问柴耀道:“柴耀,你学这一身功夫将来可要做什么?是金戈铁马的将军还是侠肝义胆的壮士?”
    柴耀把那小鸟让狄仁杰抓着,眼珠子转悠一圈,想了想然后说道:“这天下太平何来战事,将来我长大了边境之患都被你们这些常胜将军给解决了。可没我什么事。我要做侠肝义胆的壮士!学那春秋战国的侠士们,为民除害,替君灭奸!”
    “好!”狄仁杰为柴耀这一番话给感染了,他兴奋地站起来连连拍手叫好。这个年龄段地少年人正处于青春期,少年大志,热血沸腾。难怪两人尽管是一文一武,却是志向相投。不会有那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感觉。
    长孙凛看了这对少年人一眼,这古往今来,中华民族的确有不少陋习足以让柏杨先生写出一本《丑陋的中国人》,但你也得看到,龙的传人所特有的一些优点。除却最为人所知的勤劳俭朴之外,侠义这一词也是中国人独创的,与西方的骑士精神和日本地武士精神是完全不大相同的。
    然而长孙凛却知道,自公元前的战国到两千年后的中国,无论是习武的壮士还是读书地文人,人人都有一种“侠”在心中。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中国人没有上帝的指引。也能在天灾面前人人出力,老鼠过街人人喊打。除却人性之外,侠义之心也起到不小的作用。
    想必,李白也是秉着心中的侠义之心,写下了那荡气回肠的《侠客行》!长孙凛不动声色的拿起桌上的毛笔,用笔尖蘸了蘸已经磨好地笔墨,他回忆着那诗句。唰唰地在已经被二娘展好铺平的宣纸。龙飞凤舞地洋洋洒洒挥下笔墨。
    二娘、李雪雁、狄仁杰、柴耀都围了过来便看便读,而三娘也是挤在两人间的缝隙好奇地看着。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谁能书阁下,白太玄经!”
    正当长孙凛一气呵成地把李白的《侠客行》给下了下来,当他把毛笔放下来之后,却只觉得周围人倒是安静不少,三娘依然是傻傻地偏着脑袋依然慢慢地在认字,柴耀和狄仁杰读到“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时已是双手颤动,激动不已。而长孙凛还觉得两束含情脉脉的目光自两个方向望向他这边,一道来自二娘,而另外一道则是来自?
    称心被处死后,李承乾一直念念不忘,深陷于痛苦和怀念中不能自拔。他把称心的尸体埋葬在东宫后花园内,筑土堆成一座坟墓,私下追赠官爵,树立墓碑。每天他都要去那里转一转,看一看,涕泪交流,踟蹰顾盼,久久不肯离开。
    临近黄昏,他又来到了东宫最北端的承恩殿,他曾和称心在此朝夕相处,度过了无数个夜晚的寝室,如今改变成了“幽会”室。他在室内竖起了称心地塑像,和真人一般大小,给它穿上称心生前所穿地衣裳,梳妆打扮跟活人一样。称心的遗物也都被保存了下来,照样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称心一进入这一厢房,先是浏览了一下称心的遗物,然后就在他的塑像前焚香化纸祭奠,拥抱着塑像痛哭不已,翻来覆去诉说着心曲:
    “称心啊,你怎么离开我了?!可恨父皇偏偏不成全我们,残忍地杀了你。这日子过得太难过了!可恨的长孙凛,就是因为他你才会死的!还有人面兽心地青雀,我听说他在你死之前曾经到父皇面前,一定是他告地秘。他还想夺取我的太子之位,想用他地优势比跨我,处处算计我。就是这两人让你当了替罪羊,惨遭不测!”
    李承乾对着称心哭一回,诉说一回,音调凄切哀伤,一边用双拳猛锤脑袋,浑如一头窘迫的野兽,随时准备伺机反噬。他恶狠狠地骂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杀死青雀,杀死长孙凛!杀死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杀死这些卑鄙龌龊的人!还有还有父皇”
    李承乾那因为仇恨而狰狞的脸,更变得扭曲,他疯狂地砸来砸去,这屋内所有脆弱的东西都被他给砸了个粉碎!厢房内的瓷器碎裂声,吓得在外面守候的宫女和太监不由打了个冷战。
    “殿下,你在胡说些什么?隔墙有耳,说话留神点儿少惹麻烦”
    这时李元昌刚好来到东宫来找太子,他贴着门边偷听了一会,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跨进门槛,进行劝解。李承乾由于受了严重的刺激,加之过度的哀怨和忧愤,神志有些不清醒了,恍恍惚惚,任由李元昌摆布
    李元昌见到他这般状况,心里暗暗欢喜。只要李承乾越是激动愤怒,越是神不守舍,就越容易成为他的傀儡,他要做的事情就越能按照他的计划执行。
    而李承乾见到了平日相当照顾自己的王叔,就像夜行人看见了一样,很快平静下来,跟着他走出这间厢房,来到了书。两个人坐下来,宫女上了茶。李承乾屏退了左右,李元昌喝了两口茶后说道:“殿下,要是一直在这些小事上纠缠不休,抛开大事,那可就完了”
    李承乾也是明白对方是在劝自己不要老沉迷于悼念称心,只是吃着嘴问道:“王叔,照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呢?”
    李元昌看了自己的侄儿一眼,脸上一道厉色闪过,他低低的说了一声:“报仇!”
    “王叔,原来咱俩都想到一块儿来了,孤王也正想杀了长孙凛和青雀这两人祭奠称心,可惜无从下手啊。”李承乾叹了一口气,这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杀死他们,可以解除心头之恨,但不能解决根本大计!”李元昌冷冷地说道。
    “王叔的意思是”李承乾脸上的神色不明,眼神闪烁。
    “直接效法玄武门,逼皇上退位!”
    尽管李承乾内心深处也是恨不得这样做,但是他可从没想过立马要进行,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反叛?!”
218。很喜欢
    远山上抹着淡淡的浮云,落日黄昏中暮霭生寒,天边的夕阳朦胧如晕。WWw!斜阳夕照处,寒空里乌鸦万点,潺潺的流水绕过孤村,数不清的山峦重叠耸峭,黄昏中漫漫荒原上处处是秋风拂过的衰草。
    慕容无双右手护住已是椭圆的大肚子,步履缓慢地走到了自家后门不远的小溪旁,这时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往袅袅娜娜的那个少女无双。她将左手拿着的半旧引枕小心翼翼的放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然后一手支撑着石头,一手维持平衡让自己能缓慢地坐下来。
    当得知自己已是蓝田种玉,她在经过了一小段慌乱后,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一切熟识的人,一个人悄悄来到了新丰这个小地方,买下了这套宅院
    她想生下这个孩子。好在她每次出远门其母都会细心地为她备上许多钱帛,以防遭遇一文钱难倒好汉这样的事情生,因此在钱财上只要不奢侈是能够安然度日的。
    宅院后门直通到这条小溪,周围的景色也是带着田园诗画般的美丽。由于没有母亲在身边指导,无双因为不太懂得孕前准妈妈该怎么做,她只有一切小心行动,一改往昔活泼好动的性格,日常生活竟是相当的平静,心绪也只有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孩子的娘时才会有些小兴奋。
    在这个时候,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来到小溪边上遥望这田园风光,心血来潮时给腹中的胎儿唱几小调,生活是平静而带着期望的。
    高飞的鸿雁行行字字都是相思,无双的美眸显出一片迷茫之色,眼角滑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嘴角荡漾着若有所失地浅笑,像是在追忆。又像是在思念。若是没有碰见窦旖,也许生活会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这个熟人的出现,让她不由会想到他…孩子的爹爹。
    其实思念一直存在,只不过当事人在逃避。无论是谁,只要是熟悉之人,都能在她控制的洪堤上打开一个缺口,从此…思念如洪。那次偶然在集市上看到风尘仆仆的他,她不是没有不顾一切去到他面前的冲动,然而她没有
    除了是因为她与他之间,因为她曾经刻意装出的冷漠而造成的隔阂。更因为他家里复杂的关系。尽管长乐公主更换驸马地风波已经平息,而长孙冲也拥有了自己的夫人。然而她知道长孙况的性格,比起长孙冲的隐忍来说,长孙况则是带着一种书呆子的耿直,她不知道长孙况将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至少她能预料到长孙况不会像他大哥那样做出兄长的忍让。
    在没有想到任何好办法以前。慕容无双所能想到,那就是隐姓埋名地逃避。为了避免家人找到她这一未婚先孕、败坏家门地女儿,她甚至连一点消息也不敢往家里传,终日里都在忐忑不安和期待小生命的复杂心情里度过的。
    窦旖在客房将这两年收到的长孙凛的书信又细细地阅了一遍,她将这一沓书信都放在胸口前,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忆他那张脸,然后又对着信上的小字暗啐。嘴上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声:“你这个坏蛋”
    然而心里美滋滋地将书信放在一条粉色绸缎包好,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随身包裹,然后带着尚沉浸在愉悦地心情,容光焕地走出厢房。正要去寻找无
    却见小玉手上拿着一件蓝绸绣花披帛,从主人卧房里走出来,窦旖不禁好奇地问道:“小玉,你这是去干什么呢?”
    小玉回过头来行了个礼,对窦旖说道:“窦小姐,我家夫人现在后门的小溪边上休息,拿件披帛给她送过去。免得这天寒下来冻着了。”
    这无双也真是的,肚子里既然怀着个孩儿也不消停一会儿。窦旖笑吟吟地伸手要了那件披帛,说道:“你先忙你的吧,我拿过去就行了。”小玉闻言便将披帛递给窦旖,道了声谢,便回到厨房去准备晚饭。窦旖拿着披帛穿过后院,自后门走出去。沿着一条小路一直来到小溪边。只见无双一人坐在大石上。在霞光地照耀下,她艳丽的脸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煞是好看。窦旖不免呆了一呆,很难想像,昔日里矫健好动、喜玩男儿物的少女,竟然在怀上了孩子之后变得如此女人味。要知道当初在方侯爷家中,她二人可没少因为一起玩蹴鞠而冷落了方善婷这位主人的。
    “无双姐姐”窦旖称呼了她一声后,将手中的披帛为无双披上,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无双见状赶紧要扶起身子,给她让出一半地引枕,嘴上还说道:“小旖,这石头凉着呢,给,咱姊妹一人坐一半。”
    窦旖摇摇头轻轻按下无双坐下来,笑着说道:“当年姐姐和我不也是一块儿随意坐在方家后院的石阶上,姐姐这会儿怀着孩儿,性情可是改了不少。”
    无双粉脸微微红润,她低低浅笑着说道:“当年你我二人皆不懂事,前些日子我听那大夫说了,女儿家最好少坐冰凉之地,少饮凉水,不仅对自个儿好,也对将来儿女好。你以往是小姑独处,倒也不曾想那么多。可我们小旖最近也是红鸾星动,可得好好保护好自个身体,不然以后哪能给你夫郎孕一健康孩儿”
    窦旖与长孙凛暗通款曲之事,她还尚未告之善婷,更不好意思跟无双直说。想当年她二人为了善婷被污一事,背地里将长孙凛骂得是狗血淋头,甚至此事还是窦旖写信跟无双诉说。而现在却是一百八十度转弯,这事尚未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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