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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芙蓉劫-第4章

小说: 芙蓉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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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常焰沉吟着,嘴角笑意加深,可那笑容却带着阴沉。假若水芙蓉真是那窑子里的女人,那么她是否也曾经伺候过眼前这名皮肤黝黑、身段矮小,毫不起眼的店小二?
  思及此可能性,他的胸口一窒,莫名的醋意横生。
  “这位官倌,要不要我介绍几位给你,我保证这几位姑娘的‘工夫’,一定能让你非常满意。”店小二的声量更低了。
  “不必了,我只独钟一位称做水芙蓉的姑娘。”耶律常焰摇头拒绝。
  “水芙蓉?”谁知店小二一听,当场愣着。“我听错了么?客倌说的可是水芙蓉这名字?”
  “没错,就是‘水芙蓉’。”难道水芙蓉真的有伺候过他?耶律常焰原本阴沉的脸色更黑了。
  “真叫‘水芙蓉’?”讶异的店小二突然转身跑开,他消失在茶亭后侧的布幔。须臾,他又出现了,而且身后还跟着一名俏丽女子。“客倌,你说得可是这位姑娘?”他往右侧移了一步,让耶律常焰可以瞧见站在他身后那女子的面容。
  “啊?怎么是你?”
  耶律常焰还未来得及反应,水芙蓉就震愕地惊叫出声。
  “是你……鸣凤阁的水芙蓉?”眼前绝丽出尘的女子就是他在跨虹桥畔“巧遇”的那名女子。
  耶律常焰脸上的阴沉霍然消失,瞬间换上俊朗慑人的笑意。他的眸子蓦地发亮,直勾勾地盯着一脸错愕的水芙蓉。
  看她一脸愧疚,显然知道她的谎言被拆穿了。竟然——谎报住处,她敢欺骗一国之君,这可有她罪受的。
  这……叫冤家路窄吗?水芙蓉心虚地不敢看他,他那双锐利的眼眸好像能穿透她的心思似的。
  “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位客倌您可别乱说哦!”店小二插嘴,急忙替水芙蓉澄清。
  “原来你是个清白姑娘家呀……”耶律常焰起了戏弄她的念头。“你不是住在城北沪巷的鸣凤阁里?”他直瞅着她,醇厚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
  “呃……我住在城北沪巷的……隔壁巷子里……”水芙蓉低垂螓首无措地绞着手指。
  她骗了他,他不会生气吧!水芙蓉心里不安地忖着。抬眸偷觑他一眼,他那闪着邪恶光芒的眸子,让她一颗心忐忑起来。
  “水姑娘无依无靠,现在暂借住在隔壁巷的青水斋里,那是一间尼姑庵。”看水芙蓉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回答,店小二看不下去,帮她接了话。虽然水芙蓉不过才来这茶亭工作没几日,可他对她孤苦无依的身世却是非常清楚,也很同情她的遭遇。
  “尼姑庵?”向来镇静、沈稳如山的耶律常焰,震惊地抽了一口气。
  “尼姑?”符耘嘴里的茶又险些喷了出来。
  主子看水芙蓉那眼神,他不用细想,就知道主子对她有极浓厚的兴趣,可她是个尼姑耶!有没有搞错啊?!
  这主子该不会是因为太久没女人侍寝,所以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怎地一会儿要上窑子找女人,一会儿却又对尼姑感兴趣。
  “你……”向来冷静处事的耶律常焰,这会儿竟然说不上话来。这连当年他听见大宋出兵攻打边关的消息时,也没这么震惊过。
  “我只是借住,没出家。”水芙蓉没好气地说。看他那错愕的表情,好似见着怪物一样。她心有不快,忍不住把自己的底全盘托出。
  惨哩!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晚上,有点儿闷热。
  水芙蓉净了身,回房睡不着,于是百般无聊地踱出了房门,来到空旷无人的后院。
  她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衫,拿着竹扇坐在井边乘凉,抬首望着挂在无垠天际的那轮弯月,那一双明眸还比月儿更粲亮迷人。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名轻薄了她的温雅绝俊男子,今儿个他从凉亭临去前丢了一句“后会有期”,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涟漪。
  后会有期……
  她以为他逛了虎跑寺之后会回头来茶亭找她,可是她左等右盼,直到黄昏下了工,却仍不见他的人影。
  她又被他给戏弄了!啐……她怎会对这无聊男子有所期待呢?
  懊恼地丢下扇,她起了身,转回房去,挥去他的身影,决计不愿再多想那男子一分。
  “我的芙儿,留步……”蓦地,一道黑影从左后方边降下,硬生生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水芙蓉一惊,受惊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喊出口,身子未能旋过去看清来人,便已被耶律常焰那大掌给掩住了嘴。
  “唔……”她看不到他的脸,以为是深夜闯空门,打算洗劫财物兼劫色的不肖恶徒;她吓得全身僵硬了,花容失色。“好心的爷,请……请你放手好吗?你若是缺银两,我可以给你,可你……别凶残地想杀人灭口呀!”身子因害怕而直颤抖。
  杀人灭口?!这朵芙蓉花儿可是绝无仅有的一朵,他一心想纳为己有,娇贵专宠,怎狠得下心杀了她呢?
  耶律常焰从胸口震出两声闷笑,他无奈地摇头,没想到这朵芙蓉花儿这么地娇弱,他不过开个小玩笑,就吓得全身发抖。
  “瞧我把你吓成这样,我真是罪过呀!”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中带着万分的怜惜。
  “竟然是你——”
  竟会是这个无赖。水芙蓉拉下他还放在她唇边的手,飞速旋身。
  转过身去,她抬眸一瞪,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双会勾魂摄魄的暗黑眸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跌进他那片深幽的黑色迷雾里……心跳的速度无由来地突然加快。
  “我可怜的小东西,真吓坏你了……”
  她的迷醉和乍然的喜悦看在他眼里,自得的笑意在他唇边扩散;原来倾心的不是自己,她似乎也对他有情意哪!
  “可恶的,我被你给吓掉半条命!”乍见他,水芙蓉的心情是又惊又喜。可碍于矜持,不好太过于表露欣喜的情绪;她只好佯装生气,口气故作凶狠。“你深更半夜的闯了进来,不怕被当成恶徒抓起来狠打一顿吗?”
  “我皮厚,不怕疼的,只怕被你‘一时糊涂’给推下井去当了冤死鬼。”他挑着眉,不正经地说。
  “我才不糊涂。若你真把我逼到糊涂地将你给推下井去,也是你自个儿活该。”他那脸可恶的得意笑容惹恼了她。
  “我说过我会再来找你,和你有约在先。你若是佯装不知情而真把我给推下去,这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那么你合该受点惩罚。”他眼底带笑,那笑意满是奸佞。
  “惩罚?”
  水芙蓉不禁一愣!她直愣愣地瞪着他那抹太过于张狂的笑。
  “不过是小小的惩罚而已,其实你不必太害怕。”
  害怕?她才不是害怕来着……
  “我并没有错,何来惩罚?这些话全是你自个儿胡扯瞎说的,我根本——”白皙的粉颊因含怒而胀得红润润的。
  “嘘……别嚷嚷,会吵人安眠的。”
  他的手指轻按住她那娇嫩的唇。情不自禁地低下脸和她咫尺相望。他那双黑幽的眸凝视着她诱人的粉颜,阳刚狂狷的炙热气息扑旋向她,拇指轻揉着她那红润的嫩颊。
  “你……擅闯灵修禁地,不怕被别人发现是不?”被他的气息一扰,她险些失了魂。
  “你错了!我怕的是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他可恶的笑容加深,那闪耀着火炬的眸,凝望进她蓦然一惊的晶璨水眸里。而且他刻意将末两个字用无声的唇语来表达。
  “奸……奸情……”一声大大的惊喘之后,伴随而至的是一声尖叫。
  她跟他根本没有……
  “我的芙儿,你叫这么大声,被人听见了咱们俩暧昧的关系可不好哦。”
  “暧昧的关系?”她又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我没有和你……你别乱说……”她瞪视着他,脸蛋胀得酡红,忿怒地压低声音。
  “没有吗?昨天清晨在那桥下,你的身子都被我看见了……”他爱逗她,爱看她生气娇怒的美丽模样。
  “只是我身子被你给看去了,其他没发生什么逾矩……”
  “吭!没有么?你敢说没有……”他截去她的话。再俯近,他的脸已快贴上她的。
  “只是碰了唇而已……”是有啦!她哭丧着小脸,扁着嘴说。
  “吭?只有碰了唇么?”再欺近,他直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那纯男性的气息包围着她,令她快透不过气来。
  “除了碰唇,还有……”无措地咬着粉唇,她尴尬地几乎无地自容。昨日所发生的事情清晰地浮现脑海,她闭上眼,心里在哀嚎。
  “你忘了么?我还有碰了你娇嫩的丰润……”他替她把说完。
  轰地,一把羞窘的火从脚底烧上眉梢。那羞到极点的事,她如何忘得了……
  “就算被你碰了胸,那又如何?我又不是失了清白……”这该死的男人!得了便宜还乖。水芙蓉一对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简直快要气爆了。
  “那又如何?”耶律常焰浪荡地笑着,他那戏谑又邪恶的目光,可恶地向下溜到她那丰盈的粉胸上,把她薄衣下细袅但却不失丰盈的身段烙进瞳里。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气急败坏又困窘地用双手环过遮住酥胸,她无法忍受他如此轻蔑地态度,好像昨儿个所发生的事情全是她一厢情愿、自动投怀送抱似的。
  “我的意思是……昨天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而你回报我的竟是一个谎言……”她诱人的身了深深烙进他的黑眸里,眸色霍地转黯,他突然展开猿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唉……我……”这一揽,她柔软的身子被强迫和他坚实的健躯密实相贴住。“我是骗了你,是有些理亏,可你先前也强占了我的便宜……这救命之恩就相互抵过,咱们俩谁也不欠谁呀。”
  她说得理直气壮,可是声势弱了些,因为他所散发的狂妄气息和那双燃着火炬的黑眸让她的心猛地一紧。
  “你骗了我……你不知感恩,得受惩罚。”他压根儿没把她的话听进半句,一根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托起她透露着惶恐的娇颜。“你猜我会如何惩罚你这不知感恩图报的小东西?”
  邪佞的笑意隐去,那张绝俊的脸庞转瞬间变得狂狷不羁。
  惩罚……水芙蓉被他所散发出来尊贵的狂霸气势给震慑住,震惊地无法开口。“夜还长得很,我会慢慢地告诉你……”
  她呆住了。逸出一串狂放浑厚的笑声,耶律常焰环在她柳腰的长臂倏地一收紧,而后施展轻功凌空一跃……
  天!他再次抱着她在半空中飞驰。
  要命的!水芙蓉吓得紧抱着他,埋首在他胸前;有了上一次可怕的经验;惧高的她这次不敢再往下眺望。
  这如果是他所说的惩罚,那他还真是得逞了。
  她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四肢发软……救命……
  皓月当空,湖水泛银,今夜充满了诗情画意。
  在船头,耶律常焰半躺在一张贵妃椅上悠哉地望着一轮明月,水芙蓉则紧偎在耶律常焰的怀中。她惊魂未定,方才那段飞行,令她心惊肉跳,好久好久仍未从惊惶中脱离。
  “我可怜的芙儿,你要不要到船舱里去歇息歇息?”凝视着她苍白的容颜,耶律常焰心疼地轻拍着她纤细的背。
  “我需要一张床。”水芙蓉感觉自己还在飞,头晕目眩的。
  “床?”两道浓眉挑得极高。现下,他也挺需要一张床的。
  “嗯,我现在整个人好晕,非常需要一张床。”她在他怀中低语。
  “夜深露寒,你穿的太单薄,咱们就下船舱去找张床取暖。”
  带着诡异的笑,耶律常焰将怀中的可人儿打横抱起,迈着稳健而迅速的步伐,他下到船舱,水芙蓉舒适地倚在他的胸膛上。
  舞龙阁。耶律常焰华丽而舒适的舱房。
  精细巧致的雕门,红桧木柜,桌椅、四柱大床,房内的摆设全是无价的古玩、玉器。
  推开房门,越过花厅,在舱房的最里头,有张四柱大庆。这张床的四根床柱上雕着龙腾飞凤,垂挂的纱帐是上等的轻柔丝缎。
  将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放在床上,耶律常焰也跟着宽衣上了床。
  扬手拂下浅紫色的丝缎,挥退一旁伺候宽衣的侍女,房门被关上了,外面有人守着,水芙蓉今晚成了他的猎物。
  “芙儿,芙儿……还晕着吗?”关心地拍拍她的背,耶律常焰试图唤醒处于浑噩晕眩的她。
  “好些了。”水芙蓉咕哝一声,翻身脱离他的怀抱,躺到另一侧去。
  从来没有躺过这么舒适柔软的床,令惊吓过度的她一沾了枕,竟昏昏欲睡起来。
  “你累了?”
  耶律常焰随即靠了过去,他可不能让这到手的猎物有逃脱的机会,得看紧点。他那健壮的胸膛轻轻地覆上她纤细优美的背。他的手沿着她的手臂缓缓滑向她的腰侧,扣住她细致的柳腰。
  “好累呵!我想好好睡个觉。”水芙蓉掩嘴打了个呵欠,她真的累了,累得让她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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