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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2章

锦医卫-第782章

小说: 锦医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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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功告成!”秦林拍拍手,推回了洞中。

永宁双手抱膝坐在他对面,抿着小嘴儿微微笑,因为刚才出力搬石头,瓜子脸浮现出诱人的红晕,在火光映照下,美艳不可方物,见秦林正在看自己,她又慌慌地低下了头,羞怯怯地搓弄衣角。

这处洞窟,高不过八尺,方圆不过两丈,孤男寡女同处其间,气氛不由自主地变得暧昧,永宁蜷着身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看也不敢看秦林一眼。

突然光线变暗,原来火折子已经快要燃尽,下一刻,光线彻底消失,洞口已经封起,洞中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传来永宁的声音:“秦姐夫,你在哪儿,我、我怕!”

“呵,还真是个怕黑的小姑娘啊……”秦林笑着摇了摇头,顺着方位伸出手,正好牵住永宁的小手,冰冰凉凉的,还在微微颤抖。

永宁有些不服气地挺了挺胸:“我才不是什么小姑娘呢!”

可惜黑暗中看不分明,少女的身材窈窕多姿。

秦林和永宁肩并肩的坐下,良久,秦林叹口气,拍了拍她的小手:“笨蛋,刚才那种傻事,将来再也不准做了,不,连想也不准想!”

无论口气多么霸道,关切之情总是溢于言表。

“原来秦姐夫早知道了!”永宁心如鹿撞。

黑暗之中,互相看不见,又是和朝思暮想的秦姐夫独处,永宁的胆子竟然大了许多,鼓足勇气道:“只要秦姐夫能逃走,我、我不怕死的!”

“傻丫头!”秦林感觉到少女话语中的真挚,感动之余又叹了口气,终究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别想那么多,先睡吧。”

心头一惊,手心传来永宁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难道是中了风寒?

永宁倒没觉得什么,她今天颠簸劳累,远甚平日百倍,依偎着秦林,心境无比的安宁温馨,很快就沉沉睡去,轻柔均匀的呼吸喷在秦林颈窝,痒痒的。

但愿她能撑过去吧!秦林摸索着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搭在永宁身上,可惜他的大氅为了用金蝉脱壳计已经脱下来被踏雪乌骓带走了,现在穿得也不多,将丝棉夹袄脱给永宁盖着,自己只剩下一层单衣。

亏得秦林练过周易参同契,只好彻夜打坐运功,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涌动,借以驱走洞中的湿冷,熬了个把时辰,身子是不冷了,可欲念大炽,胸口越来越热,额角汗水浸出。

“冷,姐夫我冷……”永宁痛苦地呻吟着,楚楚可怜的声音,叫秦林心尖儿微微一颤。

今天永宁备受惊吓,顶风骑马跑了几十里地,又在雪地里走了好几里路,刚才摸她额头已经觉得稍微有些发热,果然到半夜就发作起来。

“不怕,姐夫在这里。”秦林把干草尽量堆到永宁身边,一咬牙,将单衣也脱下来,搭在她身上。

永宁还是不断地呻吟喊冷,娇弱的身子蜷缩着不停颤抖,就像一只生病的小猫,可怜之极。

再不想办法取暖,也许她真的会死掉。

呼……秦林长出了一口气,合身将永宁揽入怀中,用身体为她取暖。

什么礼法,什么授受不亲,都见鬼去吧,活下去最要紧!

永宁本已迷迷糊糊,感觉到秦林身体的热量,倍觉温软舒适,像只树袋熊似的紧紧抱住秦林,舒服得直哼哼,娇躯还在他身上轻轻磨蹭,简直把他当成了大号的绒毛玩具。

“喂,喂……”秦林忍得口干舌燥,本来练周易参同契就很那啥了,还经得起她这样?

迷迷糊糊的永宁,却比清醒时更大胆,紧紧抱住秦林,衣服扯开领口,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如小猫儿一般在他怀里磨磨蹭蹭。

秦林发出了压抑已久的低吼,扯掉碍事的单衣,将娇娇柔柔的永宁狠狠地揽进怀里,动作是那么的霸道,滚然不顾那么娇滴滴的人儿,会不会被他揉碎。

永宁只觉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她没有退却,而是迎合着秦林的动作,发出醉人的嘤咛……

第1070章 我踏雪而来

第二天早晨,云散雪停,红日东升,雪后初晴的灿烂阳光透过洞口晶莹的积雪,朦胧映出了洞内的旖旎:

干草堆成的地铺,秦林上身精赤,露出虽不算特别发达,但十分匀称流畅的流线型肌肉轮廓,永宁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着身子趴在他胸口,嫩藕般的双臂环抱着情郎,仅有的几件衣服遮盖着她的娇躯,只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

少女的青丝被汗水沾湿,一绺一绺的披散垂落,裸露在外的香肩留有些许甜蜜的红痕,脑袋枕在秦林肩窝,睡相十分可爱,唯独清秀精致的瓜子脸带着几道泪痕——大约是情郎昨晚的攫取太贪婪吧。

秦林已经醒来,永宁轻盈娇柔的身体压在他胸前,就像一只无辜的小鹿,格外惹人怜爱。

心中没有欲念,只有怜惜,伸手轻轻拂了拂永宁额角的发丝,看着她腮边的数道泪痕,不禁暗道一声惭愧。

好在她呼吸均匀轻缓,睡相恬静可爱,红晕未褪的瓜子脸,明明白白地盈满了甜蜜和满足,总算叫他的负罪感减轻不少。

低下头,在永宁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樱桃小口发出轻柔的呢喃:“姐夫,不要丢下我……”

秦林一怔,然后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肩背:“小可怜,姐夫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听到情郎的声音,永宁满足地笑了,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舒服得轻轻哼哼,活像只特别依恋主人的小猫咪。

两人钻在干草枯叶和衣服堆成的被窝里,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永宁这么一磨蹭,秦林顿时欲念大炽,要不是看在她身子娇弱,真恨不得将她再次采撷一番。

“什么东西呀,硬硬地顶着……”永宁柔软的小腹被顶得很不舒服,伸手抓住那东西推了推,然后不停的扭动身子,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秦林那熟悉的面容,只不过为什么姐夫的脸这么红,好像忍得很辛苦呢?

小姨妹太天真可爱,姐夫就只能满脸无奈。

呀!永宁忙不迭地松开手,瓜子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一双眼睛蒙上了湿漉漉的水雾,看也不敢看秦林一下。

“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秦林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显然忍得很辛苦,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还稍微好点,昨夜黑暗中一夕欢愉,品尝过少女轻盈娇柔的滋味,再要忍住真得花费多少倍的努力。

永宁羞得几欲晕去,忙不迭地从秦林身上逃开,刚刚撑起娇躯,忽然又嘤咛一声,重新缩回了被窝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姐夫,你……你转过去……”

真是个害羞的小姨子啊!

秦林笑笑,背转过身,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永宁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已经,已经穿好了。”

秦林从“被窝”里起来,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

永宁开始别过脸不敢看,又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芳心扑通扑通乱跳,两只手绞着衣角,小脸儿红通通得煞是可爱,那种娇羞无那的小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秦林暗自好笑,都已经有过了肌肤之亲,永宁还这么害羞得紧,倒是既有趣又可爱,真叫人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呢,而且,似乎更加容易激起内心深处某种邪恶的欲望。

“姐夫……”永宁低低地叫了一声,昨夜迷迷糊糊,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天明之后阳光透过积雪照入洞中,互相看得清清楚楚,反而比昨夜更为娇羞。

秦林哈哈一笑,正待调笑她两句,就听得外边有个粗嗓门在叫嚷:“这里,这里有个山洞,快过来!”

……

紫禁城,储秀宫,在晨曦照亮之前,整夜灯火通明。

郑桢彻夜不眠,她借口皇次子朱常洵有些不适,把万历打发回了乾清宫,宫女们在内间照顾朱常洵睡觉,她自己则坐在外间铺陈华丽的软榻上,一张俏脸已是阴沉沉的。

想到秦林,她隐隐有些心痛,有些后悔,从今往后大概和他再也会不到从前了吧,不,也许从入宫之前的那最后一次见面,就已经……

张鲸手持拂尘对面而立,这位司礼监掌印、内廷首领,此时的面色十分尴尬,脸上挂着副无可奈何的讪笑:“启禀娘娘,全怪老奴手下那群猴崽子们办事不力,竟然惊走了秦伯爷……不过说起来,秦伯爷也太不识好歹了,带着长公主彻夜不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也担待不起啊!”

顺公公在旁边撇撇嘴,神情大不以为然,张鲸你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秦伯爷能溜之大吉吗?我看坏事儿的就是你!

小顺子在郑桢身边最为受宠,将来朱常洵如果真的夺嫡成功,他岂不是第二个冯大伴?张鲸上赶着贴过来,他可有点不乐意了。

不过,张鲸是正儿八经的司礼监掌印,小顺子只是靠郑桢撑起来的虚火,就算有什么不满,他也不敢宣之于口。

听得张鲸这么说,郑桢先有八分不乐,薄薄的嘴皮紧紧抿着,盯住张鲸的脸,半晌才厉声道:“张司礼,本宫这次是听了你的话,如果真出什么纰漏,都着落在你身上!”

“老奴省得,老奴省得。”张鲸装出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其实并不真的多害怕,他做到司礼监掌印,已是紫禁城大管家的身份,就算太后、皇后也要给他三分薄面,靠拢郑桢也不过是利用她对付秦林,攫取更多的政治利益,并不意味着有多怕她。

郑桢冷笑两声,又道:“张司礼省得什么?须知纸包不住火,永宁出宫几个时辰,已是破例之举,这次彻夜未归,到了午时李太后念经时问起,你怎么交待?”

女子外出一时半会儿倒也罢了,如果整夜不归,必定名节全毁,这件事闹大了将会是一桩罕见的皇室丑闻,即使宠冠六宫的郑桢,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受牵累。

张鲸的肿泡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然后拍着胸脯慨然道:“如果真是那样,只能往秦伯爷身上一推三六九了,老奴拼着受个关防不严的罪过,守皇陵、发南京编管、抄家灭族,都是老奴一身承受,断断不连累娘娘。”

放屁!

郑桢眼睛猛地一眯,贝齿在嘴唇上咬出了深深的印痕。

张鲸这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郑娘娘,如果丑闻真的曝光,秦林是死定了,但张鲸的责任远没有那么严重,秦林是东厂督主,他神不知不觉地带走了永宁,张鲸关防内外固然失职,可秦林才是罪魁祸首。

但要反驳,却也无力,因为张鲸对郑桢使的同样是阳谋!

如果永宁迟迟不归,事件终究纸包不住火,秦林是必定要倒霉的,那么郑桢在夺嫡之争中就失去了一条臂膀,为了夺嫡,她将不得不更加依赖张鲸,也就必须利用宠妃身份在万历跟前大吹枕头风,尽力保住张鲸。

老阉奴安敢欺我!郑桢胸中腾起无明业火,脸上笑容却依旧莞尔:“张司礼这片苦心,本宫已经晓得了,如果真有万一之事……本宫必力保张司礼圣眷不衰。”

张鲸笑了。

做到司礼监掌印,分属内相的地位,哪里会真的卖身投靠郑桢?最多互相利用!

从一开始,张鲸就设好了计谋,要在郑桢和秦林之间拨弄是非,最终达成他的阴谋:

如果秦林和永宁在小土屋有了不轨之事,就如飞蛾落进了天罗地网,从此把柄操于他手;

万一秦林逃走,同样在他算计之中,到午时前后,李太后通常会召这个女儿过去礼佛念经,那时候把永宁彻夜未归的真相抖搂出来,秦林同样死定,张鲸的责任相对较小,又将获得郑桢的死保,平安过关的可能性极大,却从此铲除了一个劲敌,为彻底除掉张诚张小阳派系扫清了障碍。

到时候,锦衣卫有刘守有,东厂秦林倒台,邢尚智可以杀个回马枪,内廷逼倒张诚叔侄,更有宠妃郑桢相助,参预夺嫡之争,岂不尤甚于当年兼总内外的冯保冯司礼么?

张鲸的算盘打得噼啪直响,在得知秦林带着永宁逃走的消息之后,他派人给褚泰来等大内高手下达了命令,一定要布设天罗地网,或者抓住他们,或者缠住他们,让永宁在午时之前无法回宫!

……

洞中,永宁小脸儿煞白,秦林一把将她护在身后,拔出腰间所带掣电枪,死死盯住洞口。

有人一掌击在积雪上,震得琼浆碎玉四散,接着石头被搬开,洞口显出了人影。

砰!

秦林毫不迟疑扣动了扳机,掣电枪清脆的枪声在石洞里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叫,那人胸口血花绽开,被子弹的力量带得往后仰天栽倒。

外面的大内高手们先是一惊,接着不怒反喜,大声叫道:“找到啦,找到啦!姓秦的在这里!”

“哦,找到了吗?”

桦树林深处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白霜华一袭白裙,双手负在身后,踏着皑皑白雪不徐不疾地走来,姿态潇洒不群。

褚泰来瞳孔猛地一缩,他分明看见,踏雪而来的白衣女子,在雪地上留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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