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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分欺人的恶少-第7章

小说: 三分欺人的恶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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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衡阳倏地收起笑痕,恶狠狠的瞪着她。“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这些年该要惨哭的人是他吧!
  她立即惊慌的抹去了眼角不听话流出的泪水。“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一出,他立刻很拍了下桌面,桌子上水怀里的水震得洒到地上去了。“我来不是听你说这句可笑的话,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古宁恩咬着唇,再见他还是感到难受,只能痛苦的望着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泪水小心翼翼地凝在眼眶,但这份小心却直直刺激着他的心。
  “少像从前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要—个交代,—个为什么会被背弃的交代!”
  李衡阳告诉自己报复的时刻到了,他要把握现在的每一刻,因为那都将是甜蜜的复仇时光。
  她霎时惊恐地放大瞳孔,退缩地拔腿又想逃。
  他人高马大,脚一跨就将她拦腰攫住。“你以为这次能轻易走得了?”这个还想自他身边逃走的女人,在他还没有进行最惨烈的报复前,她不可能再有机会消失在他面前。
  古宁恩仰头惊惧的望着他,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心跳加速,双颊立刻染红。
  他一阵冷嗤。“还是这么容易脸红,但可惜我对你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再见到你我所有的感觉就只剩下作呕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磨着牙说,对着她脸上的那抹红晕,心中的震撼只有自己最清楚。
  “作呕?”她刷白了脸蛋。
  只剩作呕……
  看她脸色变得凄惨无比,他暗愕了一下。“对,要不是怀着恨意,我根本不想再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更加的血色尽失了,努力推开他还置在腰上的手。“那就让我消失啊,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感到作呕的。”
  “哼。”他冷哼一声重新坐回沙发,不屑的瞅着她。“除非你把话说清楚,让我被抛弃得明明白白,否则你休想消失。”
  她一喘,迅速转过身。“理由就是……就是我不想结婚,所以逃走了。”
  李衡阳蓦地扭曲了脸庞,整个人变得很戾。“不想结婚解除婚约就可以了,并不需要逃走,我要你说出实话,不然我不会善罢罢休的!”
  她一咬牙,还是不肯转身面对他,双手握拳,紧紧地颤着。“我……我发现……发现我不爱你了。”她用力闭上眼说。
  他像似受到重击,脸上陡地一阵青白,瞪着她的背影,忍了半晌后,转过她的肩膀,想扬手送上一巴掌,但这只手就在即将碰触上她脸庞时又止住了。
  她以为他会失控的打她,但手就停在她面前并没有落下。古宁恩惊愕的抬眼,却撞进了他那愤怒受伤的眼神,她心—紧,她该打、该受的,他为什么不打下?她希望他这么做,泪水忍不住再次滑落。
  “也许你真的不爱我,但我已经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欺骗,你对我的欺骗,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绝不!”他终究收回手,忿忿的对她宣示他那永不会止息的恨意。
  当野兽负了伤,依然要求一个尊严!
  “你不可以放过我吗?我都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你早该忘了我,就让我永远消失吧,我求求你了!”发觉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恨意一点也没减少,甚至累积得更炽,她惊得哀声求起他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忘不了你吗?你这种女人没有令人难忘的地方,我唯一想知道的是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孩子?”提到孩子,她的血液如泡泡般开始爆裂。
  “对,不要告诉我那孩子你拿掉了。”他严厉的看着她。
  “我……”
  “在哪里?”
  “孩……孩子……没了。”
  他一震,“你真拿掉了!”心中那晦暗寸断的情仇在瞬间爆发开来。
  “我没有这么做,孩子是……流掉的。”原不想解释的,但看见他狂暴的神色,胸中的万般伤痛,揪得她只能黯淡而哀伤的说。
  但他已然看不到她的悲伤懊悔,有的只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怒气。“古宁恩,你不仅背弃了我,连我们的孩子你都弃绝了,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要你加倍偿还!”
  “啊!”他想怎么报复她?会怎么报复她这可恶的女人呢?
  她只能呆愣的看着他。
  李衡阳扯动了嘴角,锐利而冷寒。“你知道我的个性,既然找到了你,如何能让人痛苦、如何能折磨你的事,我都会做到绝,你休想我会心软!”
  古宁恩起了恶寒,甚至不敢抬眉看他一眼,相信那目光足以将她灼裂殆毁。
  第五章
  昏暗的夜色,漆黑的世界,模糊的影子不断尾随着她,冷汗由着她的发际不断沁出,她忍着,拚命忍着,最后终于还是克制不住,她开始拔腿狂奔,尖叫,再尖叫——
  “你怎么了?”李衡阳抓住了她挥舞的手。“你醒醒!”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走开,你走开!”依然在梦中,古宁恩惊恐的挥开黑影。
  他蹙眉。“恩恩,没事了,你作恶梦,醒醒吧!”猜测她的状况,他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声音,轻慰着。
  她忽然眉心紧拧了—下,眼睛倏然睁开,愕然的瞪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慌张的拉紧衣襟,直退到床角边上。
  他不是撂下威吓的话后就离开了,怎么还出现在她的小套房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李衡阳脸色一整。“我走之后才想起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所以又转回来,可是怎么知道就撞见你恶梦缠身,怎么,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会在梦里吓得满身大汗?”他讥讽的摇晃着手中的复制钥匙。
  事实上当他踏出她的住处后就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他的心平静不下来,站在门口想着她就在里头,沸腾的血液迫使他为自己找个不愿意离开的理由。
  他怕她跑了,对,怕她又跑了,所以他不能走……但是,他早就在她四周安排了人,这次她插翅也难飞,绝对不可能再消失。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不走?
  明知他应该回去了,不该再为这女人耗着体力,不值得,脑袋清楚,然而身体就是不愿意移动分毫,就怕在转身的瞬间她又消失,让他再也见不着……
  不,他不是怕看不到她,而是怕没办法报复,她是他的禁胬,他只想报复,只想折磨她,只想看到她痛苦的对他求饶!
  他切齿的在墙上用力击出一拳,深吸一口气,再次强迫自己离开,转身要走,套房里却传来微弱的呼救声,他吃惊的拿出早要人弄到手的复制钥匙,快速开门进去,一进门才发现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她作了恶梦,这情形不禁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份柔软在她睁眼后,由她眼底看见了对他的慌张与排拒,他随即变了脸。
  “我……”看着他竟然有她房子的钥匙,古宁恩全身神经紧绷不已。
  “我看你做的亏心事多到大概连自己也算不清了吧?毕竟你这女人无情无义,不负责到了极点。”他眯眼看着她的反应,一丝不舍窜上心头,嘴上却继续的冷嘲热讽。
  一股委屈的怒意让她忘了自己的怯懦,伸手抹去了梦中惊出的冷汗,“对,我就是亏心事做太多,才会经常作恶梦,这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她迎视着他。
  这是自两人重逢以来,她第一次敢主动的抬眼与他的目光交视。
  李衡阳皱眉。
  经常?她经常作恶梦?记得从前她一直无忧无虑,吃得好睡得也好,何时开始有恶梦惊扰的?
  他想一探究竟,但一个声音却狠狠的浇熄了他的好奇——这女人不值得他关心!
  “这也许是报应,对不负责任的女人的报应!”他恶意的说。
  古宁恩的面容霎时又转为苍白透明。
  他见了胸口发闷,瞪了她—眼,甩开头,这女人用这招对付了他多年,现在不管用了,他不会再受影响的。
  “哼,我是来告诉你,古叔叔这几年心脏衰竭得十分严重,我想撑不了多久了。”他低沉着声音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爹地他真的病得这么严重——”她脸色大变。
  “你何必装出一副孝女心急的模样?这些年来你对家人不闻不问,我以为你并不关心,我不过是基于道义通知你一声罢了。”
  不在乎他的讽刺,她街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我不是不关心,我只是……只是……”她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无话可说了。
  他听不到下文,嫌恶地拉开她的手。“你离家后的第三年,古叔叔的化妆品公司就发生财务危机,他除了要寻找爱女的行踪还得成天四处调头寸,公司现在早已成了空壳子,随时准备宣布破产,这一两年来他心力交瘁,原本就有心脏病恶化不少,现在人在加护病房等——着接受治疗。”原想恶毒的说等死,但是到她仓皇自责的脸庞,转过身的同时也改了口。
  “原来家里出事了……我一点都不知道……”古宁恩慌张的红了眼眶。
  “哼,你连父母都不要了,还会在乎这些事吗?”
  泪串串而下,“我没想到家里会出事,我对不起他们……”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得很,我告诉你这些是要警告你,如果你对家人还有—点情份,最好别再搞失踪这套,因为你家形同破产了,古阿姨根本付不出古叔叔的医疗费,他所有的开支都是我们医院在支付的,如果你敢再在我面前消失,我会立即向古阿姨追讨超过五百万元的医疗费,还有,得不到任何治疗,你爸就等着断气吧!”
  “你威胁我……”
  “是警告,如果你当成威胁,我不反对。”
  “你!”
  “如果不想见到家人因你过得更凄惨,你最好别做出任何惹恼我的事。”李衡阳凶暴的握住她的手腕说。
  她胆战心惊的一愕。“我明白,我不会再躲起来的……”
  李衡阳亲自开车送古宁恩去医院看古父,双亲一看到她激动不已,舍不得责骂,只是抱着久未见的女儿拚命流泪,而她见到双亲苍老不少,尤其是爹地,头发全白了,往日脸上那自信的光彩一滴也不剩,她自责的跪在病床前痛哭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之久仍无法自己,最后还是李衡阳受不了架着她离开医院,她才停止哭泣。
  她是个不孝女,自以为离开能减少伤害,没想到反而造成更多的不谅解与伤害,难道,她当年的决定真的是错的吗?
  红肿着眼睛由医院回到她的住处,愕然见到一堆人进进出出她的房子搬东西。
  “你们做什么?”她吃惊讶异的想上前拦阻工人。
  这些人是谁?光天化日下偷东西吗?太离谱了!
  “他们在帮你搬家。”身边的男人扣住了她的手腕说。
  “搬家?我为什么要搬家?要搬去哪里?”她错愕的问。
  “搬到我家。”李衡阳说。
  “什么?!”她大惊。
  “这个地方太小,不方便我进出。”他冷冷的掀唇。
  “这是我家,不需要你方便,你无权擅自搬离我的东西。”她十分生气的说。
  这家伙外表成熟了,内在还是一样霸道。
  他扬起一抹笑意,那笑容令人不由得发毛。“我说过我要你随时待在我看得到的范围,所以你必须搬家。”
  “我也说过我不会再躲,你没有必要囚禁我。”她发怒了。
  “囚禁?形容得真好,代就是要囚禁你,如果你不同意,尽管阻止他们搬,但之你最好想想激怒我的后果。”他严厉的提醒。
  她与他对峙的互瞪了好几分钟,看来他是真的想彻底执行对她的报复了。
  深知如果不照他的意思搬家,爹地将是他威胁她的最好筹码,此刻如果没有他,爹地将无法接受医院的治疗与照护,为了爹地,她不得不妥协。
  只是这份屈辱的感觉让人难受,也失望他竟变得如此冷血,居然可以拿她的家人威胁她,他那冷酷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
  “我会换个大一点的房子让你进出方便,不必非要搬去跟你一道住,我想这么做对你也不方便。”她没勇气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再说也许他已有对象,她不希望造成误解。
  李衡阳冷睨着她。“你以为我要你搬进我的房子是要你来享福的吗?哼,我是要你来做女佣的,为我打扫洗衣煮饭,这些工作就充当扣抵古叔叔欠我的医疗费中的利息,毕竟我家开的是医院,不是救济院。”
  “你!”这家伙欺人太甚。
  “还有,不用担心自己会打扰到我与女伴的享乐,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只是主人与仆人的关系,所以没有什么方不方便的问题。”他冷笑。“顺便提醒你,好好伺候我带回来的女伴,因为这其中之一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女主人。”
  看着“记亿”中好脾气的她,睑上漾着受辱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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