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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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四十多岁,陈元看到他那张脸之后心中暗暗一笑:“这个世界当真太小,竟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他。”
混混看了那男人一眼:“我说你是她爹还是她男人?”
那男人卑微的鞠躬:“这是贱内,是贱内,不懂规矩的,诸位大哥行行好,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一个混混看了那男人两眼,忽然一拳打了过来。
那男人先开始想躲避的,可是身形晃了一下之后居然又晃回来了,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等着挨这一拳。
拳头打在那男人的脸上,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五六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旁边的混混一见大哥动手,马上就想上去砸摊子,但是那打出一拳的人却一挥手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上去把那男人拉了起来:“大哥,练过是么?”
那男人苦笑了一下:“以前当过兵。”
混混头子点头,小声说道:“成,你给兄弟面子兄弟知道,以后你这里我就不收了,有空咱哥俩喝两杯就是。”
说完他带着七八个人就走了,那女人赶紧走了过来,看看那男人的脸庞:“没事吧?”
男的笑了一下:“没事。”
“萧圜丘。”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一愣,猛的回头看向陈元,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原来是驸马爷,当真把我吓了一跳。”
茶楼的雅座里面,陈元和萧圜丘面对面的坐着,萧圜丘现在已经不像一个将军了,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做着点小买卖,养活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生意还行吧?”陈元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萧圜丘点头:“去年不太好,勉强度日,今年就好多了。看着这个摊子,多了也不想,一天两顿米饭还是有的。我把孩子送到学堂里面去上学去了,现在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宋人,说的官话讲的十分标准。”
他说道这里笑的很是开心,陈元也笑了:“我真不知道你在汴京,怎么样,有什么要帮忙的么?”
萧圜丘摇头:“不用了。我现在不叫萧圜丘,我有一个宋人的名字,叫丘远,我自己取的。当初驸马爷放我一条生路,当真是感激不尽。现在我才知道,能和自己老婆孩子守在一起,哪怕是累点苦点,都没有关系。”
陈元也替他高兴:“这里也没人,还是喊你原来的名字吧。其实你当初也帮了我很大的忙,若不是你告诉我那条地道,我可能没办法活着走出燕京城。如果你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和我开口就是,说真的,刚才看着你被那些混混欺负,我这里觉得好像欠你一些什么。知道我宅子吧?”
萧圜丘呵呵一笑:“自然知道,您现在是大宋的驸马爷,谁不知道你呀。不过我想我用不着找你了,我现在挺好的,真的。我倒是害怕以前的那些熟人把我给认出来,一直尽量低头做人,没想到还是被你看见了。”
看的出他现在对自己的生活很是满意,陈元心底也替他高兴:“那你可以当做不认识我。以后你做你的丘远就是了,只是如果有麻烦,记得来找我。”
萧圜丘点头:“知道了,这些糕点你不吃了吧?不吃我带回去给我儿子吃去。”
这话说过陈元更是确定,以前的萧圜丘真的不在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商贩,为了一家人的生活而忙碌着。
正文 第533章 事有巧合
第533章 事有巧合
萧圜丘把几样精致的点心小心的包起来,放入自己的怀中,冲陈元很不好意思的一笑:“让您见笑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盘下一间铺子来,那样每天能多赚一些。”
陈元没有说什么。他有铺子,但是他知道萧圜丘不会接受自己的帮助。
萧圜丘又是喝了一口茶水:“昨天晚上我还看到那耶律必如了,都到很晚的时候了,他忽然出现在街上,我正在收摊子,差点被他看到,当真把我吓了一跳。”
他说的很随意,陈元却是眉头皱了起来:“昨天晚上?大概什么时候?”
萧圜丘很是肯定的说道:“戌时一刻,不用大概,我每天都是这个时候收摊子的,错不了。”
耶律必如是耶律涅咕噜的心腹,昨天晚上和耶律涅咕噜一起去陈元新月山庄喝酒的。中间陈元和耶律涅咕噜谈一点事情,给他找了一个姑娘,一直到亥时耶律涅咕噜才和他一起离开
戌时一刻,这也就是说陈元和耶律涅咕噜单独商谈一些问题的时候这个耶律必如偷偷出来了一次
他出来干什么?陈元的脑袋急速的旋转着。如果他是奉耶律涅咕噜的命令出来做什么事情,完全不用偷偷的出来。若是他连耶律涅咕噜也瞒着,那中间有问题了。
陈元敏锐的感觉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萧圜丘看着陈元的脸色:“驸马爷,怎么了?”
陈元看了他一眼,摇头说道:“没事,你做你的买卖,没有你什么事情。”
萧圜丘的手停了一下,看看陈元的脸色之后明白了什么,放下茶杯:“戌时一刻,他从城里往外跑,速度非常快,好像是急着赶路,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穿的也是一身很普通的衣服。”
陈元嘴角微微扬起,对萧圜丘笑了一笑:“多谢了。”
他今天来的显然有些迟了,耶律念陈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小孩子的耐心都被耗尽了,他在门口不停的张望着,见到陈元出现的时候一下就扑了过来。
陈元也面带着那最温柔的微笑远远的张开自己的双臂,等着孩子扑入怀中的时候一下把他高高的举起来。
这场景很温馨,落在耶律缕伶的眼里却有一种别样滋味。她心中经常再想,如果陈元真的能和她们生活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可是陈元不可能放弃大宋,就如同她不可能背叛辽国一样,辽国和大宋的仇恨注定最终要走向武力解决的道路。更悲哀的是陈元是宋朝的大臣,自己是辽国的公主,这注定了他们之间如果想生活在一起,必须有一个人要背叛自己的家庭,背叛自己的民族。
耶律缕伶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想着让陈元带她私奔的小姑娘了,陈元把伤的伤痕累累,却也教会了她许多东西。
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算了,不去想这么多了。今天晚上她就要把耶律念陈送走,因为她马上要去完成那件很危险的工作。
如果自己回不去怎么办?
耶律缕伶真的有些害怕,虽然辽兴宗说会把耶律念陈带大,耶律洪基也答应一定替她照顾,但是这个孩子再失去母亲的话,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耶律缕伶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她现在终于明白,那义无反顾的后面掩藏着多深的痛苦。她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这次要来大宋?
她努力想把自己的心思全部隐藏起来,可是那心情却始终无法平静,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很好,一家能在一起。这种普通人家的幸福对于耶律缕伶来说是那样的奢侈,这短暂的温馨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看着陈元带着笑容抱着孩子走过来,耶律缕伶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今天准备带孩子去哪里?”
陈元看看她:“你说呢?有没有你想去的地方。”
每一次都是这样,陈元先是问她,然后再问孩子,她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耶律缕伶说道:“听说汴京有一条街道上面都是做一些吃的的地方,哪里的口味都有,我想去尝尝。”
耶律念陈听到忙的拍起小手:“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陈元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废话,什么时候把你丢下过?”
汴京的小吃可以说是汇集了大宋和那些藩属国所有的口味,前一段时间那些逃难而来的流民之中也有不少人在这里摆起了摊子,卖自己家乡的一些风味。
孩子的嘴很馋,见什么就要吃什么,他是不看味道的,只要那样东西外观非常合意,他就要买来尝尝。好吃的就吃,不好吃的就给陈元,或者给耶律缕伶。陈元和耶律缕伶并肩走在孩子的后面,两个人好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耶律念陈。
转了一个时辰之后,孩子的肚子是再也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那肚皮撑的圆圆的,趴在陈元的怀里一动不动,小眼目光出现了些许的呆滞,眼皮很困难的支撑着,显然是想睡觉,却舍不得眼前这番热闹。
耶律缕伶说道:“孩子给我,今天他是玩累了。”
陈元也感觉到自己的双臂有些发酸,却没有把孩子给她:“没关系,我抱着睡就是了。”
一个男人怀抱幼子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陈元一只手托着耶律念陈的屁股,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不过几下,耶律念陈的眼睛就闭上了,头枕在陈元的肩膀上,从那口鼻中发出匀称的鼾声。
直到上了马车之后,陈元才把孩子交给耶律缕伶:“你先带孩子回去,等明天下午我再来接他。”
明天下午?明天下午孩子就已经走了,不过现在不能和陈元说。耶律缕伶知道陈元的脑袋有多聪明,要是让觉察到什么的话,自己的计划肯定不能成功。
在民族利益和陈元之间,她上一次选择了陈元,但是陈元却没有选择她。这一次,她选了民族,不敢在选陈元了。
耶律缕伶轻声说道:“明天就不用了,我知道高丽人今天去了你们的朝堂,想来你应该很忙的,明天我带他随处走走就可以了。”
陈元的眼睛注视着她,那眼神是那样温柔,让耶律缕伶不敢正视。过了一会之后陈元点头:“好吧,那我后天再来。“
耶律缕伶刚刚下了马车,等她的身影一消失在客栈之中,陈元脸上的神色马上就变了:“回山庄。”
韩琪回头,看看陈元,这个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按照陈元平日的规矩,现在应该是回驸马府。他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陈元顺口说错了。
“送我回山庄,然后你去告诉公主,就说我晚上不回去了。”确定陈元要去的就是山庄之后,韩琪赶着马车一路疾驰。
戌时,一道人影再次从太师府的后门溜了出来。那身影先是探出一个脑袋,确定周围无人之后才慢慢的闪到大街上。
他沿着墙角,低着头往前疾走,就像是一个晚归的路人很着急回家一样,就算偶尔遇到几个巡夜的捕快,也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
为了速度能更快一些,也为了自己碰到的人能更少一些,他走过两条街道之后蹿入旁边一条小巷,过了这个巷子,他就可以回到他想回的地方,这一趟还是这样顺利。
小巷很黑,他忽然发现漆黑的夜色中,有一个人影站在自己前面,那人影靠在墙上一动不动,这让的内心忽然有些惊慌。这条巷子没有任何一个宅院的后门开再这里,为什么会有人呢?也许就酒喝多了吧。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继续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往前行走。虽然心下狐疑,可是脚步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改变。
“耶律必如。”一个声音轻声的唤了一句。
耶律必如猛的加快,同时抽出自己藏在袖口里面的短剑,朝那黑暗中的人影就刺了过去。
两个人在黑暗之中一错而过,耶律必如只感觉自己手腕一痛,那短剑已经被对方给夺了过去。就这一个交手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也不敢回头再战,撒腿就往前面跑去。
身后传来一阵笑声,那人说道:“还想走么?老朋友请你去喝酒,不要这么客气才是。”
耶律必如的前面又跳下来一个人,那人手拿一条长扁担堵在巷子口,另一只手很嚣张的冲他招了一下:“来啊过来啊。”
又有一道人影从墙头跃下,就停在他身边不远的位置,三个人摆出一个品字,慢慢向耶律必如压了过来。
耶律必如终于说话了:“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想打劫么?外面就有巡夜的官差,只要我一叫喊,他们马上就能赶来。”
其中一个人呵呵一笑:“那你喊呀?耶律必如,假如惊动了官差,我等不过是一个打劫的罪名,顶多坐上几年大牢。要是让耶律涅咕噜知道你半夜往太师府跑,我怕你回去之后脑袋都保不住吧?”
耶律必如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胡说什么?我只是晚上出去转转,几时去过太师府?”
先前那个身影说道:“哎呀,还不承认?我从太师府就跟着你了,一直跟到现在,你当我是瞎子不成?再说了,你别在我们面前玩这套,我们不是官差,不会去太师府的后门找你的脚印的。”
他一提到太师府的后门,耶律必如更是慌张了:“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说话间一辆马车在巷子口停了下来,马车前端挂着一盏风灯,陈元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也没有走进这条巷子,站在那招招手:“必如,过来,我和你谈点事情。”
正文 第534章
第534章
耶律必如明白了,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在辽国的时候他跟了陈元几个月,虽然那时奉耶律宗元的命令监视陈元,可是这陈世美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
不去是不行了,他慢慢的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