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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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第一印象,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能做朋友。
“不管是皇上还是李家让我来的,我只是想告诉梁兄一件事情,马上离开公主,你还能活着。”陈元没有喊他公公,而是喊梁兄。
这个称呼让梁怀吉笑了:“多谢陈兄抬举。不过,我不会走的。”
陈元看着他:“你不怕死?”
梁怀吉摇头:“怕。其实要我走也可以,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我马上离开汴京。”
陈元问道:“什么事?”
梁怀吉站了起来:“保证从今以后公主都会幸福”
没有人能保证这个,就连仁宗都不能保证陈元更不能。所以梁怀吉说完之后没有等陈元回答,起身离开这张茶桌,向外面走去。
陈元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要离开梁怀吉的态度说明了一个问题,他连谈都没有准备谈,他来就是给杨义一个面子至于事情怎么处理,谁来处理,他和长公主的态度一样:豁出去了。
一个太监,一个公主,在礼教的面前用他们这种轻蔑的态度面对着众人的嘲讽,捍卫着他们的爱情,陈元忽然发现,自己被感动了。
梁怀吉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陈元问道:“你留下来公主就会过的开心么?”
梁怀吉的脚步停了一下:“不会。可我能陪着她。”
陈元一声叹息:“你在逼我杀你。”
梁怀吉回头,笑道:“请便。”
然后迈开大步,头也不会的去了。
陈元知道,对自己来说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解决不了李玮母亲的问题,也没有办法下手去杀梁怀吉。原来自己要见他一面一个最大的错误,如果没有这次简短的会话,他想他能下手。但是现在,陈元只能放手了。他要回去见仁宗,他要告诉仁宗,想让长公主幸福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李玮写下休书。
想要皇家的面子,就不要再想着长公主能不能幸福
当自己把这番话说给仁宗听的时候,仁宗一定会生气,一定会骂自己没用。但是,这是最正确的一条路,仁宗总有一天会发现的。
果然,陈元说了这番话之后仁宗很生气他本来指望陈元能帮他把问题解决了的。结果现在到好,陈元居然为那个梁怀吉说话。这让仁宗无法接受,把陈元痛骂一顿之后赶出了皇宫。
这对陈元来说算是一个不小的失败,不过他已经学会了坦然的拥抱失败更何况这事情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赵懿听说仁宗对陈元的训斥之后,对陈元的态度更是可亲了。
现在整个汴京城都在谈论着长公主的不忠,那些朝堂上的卫道士们道貌岸然的大声斥责着,赵懿的心中着实很是愤怒。在这个时候,她听到陈元和她发出了一样声音,心中很是欣慰。即便这个声音很微弱,被那些卫道士的吼声掩埋。
“世美,你说姐姐的事情到底怎么办才好?”赵懿躺在陈元怀里,温柔像是一只家养的白兔。
陈元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在这件事情上,包青天都是一句话不说的。
他的手轻轻的摸着赵懿的后背:“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我建议长公主现在最好还是回李家比较好,至于梁怀吉么,先离开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坏事。”
赵懿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你这是什么话”
陈元叫了一声:“啊你轻点,我这是实话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那些君子们正等着一显身手呢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硬扛着会吃亏的”
赵懿嘴一鼓:“我不管就算别人不帮姐姐,我也要帮她我绝对不会让她再回李家去了”
说着她话锋一转:“世美,父皇准备下圣旨把姐姐赶出皇宫了,我让她和梁怀吉来你这里好不好?”
陈元急忙摇头:“不好我的公主啊,我求你一件事。”
赵懿抬起头来:“你说。”
陈元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有些事情你不要管的太多了再说了,你是不是很希望你姐姐跟一太监过一辈子?”
赵懿哼了一声:“太监怎么了?我就觉得梁怀吉不错,父皇问他有没有这事情的时候,他一肩担下来了还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跟我姐姐没有关系这才是男人呢,比那李玮强多了”
陈元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梁怀吉?”
赵懿的语气带着无比的恨意:“父皇也没有全听欧阳修他们的话,只是下旨让姐姐回李家,把梁怀吉给赶出了汴京。”
陈元心中一阵叹息,仁宗就是这样,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恨自己一辈子,也不想丢了皇家的脸面,所以,他选择了最下乘的解决方法。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你要么成全了公主,这是上策。要么你杀了梁怀吉断了公主的心思,这是中策。如现在这般,只能让公主更加的想念梁怀吉,只能让他们之间这种畸形的爱恋越来越深,长公主就算回到了李家,也肯定有下一次出走
赵懿继续说道:“哼,不过恶人有恶报,这句话一点都没有说错,昨天吕相国和庞太师一起上书,说是范仲淹大人‘越职言事’,父皇一怒之下要将范仲淹那老家伙赶出了汴京圣旨已经下了,你没看见欧阳修他们那时候的表情,如丧考妣一般,真的很痛快”
陈元听到这里一阵惊讶,事情居然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从范仲淹画出百官图到现在不足一月,吕夷简已经反守为攻,一个小小的“越职言事”的罪名就把范仲淹给踢出了汴京,这太让人意外了
不得不说,这是因为吕夷简和庞吉选择的时机比较好,首先仁宗正因为这些言官们在长公主的事情上多嘴而很是气愤,正想寻他们的麻烦呢其次就是,范仲淹可能也看明白了形势,如果自己不走,吕夷简很可能就要下台,而吕夷简下台之后庞吉将坐上相国的位置,所以,他宁愿离开的是他自己。
范仲淹无所谓,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该让皇上知道的他都告诉仁宗了。至于仁宗拿他来撒气,范仲淹真的不在乎。
陈元看着赵懿问道:“朝堂上就走了范大人一个?”
赵懿点头:“嗯,不过看太师那副架势,好像还不准备就此收手。”
陈元知道,这个时候老庞可是说是顺着仁宗的心思动手打人的,所以下手绝对不会这般不疼不痒,加上他自己认为这次自己帮助了吕夷简,吕夷简会全力支持他,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庞吉根本不会想到,吕夷简就在等着庞吉疯狂,在庞吉疯狂的时候,吕夷简已经为庞吉买好了去海南钓鱼的车票
庞吉的疯狂注定会然许多人的乌纱落地,陈元猛然觉得自己该去拜访一下他了,或许,能为柳永找一条出路。
他不想和赵懿再谈论这个问题,当下忙的转移话题,翻身压在赵懿的身上:“说真的,我真不明白长公主到底是怎么了,居然看上一个太监?”
赵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蠕动着,当下伸手一把抓住:“拿刀来本公主亲自动刀,让陈掌柜知道一下太监的好处”
陈元嘿嘿一笑:“你舍得么?”
正文 第335章搭上战争这班车
陈元说着就去寻那赵懿的嘴唇。
赵懿笑了一下,忽然问了一句:“对了世美,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和菱花姐姐在一起的那个女的是谁呀?就是看上去很没有教养的那个,她居然还用眼睛瞪我一下”
陈元知道她说的是呼延瑞珠,当下装作糊涂:“你说哪个?我不太明白?”
赵懿被他骗过了,自顾说道:“你也不知道啊?那想是菱花姐姐的朋友了。”
看来呼延瑞珠给赵懿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要想让赵懿能接受呼延瑞珠,或者说要想让自己的驸马府上以后当家作主的是自己这个驸马而不是赵懿这个公主,这其中的关键就在于自己能不能完全吃住她假如自己也如那李玮一般,不要说呼延瑞珠了,就连菱花都不可能进门的
陈元在赵懿的身上上下摸索了一会,赵懿的喘息声依然很急促了。陈元忽然说道:“来,我们今天换个姿势。你趴过去,跪在床头。”
想要吃定一个女人,首先,你要对她好,让她愿意给你吃才可以其次,你要能满足她,不管是生活上,还是精神上。当这些事情你都做到了的时候,女人就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愿意什么事情都听你的,其中最主要的表现,就是她在床上的时候完全听你吩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赵懿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翻转了身子。那一下犹豫让陈元知道,自己还要努力。
没过几天的时间,余靖,欧阳修都被皇帝贬出了京城,这标志着老庞大规模的清洗开始了
整个皇城所有的官员们都在这清洗之下颤抖着,特别是上了百官图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下班之后赶紧回家,再也不敢在烟花柳巷,酒馆茶肆中发挥自己的热情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盯上。
而在百姓之中,这些大人物们的迎来送往不过是他们饭局之后的一道调料而已。
最近还有一道调料,就是新月山庄那个未来驸马爷闹出来的事情。据说他在辽国做了一趟什么买卖,其中的详情知道的人不多,结果倒是在大街小巷都被当做了一种传说。
有人说,汴京不少有钱人都有份参与,那许麻子出资十万贯,几个不到就连本带利收了二十万回来还有布庄的张掌柜,据说也参与了这件事情,收获也颇丰
这样的传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可是却有人偏偏就是不信。因为在他们看来,不管你做什么买卖,几个月的时间这么高的利润?让一些买卖人都表示怀疑。
大宋现在最赚钱就是海运的生意,可是海运生意赚钱是因为它路过的国家多,做的交易多,是一个积少成多的积累。一笔生意翻出一倍还多的利润?如果有这样的好事,为什么自己看不到?
也有一些怀疑的人带着这样的疑问去问那些传说中参与了这件事情的商人们。那些商人们现在都满面红光,也没有给一个正面的回答。
好像是为了印证传言的正确性,没过几天,就传说这些商人将要在新月山庄再次聚会的消息这一次,很多人的眼球都看过来了。
这一次的聚会也是陈元发起的。比之上次却有着本质性的不同。上次聚会是在座这些人看着那驸马爷的名字上来的,这次是陈掌柜请来的。
每一个人进来的时候都面带微笑,都很礼貌的向陈元抱拳行礼。在这次剪羊毛的时候,他们每人最少出资达到了九万,收获却有十二万左右,这样的利润在外面看来是一个神话,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也是出乎意外的满意。
等所有的人都齐了,酒菜马上就上齐了。作为主人,陈元首先举起了酒杯:“这一杯,是在下向诸位前辈陪罪的,在下先干为尽”
许麻子一下站了起来,拉住陈元的手臂:“陈掌柜这话可要说清楚了才是,咱们是买卖人,都讲究一个明算账,这是什么罪你一定要说清楚才是”
那张掌柜对陈元这次的额外给他提供了一定的补贴也很是满意:“许掌柜所言有理,陈掌柜,这话要说明了,在老朽看来你这次一点过错都没有的”
陈元笑了一下:“我有错,真的错的很厉害。我本来以为辽国的经济很虚弱,深怕超过了辽国的底线,把他们给逼急了。所以才这么早就出货。结果呢?我们出货之后辽国的羊毛并没有马上下跌,到目前为止还在缓慢的上涨。这充分的说明了我们原本可以赚的更多”
马畅咳嗽了一声:“呵呵,如果是这个问题的话,赔罪大可不必在下倒是认为,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买卖,如今天赚的如此痛快的,还是第一次陈掌柜但可把酒杯端起来,我们一起喝上一杯便是”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响应,众人一起举杯,有的只喝了一点,有的一饮而尽,各看酒量,没人劝酒。大家都明白,一起坐在这里,并不是来喝酒的。
陈元喝完之后说道:“诸位,我想知道大家以后有没有兴趣继续做这样的买卖,当然,不可能每一次都去剪羊毛,下次可能是剪牛毛,或者猪毛。总之,什么赚钱我们剪什么。”
张掌柜看了众人一眼,马上说道:“这个当然有兴趣陈掌柜的心里应该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了吧?你不妨直说出来,我们商议一下。”
陈元道:“好,那我也不拐弯子了。这一次我们投入了七十五万贯,赚了一百一十二万这个数字在大宋算不了什么,不过他是辽国四年的总收入我可以确定的告诉诸位,最迟等到明年羊毛下来的时候,这个价格必然暴跌辽国,蒙古,党项,他们这两年的收入都是白干,钱到哪里去了?”
陈元笑了,拍拍自己口袋:“在我们的腰包里面”
这个数字这里面所有人都算过了,一百一十二万,辽国要负担中间的六十多万剩下的五十多万,出在党项,蒙古,还有一些跟风前去囤积的宋人身上。
对于那些帮着给钱的宋人,陈元当然不会把钱还给他们,识相的现在出手还来得及,还能少赚一点。价格波动的时候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