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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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婚姻当中,你得到的永远不会高于你期待的,当不满足的时候,当爱情已经淡去的时候,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应该用一种包容的态度来对待对方,对待自己的选择。
陈元躺在被窝里面,揉搓着沈蕊胸前那两团柔软,心中忽然想起了秦香莲,这个女人真的不错,能为了当年陈世美那样一个把一切都甩给她的男人,死守这么多年。平心而论,如果是自己,如果自己是女人却摊上陈世美这样的男人,要我替你养家?你做梦去吧
忽然感觉心口一阵疼痛:“想什么呢?”
沈蕊面带微怒,手指在陈元的胸口狠狠掐了一下。陈元痛的叫了出来:“你轻点好不好?我在想我们以后这么办我现在要当驸马了,能不能让你进门我一个说了不算了”
这话哄别的女人还行,沈蕊却轻蔑的笑道:“胡说你陈掌柜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看你刚才那幸福的表情,肯定不是在想我”
陈元被说破了心思,也不脸红:“不是抱着你呢么?我跟你说,我打算过一阵子置办一些田产,就置办在你名下如何?这样日后我如能接你进门最好,如果不行的话,你也不至于无所依靠。”
这次选对了方向,沈蕊不在乎那些甜言蜜语,来点实际的比较有用。她的脸上都笑开了:“那我谢谢你了,对了,老庞最近有要整人了。”
陈元往沈蕊的身上投钱,目的就是为了打探老庞的动静。老庞是小人,小人喜欢背后动刀子。陈元不希望有一天老庞在背后为自己准备刀子的时候,自己还一无所知。而沈蕊显然也是一个合格的间谍卫星。
“他这次又要整谁?”
“不知道,好像是范仲淹他们吧,反正是朝堂上的人,我们的驸马爷还没入朝当官呢,所以我也没仔细打听。”
陈元略一思索,估计庞吉要整的也是范仲淹那些人了。只是不清楚他会用什么手段,借谁手里的刀。
就在陈元抱着沈蕊却想着秦香莲的时候,楚州山阳的一户大院里面,秦香莲正在做着一家人的晚饭。
她们真的还活着。秦香莲还活着,两个孩子也活着。在那场忽然遭遇到的兵乱之中,除了陈世美的父亲被乱民在大腿上砍了一刀,秦香莲身上被砸了两棍之外,这一家老小居然奇迹般的都安然无恙。
在秦香莲的呵护下,孩子和老人都平安的逃了出来。一路上再也没有同行的人,她们慌不择路,走了一个月的时日之后才被这户人家收留。
这户人家姓徐,夫家早丧,只有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和陈春妹差不多的大孩子靠着地租过活。
所幸的是楚州地区的灾情要轻了许多,虽然陈元留下的粮食和几千贯钱都已经遗失了,但是秦香莲的身上还有陈元留给她的几根金条,这些东西确保了陈世美父亲没有像戏文中说的那样,被活活饿死。
对于勤俭惯了的秦香莲来说,这几根金条足以让她养活一家老小几年了。
她也想过马上去找陈元,可是陈世美父亲的腿伤太重,老人家年纪又大了,拖着伤口走的太久,现在必须安心静养,不然不光这条腿保不住,就连性命都可能有危险。
看了几个郎中之后,郎中都让他们暂且不要在走远路了,秦香莲也就住了下来。
好在寄宿的这户人家很是善良,除了每日收取少许的伙食费,那寡妇甚至还帮助秦香莲一起照顾两位老人。这让秦香莲很是感激。
今天,那寡妇有事情出去了,只有那个男孩一个人在家。
秦香莲下面条的多下了一些,等把面条从锅里捞出来,冲外面大声喊道:“春妹春妹”
陈春妹很快跑了进来:“娘,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秦香莲说道:“马上就好了,我在炒两个菜,你去把徐家的那个哥哥喊来,再把你弟弟找回来。”
陈春妹嘟起嘴巴:“谁知道冬哥跑哪里玩去了?我们先吃吧,等他饿了自己就回来了。”
秦香莲打了春妹一下:“快去现在天冷,找回来让他趁热吃。”
陈春妹很不情愿的转身离开,先到那东主的房间,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正坐在哪里,手拿毛笔写字。陈春妹进来的声音丝毫没有惊扰到他,他依然是那般的专心。
陈春妹玩心一起,蹑手蹑脚的走到那男孩身后,狠狠一巴掌打在那男孩的肩膀上。
男孩的被吓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手上的那笔也不自觉的带出一道长长的墨迹,把衣服很好看的字帖弄的不成样子。
“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啊”男孩现在正处在变声期,那粗哑喉咙发出的嗓音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
陈春妹却沉寂在自己恶作剧的成功之中,呵呵笑道:“谁让你自己没听到我进来的?再说你也真的没用,为什么我每次都能吓到你?”
男孩有着超乎他年龄的沉稳,看着手舞足蹈的陈春妹,最终只是苦笑摇头:“不要玩这个了好不好?你看我这一副字都被你弄坏了,如果写不好,我娘回来会生气的。”
陈春妹看着那字帖:“你写字真好看,我爹爹写字也好看,不过他没教过我。”
男孩笑了一下:“我可以教你呀,这样吧,以后你每天来这里,我教你认字写字,但是不许再吓我了,好不好?”
陈春妹已经十岁了,她已经感觉到天天和陈冬哥混着玩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像她这个年纪,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有一种渴求,渴求知道一些关于大人的事情,渴求了解那些他们所不了解的事情。
听男孩这样说,当即点头:“那好吧,哦,我娘让你去我们家吃晚饭,你先去吧,我要把弟弟找回来。”
正文 第324章皇家琐事
陈春妹属于那种急性子的女孩,刚刚想到认字,吃过饭之后就没有放那男孩离开。点起一盏油灯,就让那男孩教他写字。
这在大人看来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老爹马上斥责道:“春妹你也不问问徐家小哥有事情没有,像你这般缠人,也不怕人家说我们没有家教”
陈春妹一脸的笑容:“爷爷,家教是什么东西呀?”
老爹被她这句话气的浑身一哆嗦。不过老人就是这样,再生气,看着陈春妹那张灿烂的笑脸,也最终选择了把火气硬压下去:“让徐哥哥回去,我来教你写字”
陈春妹是孩子心气,老爹也教过她几次,不过老爹那种老学究的方法实在让她厌烦。当下走过去给老爹递去拐棍:“爷爷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么?郎中让您好好休息,您休息去吧”
那男孩说话了:“没事的爷爷,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情,这么早也睡不着。”
秦香莲上来扶起老爹:“爹,小孩子的事情您别管这么多了,就当让他们玩一会,没事的。”
老爹这才起身,慢慢向屋里走去,走了半道回头说道:“香莲,你看看这里有没有进京的人,托人给世美送个信去报个平安。或者打听一下有没有他的消息也行。”
秦香莲点头:“哎,知道了。”
她的心中何尝不挂念?当第一个郎中说老爹不能上路的时候,她还找了第二个,第二个也说不行的时候她找了第三个。她图的是什么?
老爹的话勾起了秦香莲的伤感,以前的陈世美还只是一份牵挂,可是上次陈元回去之后,对秦香莲的体贴已经让秦香莲感觉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相公。
相公,就是那个愿意和自己一起承担生活重担的男人,他不会让自己累着,他会在自己哭的时候替自己擦去眼泪。秦香莲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想到这些,她的嘴角笑了,挂着一丝苦苦的笑容。
一旁的三个孩子却没有注意到母亲脸上的表情,陈春妹很兴奋的拿来了纸笔,那男孩在纸上写了六个漂亮的字“陈春妹”,“陈冬哥”。
陈冬哥看着很高兴说道:“这些字我也会写”
陈春妹打了他一下:“不要吵你那叫写字呀?你那字是狗爬的”
陈冬哥颇为不服气的扛起头:“谁说的?爷爷就说我写字好看隔壁的二狗比我大还不会写名字呢”
陈春妹也不搭理他,只顾和那男孩说道:“你怎么写的这么漂亮的?”
男孩把笔慢慢放下:“其实也简单,看清楚笔顺和结构,认真多写几遍就可以了。来,我先教你拿笔。”
两个大孩子很快进入的角色,而陈冬哥丝毫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在发现他们的游戏不适合自己之后,果断的拿起了陈元送给他的那把宝剑,满屋子厮杀了起来。
秦香莲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想着陈世美。
直到这家的女主人回来,她才从甜蜜的回忆的惊醒过来。
“大嫂,进屋坐一会吧,我来给您倒杯水。”秦香莲很是客气,那寡妇却也没有推辞。
她走了很长的路,真的有些渴了,这个年代又没有暖水瓶,自己的热水想喝还要回去烧,能在秦香莲这个喝口现成的,她自然很是乐意。
男孩看到自己的母亲之后并没有停下来,接着在教陈春妹写家人的名字,现在已经写到秦香莲了。
秦香莲端来一碗热水,递给那女人:“大姐,你家这孩子真好,也不知道你是这么教的,我家这两个就不行了,整天就知道疯玩,坐下来安静不了片刻功夫。”
孩子显然就是那个女人骄傲,秦香莲说起这个话题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哎,我把心思全都放在这孩子身上,指望着他将来能有一个出息,也算我对得起他死去的爹了。”
说道这里那女人忽然看看秦香莲:“对了妹子,我好像听说你家男人叫陈世美是吧?”
秦香莲点头:“嗯,我和您说过的。”
那女人的脸色忽然显得很是古怪:“这次有人送来消息,让城里的书生们去京城赶考,今天我就碰到一个从汴京来的人,他说,那些书生们今年的赶考都是陪太子读书,没有人能中状元的,因为状元肯定是一个叫陈世美的人,听说那人要被皇上招做驸马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家那个?”
秦香莲的脸色瞬息间就变了皇上招做驸马,如果真是自己男人的话,这意味着什么秦香莲非常清楚她强自笑了一下:“不会的吧,他哪有那个命,定然是同名之人。”
那女人点头:“不是就好,这个人也是均州人士,我听了来和你说一声,听说他之前在汴京是做买卖的,还盖了一个很大的山庄。”
“哐啷……”
秦香莲手中的碗一下落在了地上。
如果知道她们在哪里,陈元一定会来接他们的。可是现在陈元即便派出了一些人来四处打听,却是一定音讯也没有。
还有其他的事情牵扯着陈元,比如说张掌柜的事情。他找了很多参与这次炒羊毛的人,提出大家在分得利润的时候给同样参与的张掌柜一定数目的补偿,这一点没有人拒绝,生意人讲究八面玲珑,更何况张掌柜本来就可以把损失转嫁到那些买衣服的人身上,需要贴补的数目也不是很大,再由几个人来均摊,每一个人摊不了多少。
这是陈元组织他们进行的第一次炒作,大家合作的还算愉快吧。接下来如果可以,如果他们有兴趣,陈元想把他们一起拉入对曾公亮的赞助之中。
这些计划还只是畅想,陈元并没有把它提出来,最少要等到自己当了驸马之后他们才能更相信自己,最少要等这次的钱赚到手之后,他们才会跟随自己。
商人就是这样,你能带他们赚钱他们就帮你。就像你能在战场上带着士兵们取得胜利,他们才会听你命令一样。
陈元有信心,这一次的对他来说也是一场战斗,一场用钱发动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之中,辽国猝不及防,根本没有找到合适的应对方法,他们注定要一溃千里。
现在陈元担心的是如果自己控制不住的话,辽国的损失可能远远超过自己预期的估计,辽兴宗的底线可能会被自己突破,那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刚刚和那些商人谈好,回到山庄还没有进门,陈元就看到了宫里的一个太监,那太监显然等了陈元很长时间了:“陈世美,你怎么才回来呀,皇上要见你。”
陈元不知道仁宗这个时候要见他做什么,可能是因为自己还在继续做买卖的事情被仁宗知道了,也可能是因为赵懿上午来的事情。
一路上他想好了应对之词,这一次仁宗见他,确是在寝宫之中,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太监都在外面候着。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单独的相处,仁宗看着很拘谨的陈元,一笑说道:“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些家事,所以没有让别人进来,你不用这么拘谨。随便坐下吧。”
虽然仁宗说是让他随便坐,陈元却依然很规矩的站着,用一种温和的语调说道:“不知道皇上召见草民,有什么事情?”
仁宗到也是直接:“赵懿因为长公主的事情去找你了?”
陈元点头:“是。”
仁宗的眼睛闪过一丝无奈:“她怎么说的?”
“万岁,公主是孩子心气,说的都是气话,草民知道该怎么做的。”陈元在仁宗的面前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