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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坏坏坏叔叔-第19章

小说: 坏坏坏叔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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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够了!小豆芽,你除了这些话之外,就不能说些责备我的话吗?我这  样对你,难道……你都不怪我?不恨我吗?”阎领风不敢看她,他那满布红丝的眼  睛,失了焦地望向窗外。
  “为什  么要怪你?为什么要恨你?”瞅着他。“其实在小豆芽的心里,只有一  个问题,那就是我这样爱你,错了吗?到底错在哪里?”
  在紫荆留下这一句话、掩门离去之后,阎领风这才崩溃地掩面哭泣。
  “天哪!谁能告诉我,我这样做对吗?我怎么能这么残忍?我怎么能对她的深情无动于衷呢?天哪!告诉我,告诉我呀!我该怎么办?我可以爱她吗?我有资格再去爱她吗?我的爱,会不会伤害她?”
  这一厢还在痛苦的挣扎着,那一厢也不好过,明天的待嫁娘,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落寞地独坐在飘雪的凉亭中。而他送她的琴,还安静地摆在角落,失去了他的爱,琴,彷佛也锈了……
  “这样的月夜,弹苏轼的水调歌头最美了。”不知何时,秦苏苏走到了紫荆的身后,随手拨了几根弦,单薄的弦音,有凄凉的意味。
  “苏苏姐?”紫荆不料她会出现,脸上的伤悲来不及藏好。
  “我是来跟你道别的!”秦苏苏一脸的平静,只在笑时,漾着淡淡的哀怨。
  “你要走?”
  “是啊!早在十几年前他娶了杜云娘之后,我就该走了。但,我却拖了这么久,拖到年华都老去了才恍然大悟。我本以为我可以当云娘的替身,把他留在我的晓风残苑中,但是我错了!感情这事,怎能随便替代的呢?也替代不了的。”她幽幽地叹着气说。
  “你的话我懂。就像这些年,我一样无法代替云姐姐医好他心里的伤口,我觉得好无助,好难受。”紫荆这时才敢吐露重重心事。
  “所以罗!我想通了,我决定离开晓风残苑,重新过我的生活。”秦苏苏转过头,对她笑望着说:“当杜云娘的替身已经让我心力交瘁,现在说什么,我也不再当你的替身,去让他糟蹋我所剩不多的青春。”
  “苏苏姐,你说什么?我不懂。”
  “小豆芽,你千万不要放弃,你是这么特别、这么完美,你从来都不需要去当别人的替身,因为,你就是主角,你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主角。”
  在留下这句话后,秦苏苏带点黯然、带点释怀的走出了紫荆的视线中。她的话,紫荆不完全懂,她只知道苏苏姐要走了,因为她累了。爱一个人是很累的,二十岁的她,此刻终于体会了……
  今天是空谷山庄的大日子,一大清早就吹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不过,有三个人的心情是不太好的,除了新郎、新娘外,还有那位想抱孙想疯了的阎家老太婆。这原本是让她乐歪的喜事一桩,但在经过昨晚之后,她就什么都不敢想了。
  “新娘来了。”彩姐一身的红衣裳,领着从麝薰馆走来的紫荆,笑得迎风招摇。这画面真是奇怪,扮媒婆的她,脸上的神情竟比新娘还喜气洋洋。
  “彩姐,哇!你今儿个好漂亮啊!”牛哥看得两眼都发直了。
  “去去去!今儿个最漂亮的,是咱们的新娘子。你别胡闹!”彩姐酡红着脸,白了牛哥一眼后,随即眉开眼笑的将紫荆挽进了大厅中。
  芙蓉馆的大厅相当的气派开阔,里头全是上等的紫擅木做成的桌椅茶几,最前面摆着两张豪华的主人椅,后头点了两根红色的龙凤腊烛,还挂上了红色的喜幛,上头还用金字写了两行祝贺词,简单中又不失隆重。
  今天的阎领风难得一身的红,刮去了满脸的胡碴,破例地穿上他看了就刺眼的大红礼服,还让牛哥在他的胸前别上一朵彩球,正式地等着拜堂。
  紫荆一身凤冠霞帔,小脚穿着一双红鞋,翩然来到他的视线中,当年,那位九岁小女孩的面容,瞬间闪进他的脑海中,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童言童语,还有她那老爱帮人治病的小脚丫……想着想着,心头一暖,他就这么笑开来了。
  “哎呀!”紫荆一个紧张,不小心扭了脚踝一下。
  “小心!”他直觉地上前拉住她,才发现她的小手冰冷得让人害怕。此刻她脸上的头巾飞了一下,露出了她的朱唇,与脸颊上清楚的两道泪痕。他看见了,不禁  一震,看得心都碎了。
  “一拜天地。”成亲的仪式正式开始,“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慢着!”突然,一个丹田浑厚的声音自厅外传了进来。在大家一阵错愕中,  一群持刀佩剑的大汉就这么闯了进来。
  紫荆被阎领风一把揽到身后,随即揭下脸上的头巾,看看来者是谁。
  “单剑飞?!”阎领风一眼就立刻认出来者是谁。
  “哈哈哈——好眼力!姓阎的,今天该是我们做了断的时候了。”单剑飞忍辱偷生了十几年,无非就是为了今日的复仇行动。
  “哼!当年的夺妻之恨,我还没向你讨回来,你今天倒是活得不耐烦,自己送上门来。”阎领风一想起当年的耻辱,就满肚子怒火。
  “夺妻?哼,云娘本是我的妻,是你仗着自己的权势与武功,硬叫她爹把她许配给你!而你既然娶了她,却又不好好珍惜她,竟热……还把她杀死?!阎领风,你的良心在哪里?你把云娘还给我!我要为云娘报仇!”
  单剑飞一说罢,立刻对阎领风使出他苦练十多年的“摧心化骨掌”;阎领风的功夫也不弱,人一闪,再推出一掌,硬接下他的招式,开始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搏  斗。
  “牛哥,保护所有的老小。”阎领风一边打,一边还下着指令。
  “阿虎,去把新娘给我抓起来!我要他尝尝失去心爱女人的痛苦。”单剑飞也  是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壮烈气势。
  “喂,不要打,你们不要打了!”紫荆发现单剑飞的功力并不在阎哥哥之下,在方才的一来一往中,他们互有受伤,不相上下。
  “牛哥,保护小豆芽啊!啊——”阎领风分了心,一个不小心,便让单剑飞刺  来的一剑给划伤了手臂,顿时,鲜血喷了出来。
  “阎哥哥。”紫荆尖声大叫,欲奔上前去看他的伤。不料,单剑飞见机不可失,一个飞跃,攫住了紫荆,化来一手扣着她的背,一手掐着她的颈子。
  “不要!”阎领风这一瞧,心都快停了。谁都没发现,一直跟在单剑飞旁边的  三当家脸色不对。
  “哼!你会求我了吧?当年,我跟云娘是如何苦苦哀求你,要你放了我们,可  是你呢?不但无动于衷,还不断地派人追杀我们!阎领风啊阎领风,你也会有今  天?哈哈哈——我就要你亲眼看见你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这是你的报应,是你  杀了云娘应得的报应啊!哈哈哈——”
  “不要!云姐姐不是他杀的,她是自己自戕而死的,她觉得对不起阎哥哥,又  不想连累你被杀,所以就……”紫荆突然大声喊道。
  “胡说!云娘不会自杀的,她是被他杀死的!”单剑飞并不相信她的说法。
  “是真的,是我亲眼看见的!她还给了我一个玉佩,要我亲手交给你。”在这  紧要的关头,紫荆突然想起当年杜云娘交给她的玉佩。于是,在单剑飞半信半疑之  中,她被押回房,拿出那一块几乎让她忘记的玉佩来。
  “这……这真是……云娘的,她……”单剑飞一拿到玉佩,神情突然变得好温  柔,但又好感伤。
  “云姐姐交代我,要我交给冷鹰堡的单剑飞,可是当年我才九岁,我只能收好  它。单堡主,请你相信我,阎哥哥跟你一样,都是那么深爱着云姐姐,他怎么会杀她呢?他已经为了她的死恨了自己大半辈子,你们之间的恩怨,是否就该从此了  结?”紫荆站在他们两个大男人之间,试图消弥这一场宿怨。
  “了结?那……我这十几年的辛苦,不就付诸流水?不,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就算云娘不是他杀的,也是他间接逼死的!”他激动地大吼。
  “我承认,是我逼死她的,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的人是我,不是她。”  阎领风害怕失了控的单剑飞会伤了他的小豆芽。
  “大哥,这姑娘跟你无冤无仇,你放了她吧!,”三当家说话了。
  “只要是跟阎领风有关的,就是跟我有仇——”她是他的新娘呀!
  “不,她在我心里根本不算什么,我根本不想娶她,我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所以,你杀了她,根本伤不了我。不如……放她走算了。”阎领风只得这么说以保  住紫荆的性命。
  “阎哥哥?!”紫荆自然不懂这是他的权宜之计,单纯的她这一听,双脚一软,  心都碎了一地。
  “你不爱她,还娶她干嘛?你这浑帐!”三当家显然很生气。
  “我娶她,不过是可怜她罢了!谁都知道,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云娘,其他的女人对我而言根本没有意义,而她,也是一样。”阎领风很艰难地吐出这些话,却发现紫荆的脸上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难堪与绝望。
  “没错  !你就是这样的浑帐,而我的云娘……竟然为你这浑帐日夜歉疚难当,最后,还逼得她无路可走,只得自尽……”单剑飞涕泪纵横,咬牙切齿地将手中的玉佩用力这么一捏,玉,竟然碎了,里头竟掉出一张纸条。
  “恩恩怨怨何时了?爱恨情仇且勾消。风吹云散日光现,来生再披夫妻袍。”单剑飞颤着声念着纸条上的字句。原来杜云娘早知道会有今日的情景,所以,她早将纸条写好,嵌进了玉佩里,好为来日化解仇隙。
  一时间,全室一片沉寂,原有的肃杀之气似乎逐渐消逝。
  “咻咻咻——”突然,几个人骨就这么出其不意地飞进了大厅,惨叫声倏起,  门外几个冷鹰堡的大汉全七孔流血地倒了下去。
  “谁?!  ”全部的人一同望向大门。
  “哈哈哈——是我!没想到吧?本来是想等你们自相残杀之后,我再来收拾残  局,不过现在一看,我还是得亲自动手。”是阿东,他晃着仅有的一只胳臂,冷冷  地笑个不停。
  “阿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你……”彩姐大叫一声,随即奔上前去。
  “都是他们的杰作!要不是那恶魔,我也不会逃出山庄;而他们,竟然还砍了  我一只手!我只不过想学武功而已,你们却把我逼入这样的绝境。”
  “你还有脸说?你为了偷武功秘笈,竟然不惜杀害我单家十余口,像你这种丧  心病狂的人,我单剑飞非杀了你不可!”
  “是吗?只怕——你们没这能耐了,因为,我的‘绝命白骨掌’已经练成功了。哈哈哈——你们纳命来吧!我要你们把欠我的都还给我!”他一说罢,立刻在彩姐与紫荆的心口点了穴道,护住她们的心脉,接着,他便运起功,顿时,天崩地摇,数十颗白骨飞来飞去,还发出了尖锐怪异的音波,直刺听者的心肺。
  “啊——”一时间,屋里的老老小小全捂住耳朵,痛得在地上打滚。
  “可恶!”阎领风气极之下,奋不顾身地往阿东身上扑去;一旁的单剑飞与三当家也加入了支援的行列,与阿东打得如荼如火。
  不过,阿东的“绝命白骨掌”实在太惊人了,不但震伤了他们的内力,眼看屋  里其他人就要七孔流血而亡。
  突然,琴声大作,不知何时,紫荆搬来了她的古筝,开始专心地弹奏起来。她想起当年她不也是用这方式,弹昏了一群坏人吗?
  “小豆芽,你干嘛?”阎领风诧异地问道。
  “阎哥哥,你家的阎式乐谱借我弹一弹,而且,我要倒着弹。”此刻的她,琴艺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因此,这一回弹起那乐谱,更是气势磅礴,很具杀伤力。而这谱蕴藏着天地的玄妙,无心者,就听不到特别的东西,但一旦包藏祸心,它便循着为祸者心中的恶念,一起反弹回去。
  “啊!我的头好痛啊!别弹,小豆芽,别再弹了!”阿东突然发出哀嚎,抱着  头,脸孔扭曲。
  阎领风见状,二话不说挥出一剑往他身上砍去,想先制伏他,不料,阿东见情  势不妙,上前一跃,拎起了紫荆便拔腿往外奔去。
  “小豆芽!”阎领风心惊,便立刻追了上去。
  “老大,我去去就来。”三当家虽负着伤,也拔腿跟了过去。
  “阿东哥,你干嘛?你放开我,放开我啦!”一路上,紫荆拼命地叫喊。
  不过,阿东都置若罔闻,他只是铁青着脸,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将紫荆粗鲁揪着飞奔。
  他虽然少了只胳臂,但,他的脚力却相当的惊人,而这也是他这几年“逃命”逃出来的成果。他将紫荆扛上肩头,再轻松地穿过树林,往后头那处高耸的悬崖峭壁攀爬着。
  “阿东,快放小豆芽下来,你会摔死她的!”轻功不错的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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