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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就是不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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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火在炉子里噼噼啪啪的响,房间里还有他翻动书页的响声。
  他以自己从未有过的速度和效率迅速查完一大半。
  一抬头,见楚君早已斜靠着椅背睡着了。
  他嘴角涌出笑意。取过床边的薄毯给她盖上。心中那异样的情愫又升起,他没探究,只是放任自己随心而为。
  再回到自己的桌前,准备看完剩下的帐册,抬头看到楚君嘴角的笑意,心中那股温暖的热流涌出,他突然觉得自己动力十足。
  以前,每当自己事务缠身,却还要应付那些不识趣的女人在耳边抱怨,不仅让他烦不胜烦,还会大大降低他工作的效率,可是楚君的随意亲切却让他感到舒服,——这是以往他与女人的相处过程中从未有过的情境。
  她会恶作剧,她也会戏弄他,她甚至还嘲弄他,威胁他,总之别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可她却尽可能的挑衅他,可他却都忍耐下来了。——为什么?
  最近老是梦到父亲和母亲在老宅中相依相偎的情景,可每每他一走近,——梦便醒了,只有空手的怅然和长久的无奈。
  “你没有心腹?”——她的话每次总是触动他心底的脆弱。
  偌大的家业他承担的负荷可想而知,可自小各路亲戚的觊觎让他胆寒,就连母亲的弟弟——他也不敢给他全部的信任。是的,他没有可信任的人,——因为他总是必须一个人。
  合上最后一页,他伸懒腰,活动一下僵硬的肌肉。
  再抬眼看楚君,她已经裹着毯子睡得很熟,他出声轻唤:“小君——”
  “啊——”不良的睡姿终于发挥到了作用,——她摔下椅子。
  “你不要紧吧。”他赶紧过来扶她,她的姿势真是很逗!他掩饰不了嘴角的笑意。
  楚君龇牙咧嘴的想要爬起来,咦?她的身上怎么会有一张毯子?“你干嘛给我弄个毯子嘛?”
  ——这丫头,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瞪着地上裹着毛毯,像蚕蛹一般的身躯,笑出声来:“呵——”
  “喂喂,你不帮忙还敢笑!”好不容易才从‘毛毯蚕茧’中解脱出来的楚君瞪着这男人少见的笑容指责。(她已经完全忘了人家是她的老板。)
  辛于荆止住笑声,却敛不住眼里的笑意,上前自然的对她伸出手——想为她理顺前额杂乱的刘海。
  当他的指尖碰到她额头的刹那,他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逾矩,但动作过于明显又不好突兀的收回,就这样僵持着,然后他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的盈盈烛光,和红通通的小脸。
  他发现自己喉头干涩。
  楚君呆呆的盯着辛于荆的脸,没错过他眼里的迷惑,她的额头感受到他手指传递的温度,她觉得屋里的温度没来由的突然升高了几度。
  直到她杀风景的开口:“呃,老板,记得出去找大夫。”才破坏了二人之间的暧昧。
  辛于荆皱眉瞪她,楚君迅速从他跟前跳开几步,“喂喂,我是一片好心。”
  “……”
  “天下之大,总会有神医能治你的病……”看他还在瞪自己,她迅速退到安全距离。
  “……”
  “你总要试试嘛!”瞪他的火焰似乎更旺盛了,她迅速逃跑。
  早知道这些黑暗的封建残余分子没那么好相处——
  还好自己够机灵,才没被这沙猪男人电到。——是吗?
  留下辛于荆独自在屋里皱眉。
  ——要试吗?
  隆冬,辛于荆出门了,据说是巡视辛家在全国各地的分号。
  只有楚君知道,哼哼,这男人还是去找名医了。——算他明智。
  春末,辛于荆回到临沆,辛家大宅传来爆炸性新闻——辛家老三章若溪有了,——But,男主角不是辛于荆。
  据说章若溪怀孕已有3个多月,摆明了是在辛于荆出门后有的,现在女主角已经被休回老家了,是死是活再与辛家无关。
  “唉——”厨房里长吁短叹,一干忠仆正在为家门不幸而伤感,除了楚君。
  “哎呀,你们别这样嘛!”楚君试着劝解众人,“这总比生下来当成辛家的骨肉养大要好嘛!”
  刷——14道冷箭射过,她又说错了什么?
  “这——”又不关她的事,讲是非也得罪他们?
  “少爷真可怜!”众老人家们还在哀叹。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是吗?还有三个美美的老婆陪他风流,有什么好可怜的?有什么好不幸的?
  随后哀伤又归于平静,大宅与‘荷园’还是各自独立的生活着。
  初夏的某夜。
  哐哐哐——
  是谁敲门这么用力,而且这么晚了,楚君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打开内园的门闩——
  “谁呀?”扑面一股酒味。
  “开门!”讨厌,那个臭男人,喝什么酒,三更半夜连家都找不着了吗?可惜,自己已经很不幸的打开了院门,唉!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作为一名称职的“下人”,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老板,你是不是要回大宅呀?我去叫福伯——”。
  “不用!”辛于荆瞪着这个胆大的丫头,看她掩住鼻子的动作就知道她讨厌酒气,再看她嗔怪的眼神,一脸不屑,一股作弄她的欲望从心底升起,他顺势倾向她——
  “过来——”她越是讨厌,自己越是要整她,看她不知在心里咒了自己多少回的眼神,心中却十分得意,就像年少时故意和父亲作对的得意心情一样,辛于荆心中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楚君费劲的扶着这个重得要死的男人,秀眉轻拧,喝那么多酒,等一下摔死你才好,不,再吐个一塌糊涂更好,不不,最好是……她一路踉踉跄跄的扶着自己的“主子”,一边用心的咒骂着……
  辛于荆一面把自己的大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还恶意的对她喷着酒气,看着她越发嫌恶的表情,不知不觉这几个月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难掩脸上的笑意,再把头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心上突然有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小君,”再把酒气喷在她的脸上,看她把自己推,不,确切的说是扔到凳子上,心情越发大好,“去拿酒窖里的女儿红。”
  “什么!你还要喝?”她瞪着他,不可否认,卸下冷淡伪装的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半眯朦胧的醉眼衬着他浓密的剑眉,再加上摇曳的烛光,她有一点迷惑了……
  “怎么?快去啊!”那命令的口气点醒了楚君,喝喝喝!——喝死你!
  碰!让女人搬那么重的酒坛子,有没有天理啊!
  “小君,”辛于荆递给她一杯,“陪我喝。” 看她鼓得圆圆的眼睛,他的心情越来越好。
  “什么?”她失声尖叫,工钱里面难道还有陪酒这一项吗?看他一副不容质疑的表情,楚君只好咬咬牙坐下。
  “倒酒。”看她几乎要把酒杯捏碎,他真想痛快的大笑。
  “怎么?不会是你出去了4个多月,没找到半个有用的方子吧?”瞪她干嘛,难道她猜对了。
  “诺大的九州,居然没有一个大夫能治你的病?”她猛灌几口酒,楚君的眼睛已经有点模糊了。——也难怪,这个时代落后嘛!
  “我没说我的——问题,”辛于荆只是喝,“我想看他们能不能看出我的——问题。”
  这男人,不孕不育本来就是病,还死撑,“你不告诉人家,大夫怎么看得出来?”白痴!
  “看不出来,就说明他们医术不精。”辛于荆恶狠狠的说。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罢。”又喝了几杯,楚君的焦距已经对不起来了。
  现代医学都要通过多少仪器的精密检查才能确诊的病,这白痴居然想让那些古代医生摸摸手就看出来,白白浪费大好光阴。
  “算命的说我命中无子,”辛于荆的神志也有些涣散,口中开始说着从不与人交流的心事,“我的父母自从生了我以后,就从未省心过,他们放弃了奢华的生活,日行一善,吃斋念佛,一辈子小心翼翼却还是没有见到孙子……”
  “难道给我一个孩子有那么难吗?老天爷——你回答我啊!”他举杯向天质问。
  “或许你应该认命,”就像她的穿越时空,那都是命运。
  天下有多少男人巴不得到处拈花惹草不会留下种子,只有这白痴想留后,——切!她又赌气的喝了几杯,眼前的景物似乎更模糊了。
  “我不信!”他抓住她的肩,摇摇晃晃的凑近她的脸,用最大的声音告诉她,“我不信命!”
  “不信就不信嘛,干嘛那么大声,呃,唔——”
  她睁大眼瞪着眼前放大的脸……
  楚君这辈子从来没有在早上醒来时这么痛苦过,宿醉的感觉真是——TMD shit!
  全身上下都痛得要死不说,还热得要命。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一条眼缝,就看到身上搭着一枝树杈——咦?好像是人手吔!
  她转过酸痛的脖子,正对上那张讨厌的脸——shit!这应该是最糟糕的情况。
  她顾不得全身痛得要命,迅速转过身,心中骂了自己几千遍。
  她试着往前挪了挪,该死!搂那么紧干嘛,热死了!她依稀记得昨晚喝了几杯,然后咧?
  “啊!”头好痛!可不可以不要想。
  她试着把狼爪从自己身上拿开,而后摸到床角找衣服,不经意间瞥见腿间的血迹,怪不得那么痛了!臭男人,我——,及时收住诅咒的心,每次诅咒完总要倒霉!恐怕不能再诅咒他了,自认倒霉吧!趁那白痴男人还没醒过来赶快穿了衣服逃离——案发现场。
  “你做什么?”
  “啊!”吓死人了,楚君回头瞪他。
  不可否认他早晨庸懒的模样很有一股浪子的味道,披散凌乱的长发、精瘦的肌肉再加上松垮的衣袍真是——美得邪恶!
  可一想到自己宝贝的贞操莫名其妙的毁在这白痴的手里,心中无名火起,你再听听他的口气,一副老爷架势,根本不像要负责任的态度,——讨厌!还是别再看了,会长针眼。
  她转过身继续穿衣服。
  这女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辛于荆眯起眼,看她自顾自的穿衣,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虽然喝醉,但还没醉到什么都不记得的程度,依稀记得昨晚先是这样这样……然后又是那样那样……
  碰!
  正当辛于荆还陶醉在那些限制级的画面回放时,关门声震醒了他,他瞪着禁闭的房门——那丫头!
  是的,他开始有一点生气了,这是他头一次被女人冷落,瞥见床上的几点落红,他又自信的笑了。
  女人,我就不信你不来找我!
  现如今,哪个女人不会为了荣华富贵拜倒在他的脚下,他的周围尽是这样现实的女人。
  虽然他心底悄悄希望楚君与别人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但多年挑选生产工具的经验告诉他:
  ——女人就是那么现实的动物。
  好!我就不信你不来求我!
  想着大宅里那四个索求无度的女人,尝过了鱼水之欢岂是轻易能罢手的?
  于是乎,他很自信的认为既然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肯定是非他不嫁了……
  第一个十天,没动静。
  第二个十天,没消息。
  第三个十天,没反映。
  第四个十天,他坐不住了,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确是和别的女人有所不同……
  第四章
  荷园,四十天来首次踏入这里,不禁有些怀念……是的,还是那座他从小生长的宅子,嗅着空气中隐隐传来的荷叶香气,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怀念这老宅子,绝不是想那丫头,是的,他非常确定自己不想她,只是管不住搜寻她身影的眼睛……
  辛福在前面絮絮叨叨的讲着家里的琐事,他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咦?那丫头死哪儿去了?难道在房里偷懒吗?
  在宅子里转了一圈,那该死的丫头在哪儿?
  “少爷,”辛福明知故问,“您在找什么?”想想他也几十岁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人生的奥妙吗?
  “没什么,我只是四下巡视一番,免得你们趁我不在……”
  “小人不敢,小人受辛家大恩,这辈子都不会做出对不起辛家的事……”辛福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笑意。
  “好啦,”辛于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您下去忙吧!”
  打发掉碍事的人,他偷偷摸到楚君位于后院的房间,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听着房里的动静,确定没什么声音才推门进去——
  没人!
  他赶快打开柜子。还好!她的东西还在。他长吁一口气。可是,她在哪儿?荷园就这么大,她能上哪?
  或许,她是——故意躲着他?心里升起一股自大的小火苗,脸上也升起许久不见的得意笑容。
  让她躲吧!他就不信她吃饭的时候不出现。
  ——结果,他看着空荡荡的饭厅——只有辛福和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他似乎忘了佣人们是在厨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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