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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流艳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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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他凝视她的怒颜。他应该没干什么惹她生气的事吧?
  “我们被跟踪了。”
  “喔?”他眉一挑。“多久以前的事?”
  她想了想。“半个时辰吧!起初我以为是巧合,毕竟集市人人皆可来往,但是这两人一路相随,应该不是巧合……”
  他闭上眼睛,半晌,再睁眼。“我大概能猜到是谁跟踪我们。”
  “是谁?”
  他俯近她耳畔,叽叽咕咕一阵子,她听得双目越瞪越大。
  “能做到吗?”他笑得好高贵,像天上的神仙那么纯洁。但她心跳得好厉害,小手捂住了嘴,大半天,嘀咕一句:“你好卑鄙。”
  “一般啦!”他大笑。
  她听着那响彻天地的笑声,浑身好像服了神仙果,说不出地舒爽。
  卑鄙又如何?只要他日日都这么畅怀地大笑几声给她听,再无耻三分她都喜欢。
  第五章
  齐皓要秦可心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反跟踪那两个暗中追随他们的人,看看是否为企图讹诈他两人百贯钱的衣饰店派出来的。
  若是,就让秦可心在衣饰店的老板、伙计等人的饮食中加点料,让他们勤跑几趟茅厕,把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泻干净了,换一副清白肚肠,别再做黑心生意。
  至于衣饰店的靠山知府大人,齐皓要秦可心想办法给他弄点好东西,最好是让他从此“雄风不再”。因为他听说,知府大人生性风流,家里十八房小妾犹不知足,正准备赎了天香楼的头牌阮娇娇做第十九房姨太太。
  知府大人现在是夜夜宿在天香楼里乐不思蜀,齐皓有意在他身上大赚一笔,补补那个快干扁下去的钱袋。
  以秦可心的武功和对医道的认识,办这两件事还不易如反掌?
  于是他们分头行事。他把今日所购之物拿回客栈,等她消息,而她继续逛街,引着跟踪者。
  对于他说的事,她是七分相信、三分怀疑。真有店家会为了几件衣服就这样不饶人?也太霸道了吧?
  偏偏事情还真让他猜中了,那两名跟踪者就是黑心衣饰店派来的。
  秦可心怒火中烧,下手也就狠了点,保证店里从老板到伙计,一天最少要跑上十回茅厕,连续一个月,毒素方能解除。
  她又夜探天香楼,很恶劣地在人家的饮用水缸里下药,不止要知府大人雄风难振,当夜天香楼里的嫖客,个个都从发春的大公鸡变成无力的小雏嵬;至于姑娘们,就让她们在床上好好歇一歇,别再成天勾引男人了。
  在秦可心的想法里,妓院那等肮脏地方还会有好人吗?既然要惩治,就辣手一点,好教那些无耻的家伙懂一点什么叫礼义廉耻。
  她忙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回到客栈,没来得及休息,又去借厨房,熬齐皓的补身药汤,然后叫小二烧水给她沐浴更衣。
  这一来二往,又过了一个时辰,眼下已近辰时。
  她又累又饿,不过还是先帮齐皓把药汤送过去。
  敲了敲他的房门,她以为会听到那句老话:门没锁,自己进来。
  谁知今儿个反常,他主动帮她开了门,唇角挂着暖暖的笑。“回来啦!我让小二准备了早膳,一起用吧!”
  她瞬间怔住,不止为他温和的话语,还有他一身的黑衣。
  她一直不喜欢黑色,总觉得肮脏,但黑衣穿在他身上,配上一头白发、玉般面容,竟是说不出的俊俏。
  那双眼黑黝黝,像八月十五的夜空,吸引着她伫足,不知不觉,连神魂也一起勾走。
  “可心?”见她久久不回话,他不免疑惑。
  “什么?”猛然察觉自己竟看他看得呆掉,热烫烫的红霞栖上她双颊。“那个对了!我来叫你喝药。”
  黑漆漆的药汁散发着一股让他反胃的味道。这些日子,他真是吃药吃到怕了。
  但瞧着她期待的小脸,他又不好推拒,皱眉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干。随即,他眼一亮。这药又甘又醇,竟是无比美味。
  “我知道你怕苦,特地在里头加了些黄连。”
  “黄连不是很苦?”
  “苦尽则甘来。”天下药物千百种,只要搭配得当,未必不能达到既美味又具疗效的成果。不过这要费极大功夫,多数人懒得弄,但她例外,她觉得生病的人已经够辛苦了,还要他们喝那么苦的药汁,简直是种折磨,因此她研究了很多方法让苦药变可口,这也是她神医之名传四方的原因之一。
  他细细思索她的话,击掌而笑。“有道理。”让过身子,请她进房,他为她盛了碗米粥。“你一夜未归,还好吗?”
  她有些受宠若惊,想他贵为一国之君,也能如此体贴女子,不禁让她心房更绵柔几分。
  “所有的事都被你猜中了。”她把自己忙碌一夜的事说了一遍,私心里,很是佩服他的巧智。“接下来你要怎么赚钱?”
  他却是吓了一跳,不知她这么大手笔,把天香楼上下都害了一遍。他原先的计划要推翻重做了。
  “本来是想扮做游方道士走一趟知府大人的家,卖他一枚能雄风再起的金丹,如今……我看得去天香楼做生意了。”
  “你要去天香楼?!”她惊喊,差点把手上的粥都打翻了。
  “小心点,粥很烫的。”他拿下她手中的碗,细细检查她双手,确定没有烫伤,才吁口气,道:“我扮道上去捉妖,你这么吃惊干么?”
  “捉妖?”
  他点头。“一夜间,全天香楼的人都着了道,只能以妖物作祟之名推搪过去。我扮道士,先去诈天香楼一笔,再想办法骗一骗那知府大人,一来充实我们的荷包,再则教训他一顿,让他知所进退,都已经是坐五望六的人了,就别再去糟蹋人家小姑娘了。”
  “可是……”她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她昨晚就不下狠手了,让他去了那等肮脏地方,还能清清白白地出来吗?
  “可是什么?”他大掌探向她额头。“可心,你莫不是病了吧?古里古怪的。”
  “唉呀!”她推开椅子站起身,在房里团团转半天。“算了,这钱我们不赚了,我去给他们解毒,总之,那等肮脏的地方,你不要去。
  “天香楼?肮脏?”她在说什么啊?怎么他一句也听不懂。“可心,既然你怕脏,为何还要去?你不是最爱干净的吗?”
  她当然爱洁,问题是,她更不想他去青楼。昨晚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个男人不管穿着打扮再斯文,一进去全变成禽兽,对着那些窑姐儿又扑又吻。如果齐皓也换成那副淫乱嘴脸,她定要气死三回。
  “我不管,就是不准你去天香楼。”
  “我是去赚钱。”
  “我说不许。”她纤掌往桌上一拍,清清楚楚一个掌印,可见功力之高深。
  他却没被她的怒火吓到,只闻到阵阵酸味,心下恍然。
  “哈哈哈——”他仰头大笑。
  那阵笑声让她心里有几分的舒爽,和更多的羞窘。“你你你——笑什么?”虽然他的笑声很好听,但他的样子却教她好尴尬。
  “可心。”他微笑,牵起她的手。“你觉得宫里的秀女宫娥比之天香楼的姑娘,姿色如何?”
  “啊?”这话扯太远了吧?但他想听,她思考了下,也就说了。“宫里的女孩子更漂亮。”
  “那你可知道,登基近五年,任言宫御史如何奏禀,我没纳过一名妃子,也未碰过一个宫女。”
  “为什么?”她问。不是说做皇帝的都很风流吗?难道他会例外?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目光柔柔地望着她,他的手与她的交握着。
  她心房猛然一颤,才退热的娇颜又烘烧起来。
  他的意思是,他喜欢她吗?他是个固执的男人,只牵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手,所以她可以放心,别说一座天香楼了,就算把他丢进女儿国中,他也不会花心乱来。
  她低垂螓首,嘤咛一声,身子不自觉偎近了他。
  他大掌揽着她的腰,鼻间嗅进她沐浴后的清香,心里是满足的、踏实的。天下美人无数,总能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但心绪颤动后,却是空寂。
  只有她,乍见时貌不惊人,却随着日日相处,逐渐涤清了他愁怨的心房,让他变得欢喜,变得开朗,变得再知日子原来也能这般有滋有味又快活。
  这样的女子,才是他想要携手一生的人。
  秦可心才为齐皓那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高兴不到半刻钟,就想把他捏死了。
  一个白衣素服、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在小二的带领下,找上了门。
  小二一离开,小姑娘倒头就拜在齐皓脚边。“奴婢月华叩谢恩公。”
  秦可心恨恨瞪着他,大有他不把这姑娘的来历交代清楚,便不与他干休的意思。
  齐皓却是一脸迷糊,望着脚边的姑娘。“姑娘,我们认识吗?”
  “恩公,你昨儿个买了月华。”小姑娘身上还带孝,红肿的眼,泪痕未干。
  “齐、皓——”秦可心一掌拍在几案上。这回更用力了,整张几案都被她击得粉碎。
  齐皓额边滑下一滴汗。“冷诤点,可心,我确实不认识这个小姑娘,可能是认错人了,待我再问问。”
  “恩公,昨日月华卖身葬父,蒙你垂怜,从今而后,为奴为婢,生死不离。”小姑娘看着他,眼波流转,却是无限的依赖。
  一听到卖身葬父这句话,他终于有点记忆了。
  “是你啊!”
  昨日他与秦可心分开后,回客栈途中,见一女子伏跪路边,一幡白布上书:卖身葬父。他颇为不解,这姑娘身上有值钱物事,何不走趟当铺,将东西当了换取银两,既可葬父,又保全自身?于是他出言指点,告诉她,她头上那根木钗不是普通的木头雕就,乃是难得一见的沉香木,这玩意儿在香料店可谓一、两万金,把钗当了,她立刻比他更有钱。
  “月华姑娘,我昨天只是跟你说了几句话,并未出钱买你,何来主仆之说?”
  “昨日若非恩公指点,月华已身遭不测,当时便立定了心意,终生追寻恩公,望恩公收留。”月华叩首。
  秦可心将疑惑的视线转向他。
  齐皓便把昨日的事一五一十跟她说了。
  听罢,秦可心皱眉。“月华姑娘,如此说来,他并未赠你金银,不算买下你。”
  “可是恩公给了月华一条生路。”月华很固执。“昨儿个围在月华身边的人都不怀好意,只有恩公真心待月华,所以月华决定了,一辈子服侍恩公。”
  这什么跟什么啊?秦可心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女孩,快昏过去了。
  但她更气齐皓,才离开她身边多久,他就招惹了一个姑娘,还说喜欢她呢!分明是个风流鬼。齐皓冤得很,他也不过说了几句实话,怎么麻烦就上门了?
  “月华姑娘,我不需要人服侍,也不想要奴婢,你回家去吧!”
  “月华已经没有家了。”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那你总有亲戚吧?”
  “月华无依无靠。”一副跟定他的模样。
  齐皓想仰天长啸。什么年头?好事都不能做了。
  “也罢,这里有五十贯钱,你拿着,看是要嫁人,还是做点小营生,总能过活,就是别再跟着我了。”
  “月华不要钱……”哭得更大声了。
  齐皓瞥见秦可心铁青的小脸,心头怦怦乱跳。惨了惨了,让月华这么搞下去,他还有活路吗?
  “可心,我——”
  “你厉害。”居然招惹到这牛皮膏药似的女人,骂不得又赶不走,气得她头晕脑胀。“我不管你了。”她甩袖出门。
  “你去哪儿?”这真的不关他的事啊!他好无辜。
  “去义诊。”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里就剩齐皓,和依然跪着的月华。
  “月华姑娘。”他长叹口气。“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令你如此执着地跟定我,但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不会收留你,这房间你爱住便让予你,我再订一房就是。”
  他把随身物品收拾一下,直接走人。
  月华却是固执,他走一步,她跟一步,逼得他没办法,只得暂时躲进秦可心房中,啪地锁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就这样一直耗到秦可心义诊完毕,她回房,见到月华立在自己房门口,便问:“你在这里干么?”
  “我等恩公。”
  房里,齐皓听到秦可心的声音,便开了房门。“可心,进来。”他见月华也要跟进,冷目一瞪。“你不准进。”
  月华怯怯地望着他,秋眸里水雾淋漓,一派楚楚可怜。
  秦可心瞧着也心酸。这小姑娘怕真是无处可去,才非黏着齐皓不可吧?
  齐皓只当没瞧见月华的眼泪,一把将秦可心拉进去,砰地又将门锁上。
  房外,就听见月华的哭声有一阵没一阵地传来。
  “齐皓……”秦可心拉拉他的袖子。
  齐皓只道:“莫非你要我收留她?”
  秦可心的头摇得像只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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