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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前夫好难为-第13章

小说: 前夫好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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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结束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回到那男人身边吧!”他阴霾的说。
  他才说完这些话,她就蓦然冲上前抱住他,他一时之间愕然了,身体也僵住不动,而一旁的保全看见他们的模样,也看过新闻,猜测两人正在“破镜重圆”,识趣的一一退出房子。
  所有人走后,明经生任由她抱着,强迫自己别对她做出任何反应,但看着她泪涟涟的完全没有停止哭泣的迹象,他终于露出了惨澹的笑容。
  “我没事的,你……别哭。”他声音是干枯的。
  暗叹,想对她狠心,好像是绝顶困难的事,至少不是他这辈子做得到的事,终于伸出手抱住她,抚慰伤心的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听不见,为什么?!”她在他怀里狂问着。
  可惜,他真的听不见了。
  听不见她的声音,明经生好气好无奈,他好想听听她说什么,但是自从那日之后,他就再也听不见了,他只好将自己藏起来,以为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但她居然找来了,还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极为不想让她见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然而老天似乎不想让他好过,故意让她见识到他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非要逼得他在她面前连骄傲都失去。
  “告诉我,好端端的你怎么会突然失去听觉?!”杨水墨激动的问,却见到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心更加拧紧了。
  她脱离他的怀抱,拿了只笔,快速写下问题。
  明经生叹了一口气,表情阴霾的只是摇头,没有解释。
  忽然间,她的泪水又夺眶而出了。她想,她明白他为什么听不见了。
  我忘不了这幕,他吻她了……
  他问她是否愿意跟他走,我没勇气听——
  他听不见,因为他不想听见她对倪兆说的答案,所以听不见了。
  含着泪,她用颤抖的手写下,“我没有要跟他走,我拒绝他了。”
  他露出惊讶的眼神。“为什么?!”他以为在她受尽委屈伤害之后,她会答应的。
  “因为我不想离开到感受不到你的气味的地方。”她深情的写下。
  他表情一震,惊喜的问:“你真的没有接受他?!”
  “没有,他是个好人,我不想在心里还有你时接受他的慰藉,这对他不公平,我也不能这么自私。”
  明经生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喜悦。“感谢老天爷!”他猛地抱住她,失而复得般的激动喜悦涨满胸臆。
  “你这闷葫芦,感情压抑得太好,好到让人摸不着头绪,好到让我搞不清你的爱到底存不存在,我求你了,以后,别再闷着爱,别再默默的付出,让我感受、让我体会你的心情,不然要是真让我们错过彼此,连老天都要笑话我们是对愚蠢的恋人了。”扬水墨闷哭着说,虽然他听不见,但她还是要说。
  这次要不是她发现了樱桃树下的礼物,她永远都不会懂得他有多爱她,她不要两人再犯这种错误,不要再让人有机会破坏,他们的幸福要自己守护!
  虽然听不见她说的话,但他能意会她想说的是什么。“以后我会盖一个坚固的宝塔,把我们的幸福锁住,让我们两个再也不轻言分开。”
  “好,我们都要记住彼此的教训,你不准再隐藏情感,我也不能再怀疑你的真心。”她用笔写下。
  他眼眶也红了,点了头。“好,等我的听觉恢复,我们再结一次婚,我要你再嫁给我一次。”
  这次她的眼眶一样蓄满泪水,不过是喜悦的泪。
  “经过检查,他的耳部功能正常,会失聪的唯一原因可能是压力所引起的,临床上有不少这种病例,不过每个人的症状不同,有的人失明,有的人失声,有的人就像他一样,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医生袁关硕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心理学专科的权威,他是明经生多年好友,只是两人因为忙于工作有一段时间没联络,如今再度碰面却是因为明经生失聪了。
  听完袁关硕的解释,杨水墨捣着唇,伤心的落泪,身旁的明经生却嘴角含笑,伸手安抚的交握住她的丰,虽然听不见好友说的话,但大概可以猜出他说了什么。
  “别哭,别自责。”他抚慰的说。
  “我怎能不自责,要不是我,你又怎么会受到打击而封闭自己,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明知他根本听不见,杨水墨还是哭着自我责备。
  这男人竟然为了她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她实在无法想象,他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深到身体居然可以不自觉自残的地步!
  她除了不舍,还有心痛,无限的心痛!
  “袁医生,那他会永远这样吗?”她心急的追问袁关硕。
  他摇着头,帅气的脸庞上有些歉然。“这很难说,这是因为压力所引起的症状,有可能因为压力解除而恢复,也有可能从此就听不见了。”
  “从此听不见了!”她大惊失色。
  见到她这模样,明经生立即以眼神询问向袁关硕,袁关硕会意,在纸上写下自己刚讲的话,他看完后责怪的再看了好友一眼,怪好友怎能向她说得这么白。
  袁关硕一脸的无辜。这小子不担心自己,倒是一个劲的只关心自己女人的情绪,只有爱惨对方的人才会这样,这点,他最近也很有感受……
  “水墨,我不会永久听不见的,说不定过两天就会恢复了。”明经生赶紧安慰她。
  其实他不希望她跟着来医院陪诊检查,怕的就是见到她紧张激动的模样,无可奈何的是,他根本阻止不了她。
  唉!这女人一定会为他失去听力这件事自责到天荒地老的。
  他睨了好友一眼,要他说些话补偿一下他刚才的“失言”。
  什么心理学家嘛,居然连个病人家属的心理都不懂!
  他不悦的又瞪了好友一眼。
  袁关硕无奈,这才微翻了白眼的对杨水墨说:“经生说的没错,也许压力一解除,睡了一觉,明天就又能听见小鸟的叫声了。”他口气说得轻松,希望她也能跟着放松。
  但似乎成效不彰。“他的压力来源是我,现在我们也已经误会冰释、压力解除了,照道理他该恢复了不是吗?怎么还是听不见一点声响?”她仍然紧张质疑的问。
  袁关硕不由得沉肃下来。没错,这小子是该恢复了,为何还听不到声音?这也让他很纳闷,不禁开始担心,该不会已造成永久性的损伤吧?
  “我想再观察一阵子,他紧闭太久,不是短时间就能将所有的压力释放殆尽的,这段时间,你尽量让他放轻松,说不定近日就会有好消息。”他一面说,一面在纸上写下这些话。经生这小子可不希望他再说出什么让他老婆惊吓忧急的话。
  “可是他没有太多时间了,再过一个月就要投票,如果还是听不见,他该如何面对群众,又该如何面对他父亲?他们恐怕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杨水墨焦虑的说。
  “这个嘛……”
  “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一定要帮助他恢复听力,他不能因而断送前程!”她焦急的求助于袁关硕。
  袁关硕则是严肃的望向好友。“我判断他应该只是暂时性失聪,这种现象不会维持太久的,毕竟他耳部所有功能正常,不应该听不见才对,也许他需要再一点刺激,说不定,情急下会有奇迹发生。”他想着临床的一些案例,评估着可能性。
  这小子的抗压能力是他见过最高的,也是他最佩服的,想不到一场“失婚”居然搞得自己的身体拒绝再听见任何声音,这小子当初到底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明经生看见两人沉肃的脸色,也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耳朵,他竟然也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时候!
  百般无奈,他牵起杨水墨的手。“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恢复的,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温言的劝慰着,好似失去听觉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看着他那双温柔为她担忧的眼眸,杨水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真的亏欠他太多了!
  他们一起重新种回樱桃树,虽然树被砍成两截了,但树根还在,只要树根在,就有再茁壮的一天,就像他们的感情一样,只要彼此那份深藏在心中的爱还在,不管曾经历过多少风雨,他们依旧会走向彼此,沧海桑田也分不开的。
  “水墨,我爱你。”种回樱桃树后,就在树根旁,明经生深情不悔的诉说。
  “我也爱你!”杨水墨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应,想象着没有声音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听不见她的爱语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苦涩吗?慌乱吗?
  “听不见声音但我可以用感受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我听过最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了。”读出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他笑得灿烂满足。
  其实现在的他虽然听不见,却是这几年来感觉最幸福的时刻,心变得踏实,就连阳光也比往日温暖。
  “经生,我是傻瓜对吧?!”杨水墨笑中带泪的骂着自己。这男人爱惨她了,而她竟愚蠢的相信了翰铃的挑拨,她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读出唇语,他舍不得她责骂自己的摇了摇头。
  “都过去了,现在我们说好重新开始的不是吗?首先,我要你把长发留回来,那是属于你身上我最爱的一部分,当初看见你剪去了长发,我心如刀割,那种痛就像你割去了我身上的一块肉一般,水墨,为了我,请你再将长发留回来好吗?”他抚上她的短发,多少的不舍与爱恋在这抚触间逗留。
  “好,我会再度留长的,为你而留。”她含泪的点头。
  明经生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吻上了她那粉嫣的唇瓣,她终于又重回他的怀抱,双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将毫不保留的爱藉给唇瓣传递给她。
  这个吻越吻越深入,掀动了他内心的饥渴,一旦渴望之火被燃起,全身汹涌不去的浪潮跟着滚烫起来,他双眸转为幽深,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杨水墨脸颊染上绯红,嫣然笑着,跟随他的脚步,进了房内,他领着她直接进到浴室,打开莲蓬头,水直接洒在他们身上。
  “经生?”瞧着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肌肤,白色的洋装显得半透明,完美性感的曲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她羞怯地想要遮掩住这副过于喷火的模样。
  “别遮。”他欣赏着美景,笑眸炽热,直透她羞赧慌乱的心底。
  唇瓣微翘的她,湿漉的衣衫泄尽她姣好的身材,再配上那对勾人魂魄的清纯瞳眸,她是男人心目中的维纳斯女神,他的女神……
  见他纠缠住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直接,杨水墨心底一跳,神智一点一滴的瓦解,失神迷失在他幽深的眼眸里。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水柱,洒在她的脸颊上,大掌隔着衣裳碰触她的身体,当他再度吻上她的唇时,手也探入衣内,抚摸着她细致的肌肤,滑嫩的感觉带给他无止境的渴求。
  “经生……”
  他褪去了她的衣裳,抚摸着早已意乱情迷的身躯,低头占领她尖挺的丰盈,她迷茫的一窒,两具相缠的身体在一片的迷雾水气中绽出了涟漪,更扬起无边无际的情潮……
  连着三天,他们一直交缠在一起,杨水墨的脸庞始终潮红不退。
  这男人似乎要将先前因为误解所失去的欢爱一次补回,对她不断索取,不停占有,攀住了他强劲的肩脖,喉间压抑不住的是轻柔的低吟声,她虽羞红了脸,却也恋极了他掌心的抚触,跟着他一次次的攀向高峰。
  “经生,还不够吗?”在星光隐去朝阳再现时,他的指尖再次抚上她的蓓蕾,她轻微颤栗却滋味甜美的捧起他的脸庞,对着他的眼眸,让他看清她的嘴型后低问。
  “不够,你忘了,关硕建议我放轻松的,这有助于恢复我的听力。”明经生轻轻握住她的手,垂下头用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肩上的肌肤,喃喃自语。
  杨水墨低笑。这家伙是真的放松了,居然能这样跟她说笑。
  “但你不觉得松得过头了吗?”她捧回他不安分的脸,又说。
  其实在她看来,这可不是放松,而是拉紧了神经吧,太刺激了!
  他摇摇头,贪恋她的娇柔。“现在的我是这两年来最放松的时候,你一定很难想象,过去与你争执时那压抑的感情无从宣泄,就算占有你也带着浓浓的不安,但此刻不一样了,如果可以,我想就这样与你厮守在这张床上,一辈子不下床,拥着你,我心满意足。”
  杨水墨眼眶蓦地一热,取过床头的笔纸。
  “经生,我想跟你约会。”
  “约会?”他挑了挑眉,不解她的意思。
  “自从我们有误会后,再加上你又成了名人,我们便没有再在一起享受过不受打扰的甜蜜滋味,现在的我好想跟着你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尽情的吃冰淇淋、看电影,无拘无束的过两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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