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为君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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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笙连声说是,与璎珞临走前向袁家二老磕下头去,请他们放心,战事结束马上返乡。又拜托袁熙和水柔多照拂璎珞,袁熙这才伸手拍拍他肩说:“兄弟,你自己在军营中也多保重,家中的事就放心吧。”
送走乐笙和璎珞回到房中,袁熙抱住水柔叹气:“乐笙从军竟也能碰上他,真是阴魂不散。。。。。。”
水柔笑说:“这不是好事吗?要不给岐哥哥写封书信,让他把乐笙打发回来得了。”
袁熙摇头:“不行,乐笙这小子不撞南墙不回头,就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能明白。”
水柔说:“那让岐哥哥关照一下他总能行吧,做个书吏什么的,不用上战场。”
袁熙不答应:“算了,由着他去吧。。。。。。”
水柔双手狠捏他的脸:“你的脸面重要?还是璎珞的幸福重要?有岐哥哥在,为什么不能找他帮忙?”
袁熙忍着疼不说话,水柔放开手给他揉着脸嗔道:“总说我倔,你呢?”
袁熙就讪笑着粘在她身上,手伸进她衣襟里不缓不急得揉捏着:“乐笙提到新婚之夜,我这身上就酥麻,揭开红盖头看见柔儿,美得如云中仙子,感觉做梦一般,这样的人儿能是我袁熙的妻吗?”
水柔嗔道:“就是说如今没有那日漂亮了?”
袁熙加重手下的力道:“谁说的,如今越发的娇美了,刚刚要不是靠在你身上,闻着你的香气,又觉得软软的舒服极了,乐笙能轻易逃过去吗?”
水柔轻喘着笑,袁熙的唇舌也不安分起来,在耳垂上逗弄着,水柔软在他怀中说:“这些日子越发的大胆了,青天白日的就。。。。。。唔。。。。。。”
袁熙哑声说:“璎珞的事总算忙过去了,也不用读书了,好不容易闲下来,这些日子欠下的都要补偿给柔儿。”
说着双手滑落在她腰肢上:“腰越发细了,真是盈盈一握,柔儿要少操心长胖点,才好再有我们的孩子。。。。。。”
水柔轻吟着迷离中解开他的衣衫,双手在他的敏感处触摸,袁熙一挺身,太阳透过窗棂在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光影里两个人身子交缠着,在满室旖旎中浅吟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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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表妹来了 。。。
乐笙本想天亮就走,奈何贪恋怀中温软的身子一夜劳累,日上三竿都没有起来,刘金凤急着抱孙子,也没让璎珞早起下厨,想着乐笙走后再慢慢调/教。
半上午两人起来吃过早饭,乐笙想动身,看着璎珞双眸中的泪光,只好回屋抱着哄劝,这时袁熙和水柔来了,坐着和刘金凤说笑,袁熙笑说:“乐笙要走了,我们特意过来看看,以后乐笙不在家,父亲母亲不放心,少不了常打发我们过来叨扰亲家太太。
刘金凤笑说:“那自然欢迎,不过都请放心,我是不会虐待儿媳妇的,可璎珞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出于做婆母的责任,我自会教导。”
袁熙和水柔只能笑着点头,璎珞做的不好的地方可太多了,这教导眼看是少不了,水柔笑说:“婆母教导儿媳是自然的,都是为了家里越过越好,我们都懂得。”
水柔的意思是,你教导如果是为了过好日子,我们自然没话说,可如果刻意刁难,家里鸡犬不宁,又是何苦呢?刘金凤自然明白,扬声向乐笙璎珞屋里喊道:“亲家哥哥和亲家嫂子到了,快出来迎客吧。”
二人这才红着脸跑出来,袁熙和水柔相视而笑,午饭时璎珞帮着婆母做好了端到哥嫂面前,席间袁熙和乐笙以茶代酒,又恢复了以前的兄弟交情,饭后袁熙嘱咐乐笙安排好家中事务再走,就和水柔告辞回家了。
乐笙明白袁熙是让他交待母亲勿要苛责璎珞,对母亲恭恭敬敬磕三个响头说:“儿子不在,璎珞家务女红笨拙些,母亲多宽容担待。”
刘金凤扶起他:“你就放心吧,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说璎珞有个要做官的哥哥,我敢把她怎么样呢?”
乐笙待到太阳西斜时才依依不舍走了,璎珞自是泪眼朦胧,新婚的甜蜜就这样消散了,只剩下对乐笙满腹的思念,耳边日日是婆母的责备,从温和到不耐烦,从不耐烦到严厉。。。。。。
水柔和袁熙回到家中,想着进堂屋告诉父母亲璎珞和乐笙很好,让他们放心。不期然椅子上站起一位羞怯怯的大姑娘,朝袁熙和水柔福了一福,嘴里轻轻软软得叫着表哥表嫂,眼角却瞄着袁熙,水柔也看着袁熙,袁熙看向屋外喊了声母亲。
苗春花匆匆忙忙过来,身后跟着还跟着一个老太太,水柔春节后去她家送过点心,是袁熙的表姨母,夫家好像姓顾,可在她家并未见过那位姑娘,苗春花笑道:“那是你表姨母家的婉茹啊,小时候总跟璎珞一起玩,熙儿不记得了?”
袁熙忙笑说:“想起来了,是婉茹表妹啊,多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婉茹就红着脸低了头,袁熙的表姨母看着他不住眯着眼睛笑,好象他脸上贴着金子似的,水柔心里一沉,这老太太怎么都象是相女婿来的。就冲他那表姨母和婉茹表妹福了一福,对苗春花说:“母亲,可能刚刚赶路太急,有些头疼。”
苗春花忙说:“那赶紧回屋歇着去,定是这些日子累着了。”
水柔手扶着额头身子晃了一下,袁熙忙过来扶住了,告了退扶着水柔回屋。水柔进屋就绷着脸说:“袁子昭,就你这表姑表姨表舅表叔家,一共有多少个未出阁的妹妹?”
袁熙挠挠头:“好多个呢,谁知道呀,到现在也没想起在哪儿见过这个婉茹。”
水柔就笑:“你这个婉茹妹妹长得娇怯怯的,很讨男子喜欢吧?”
袁熙说:“我哪里知道?长什么样子也没看太清楚,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跑到我们家来做什么?柔儿,还头疼吗?”
水柔娇声说:“疼,疼得厉害。。。。。。”
袁熙忙将她抱到床上为她轻轻揉捏,水柔又说后背疼,袁熙就轻轻捶着后背,水柔说太轻了,就加了力气,水柔又说太重,忙减了几分,过会儿又说腰疼,就在腰上轻轻揉着,又说两腿也酸,又给捏腿。。。。。。
折腾半天,水柔趴在床上懒懒问道:“子昭,你这表姨母是找母亲做媒来了吧?”
袁熙为她揉捏着说:“老提她做什么?这会儿早走了吧?母亲又不是媒婆,找她做的什么媒?”
水柔抬手揪住他垂下的一绺头发把玩着:“不信?不信晚饭时问问母亲。”
袁熙说:“管她们呢?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柔儿好些了没?我都累了。。。。。。”
水柔懒懒得说:“一点没好,头更疼了,晚饭要在房里吃,院子里也没有动静,看来还没走,看着她们就心烦。。。。。。”
袁熙手绕到她胸前捏了两把笑说:“柔儿不是一向热情待人的吗?好,我去将她们轰走,再去请郎中来。”
水柔转身拉住他说:“郎中就不用请了,子昭陪我睡会儿,等醒了她们也就走了。”
袁熙上床抱住她轻拍着后背说:“柔儿睡吧,这会儿折腾得我也腰酸背疼的,也累了。”
二人醒来时天色已晚,袁熙点亮灯出门去厨房端饭,路过堂屋探头一看,表姨母母女竟然还在,母亲正热情招呼着,父亲端坐着好象有些不悦,自去端了饭菜回屋,拿来小几放在床上笑说:“锅里温着的都是柔儿爱吃的,还有鸡汤,母亲也心疼柔儿了。”
水柔笑着张开嘴,袁熙就笑:“又让喂不是?今日怎么有些耍赖,这会儿不头疼了吧?”
水柔笑笑:“不就喂过一次吗?这是第二次,不头疼了。”
饭吃到一半,苗春花在屋外说:“熙儿吃完了吗?你表姨母和婉茹要回去,这天都黑了,你去送送吧?”
袁熙无奈站起身,水柔拉住他袖子说:“不许去。”
袁熙悄悄说:“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让父亲去吧?好几里路呢,乖柔儿在家歇着,我快去快回。“
水柔不依说:“不许去,让她们住璎珞屋里,明日一早再走就是。”
袁熙出去和苗春花一说,苗春花跑进屋里来,水柔慌得忙要下床,苗春花说:“既是头疼得厉害,快呆在床上别动,我悄悄和你们说,你们这个顾家表姨母之前不怎么爱理我们家的,熙儿小时候,我看婉茹这孩子性子柔顺乖巧,曾提过订亲,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这会儿看熙儿有了功名,巴巴赶来说是甘愿做小。”
水柔就觑着袁熙,袁熙一脸无奈,苗春花接着说:“那我能答应吗?我虽糊涂,也不能给水柔心里添堵不是?她们磨蹭着不走,这会儿又要走了,这是给我们出难题呢,走吧就得熙儿去送,不走呢,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在我们家住一夜,那传出去。。。。。。”
水柔轻盈跳下床来抱住苗春花说:“就知道娘最好了,会为我撑腰的。这会儿袁熙还没有封官,过几月战事了了,封个一官半职的,这种事估计少不了。”
苗春花从未见水柔和她如此亲近,心里一高兴笑着说:“都交给我了,无论是谁,都给她挡回去。”
水柔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苗春花唬了一跳,璎珞也从不会和她这样,心里甜丝丝的,水柔这时又说:“娘,隔壁陈大叔陈大娘家无儿无女的,让她们去那儿住上一夜,明日打发她们回去,话要说到明处才好。”
苗春花笑道:“还是水柔聪明,这法子好,这就去求陈家二老去,熙儿接着陪水柔吃饭,明日还不好,找郎中来看看。”
说着出门去了,袁熙瞅着水柔笑,水柔瞪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等封了官,这三妻四妾都找上门来了。”
袁熙捏捏她脸:“柔儿真是头疼吗?”
水柔噘嘴道:“家里刚安生两日,就来个表妹,能不头疼吗?幸亏表亲不能联姻,要不你那些亲姨亲舅亲姑妈都带着女儿找上门来,我就真的头疼了。”
袁熙坐下接着喂她吃着饭笑问:“柔儿不信我?”
水柔说:“我自然信你,可娘那儿,我能放心吗?不曾想这事儿上她倒明白。”
两人正说着时,有人推门就进来了,正是那顾家表姨母,苗春花跟在身后喘吁吁说:“使劲拉也没拉住,真是疯了。。。。。。”
水柔坐在床上静静看着,袁熙也没动,顾家姨母往椅子上一坐说:“袁熙你给个准话,我知道你母亲在这家里做不了主,听说都是你媳妇做主的,我们家婉茹德容妇工三从四德,正经的好女儿,甘愿给你作妾服侍你,表姨母听你一句话,愿不愿意?”
袁熙笑说:“婉茹妹妹那么好,表姨母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做正房的妻室才是。”
顾家姨母轻哼一声看向水柔:“我知道你当着媳妇的面不好说,哪个男子不愿意三妻四妾,就算媳妇美若天仙,日子久了不也得换个新鲜吗?袁熙媳妇你说说,贤德的女子应该让夫君多几个女人服侍才是。”
水柔笑了笑说:“姨母有所不知,我偏偏是个不贤德的,性情善妒,他看一眼别的女子我都恨不能把他眼睛抠出来,要是纳了妾室,把那女子当牛马不说,一日也不能让近他的身,姨母愿意婉茹守活寡吗?”
顾家姨母还要说话,水柔说:“我们全家人都不愿意,还请姨母顾点脸面,也顾及婉茹的名声,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巴巴跑到别人家里来要做小妾,谁听说都不好,姨母请吧。”
顾家姨母一张脸被说得紫涨成猪肝一般颜色,站起身在院子里大声喊着婉茹快走,袁熙在屋里看着水柔直笑:“不想我的柔儿竟是个悍妇,这顾家姨母以刁泼著称,竟被你三言两语打发了。”
水柔背过身去不理他:“她竟然闯到我屋子里来,袁子昭,方圆几十里没出闺阁的姑娘太多了,都跑到家里来,我无力应付。你说怎么办?”
袁熙忙哄她:“这是第一次,以后母亲就知道怎么做了,要不我们去那边住几日?就我们两个。”
水柔这才高兴了:“屋外的蔷薇花快开了,我正想着去看看呢。”
袁熙下巴抵着她头顶:“我想念屋后山上那块大石头,只是天还冷了些。。。。。。”
水柔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咬牙去掐他搂在腰间的手:“可是不用读书了,整日没个正经,瞧瞧都惦记些什么。。。。。。”
袁熙喊着疼下床去收拾碗筷,到厨房嘱咐母亲说:“婉茹这种事,母亲都明着拒绝就是,不用顾忌她们脸面,谁让她们先不顾脸面的。”
苗春花摇着头笑:“那会儿看见我都躲着,生怕跟她们借钱,这会儿看见我那脸上笑得呀,我心里都腻得慌,还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袁熙就笑:“明日一早我再去请郎中为父亲把把脉,要都好了,我想着带柔儿会她娘家住几日,她忙碌多日了,让她清静清静。”
苗春花点着头说:“好,你们想着去看看璎珞就行。十二那日满九了,接回来住上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亲们给花花。。。
满九:有些地方的风俗,新娘子婚后第九日,娘家哥哥来接回娘家住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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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新妇难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