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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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尊者和他是有着极深的交情。
“再然后呢?”
其实她想问:为什么他要为她如何拼命,他们只是师徒关系而已……
“佛主给了我们一世缘份,再度转回,各凭心头之念,看能不能再度找到对方,爱上对方,然后联手造一世盛世,福泽天下,以大功抵偿曾经犯下的大罪,他朝,他就愿意用千年琼花为你造一画副皮囊。令你重获新生……”
“咦,还是不对,你爱的是璃和……”
云沁脸色极度严肃。
龙隽之勾了勾唇角,眼神温情眷眷的可以毙人死:
“傻丫头,你就是璃和!”
待续!
第一百十七章,真相,一惊再惊
这是天方夜潭吗?
云沁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的笑了一个,对,这肯定是天方夜潭。睍莼璩晓
“我,是璃和?”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鼻翼还轻轻蹙了蹙:
“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栎”
璃和是女神,她呢,只是一只身份低微的妖精,得大神庇佑,才得于保命,这两者之间差了不止一个等级,完全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就被他信手牵扯到了一处?
“不是玩笑。你便是璃和!”
一直沉默的阿群,坐直了身子,也开口说话傅:
“这件事,我可以作证!”
云沁太明白了,阿群不是那种轻易给人作证的人,这孩子要凶狠有凶狠,要耿直有耿直,几乎从不在她面前扯谎。他的证词可以大大加强龙隽之说词的可信度。
“可,这怎么可能?璃和女神不是在锁心岛上吗?我……我……我只是一只病入膏肓的雪狼而已……怎么可能是璃和……如果我是璃和,我怎么就没有半点记忆……我能记起神山上的一切,除此之外,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对于璃和女神的印象……”
云沁站了起来,想用理性的眼光看待这件事,可她发现,这种玄乎奇玄的事,实在不是正常的思绪可以去构想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秦逍娶你,是因为什么?那个人,心里只有璃和,为何三百年前他肯冒着犯天条的大罪,帮你救活龙奕,三百年后,他又为何一心一意想娶你?云,如果你不是璃和,凭他那高傲的性子,可能会理你一下么?对了,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他已经恢复了神识。我也是。”
阿群的话,令云沁心头一震,是啊,这正是她一直弄不明白的地方,如今,被他这么一提点,似乎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
她听说过这么一件事:
逍卫和璃和的婚礼之上,璃和悔婚而去,冲逍卫三叩谢罪,请他另择良配,当时逍卫背着身,只落下一句话:
“此生,无你便无妻。娶而不得,那逍便终身不娶。”
如此深情,一度在神界广为流传,也令璃和成为所有神尊遣责的对象。
所以,三百年前,他以一世婚姻为条件,答应救龙奕时,她曾满怀疑惑,这个怎么突然之间变了心意?
便是如今,她也有十万分不解,之前,她还以为他不记前事,只因惦着这一世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之情,所以,才对她情重不舍,不想,他竟早就得回前生记忆,只为情根深种,所以才不择手段,不肯放手。
正如阿群所说:她若不是璃和,便不会有这样一种纠缠,这样一场充满心计的姻缘。
“可是……”
可是,她还是没办法相信。
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可以从容的面对任何事,可当又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浮现在面前,再一次颠覆了她心头那个一惯以来的认为,她的心,终还是被搅乱了。
“没有可是……”
龙隽之站了起来,拉着有点手足无措的她坐下,并牢牢的牵着:
“想知道始末,就慢慢听我们说。璃儿,璃和死了……”
他徐徐的讲述起来,和阿群一起,细细的述说着那一些为她所不知道的真相,用有些悲凉的语气,一句又一句将曾经发生的事表述出来,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沉沉的敲击在她心脏上:阿琉为他们母子,而向天帝屈服;天帝背信加害;璃和战死;墨龙收魂集魄,寻遍三界,犹如在大海之中掏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具和她的生命磁场吻合的肉身,最后活马当作死马医,令她寄居进了小狼之身……她就这样子成为了雪狼……
“那时,白虎已前事皆忘,而我也另怀私心,是故,一直没有将你的事告知白虎,也是因为不敢告知,怕触发了他的魔性。我一直以为,你生平所愿就是与他朝朝暮暮;做了雪狼,你终可以与他不分离,这样一个结果,也不错;谁想,三百年前,他竟知道了真相,勃然一怒,差点又掀起大乱,之后,佛想了解你们这一场情爱纠葛,再度令你们转世,才有了今世这一场爱恨离合……”
阿群说罢,茗了一口茶水,静静的看了面前这一对历经波折的夫妻,一个深情凝睇,眷恋的目光不肯离开半刻,一个神情惊异,久久难从那真相中回过神来。
“我……我不记得那些事……完全不记得……一丁点都不记得……”
云沁捏了捏眉头,皱紧的小脸看龙隽之,咬了咬唇,面前的他在深情款款的注视,令她引不开眼,心乱了:原来,他们原本就是夫妻?
可她没有印象,完全没有。
她又如何能说服自己去认同这个说法。
“那些记忆,也许你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得回了,之前,你的魂魄伤的太重,修复过程中,白虎的灵力加上你自身的修炼,造就了一个全新的你。不记得是必然的。也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你只要知道你是她就行了……”
龙隽之牵起了她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以示安抚,脸上扬起一个暖暖的微笑:
“好了,肚子饿了,吃饱了再说其他……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们终于团聚,其他事,暂时放一边……嗯,等吃好饭,我们再去研究另一个问题……”
“嗯?另一个问题?”
云沁疑问,直接告诉她:他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要来轰炸她。
“嗯,关于是谁抢走了我们的儿子这件事,以及是谁掳走了我们女儿这件事,我们都得好好研究一下……还有,云恒之死可不简单,有人在暗中针对你……我们面对的麻烦事可多着,不过五脏庙最近重要,被关了几个月,我的胃被折磨坏了,现在若不能定时定量吃东西,就不舒服,来来来,岳离,让人上菜……先吃东西!”
他笑着吩咐着,把注意力全落到晚饭上。
“对对对,先吃东西,隽之让人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菜!都是富有中国地方特色的食物,全是这里的大厨按着隽之的意思打造出来的。我可没想到原来他下起厨来也那么了得的。有一道还是他亲手做的呢……来来来,尝尝他的手艺如何?我们这一回可都沾光了……”
龙拓禹笑着拍拍龙隽之的肩。云沁一楞,在中国时,他的确会厨艺,高兴的时候,会下厨,那时候,他完全就是一个典型的居家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人做菜的时候,特别的有男人味。
“好久没下厨了,要是不好吃,不许笑话我!就是我们之前常吃的山鸡芙蓉翡翠汤。今天做了一下午呢!赏脸吃一口!”
龙隽之冲她眨了眨眼。
此刻,她纵有满肚子疑惑,也不好再拉着问,一边暗自消化着刚刚得到的这些信息,一边瞅着一道道菜端上来,的确很富中国江南特色,最后一大碗汤上来时,香味格外的鲜香浓郁,可令人垂涎三丈。
他给她盛了一小碗递来:“试试看,味道与以前可有什么不同?”
云沁接过尝了一口,汤汁的鲜味通过味蕾传递了过来:
“还是那个味!”
只是心境有些不同了。
“那就多喝一点。”
龙隽之面露喜色,殷勤的给她布菜,挑的全是她最喜欢的蔬菜,还特别小心的将香菇颗粒给挑到了自己的碗里——这人,对她的喜好,记的真是清楚。
她睇了一眼,肚子也的确饿了,低下头不知不觉就吃了一大碗。
这期间,龙拓禹时不时的问她一些有关养父养母的事,她一一做了回答,阿群因为不知中国种种,一直以一种极有趣的表情在边上聆听着。
也就这时,门开,岳离匆匆走了进来冲龙隽之禀了一句:
“公子,先生来了……非要见你,现在在园子里等着,是请他回去,还是让他进来?”
云沁看到龙拓禹和阿群都停下了筷子来,可见这先生身份极为特殊。
“让他进来吧!”
龙隽之一边给云沁挑鱼肉中的鱼刺,一边吩咐,看上去满不在乎的。
“我吃饱了,你还是赶紧自己吃!”
她吃了这么多,他却只沾了几筷子——她还等着吃好饭问他事,他倒好,磨磨蹭蹭的。
他勾勾了嘴角,哪不知她在想法子,依旧我行我素,将鱼肉放到了她碗里。
她佯作没见,目光一瞟,但见门口走进了一个人来,神情不觉一楞,做梦也不想法,来的竟是胡为。
对,是胡为,她绝绝对对没有眼花——
问题是,龙隽之何时和胡为搅在一起了呀?
她很想敲自己的脑袋,这一系列变化,太古里古怪了,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胡为在瞅见她时,眼珠子转了一下,眼神变了变,莫名的很冷淡,目光横扫了一圈后,定格在龙隽之身上,说:
“我有话和跟你说!能出来一下么?”
那语气,竟有些低声下气。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云沁怔了一怔。
“我们之间,其实,没什么话可说?”
这话令胡为的表情一僵,接着,龙隽之又往下接道:
“但不管怎样,这一次,我能逃出来,这回,又能顺利的救出沁,也多亏你在暗中帮了一把。功与过,虽无法相抵,但说起来,这一切,全是造化弄人,也怨不得你。如果你觉得心存亏歉,那就把你的这份亏歉记在心上,以后,少作恶,时机到了,还上!”
云沁的眼神顿时打上了问号:胡为不仅帮忙救了龙隽之,就连她被救一事,也有他的功劳?
那边,胡为脸上的疤痕抖了抖,像是被什么刺痛到了,久久才道:
“以后,我会到你母亲面前谢罪。现在我还得留着这条命,想办法去把你妹妹救出来。大沧的江山,断断不能让秦逍占了去。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起事……”
呃?啥?
云沁完全听不懂了:
龙隽之还有妹妹?
“现在我暂时不打算兴兵动武,找回我的儿子和女儿,是我当前唯一想做的事。”
她又一呆:接下去,他想去找儿子和女儿么?
胡为的浓眉马上皱了一下:“在我看来,大沧新帝崩,现在动秦逍手中的皇权,最合适不过,你就想放弃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吗?有龙拓……龙家主力顶你,又有我在暗处为你作内应,还有容姑姑,她摇臂一呼……你的大事,立地可成!”
云沁再一呆:天,他们竟又想挖秦逍的江山?
那边,龙隽之露出了讥嘲之色:
“有用则力捧,无用则力踹。别忘了,他是母亲指定的东床快婿……这么快,你就翻脸无情了……”
啊?
云沁快瞪直眼了,他母亲指定的“东床快婿?”他母亲是谁呀?
“哼,他若真把你母亲的临终叮咛记在心上,就不会暗中关了容姑姑,还把你妹妹给劫持了……”
胡为冷冷一笑,往云沁身上一瞟:
“秦逍根本就打算将错就错让云沁坐稳你妹妹的帝位,这样的人留着何用?如今,你又为了这个女人,连江山都不顾了,只顾着找什么女儿和儿子。你想要女儿和儿子,何愁没有女人不给你生……这女人,根本就是祸害……”
最后一句,被砰的一记拍桌声打断,是龙隽之寒着脸,狠狠拍了一下桌案令他住了嘴:
“胡为,她若是祸害,那你又是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你的亲生儿子,刚出生差点被你掐死,在地坛,又险此被你害死;这番,又被你暗算,穿我琵琶骨,喂我毒罂散,鞭我身,伤我肉,断我骨,把我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倒还有脸在这里说别人是祸害——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但为一己之恨,害了母亲枉死,骨肉离散,江山几度易主,天下生灵涂炭,民心惶惶不可终日。沁儿做过什么了?要遭你套上祸害两字……这世上最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
声声句句,又快又凶又利,若利箭,似针芒,破空射出,力道之强劲,令胡为的脸色在倾刻间惨绿,无言以对。
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申辩,却到底是无言以对,想了很多,才颓然的一叹:
“我的确是错的离谱,所以,我盼你可完成你母亲心志……”
“别拿母亲的心志来压我!再有,我做事,无需你来指挥!你若愿意帮,算是你在赎罪,你若不肯帮,我也绝不相求半句。哪怕如今我不复当年武艺操群,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绝不相让。这天下,我不要,你纵然再如何求我也不会要,我想要,迟早会是我的……”
这语气,是何等的绢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