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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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应了那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
在这样一个封建时候,她,云沁,真正看得下眼的人,不多,这时代里的男人,多有一个多妻多妾的通病,而她最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事,所以,真没办法对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感。
当然,抛开个人感官来说,萧缙,无疑是出色的,作为对手,这人,是可怕的,是必须仔细对付的——
“一个人在房里做什么?”
他低低问,声音有点微哑,便咳了咳。
她不由得眯了一下眼,那一动作,转瞬即逝,这男人,自不会看到。
“没什么,贱妾闲着剥手指,正在等王爷来呢!”
她笑吟吟说瞎话,一脸的温柔,还显出了几丝俏皮之色。
萧缙见她如此神情如此轻松,又是一怔。
在西楚,他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很多人都怕他,冷脸的时候,的确叫人心惊寒颤。不过,与她,没有什么大的影响,这些年,她见惯风浪,已练的什么都不怕。
“嗯,有事儿担搁了……房里薰了什么,这么香……”
萧缙往房里进去,一阵幽香扑鼻,他眉心微皱,戒心很重。
“哦,是琼花香。不算很浓,淡淡的,挺好闻,王爷不喜欢吗?”
云沁跟上去问。
他不说话,眼神四处直瞄,看似闲散的眼底,戒备之色,若隐若现。
他私下辨了辨,的确是琼花的味道。
“喜欢脂胭味的,全是扶不起墙的小白脸!”
他说,拂起袍角坐下,语气平淡中透着狷狂,眼风那一扫,示意边上的位置,道:
“过来坐!”
看那架势,很明显,为套话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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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上架!
第七章,圆房?各有奸诈 8
“好!妾让人泡一壶茶,哦,对了,青袖,再要一碟松子,王爷,可要水果?四海阁直供的梅子,酸酸的,时令鲜果,怪好吃呢!”
云沁轻快的问,那嗓音,悦耳极,清亮,婉转,流水般滑过,让人觉得舒服。
他呢,坐在那翻着桌面上的女红,圆形绣架上,绣的是一只鸳鸯,颜色配的鲜艳,绣工也精细:
“不用麻烦了。这是你绣的!”
不是,她哪会绣!
从小,她就不爱女红,那种文绉绉的事,她不擅,是青袖在绣!
刚刚,她把书给收了起来,装出一副在绣花的样子,听得问,她眼睛不眨一下,表现的极为谦恭,回道:
“嗯,针法很拙,王爷见笑!”
出门去备茶水点心的青袖在心里笑。
萧缙转头看了云沁一眼,没捕捉到半分局促,落落大方,婷婷而立,浮躁的反而是他。
“坐!”
“谢王爷!”
两人对坐。
不一会儿,糕点先奉上,紧跟着,青袖恭敬的将新泡的茶水奉上,还将那茶盖掀开了一条缝,让它凉上一凉,做妥当后,使唤所有人一起下去。
关门。
房内只有王爷和王妃。
“王爷吃茶!”
云沁热情的打招呼,将茶盖掀了,一阵阵热气直冒,茶香浓郁。
萧缙的神情,淡淡寡寡的,无视这殷勤,淡淡问:
“听说王妃是戒嗔师太的弟子?”
她不动声色,挂起明媚的浅笑,便如春日里那初生的太阳,在微有云气的东方拨云见日的亮起来,说:
“嗯,也算不得是什么弟子,师太并没有正式收我为徒,不过,妾常在师太跟前走动倒是真的。”
“哦,原来如此。本王多年前与师太有过一面之缘。那番,本王受了伤,还多亏了师太赐药。可惜后来一直忙,无缘与师太一晤!”
这话倒令云沁一怔:“哦,是么?家师从未提过!”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萧远看中慕容瑶,是不是也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因素在里面,晓得戒嗔和怀王有旧交,故以其徒弟相配,怀王念旧,容易不设防?
嗯,也不对,这怀王,怎么看都是一只贼狐狸,怎么可能为了所谓的旧交情,而放松戒备。
“师太施恩不望报。不过,王妃,师太可是将门奇女子,不仅晓文章,而且通兵法,你怎么不识字?”
这么一绕,绕到重点。
云沁不觉抿嘴一笑,眨眨眼道:
“王爷,这世个不识字的女人,何其多?女人嘛,三从四行,以夫为纲就可以了,没必要懂那么多?这是家母所自幼所教。想妾与母亲住在怀远县,日子一直清苦,加上母亲大人长年生病,我们母女二人终日为三餐而愁,忙忙碌碌就为了温饱,哪有那个心思用在那种地方。师父虽然是名门出身,可惜妾识得师父日浅,虽有机会在师尊面前临听教诲,却无缘得师尊亲授学业。妾去庵堂,最最想学的是医术,故对于药材,颇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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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上架!
第七章,圆房?各有奸诈 9
一顿,她瞄以一眼,眼里渐露担忧之色:
“妾不识字,不懂文章,叫王爷丢脸了是不是?之前,妾就说,妾与王爷,有云泥之别,妾哪敢攀上枝头做了凤凰。穷人家自有穷人家的去路。王爷是千金之体,万金尊贵,乃是西楚百姓眼里的英雄人物。英雄自当美人配。妾实不配。如今,妾得幸摄政王收作义女,嫁给王爷,真是做梦也料想不得的意外之事。”
她努力捧,捧啊捧,以表示自己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
“王妃何必枉自菲薄。”
萧缙的神色一直是淡淡静静的。
“绝对不是枉自菲薄,而肺腹之言。王爷……”
她猛的抓住了萧缙的手,含羞答答的道:
“您是妾心目中的大英雄,父亲与妾说过,您与他私交甚好,出阁前,是万般叮嘱,要妾好好服侍与您。妾若能与爷做得夫妻,必是妾修得三世之好而促成今世之缘。爷,妾自当尽心竭力做好您的妻子!只要您不嫌弃,妾甘为您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咳咳咳,真够要命,肉麻死人了,肉麻死了,活了一大把年纪,前世今生加起来四十多岁,从没说过这么恶心的话过。
但是,她得忍着,拼命的抓着那只大手,等着他反感。
他的手,果然就僵了一下,眉心那么一皱,将她拂开去。
她失去重心,将那茶水给打翻,但听得一阵乒乓声,掉地,发烫的茶水,一半泼了他手上,一半泼在他身上。
萧缙都没看清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只觉手上一烫,身上尽数被茶水烫到。
“哎呀呀,不好意思,瞧我这粗手粗脚的……烫到没有,要不要紧呀……疼不疼呀……”
她惊惶失措的自怀里扯出一块罗帕,凑上去给他擦,一阵淡淡的幽香,悄无声息的入侵过去。
萧缙沉着脸,站起,避开:
“不用,我自己来!”
他将湿答答黏在身上的茶叶抖到地上,又看着满手热乎乎的茶水,一时找不到什么来擦,瞅着人家手上那帕子,想了想,便扯来抹,嘴里直叫:
“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让人送干帛过来!”
“是是是,瞧我呆头呆脑的,都六神无主了……嗯,爷,要不,先去入个浴吧!这湿腻腻的,贴着肯定难受!天色也不早,我们该歇着了……”
一双含羞答答的眸子,凝睇在他脸上,两颊轻染嫣,双唇朱丹色,本是容颜秀丽,被烛光那么一照,妩媚之色,顿时不可方物,而且,她还小鸟依人的依在他身边,仰望,那角度好呀,将那明眸折射的流光溢彩,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萧缙皱紧眉,就是没将佳人揽入怀,依旧退开,刚想说话,那么一动以后,身子莫名的就有一阵摇摇晃晃,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骤然袭来,就好像头顶上挂了一块铁陀似的,要栽下来。
他脸色陡变,猛的往她脸上逼瞪了一眼过去,面前的女人正对着他无辜的微笑着,几丝狡黠之色一掠而过,刚刚的媚色早已全部收起。
“你……”
吃惊的一个“你”字才出口,就咕咚一下重新坐倒,他努力的睁大眼,想作最后的运功抵抗。
不想越抵抗,头晕的更严重!
他瞪着地上那只摔成一朵瓷花似的茶盏,头一歪,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合了眼,心里着实不明白:自己怎么神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云沁坐在那里啧啧啧了一阵子:
“居然真就晕了。唉……”
“小姐……”
听得房里有异声,重新推门进来的青袖看到这情景,呆了一下,把后半句给咽了下去。
云沁走过去,没有避讳的扣住萧缙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罢,从眉毛,到下巴,从左耳到右耳。
尤其是往脖子处,是好一番细琢磨,然后,纤纤素指那么熟稔的一搓,薄若蝉翼的人皮,被撕了下来,底下,是一张陌生的国字脸,称不上英俊,倒也有型。
她眯眯然笑开了花,幸庆自己有先见之明,于是,颇感骄傲的下起命令:
“青袖,来,把这冒牌货,梆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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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暗战,棋逢敌手 (上)
4
时间回到青袖被捏脸孔那个时间段——
当时,青袖忧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姐,你这么去惹怀王爷,就不怕把王爷给惹毛了吗?”
云沁斜眼:
“惹毛又咋样?”
“……峥”
青袖顿时噎住,心里原想说:惹毛了,某人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没机会说,被打断——
“这辈子,我惹毛的人,不在少数,而且一个个都不是好货,事到如今,我还是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怕啥?嗯!客”
气焰有点嚣张,调调有点拽拽!
好吧!
小姐从来天不怕地不怕。
青袖努力想啊想,想的情况是这样的:
五年前,小姐折腾的是云家堡的人,惹毛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是小姐惹的他们。
五年来,小姐玩的是各种大人物,谈笑间,先把人招惹,谈笑间,再将人安抚,最后,一个个跟她是称兄道地,不打不成交,就那样结拜的结拜,诚服的诚服,仰慕的仰慕,祟拜的祟拜……
惹的最大的祸,就是把秦五公子的脸皮全给丢光了。
结果呢,人家也没有封杀了她,相反,她的人生,正风生水起——
惹的祸越大,得的利越大,事情就是这么玄奇。
可是,她还是皱眉,还是不安。
下一刻,云沁抚平了她纤纤细细的柳眉,素指浅浅的在刮:
“喂喂喂,别皱起来了。本来就不好看,这样不更难看?动不动就皱眉,容易长皱纹,小心嫁不出去。嗯,好了啦,别担心,你呀,放一百个心——那个人,哪有可能那么容易惹毛!他的心深着呢!若真是一激就怒,那他就不是怀王,是傻冒……”
青袖一脸黑线,拍开小姐的手:说话真粗鲁。
不过,说的也对!
传说中的怀王啊,那可是一个宠辱不惊,泰山崩顶也从容的男人,还真是很少有动怒失态的时候。
她跟着小姐这么久,虽不太懂江湖事,朝堂时局,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算是有点道理!”
青袖不确定的点点头,轻声道:“非常之人,有非常之胸襟!”
“可不是!”
“但是,小姐,这种人猎杀起来,也必是凶悍的吧!”
忧思之心未减。
云沁差点想长叹,这孩子还真是……
好吧,她也是关心她。
云沁勾住这孩子的肩,拍一拍,把叹息化作按抚:
“放心,没事的。我来西楚前,就怕会和这些皇族里的人有交涉,所以,早早让司靖和罗成把萧氏皇族的底查了一个仔细。关于怀王的脾性,我多少了解一些的。”
她顿了下,斟酌着用词,该如何对这个男人作个总结,想了一会儿,先概括性的作了一句评价道:
“嗯,萧缙是个人物,将才,或许,也会是一个合格的帝王。这样一个人,不会为小事动怒。”
她合上手中的书,丢到桌子上,双手扶着青袖的肩,说:
“这么说吧,此人,身怀野心,位高权重,在军营里得人心,有威信。这不仅仅因为他的赏罚分明,更因为他用人唯贤。
“当然,凶狠起来,也的确下手无情。
“我听说,三年前,他平乱时,因为某个爱将的忽疏大意,最后导致三军断粮,他没什么也没说,斩。事后则对其家属又给了一份丰厚的体恤金。
“军法和人情,他都看重。恩与威,他并施。是一个少见以法纪治军的将领
“再有,一年前水涝,他不眠不休在重涝区,亲自带领救人,救出百姓无数,深得百姓的爱戴……
“这样的事,举不胜数。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萧家人,很多亲王身上的那种不良怪癖,他身上绝计没有。
“他的心,容得了天下,容得了百姓,这么宽的心,很想惹毛的!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么:宰相肚里能撑船……”
青袖认真的听着,小姐对怀王了解的还真多,果然是做好了功课才来,只听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