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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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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四哥面前痛哭过:

“四哥,我不要做皇帝,我只想母妃好起来。”

四哥抚着他额头,好一阵安慰,后来,又给了他几颗药,说可以续命,先拿着吃——辰嫔就是靠那几颗灵药,保着性命。

可是,昨夜里,辰嫔又吐血不止,这命,只怕是医不好了。

想到这个事,他就想咬牙切齿的,目光淡淡的往宁太后身上瞧瞟去了一眼。

边上,太后笑的端庄,亲切的的问着几位皇兄近况,这个女人,表面贤良恭德,事实上呢,但凡不利她的人,总会被其不知不觉的清理掉——

母妃的病,必是她的杰作!

可恨他拿捏不到任何证据,可恨他羽翼未满,动不了她,可恨他还得笑吟吟称其为母后,天天给她叩头请安。

她说东,他就得东;她说西,他就得西;她找出一纸前朝旧旨,废了女子不入祭坛的规距,他就得乖乖的发出亲口御言,担了骂名——

他恨这个女人。

待续!

第六十三章,风云起,各有图谋 3

“母后,儿臣要去如厕……”

萧译厌恶和这个女人同处一室,每天在殿上做活死人,这个皇帝,才做一个月,但,他已经做厌。

“去吧!小李子小心侍候着!”

宁太后转过头来,含笑着,答应的有点漫不经心。

“是!槎”

萧译应了一声。

“是!”

小李子也应声荣。

萧译笑着和几个皇兄说了几句话,退了出来,迎面的吹来三月风,带着花香,微凉,吹散了他心头的烦躁——他原是一个藏不住性子的人,如今却只能在夹缝里求生,事事做到喜怒不惊,这是四哥教的,男子汉,就得能屈能伸。

以前,他沉不住气,现在,他要把什么都忍下,只为了活着。

对,他要好好活着,看着那些害他的人,将来一个个得到报应。

萧译吐出一口气,往祭阁后的如厕而去,小李子带着两个内侍,和两个侍女,紧跟其后,小心翼翼的。

转了个弯,萧译如厕,这四人也要跟进去,他把着门,不耐烦的道:

“不需要你们侍候!在外头守着!”

两侍女,两内侍,彼此观望了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小李子身上。

按理说,皇上上恭,他们也得寸步不离,上恭的环境,他们还得细细的检查一遍,皇上才能进去的;可是今儿个有点不太一样!

小李子是太后身边的老人,看得出,平常乖顺的皇帝,今天情绪很不稳定,大概是因为今儿早上去看了辰嫔,辰嫔娘娘已有一天一夜没进食,这个事,令小皇帝特别的伤心。再加上,昨个晚上又吐血。虽然太后让人尽心竭力的救辰嫔,可辰嫔的病一直不见起效,以致于晋封一事,一直拖到如今,还没有完成。

“皇上,容奴才们去查看一遍吧……这是历来的规矩……”

小李子陪以一笑,还是令内侍强行进入。

当下是紧张关头,任何事上,都不能有半点马虎。

小李子只听命于太后。

萧译沉着脸,甚是无奈的看着他们进去,将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

“没了完?朕可以上恭了么?”

“是!皇上您请!”

“哼,都给朕出去!朕想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出去……”

他不耐烦的一番叫,甩门。

小李子在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以后,只好带人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萧译把门关上,瞪着这一间陈设精致的如厕,没有一点点异味,反而飘浮着点点幽香,房内云幔低垂,帐外摆着一只龙榻,可供暂时休息,帐内是恭桶。

他走了进去,正想宽衣解裤带,一个人影神不知鬼不觉的闪了出来,萧译看到这人时,吃惊的瞪直眼,一句“怎么是你”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嘴被人捂住,那人对他一笑,在他耳边低问了一句:

“八皇子,还想辰嫔娘娘活命吗?”

这声音轻的只有他能听到。

他呆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句话困难的咽了下去,点了点头,眼底全是惧意。

*

萧缙守在园子里,看着云沁,飞快的从阁台上走了出来,司靖紧跟其后,那萧远并没有为难了她。

他松了一口气,迎了上去,却看到她面色有很是异样,从阴荫底下蹿出去,将这丫头给拦住,没有看她,而是将研究之色投睇到那徐步走出来的萧远身上:

“再跟你说一遍,待会儿,你和司靖,跟着我……杨固,你和岳离好好给本王守好司六公子。无论发生什么事,以她安危为先!”

云沁被他这么突然蹦出来,吓了一大跳,正捧心肝,抬头瞪时,他已经身前走过,冲萧远走去,只把笑的邪气十足的杨固留了下来——

“是!”

杨固答应了一句,一双眼贼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似乎是在惦量着什么。

这个男人,失踪好几天了,也不知去干什么了,今天突然又冒了出来,这倒也寻常的很,他毕竟是萧缙身边的心腹,帮忙跑腿的,有时不见人影,那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这回看到了她以后,这家伙看她的眼神带着点古怪。

若联想刚刚萧缙跟她说的话,以及欲言又止的模样,嗯,这里头有大猫腻。

她若有所思,看到萧缙往萧远那边走去,两个人打了一番哈哈。一起往祭天阁而去。

*

去祭天阁的途中,萧缙又瞧见了那位来历很神秘的谋士,从容的走来,向他行了一礼,而把萧远叫开了去。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而后,带着岳离往祭天阁走去。

未到大殿,便见八弟萧译低着头从如厕那边走过来,整个人,意兴阑珊。

在他抬头不经意间看到他时,怔住,没有像平常一样欢天喜地的冲过来,有点魂不守色,眼神也极其的诡异。

他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

“八弟,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吃坏肚子了?”

没多想,他摸上了他的额头,体温异于寻常的凉。

他没有行大礼,在没有外人时,他在萧译面前,不作虚套,依旧若小时候那般,亲切的称其为八弟,将他视作了亲人——这本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孩子。

萧译也没有避开,左右看了看守着自己的奴才,这些人,都是来监视他的。

“没事!”

他觉得自己过的日子,就像犯人似,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会被传报出去。

现在的他,是无比的向往以前的日子,虽然没有光芒,但日子是实在的,他能自由的走动,和什么人亲近,就和什么人亲近,反正,他是无足轻重的。可现在,他的身份变了,曾经的简单成为了一种奢望。很多弥足珍贵的东西,似乎都在慢慢的变质。

他并不要这个皇位,他觉得了这个皇位应该给四哥最最合适。

可是,不,他成了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四哥成了臣子,三股力量在明争暗斗,将他架空,而他只能在那里看着这一场场可笑的争斗在眼皮底下发生。

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在这个位置上稳稳的坐着,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将他从那张龙椅上拉下来。

无疑的,在萧译心里,最最希望坐上这个宝座的人,是四哥——只有四哥当这个皇帝,他才有一个闲散的王爷当当

哪怕没有实权,至少四哥不会亏待了他!

要是叫摄政王夺了去,或是被宁氏改朝换代,他就会死无全尸。

谁会留一个废帝在这个世上。

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他的人生是如此的绝望。

这种绝望,在他眼底若迷雾般的弥散开来,令他显得更加的孤寂无助。

“真没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句。

“是辰嫔娘娘的病情又恶化了?”

萧缙再度猜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凝重和痛苦——这世上,真正令这个孩子在意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是故,他立即就往这个方面猜了过去。

萧译眼里闪过一丝痛,点了点头:

“嗯!”

萧缙跟着沉默了一下,辰嫔的病,很蹊跷,原本以为,这个事,与太后有关,但那天,在和太后建立了联盟以后,他曾问过太后:“为何要对辰嫔下毒手?”

太后一脸受冤发愣:

“这事从何说起!”

竟不是太后所为。

“回头,四哥带你去找找那位天医智叟!辰嫔娘娘不会有事的……”

他拍拍他的肩,安慰。

萧译抿了抿嘴,眼神闪了闪,想说什么,又想到身后有人,转过了头,皱着眉头道:

“你们先下去。朕与怀王说说话!”

小李子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

萧译不觉大怒,踹了一脚过去:

“老阉奴,朕就算不是皇上,还是亲王。朕想和皇兄说一会儿,难不成还要你们同意了不成。都给我滚下去!”

他一连踹了几脚,小李子吓的连连往后退。

萧缙见他反应如此反常,不觉眉心皱了又皱,上去劝住,对小李子道:

“李公公,你且下去吧!有本王护着皇上,不会有事。我们过一会儿就回祭天阁。若太后问起来,便说这是本王说的!下去吧!”

“是!”

小李捂着被踹疼的大股,下去——萧译是练过功夫,腿上功夫不错,那两脚,又下手了极重。

萧缙瞟了一眼,回头犹见萧译一脸气愤难消,今天,他的情绪,还真是有些反常了。

二人往东边那座隐遁在古梧桐下的凉亭走去,岳离带着两个人远远的侍候着,戒备着四周的动静。

*

红叶亭前。

萧译跳上栏杆坐着,萧缙站着,侧身望着,等他说话。

他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嘘叹着问了一句:

“四哥,江山和亲情,在你眼里,哪个轻哪个重?”

“为什么这么问?”

萧缙想了想,反问。

萧译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又重重吐出一口气,一边拍着光滑的大理石栏杆,一边道:

“我只是觉得帝王家的日子,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没有一个真心真意,觉得这日子特别叫人心冷。”

“皇族就是这样的!”

萧缙认同,极其冷静的道。

萧译却哼了一声,那声音流露着几分厌恶之色:

“四哥,若是一个人生来可以有所选择,我希望自己不要生在帝王家。我只希望这辈子,能有一双疼我的父亲母亲,而不必太富贵,只要过的自在。四哥,你呢?”

他转头看他,就像一个好学的弟子,正在向夫子求问一个难有答案的难题,眼神一闪一闪,带着求知的光芒:

“如果,你能有所选择,你是选择和父母亲安逸一隅,还是在这样一个永不休止的权利漩涡里沉沦下去,到最后,把自己的人性,品性,全部扔进可怕的染缸抹黑了去。再也找不回一点点属于自己的本性。成为皇权的奴隶。而后,舍弃一切亲情,做那云端之上,真正的孤家寡人,在那高处不胜寒意的俯看众生,而寂寞一生。”

一肚子的牢***,他一直藏在心里,忍着,可这一刻,他觉得藏不下去了,倾诉的语气带进了悲凉之意。

萧缙也知他心里深藏委屈和和苦涩,只是他一直很乐观容纳着,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他疑狐的看着,深深的睇着,久久的。

“江山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他又问,语气是那样的压抑。

萧缙没有回答,只有风在轻轻的吹,叶子在沙沙作响。

“这个,因人而异。”

许久,他才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怎样一个因人而异?”

萧群紧追不放的追问,俊气的脸上,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执拗。

萧缙静静睇着,徐徐而明亮的回答道:

“有人追逐权利,图的是临驾万人之上的快感,想要得到的是荣华富贵,希望能留芳百世,成为千古咏叹;有人祟尚田园之乐,图的是一方安逸,想到得到的是平淡无华,希望能人生美满,白发无悔;有人甘为天下百姓付出一生,想得到的只是心头的片刻安慰,扪心自问时,自认无愧于天地……也不曾蹉跎了这青葱岁月,令短暂的人生发出属于它特有的光芒……有人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为钱财,为了美色——最后一种,最最不可取;若为臣子,必为腐朽之臣,若为帝者,必为亡国之君……”

这样一个回答,令萧译微微一怔,这四种分类,被概括的极为典型——而他就是其中第二种,图安逸,盼平淡无华,田园有乐,简单度日。所以,他不合适做君王。

“那四哥你呢?”

“我?”

萧缙扯了扯唇角,目光,投到远远的天际,那一片蓝天白云,是如此美好。他思虑了一下,方淡淡的回答道:

“该我的,我不让;欺上门来的,把他打趴下;不是非得拥有多少多少,而要看我能容下多少。容得下,我取;容不下,我守。”

他抚上自己的胸膛,而后回眸,静静道:

“八弟,身藏十分自知知明,很重要。为自己,为君王,为天下,留三分退路。大家都好过。为了自己能好过,为了天下能太平,武力争夺,有时是一种必要的达成那样一个结果前的唯一手段。

“古来皇权之争,必有血腥,皆是因为独~裁专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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