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贝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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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样子恍若是误闯禁地的精灵,惊骇自己从清灵的仙境陷入堕落地狱。
呵,他喜欢看见她眼中的骇然,那让他奇异的有股愉悦感。
他托起女人的胸房,邪淫的凑上唇,满意地见到她眼中那抹骇然加深。
这样就惊骇至此!他邪气的睨了眼惊骇的白冉云,那如果这样呢?他恶意的伸手顺着女人身侧的曲线往下游移,然后在女人的身下流连。
啧啧啧,这样就气喘吁吁了!他扯开一抹邪笑,扫了眼此刻正抚着胸际猛吸气的白冉云。
“啊……”
一声轻吟传入颛顗的耳里,接着他感觉掌下一阵湿濡。
显然这女人的欲望已被他挑起,他倏地收手,将女人一把推离。
他没打算要这名女人,尽管她此刻是欲火难耐,尽管自己是那恶意挑起她欲火的男人。
“过来。”他的目光穿过众人,直直落在白冉云身上。
白冉云怔愣不动,完全没料原本还沉浸在情欲游戏的他,下一瞬却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堂下起舞抚乐的女人全因颛顗突来的喊叫而止住动作,纷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然后众人的目光纷纷露出仇视、排斥、厌恶。
“在叫你过来呀,你聋了吗?”在瞧见引起贝勒爷注意力的女人竟是她,一个女人尖酸刻薄道。
这些女人是怎么了,为何这样瞧着她?这几天大家不是还相处得不错吗?她虽未曾与她们任何一个人深交,但至少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自己到底何时与她们交恶了?白冉云纳闷的想着。
“贝勒爷叫你过来你竟敢不听!”另一名女子怒骂着。
哦喔!他的小东西现在正被围攻呢!颛顗噙着一抹邪笑,冷眼看着一切。
众人见贝勒爷默不作声,便肆无忌惮的开始对白冉云叫骂。
面对众人的谩骂,白冉云虽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奈何。
十贝勒到底何时会出声阻止这荒唐的场面?她无奈的抬起眼睫望向软榻上的十贝勒,却清楚的看见他嘴角噙着恶意的笑和眼底那抹算计的兴味。
他竟把这当成一场戏在看!
白冉云忿忿不平的瞪视他,忽地明白是这个邪恶的男人故意挑拨众人对付她。
望着她燃着怒焰的一双杏眼,颛顗眼底闪过一抹幽幽邪光。
小东西,我不是说过你这顽强倔傲的脾气得收敛吗?
“剥了她的衣服,省得我看了碍眼。”他淡淡的道。
他的话语刚落,白冉云身上的衣服随即被撕得粉碎,连贴身的衣裳亵裤也被剥得精光,光洁着身子站在众人面前。
颛顗倏地眯起黑眸。
眼前的同体曲线玲珑、肌肤白皙、吹弹可破,高耸的浑圆上是一抹含苞的艳红玫瑰,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停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流连。
他的视线往下落在那双完美修长的腿时,黑眸忽地转成幽黯不见底的黑潭。
他的身体还记得那双腿紧紧环上他腰际时的感觉,记忆是如此清晰,清晰到他此刻仍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紧着贴他的感觉。
该死的记忆!颛顗暗地里诅咒了一声。
因为清楚记得那夜他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他的身体现在明显的在渴望她,全身的血液像燃烧般在体内奔腾,然后聚集在下腹,引起阵阵悸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光只是站着就能撩拨他的欲望。
丝毫未察觉自己的模样引得一个男人血脉偾张的白冉云,只是挺直背脊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虽然她羞窘得想将手臂环上胸际挡住胸口的浑圆,让自己可以在众人的眼前少暴露些,但她仍是遏止住那个念头,没抬起手臂。
她骄傲的不允许自己向那可恶的男人示弱,抬起手臂遮掩就表示她怕了这个恶魔,而她是绝对不会向他示弱的。
“你这女人,怎么用那种眼神看贝勒爷,简直不将贝勒爷放在眼里。”
众女人又是一阵七嘴八舌的咒骂。
在一阵叫骂及推打中,白冉云只觉左臂上传来一阵刺麻,她初时不以为意,直到刺麻渐渐变成抽痛时,她再也无法忽视。
她蹙起眉侧头瞧去,只见自己的手臂上横呈着一道被利刃割破的伤口,不断冒出的鲜红正顺着手臂滴落在地。
看着直冒出血的伤口,白冉云不禁呆愣在原地,她以为这些女人只不过是骂骂她、推推她罢了,完全没料到有人会伤害她。
颛顗好整以暇地斜躺在软榻上,无动于衷地睨了眼她臂上不断流出的鲜血,等着她哭疼喊痛地向他求饶。
第5章(1)
等了半晌,预期中的求饶声没响起,倒是血已在她脚边流聚成一滩。
“该死的女人,你是没感觉吗?血都流了一地连哼也不哼一声。”他大吼道。
白冉云被他的暴吼拉回游离的神智。
他这是在生气吗?不可能!她摇头否定这想法。他不就希望这些人这样待她吗?最好是能在他面前将她给生吞活剥,他还乐得有好戏可看。
这女人真是该死的顽固,他只等她吃疼的轻哼一句,他就会放过她;可没想到血都流了一地,她却一动也不动,无关痛痒似的立着,看得他不禁怒不可遏。
好,很好,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程度。
“既然你那么无动于衷,想来是无关紧要,那么去倒杯酒过来。”他冷冷的道。
白冉云原想不理会他的命令,却被身后一票女人强押着倒了一杯酒走向他。
臂上的血随着她的步伐一路滴落而下,她努力忽视愈来愈重的晕眩感,挺直了背脊往前走。在接近软榻时,忽然一阵晕眩袭来,她一个踉跄往前栽去。
她以为软榻上的十贝勒至少会伸手扶住她,没想到她却低估了他的冷血,他伸出的手接住的是她端来的酒杯,却任由她的身子笔直栽向地板。
这男人冷血无情得可怕!她不该寄望他会有一丝同情心的。
白冉云躺在地上,等晕眩感稍止后,才扶着椅背挣扎起身。
她不意外额际传来阵阵刺痛,因为方才那一跌,她来不及护住头,硬生生的撞上软榻边硬实的木头,想必额角现在是一片红肿吧!
颛顗冷冷的睇了眼她额际那片红肿,端起酒杯就口。
“这酒好喝,尤其是——其中渗了你甘甜的鲜血。”他伸出舌头缓缓的舔舐杯缘的血液。
看着他嗜血的邪气举动,白冉云顿时怔愣住,那浑身散发的诡邪气息教人觉得他是来自地狱的魑魅。她不禁悄悄地打了个冷颤,缓缓的移后半步。
她逃离的小举动没能逃过颛顗诡邪的厉眼,他猿臂一伸,钳住她受伤的藕臂,丝毫不顾会扯痛她的伤口使劲一扯,将她带上软榻,一个翻身就以颀长壮硕的身躯压制住她,让她无法移动半分。
“你在怕我吗?”他带着酒气的唇贴近她的脸邪气的道。
他贴近的气息,让白冉云下意识地缩往身后的软榻,拒绝让他如此贴近自己。
方才他那一扯,伤口似乎是被他又撕裂了一些,她痛得紧抿唇瓣,努力忍住不呼疼。
“你是没办法逃的。”他再次贴近,让她明白不仅她的人他能掌控,连她的心思也躲不过他的眼。
她着实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针对她,他分明不缺女人陪伴却强将她留住,留住她后又故意戏弄她,他到底为了哪一桩?
终于,白冉云受不了的朝他大吼:“你根本不需要我的,眼前就有十几位才色双全的美人儿等着你垂怜,你又何必将我这个满身反抗、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强留下来?”她顿了会儿又道:“不值得的,我一点也不值得你花任何心思,放了我吧!”
“值不值得不是由你说了算。”你想要走,本贝勒就偏不让你走!他伸出两根指头捻搓着她胸前的花蕾,邪邪的接着道:“再说要论值得与否,至少得看你在床上的表现再决定,不是吗?”
“你——你无耻!”她用力挥去他的手,什么在床上表现的,他休想碰自己一根寒毛,否则她定要让他好看。
身后的美人们因她的话而静下来。
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从来没人敢这么对贝勒爷说话的,得罪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她们冷笑着,等着看她会落得如何残酷的下场。
“也许我该给你点苦头尝尝,不然你永远也记不住要服从我。”颛顗冷冷的道。
她挥去他爱抚的不驯举动和那公然的挑衅,在在逼得他怒火狂烧。
望着杯中未饮完的金澄酒液,他轻轻摇晃着,双唇诡佞的徐缓荡出噬人的邪笑。他的笑教白冉云心惊,全身寒毛直竖。
他要做什么?她瞠大杏眼望着他高举酒杯,惊骇的看着他将杯身缓缓倾斜。
“你敢这么做我会……啊……”烈酒缓缓的倒在她被划破的伤口上,她疼得呼出声来,用力挣扎却教他紧紧压制住身躯无法移动分毫。
“放开,放开!啊……好痛、好痛……”白冉云声嘶力竭的呐喊着,酒精与伤口接触时产生的灼热疼痛,似火烧蔓延至全身,她疼得不断挣扎,眼泪溢出眼眶。
“说!说你记住了服从,说!”他冷血的不放过她,非得逼着她低头臣服不可。
“不!你休想!你永远都别想,别想我会心甘情愿臣服,做个陪寝的女人。”
白冉云气息不稳的喘着气。
“很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气愤的在她的伤口用力握紧,鲜血随即像开了闸门般溢流而出。
“啊……”白冉云疼得尖叫挣扎,失血苍白的脸色逐渐转为透明的死白。
为什么他就是针对她,不肯放过她?
眼前的景色开始摇晃,一阵黑暗狂猛地向她袭来,强烈的晕眩感教她没有力气再抵抗;她缓缓的闭上眼帘,让黑暗将她包围吞噬。
在她躲进一片不见光明的黑暗、失去意识前,她听见一道声音似乎自遥远的远方飘渺传来——
“这一回合算是你赢了,哈哈哈……”
白冉云因手臂上的阵阵刺痛而疼得幽幽转醒。
没想道自己又晕倒了,她不禁轻扯丹唇漾了抹苦笑。
这十贝勒还真是她的克星,遇上他之后的几天,自己晕倒的次数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还多。
窗外纺织娘一声声的鸣叫,白冉云无奈的轻喟了口气。
这些虫儿真是扰人清梦啊,若是换个时间,这会是浪漫的夜晚;可是此刻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让疼得睡不着的白冉云只觉得这些虫子吟诵的不是浪漫,而是噪音。
她抬起手想拿起枕头掩住耳朵,阻隔这恼人的虫鸣,却发现自己竟虚弱得连移动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
“嗯,唔……”她气恼的想咒骂,口中逸出的仍只是嘤咛细语。
“你醒了?我想你最好别乱动,你现在的样子虚弱得只比新生儿好一点。”房间里阴暗的一角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未点上烛火的房间幽暗无光,勉强算得上亮的地方只除了自窗口投射进来的幽幽月光。
白冉云先前并未发觉房内还有其他人,因此被突然响起的男音吓了一大跳。
“是你!别这么突然出现吓人好不好?”她听出是那晚在亭子里的男人,她有气无力的说着。
知道房内的人是他,她莫名的放宽了心,虽然从未见着他的脸孔,但她却没来由的无法对他有任何防备之心。难道说是女人的宿命论调,只因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信任他?
白冉云无力的甩甩头,抛开这烦人的思绪,不想在手臂疼痛难忍的时候再烦上加烦。“你的行径简直就像山魈,说出现就出现。”她抱怨着。
山魈?有意思,第一次有人说他像鬼。颛顗掀动唇角荡开邪气的笑。
“你没这么不经吓的,不是吗?要不今天在那群张牙舞爪的女人面前,怎不见你有半丝惧色!”
虽然房内暗得不见五指,但他仍伸手拉下窗上的丝绒帘幕,挡去窗外泄进的光线。他可不想让他的新玩物发现自己的身分,坏了他游戏的乐趣。
他有趣的发现,这女人面对“十贝勒”时是那么厌恶的恨不得能远远避开,但对“他”却友善多了;她是真的没发现他就是十贝勒,这情形真是有意思极了。他邪恶的想着。
“你怎么知道今天发生的事?”难道他真的神通广大到除了可以自由来去馨园之外,连园里发生的大小事也了如指掌。
黑暗中,他敏捷的朝她的方向移近,不一会儿人已来到她床畔。
“只要和你有关的事我都会知道。”他贴着她的耳朵呢喃道:“包括……你今天挑起了十贝勒的欲望。”
“我没勾引他。”白冉云迅速抢白,急着为自己辩驳。
她避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勾引他。
“你当然有,你还不清楚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你这身子天生就有蛊惑男人的本能。”他来回轻舔她如贝扇的耳朵。
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