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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残情贝勒-第1章

小说: 残情贝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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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残情贝勒
  作者:掬月
  男主角:颛顗
  女主角:白冉云
  内容简介:
  城东十贝勒要纳她为妾?
  她既不是名门闺秀也无权无势,怎敢高攀王公贵族?
  何况向往洋人“一夫一妻制”的她压根不想和人共事一夫!
  她以为设法让贝勒爷主动退了这门亲事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不料在进了贝勒府后竟被一个邪魅男人强夺了清白之身……
  那夜勾起他狂热欲望的处子并非他养在馨园的“侍寝”
  而是爷爷替他物色的侧室?好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他都还没允诺迎她进门,她便迫不及待爬上他的床
  现下又在他面前扮起贞节烈女,不断抗拒他的碰触
  跟着还一脸不驯的表示:不想嫁他为“妾”!?
  原来她嘴里嚷嚷着要退婚,心里却打着“以退为进”的主意
  可惜哪!他虽看上她绝尘的容貌可还不至于蠢得任她予取予求
  只不过,在还没对她失去兴趣之前,他不打算拆穿她的真面目……
  贝勒爷居然残酷至斯?不但把她囚在馨园还当众羞辱她?
  身心倍受折磨的她忽然脆弱得想寻求宽厚的胸膛依靠
  讽刺的是:夺走她初夜的男人在馨园来去自如,对她的处境了若指掌
  可她却从未看清他的容貌,更无从得知他究竟是何身分……
  正文
  新人报报站 掬月
  我是新人——掬月。
  ㄟ……等等,等等!别一看到我是新人就准备把书丢得老远,好歹也把这篇序看完嘛!
  能出书,掬月自己也觉得意外,因为掬月从不认为自己有舞弄笔墨的文采。真的,别不信我呀!掬月从小到大只会写作文,不管老师出任何题目,一律只会套上起、承、转、合的标准公式,而且从不写超过四页长度的内容,这样的人能出书?哈!吓坏你们了吧?
  第一次发现自己也能写出除了作文以外的东西是掬月念大学的时候,那是一篇刊在系刊的短篇小说,呵呵!货真价实的处女作,文笔生涩到连自己看了都想笑;可怪的是那篇小说竟然获奖了,还让掬月因此而赚到一本美美的笔记本。从那次后掬月便相信,世事还真的无奇不有。
  闲话说太多了,咱们还是来聊聊书里的内容,讲些正经的事情。
  这本书是架构在真实的历史背景下,书里提及的一些人物、史实也是真实的,只不过时间稍稍被掬月给混合浓缩了一些些,ㄟ……好吧,我承认是很多啦,我把晚清数十年的历史全和在一起写成书,熟读历史的朋友见到书里的乱象千万别见怪,毕竟这是小说世界嘛,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目的就是让人放松心情罗。
  好了,我罗唆完啦,如果你仍坚持要把手上的书丢掉,掬月也不会怪你啦;如果你不怕掬月在梦里拿刀追杀你的话,你尽管放胆丢呀!嘿嘿,吓到了吧!那还不赶快看书去,还在那边磨蹭个什么劲儿?我这边可已经把刀磨利了哦!
  第1章(1)
  晚清时期
  满清国势至乾隆皇时达到巅峰,之后便逐渐中衰;至清未时期已是内外交逼、兵连祸结、举国动荡的局面。
  清廷由于屡受洋人船坚炮利的刺激,有意推动洋务运动,以求富强;是以有“师夷长技以制夷”的主张,并开始在教育事业上力求改革。这一段时期教育事业改革的主要方向,一方面在国内尝试办理西式学堂,间接学习西方的科技;另一方面则选派学生出洋留学,直接至外国学习其长处。一切只为救亡图存,重振大清国势。
  凤扬县
  “大人。”师爷颤巍巍的唤道。“您说咱们凤扬县办这个学堂是不是和朝廷的办学宗旨……相去甚远?”
  朝廷分明下诏要在国境内试办西式的新学堂,可是大人却在辖区内办了个凤扬女子学堂,这实在离谱得紧。
  留着八字胡的知县大人扯着胡须道忿忿不平地道:“你懂什么?现在到处都是什么外国语学堂、技术学堂、军事学堂,教的净是英文、算学、德文、自然、实学拉拉杂杂一堆洋玩意儿,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快被那些洋鬼子带来的洋思想给覆盖了,本官这是未雨绸缪懂不懂?要是真的有一天大家都忘了老祖宗的思想,至少还有咱们凤扬县知道嘛,到时咱们凤扬县可就风光啦!”
  知县笑呵呵的想像那一天若是真的来临,他这小小的凤扬知县会是多么风光。
  “可是也不应该建个女子学堂嘛!”师爷咕哝着。
  要维护咱们祖宗传下来的学术思想,办个学堂教授经学、史学等思想他还可以理解,可办个女子学堂……唉,他实在弄不懂大人的想法。
  “本官就是看不惯那些学政、事务官,一下子办个同文馆,一会儿办个电报学堂,然后又来个电气学堂。哼!分明是崇洋媚外。所以我就干脆办个女子学堂,教女红、古乐、刺绣、写字、理家、厨艺,要学生们读遍女戒、妇德行……反其道而行。”
  “可是这也反过头了吧。”师爷苦恼的摇头。
  这大人真是胡搞过了头,也不想想现在能上学堂的八旗、汉人子弟哪一个是女子来着?更别说大清开国以来何时有女子学堂?再瞧瞧清廷学制上压根儿没有“女子学堂章程”这东西,大人现在根本是在瞎搞胡闹。
  “怎么,师爷你有意见?”知县凑近他眼前问道。
  “大人,小的怎么敢有意见!”我的意见你压根儿听不入耳,况且这学堂建都建了,学生也早就开始上课,他现在有意见也来不及了。
  “没有意见最好,去把这个月学堂的帐册拿来给本官瞧瞧。”知县肥肥的身子坐回椅子上,舒服的靠向椅背。
  “是,大人。”师爷福了福身子,退出门外取帐册去。
  不一会的工夫,他手捧着一册宝蓝封页的帐本回到房内。
  “大人,帐册来了。”师爷将帐册端正的摆上案头后,迅速跑到门口站定。
  “你这是做什么?跑得半天远的。”知县瞧着他莫名其妙的行径。
  “没,没事。”师爷在门边大声回道。
  “啐!怪人一个。”知县边咕哝边翻开帐册。
  忽地,他瞠大眼,气得胡须几乎快翘得比鼻头高了。
  “这是什么东西?”他大吼着将帐册掷向师爷,并未命中目标。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否则不被帐册击中才怪!师爷俯下身子拾起帐本暗自庆幸着。
  “大人,这是帐册呀!”他将帐册重新放上案头。
  “废话,本官当然知道这是帐册,可是上头记的是什么烂帐,竟亏损那么多,是想要将我整个县库里头的银两赔光是吗?”知县气呼呼的指着帐本。
  “大人,咱们办的是女子学堂,算一算学堂开课至今,来上学的人也不过就这么十来个,人数少得都快要和咱们请的教师人数一样多了;光是支付每月教师们的薪饷就很吃紧了,况且学生们不是拿鸡拿鸭来充当束修,再不就是赊欠记帐,长期下来咱们当然会亏损。”
  “怎会才十来个人呢?”知县被学堂里少得可怜的学生人数吓傻了。
  放眼整个大清,算得出的女子学堂恐怕也只有他凤扬县一所了,这种独家的生意怎么可能赔钱,还赔得这般惨?
  “可事实就是如此呀!大人,这年头有几户人家肯让女孩子家上学堂?一开始我没说我反对建女子学堂,是因为知道大人一定听不进我的话,瞧这会儿可看见结果了吧!”师爷抱怨的道。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是大人呐!”知县吹胡子瞪眼睛的指着师爷骂道。
  这师爷真是愈来愈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竟敢以下犯上指责起他这个知县大人。
  “还不快点给本官想想办法,不然这么下去咱们真要喝西北风了。”
  “是,大人。”师爷有气无力的答道。
  他边踏着脚步口里一阵念念有词,左晃头右摇脑的努力压榨许久不曾运转的脑袋,希望能想出些点子。
  “当初建个东文馆教教外国话不就好了,朝廷不但给膏火还有奖赏。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可好啦,不但好处没捞着,还要赔钱散本去倒贴,还要我这个师爷想法子善后。”师爷忍不住的抱怨着。
  “你是想到法子了没呀?”知县不耐烦的执着毛笔在案头上敲击。
  一炷香都已快烧完了,还是见他摇头晃脑的,一个字也没迸出来。
  “你怎么不自己也帮忙想想?”师爷忍不住回嘴。
  “你说什么?大声点,本官听不见!”知县侧耳嚷着。
  “我说我快想出来了。”
  “快想出来了最好,别嚷着要本官帮忙知道吗?”
  “耳朵还真灵。”
  “呃!别净是说些废话,快想呀!”知县扬声警告他,他所说的每个字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终于,在掌灯时分,师爷忽地灵光乍现。
  “有了有了,大人我想到了。”
  师爷兴奋的叫喊,将等得无聊而打起瞌睡的知县大人吓了一跳。
  “师爷,要不是我知你甚深,我当你是故意要吓死我哩!”知县抚了抚狂跳的胸口睨着师爷。
  “大人,我有计策了。”师爷凑到他跟前。
  知县打了个呵欠接着道:“什么好计策?”
  “大人,既然我们学堂教的都是女孩,不如就把学生的名册送给那些有钱的大老爷们。”
  “送名册干嘛?”这是什么好计策?
  “送名册好让他们挑个中意的回府嘛!让那些大老爷们瞧瞧,咱们凤扬女子学堂教出来的学生个个是多么贤良淑德、知书达理、温婉顺从、懂得敬夫尊夫呀!”
  师爷兴奋的挨近知县身边接着又道:“将来要是那些大老们把咱们凤扬的学生当作选妻挑妾的地方,那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争着将家里的女孩送到咱们学堂来了?”
  “对、对、对!”知县听得也兴奋的直点头,“到时侯咱们就有收不完的学生,不会再有鸡鸭充当束修,当然也不用再负债累累、亏损连连了。”
  “大人,这计策妙是不妙?”师爷得意的道。
  “不仅妙,简直是高招。”
  知县重重的在他背上拍了三下,害得师爷差点岔了气。
  “师爷听令,限你三日内将名册送给各户大爷,要他们尽管挑、放心选,咱们凤扬的学生一定是最好的贤妻良母典范。”真是太好了,问题解决了。
  盛夏的傍晚,炙阳不再烧灼,白天的热浪在此刻终于稍获舒缓。此时的气温虽然不再酷热的逼人汗流浃背湿了衣衫,但近晚时的闷热,依旧令人薄汗涔涔。
  轻风徐掠而过,将斑驳木门上挂着的一块小木匾吹得随风轻晃,嘎吱作响。窗台上头搁置着的书本被吹得连连翻扬数页,直到翻至宝蓝色的封页,方才止歇。一扇精致雕琢的窗门稍早被俯趴在窗台上的白冉云往外推开,此刻它正随着轻风左右轻轻摆荡着。
  “唉……”舒服的叹息声随着轻风扬起。
  听见叹息声,赵韦晴轻蹙秀眉,媚眼妒忌地轻瞟趴在窗口的白冉云。
  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呀?赵韦晴心里咕哝着。
  她时常在怀疑白冉云身体里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现在分明闷热得紧,可她却滴汗未出,舒服得像泡在冰凉的湖水里。
  她垂首看着自己手上那把蒲扇,再望向身后将裙摆撩高至大腿纳凉、同是热得一身狼狈的苏凝露,她再次肯定白冉云真的有问题。
  “这天气怎会热成这样啊?”赵韦晴用力摇晃蒲扇无奈地道。
  她不喜欢夏天,非常不喜欢!
  “很热吗?”白冉云讶异的坐直身子,瞠大了眼。她觉得现在的气温刚刚好呀,尤其偶尔凉风徐掠而过,说有多舒畅就有多舒畅。
  赵韦晴挥了挥蒲扇,“你瞧我和凝露现在的样子像是舒畅吗?”普天之下,能在这种气温下仍觉舒爽的,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了。
  白冉云睇了眼瘫在躺椅上的苏凝露。
  雕有盛开牡丹的躺椅上沾着的水渍好似是凝露的汗,她双眸直勾勾的瞧着她。
  “凝露,你热吗?”白冉云问。
  “热。”苏凝露热得不想花力气多说几个字,那会令她冒出更多汗水,徒惹满身香汗。
  白冉云侧头瞧望不断扇动蒲扇的赵韦晴,终于确定那两人的确是热得紧。
  “我去帮你们弄杯冰镇梅茶来消消暑,你们看起来好像真的热得快晕了。”
  她说完方要起身,门上忽地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原本坐没坐相、躺没躺样的赵韦晴迅速坐正身,挥动蒲扇的力道放得轻缓温和;苏凝露则是迅速拉下裙摆盖住小腿肚。
  不一会儿工夫,两人已恢复一名端庄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挺直腰杆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端庄娴静是凤扬女子学堂常规教育中之首要规条,明订女孩子无时无刻皆需保持端庄、优雅的仕女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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