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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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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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间谍vs杀手
鼻尖有淡淡的热气,耳边传来“咕吱——咕吱——”的车咕噜声音,连本来没有知觉的身体也随着那声音晃荡起来。
凭她的所做所为,秦卿一点都不相信自己死后能够上天堂。她自嘲般一笑:“呵!”
身为一名21世纪的高级间谍,秦卿还是犯了最低级的错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便是送给她致命一枪的人。
那一枪,秦卿连躲都没躲,却闭上眼接受这一切。如果还有奢望,下一世,别再叫她爱上不该爱的人吧!
似乎因为她自嘲的笑声,那奇妙的车辕声音竟然停止了,连同自己一晃一荡的身体。秦卿皱了皱眉,难道去黄泉半路还能停车不成。
她挣扎着,中枪的脑门只沉沉的却不疼,微微睁开的眸子突然被面前一阵刺眼的强光闪到又赶紧闭上。
她再次试着睁开眼,像是隐藏在森林里的阳光,光影里一闪一烁。等到看将清楚了,才发现面前有好些面孔盯着自己,穿过她们凌乱的发线,头顶的天空被圈禁在层层木牢里。
等到她清明了些,却发现自己喉咙里发干,四肢也无力的很。再看周围这群女人,头发凌乱,脸上肮脏,就连裹在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颜色……
她们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嘟囔着,“她醒了……那个女人醒了……”
秦卿一愣,想坐起来奈何没力气。为什么自己会形容她们的衣服为裹,而不是穿?
她再定睛一看。
没错是裹!一个衣扣也无,拉链更不用说,只用了几根细绳绑定的衣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脑袋,确定一下自己的伤势。可是挣扎了半天,除了能听见自己呜呜的低吟声,手还是没力气。
身边的女孩子看看正想动作的秦卿,微微挪了挪身体,从腰间解下牛皮水袋。她黑乌乌的脸上眸子晶亮,一手轻轻托起秦卿的脑袋,一手喂她水喝。
口里喉咙里似是有一股清泉流过,滋润着干燥的舌头。喝了水,脑袋似乎都好转了许多。她被那女孩子扶着坐起来,才有了些力气。
“谢谢!”秦卿随口谢道。可声音却把她自己都愣住了,更别说瞧见那女孩子更加惊异的神色。
这声音,根本就不是她秦卿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被枪嘣了一下,把声音都给变了?
她边想边否定,习惯性了转动着手腕,不经意间低眸一看,天哪!这手,怎么可能是自己的!
小一号暂且不说,这种纤纤玉指,哪里是摸惯了枪械的特工间谍所拥有的手!她那大粗手,曾经让她跟本就想象不到古人口里的“柔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手该就是古人所形容的柔荑?
手腕向上,便是短口的对襟小衣,也是用绳子绑成的衣服。这身体,估摸只有十七八岁吧!
秦卿脑海里一阵短路,可突然有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她来不及否定,忽然一个鞭子突然打过来。要在之前她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接到,可是现在她重伤未愈,还是迟了一步。
那鞭子狠狠甩在扶着自己坐起来的女孩子手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那姑娘牙咬不语,身子蜷缩得更厉害了。
秦卿眉头一皱,来不及说话。只听鞭子那头,低帽檐,紧腰带的骑士装扮的男人。他狠狠地向黄沙上吐了口唾沫,骂道:“不知死活的小蹄子,谁叫你给她喂水了……”
男人转头看向秦卿,那低低的帽檐里,露出狼一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水!那有条河!”
忽然之间,笼子里的女人们都炸开了一般,纷纷扣住阻隔着的木头,望着不远处的一片绿色,眼里充满了渴望。
男人乜了眼远边的河流,嗅了嗅这些快要发霉的女人们,眉头皱起。鞭子一收,拉开铁链,开了笼子的门。
“都去洗洗干净,莫教别人笑话了去!”他粗犷地声音一落,女人们僵硬的脸上露出笑来,纷纷急着下车。那些女人疯了似的奔向泛着磷光的河,边跑着边解开衣带。炙热的阳光下,一下子在水里打闹开来,远远地还能听见她们应景的欢笑声。
秦卿还是难以置信,自己中了一枪,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灵魂穿越到这个未知的地方。
她靠着木笼子不动,身边的女孩子担忧地看了看自己,又畏惧地瞅瞅了男人,还是跟着下了车。谁知才走了几步,就被男人叫住:“你,把她拖下去洗洗!”
女孩子立刻又回过头,扶着秦卿下了车。
秦卿恢复了些力气,不愿意让这个比自己更单薄的姑娘更累。她躲过男人炽热的目光,故意不去注意他。
“你是谁?”喉咙里冒出沙哑的声音。
那女孩子一愣,有些笑意:“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没有名字……”她注意到秦卿一怔,又道:“我们都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秦卿疑惑地问道,脚底沾了些水,顿时清醒了许多。
没有名字的女孩子为她脱衣服,却遭到她无言的反感,手里的力道重了些,一把脱下她的对襟,“我们都有近两个月没有洗漱了,这个时候还在乎那些?”
秦卿盯着那些光着身子戏水的女人们,两个月,怪不得这么欢了。她不经意地别见马车那边,那男人卸下马鞍躺在土丘上纳凉。
她放下防备,脱去衣服入了水。她一下子就把脑袋也纳到水里去了,轰隆隆地声音在耳朵边散开。再冒出水时,顿时轻松许多,似是换了副身子。而她也确确实实换了副身子!
女孩子也舒服多了,心情也轻松许多,便拉开嘴巴说了起来:“其实我们原来都是有名字的,只是在被阁主选中之前,我们都是没有名字的普通杀手而已。”
阁主?
秦卿眼睛一眯,看来是一个神秘组织了。杀手,到头来自己还是不能幸免。之前身为间谍,难以脱身,实属身不由己。如今死了一回,到头来还是一个低级的杀手!
看着她疑惑不解的神色,女孩子用水一遍一遍拍打着自己的脸,继续道:“我们集训了两个月就是为了三天之后见阁主一面的,只是你前些日子不慎撞到了头,我们都以为你活不下去了,猎头领也说要是到水源你还没醒就把扔河里得了,没想到你竟然醒了。也就是你吧,要是我们,若是一受伤估计就要被抛弃不用了……不过你摸样出众,猎头领舍不得弃你不用。”
一个纪律严明,不容许一丝错误发生的组织。看来她秦卿,还是难逃命运的玩笑。
她还没来得及苦笑,忽地身边嬉闹的女子一阵尖叫,像是受惊的鸟儿在水里扑腾起来。秦卿一个警觉,直觉地看向土丘,只见那猎头领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堆衣物。
身边那些受惊女人只骂咧咧不说话,顾自闹腾去。秦卿心已冷,不及转身,随着一股水波,自己便叫人搂住。
猎头领湿淋淋地脸便出现在眼前,一双不安分的手紧紧裹在秦卿胸前,明显还有一硬物抵在她的腰上。秦卿气急,自己赤身不必说,还惨遭咸猪手,毫不犹豫地伸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脆的一声响,连旁边的女人们都不动声色了。猎头领被她使了狠劲地一巴掌,在水里砸了个猛子,忽地又冒出来,再次紧紧搂住秦卿,热烈的手掌再次覆在她冰冷的肌肤上,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好烈性的小蹄子,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你得留给阁主!”
猎头领果然没有再碰秦卿,可是她却盯着他粗粗的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不安分的手给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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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别碰我
洗漱干净的姑娘们,个个水灵,别有姿色。所以当她们一群人踏进秘密营地时,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睛。
她们一排站开,像待宰的猎物,像等着被卖的货物。她们等待着高贵的主人的降临,来视察他手底下别出心裁的一支队伍。
营地坐落在空旷地幽谷里,有丝丝的凉风钻进来,吹到秦卿的眼睫上,有些发酸。
这个时候,栅门外马蹄阵阵,只一会儿,便见一个冷峻的身影跑马而来,身后紧跟着两人。
秦卿挑眸盯着那抹玄衣男子,心里暗暗道:这便是通天阁阁主,月邪。
黑夜一般的男人,穿着黑色劲衣,袖口绣着金丝云纹。雕刻一般的五官,端的完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庞。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丝丝冷酷之意。只见他曳马不前,俊眉轻挑,眼底一丝不屑,嘴角轻扬。
月邪不说话,便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他的眼睛很犀利,闪动着冰凌一样的光芒。玄色靴子一紧马腹,他便悠悠然驾马检阅自己的手下。
忽地,他的枣红马走到秦卿的跟前,停了下来。
月邪用马鞭指着秦卿,语气里流露出疲乏,“她是新来的?”
猎头领赶紧上前,恭敬道:“有些时日了。”
月邪狭长的眸光紧紧盯着秦卿,心中不免有些起伏。这个女人,竟然敢这般直视自己。这些年还从没遇见过这样不怕死的女人!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用马鞭点了点她,说:“给她一匹快马,让她先跑一箭地。”
秦卿执拗地昂着头,她从来都不习惯,在人前低头。跑马?哼,身为高级间谍的她,什么情况没遇见过,马术对于她,不过小case!
猎头领让人牵来一匹大青马,秦卿瞥了眼正冷眼盯着自己的阁主大人,她一个鹞子翻身,轻轻落在马背上,一抖缰绳,枣红马跑了起来。只一行动,她心便一沉。
胯下这匹并不是快马,而且还是一匹病马。看似壮硕,实则无力。
秦卿一手捏紧马缰,一手紧扣马鞭驱马。风带着散发吹过脸颊,有些生疼。她回身张望,月邪依旧举步不前。果然,在她跑出一箭地之后,月邪唇边笑意才止住,一声轻呵开始追赶。
“驾!”秦卿有些气急败坏,这个混蛋,表面做足了戏,好像她得了便宜一样。
照两匹马的强弱来说,月邪早该追上来了。可是他却始终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并不想立马追上她似的。
玩“老鹰捉小鸡”吗?
秦卿冷哼一声,那就陪你玩玩!她甩鞭而下,等跑过一道山坡,忽地趋马靠近离自己不远的月邪。枣红马“呼哧”甩头,与她擦肩而过。
“真是个不怕死的女人!”月邪低吼一声,脸上却仍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秦卿故意落后,倒成了她反追月邪。哪知他忽地勒马,与她并列。转过来的坚毅的脸庞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掳了过去。
月邪穿着劲衣,臂膀极其有力。秦卿立时就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就在颈脖之间,她甚至能够听见他的呼吸,喘着粗气。他的一只手已然离开马缰,撩起她的裙袍,忽地滑进她的衣服里。
“哼!”耳边是他不屑而魅惑的冷笑。那只抓着缰绳的手已然环抱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抬起她傲娇的臀……
秦卿一惊,忽然想起猎头领的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你得留给阁主!”可恶,你当你那些女杀手就是你的后宫吗?任由你解决欲,火不成!
“别碰我!”秦卿心里着急,恶狠狠撇头看他。一手拉紧缰绳,一手忽地攀上发髻,拔下簪子往马背上便是一下。
枣红马吃痛嘶吼,忽地往前狂跑。秦卿立时拉紧缰绳,狠狠教它停下。环抱着她的男人,终于抽手离去。
月邪被马儿这么一惊,差点落下马,幸好及时提脚一转,安然落地。
秦卿拉紧马绳,试图安抚受惊的枣红马。抬起的眸子正好碰上月邪饶有兴趣的眸光。
“阁主受惊了。”言语里的骄傲,似乎还带着嘲讽之意。
月邪背脊挺得笔直,负手而立,紧紧握住的拳头,骨节泛着清冷的白色。他目光如同阴鸷,薄唇里冷冷一句:“你,该死!”
秦卿拉了拉被他弄得凌乱的衣裳,随着乱动的马而晃动,又似乎像是笑得花枝乱颤似的。她虚捂着嘴,道:“阁主,你只说要属下跑马,可没说属下不能赢你。”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眸光似冰,“你真以为能赢得了我?”
她从来就不怕威胁,更喜欢挑战,“不妨一试。”
秦卿驾马相望,不过几时之间,就变成他阁主大人昂头相看。世事无常,就是这般极具喜剧性。
本就不安分的马,似是发现驾着自己的不是主人。忽然之间发疯一般拼命乱甩,誓要把秦卿摔下来。
“啊!”她试图收服它,却毫无用处。倒遇见过不安分的马,竟还没遇上过这般烈马!
月邪此刻离得远远地,玄黑色的衣袍印上夕阳的余晖。逆光下的轮廓,带着丝意犹未尽的笑意,“你要再不下来,它就会把你活活摔死!”
“呃!是吗?”秦卿发线凌乱,却难掩她眉间毅色。她忽地抱紧马脖,紧握在手里的簪子,一个反手,这次刺向马脖子的不再是厚顿的一头,而是锋利的尖头。
枣红马一声嘶鸣,在月邪不可置信的怒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