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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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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之让曾诺先去休息,明日再去接她一起查案,然而第二日的一早,又一次噩耗传来。

在距离唱阙楼不远的一座茶楼,一楼大堂平时有人弹琵琶拉二胡的中央小台上,再次凭空出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身上的手法完全和之前那具一模一样,只是这次尸体被拗成的造型,不是之前蹦跳的喜悦模样。而是双手抱头,红色血肉中那副洁白的牙齿狠狠咬合着,眼白翻出,整个被贴在一块白色略透明的舞台屏风后。

据说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茶楼还没开业,清晨小厮跑来开门,刚打开门上的大锁,隐约瞧见那块半透明的白色屏风后似乎坐着一个人影。

他有些奇怪,昨晚自己明明是最后一个走的,难不成是有人被他遗忘在了茶楼里?

他急急跑去,绕到了屏风后,在看清屏风后的人影时却刹那瘫倒在了地上,尿了裤子。

方淮之等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常余清先行派来的衙差控制住,可茶楼外还是络绎不绝聚集了许多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

第34章 惊堂木三十三

前一件案子还没了,甚至连死者身份都没查明,一日之隔紧接着就出了第二件。

常余清古铜色的脸变得黑沉如煤炭,心中却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用说,这次的案子绝对不会简单了事了,恐怕已经传到了当今圣上的耳朵里。

现在京都人人自危,自从那小仵作为第二具尸体验尸后,死者又是一名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也不知是谁传出了凶手专挑十七八岁少女杀害的言论,许多百姓纷纷赶回家里,闭门不出,更是将家中符合岁数的女儿关在屋中锁住,家人几个轮流守着,就怕被那连环杀人魔抢去迫害了。

今日一早的时候,曾诺本想跟随方淮之去茶楼看个究竟,顺便试试能不能侧写出凶手的画像,然而方淮之目光肃然,望着她秀美白皙地脸蛋,声音有些凉:“曾诺……你也十七了吧。”

曾诺点了点头。

她知道他在怕什么,于是平静答道:“有你在,我需要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即便是最自信最运筹帷幄最强大的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可能会遇到的危险时,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几率,都不愿意让她涉险。

可最终方淮之拗不过曾诺的要求,吩咐常余清让几个衙差守着她点,并要求曾诺最好与他寸步不离。嘱咐完这些,他才略略心安。

进了茶楼,因为方淮之事前打过了招呼,小仵作这次并没有把尸体从屏风上放下来。好在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茶楼还没开业,所以现场还算保存的完整。

常余清眼见曾诺跟着方淮之来了,想到上次威河女尸案曾诺那神奇的推论和那独辟蹊径的查案方式,他忍不住朝她走去,试探地问道:“曾小姐,你怎么来了?是帮方大人查案吗?”

曾诺点了点头:“第一具尸体在哪?我也想看一下,包括案发现场。”

“第一具尸体还没来得及移到停尸房,还摆在唱阙楼内,我命人看守着。里面的人除去要盘问的或有嫌疑的,基本已经清空,所以现场还算完整。”

曾诺回应了一声,便先去观察茶楼和第二具尸体了。

今早的时候,方淮之曾对她说过第一具尸体的几个疑点。

首先,原本尸体是在唱阙楼发现的,衙差第一个查案的方向自然是联想到楼内自家人杀自家人,可是查了几遍,核实了几次人数,楼里都没有少人。也就是说,死者与这唱阙楼并没有关系?那为何凶手要把她的尸体摆在这里?

其次,第一案发现场到底是哪里?凶手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尸的?凶器又在哪里?

其三,小仵作说过,尸体没有被性/侵的迹象,如果因为是仇杀,或是情杀等原因,为何凶手还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剥皮,砍四肢?如果只是单纯为了虐尸而虐尸,那么最后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再用长钉把死者的四肢和头颅订回躯干上,插上木棒?

其四,因为有了第二具尸体的出现,查案的线索又多了一个古怪的疑点,那就是凶手将尸体摆成不一样的姿态是有何寓意?

其五——

曾诺缓缓朝尸体的方向走去,沿路仔细扫视着地面,突然她的视线一顿,黑眸一眯,目光锁定在尸体身后的一枚印章上。

她蹲下/身子,拿出了那枚印章放在手心端详。

果然,又是假的鬼麒麟印章。

凶手和鬼麒麟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两次犯案,都要在现场留下鬼麒麟特有的特殊标志,难道这只是一起单纯的模仿作案吗?

曾诺敛下眸子,思索了一会后,将目光移向了尸体,正要伸手查看,冷不防从斜旁里插/进来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侧头望去,见是那验尸的小仵作。

他微蹙着眉,有些不解:“这位小姐,你是怎么溜进来的?我们这正在办案,请你离开好吗?”

曾诺抿了抿唇,冷声道:“我是方大人请来查案的。”

那小仵作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哪有女子会查案?莫不是你在忽悠我?”

曾诺瞥见方淮之几人正在另一处忙,也不好意思叫他过来证明什么,以免打搅他,她暗暗思索,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梨花木腰牌递给他看:“这是方大人给我的腰牌,可作证明。”

谁知道下一秒那小仵作噗呲一声笑喷:“你拿什么鬼东西糊弄我?谁家腰牌上画猫的?咦……?”他突然凑近那块腰牌瞧了瞧,黑眸灵动无比地转了转,又朝曾诺面无表情的脸看去,嘴里忍不住啧啧了两声:“你不觉得,这猫的神韵……和你很像?”

曾诺一愣,翻过了那张木牌,又细细查看了那只刻在其上的猫几眼。

难怪,当初乍眼一瞧,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竟是照着她的神韵画的?

她心下一凛,陡然望向了正在忙碌中面带严肃的方淮之。

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是英俊,她现在也似乎能够体会这句话的含义了。

原来,他是从那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喜欢自己了么……?

在查看完第二具尸体之后,方淮之常余清带着曾诺来到了唱阙楼,而骆秋枫早就在楼内等候着他们。

见他们到来,骆秋枫从椅间起身,拎过一旁桌上摆放着的一张画卷,递给了方淮之三人看。

“唱阙楼命案的死者,我已经查明身份了。”

三人缓缓展开画卷,白色的画纸上,那画在其上的十七八岁少女言笑晏晏,黑眸灵动,肤色白皙,煞是动人。一看就是无忧无虑的花季少女,心思烂漫,单纯无瑕。

如此可人的少女,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惨遭如此残忍的毒手,连一具完整的尸身都没有留下。

“此女名叫若梅,是京都一处小户百姓的女儿,家中排行第二。她时常在外帮工,替自己的几个弟弟赚取私塾的学费。几日前,他的爹娘曾经报官,说她在外出帮工的时候失踪了,至今未归。”骆秋枫扫了一眼画像上的女子,边解释道。

在了解了死者身份后,常余清匆匆带着几名衙差赶赴死者家中询问情况,探寻家中有无仇家,而方淮之等人暂且留在唱阙楼查案。

“那我先回刑部去查第二具尸体的身份。”半响后,骆秋枫正要跨出大门,却被曾诺叫住。

骆秋枫心下一顿,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表情,才转过头,淡笑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骆秋枫急急抬起头来望着她,神色眉宇间有些慌乱:“哪有的事,你别乱想。”

“元宵那晚,你连和我们约好的元宵灯会都没游玩便急急走了,之后再也没来过方府。今日我一来,你就急急避开我,也未与我打招呼。”曾诺蹙着细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如果有,我可以道歉。”

“你没有做错什么。”骆秋枫打断她的话,声音轻如细蚊:“你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反而是我,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是啊,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她产生了好感。

他的能力,他的气质,他的才智,早就如那晚她所坦白举例的一样,哪是能和方淮之相提并论的?

他这几日空闲之时总会间或想着,若是之前他先下手,将曾诺拉来了自己这,那可否会在朝夕相处间,曾诺心中先存下的,便就是自己了?

可是如今为时已晚,今日她和方淮之之间若有似无的互动,那隐约的暧昧味道,几乎已经昭然若是。他就连奋力一搏的机会,也不复存在了吗?

“总之,我是想对你说声感谢。”半响后,曾诺望着他,一脸认真:“方淮之跟我说了,是你千方百计替我寻到了红芮和红霓,我不知道该拿什么报答你,但我真的很感激你。”

“这是我自愿的,你不必谢我。”

“同样的道理,感谢你也是我自愿的。我们既是朋友,又何必计较这些?”

说罢后,曾诺便转身走到第一具尸体身边,细细查看起来。

立在原地的骆秋枫愣怔片刻后,渐渐觉得心中暖意袭来,所有的苦涩不甘在她的一声温语下消失殆尽。

朋友……

细细咀嚼这两个字,默然良久后,他这才明白,一直以来其实自己要的很简单。

他本以为求而不得的爱情,就像是陷入沼泽却苦苦挣扎的旅人,即便用尽全力,反而是越陷越深,无可自拔。但若是看的开了,想的通了,才发现他只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在方淮之的羽翼下呆的久了,不可避免地抬头仰望就是对方那天生铸就的才能和无与伦比的睿智。他自己内心无疑是骄傲的,却也是自卑的,他在不知不觉中总喜欢拿自己和方淮之作比较。

也许原本他对曾诺只有三分的好感,却在明白方淮之对曾诺的心意后,因为心有不甘,猛然增到了八分。这才导致他将自己一直困在自己铸就的死局内,苦苦挣扎。

他明白曾诺的心有多么闭塞,能够入驻她的内心谈何容易?而能成为她的朋友,她会在乎的人,他应该觉得满足了不是吗?

有些事,何必要弄得那么绝对?

此时曾诺正在检查唱阙楼的门窗,据这里的掌柜说,这戏楼每晚打烊的时间都不一样,一般都要看最后一出戏唱到何时结束,才能决定何时锁门歇业。不过最迟绝不会超过寅时。而那座茶楼就不一样了,每日只营业到子时,便开始清场。

严格来说,常余清说唱阙楼现场保存的完好,其实这话是错误的。

从尸体被移到这里来,到尸体被发现,这段时间内现场已经不知道被多少听戏的宾客进出过,早就破坏了一些细小的线索。

也就是说,茶楼那里是开业前发现的尸体,因为没有闲杂人等的进驻,反倒是成了一个相对来说保存完整的现场。

所以——在唱阙楼,现场的人证物证并不是曾诺观察的重点。

她的重点,是在凶手的杀人手法,以及表现在尸体上的幻想和诉求。

无疑这次的凶手是个具有强烈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手。若要了解凶手的幻想,就要回到源头去猜测他在尸体上所能获取的心理需求或慰藉、甚至心理快/感。

方淮之在另一边询问案发前晚的情况,几乎和茶楼的结果一样,案发的前一晚,店里负责打烊锁门的人都声称没有奇怪的人来过,也确保店内没有其他的人了,门锁也没有撬开的迹象。

他双手抱胸,沉默了片刻,走到了曾诺的身边道:“我觉得,我们需要换一个方向去查。”

曾诺淡淡扫了他一眼,有所了然道:“我也是。”

“哦?你要从什么方向查起?”

“凶手是以什么标准来挑选的被害人?她们的共同特征也许是探寻凶手心理的关键。”曾诺侧头,望着地上形状恐怖的尸体,神色自若。

“不谋而合。”方淮之轻笑着点了点头:“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拐带走那些少女的,那些少女又为何乖乖跟他走?”凶手不可能是强行带走死者的,因为在这喧闹的大街上,若要绑架一个人,或是迷晕了带走,都太过显眼,不可能没有一个人发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凶手用了什么方式,让死者顺从地跟着他们走。

“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彻底去了解‘他’。”她仰望着他,眸底一片灿然星光,那是她只有在自己所掌握的领域内才能散发而出的自信光芒,而也就是这样的光芒,让方淮之觉得耀眼无比,喜欢的紧。

她是与众不同的,从来都是。

之后,方淮之等人分工查案,常余清派人审问唱阙楼和茶楼的所有相关人员,以找出可能的嫌疑人,骆秋枫负责查清第二名死者的身份以及鬼麒麟印章的线索,而曾诺和方淮之,则是来到了若梅的家中。

一切,似乎都在那么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第35章 惊堂木三十四

快要进入初春时节,天气还有些清冷。

几处梅花开的正艳,剔透的花瓣上还承接着清晨湿冷的雾水,远处晨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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