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公爵娶红妆(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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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红了眼,完全失去了理智,气匆匆的走上前,推开他的房门,再用力甩上。
那砰然巨响,终于让他转过了头。
她踩着高跟鞋,大步上前,伸手拉着他的衣领,愤怒的道:“我不敢?我该死了才不敢!”
他睥睨地看着她,“你就是不敢。”
她双眼冒火,最后的理智在瞬间消失无踪,她猛然伸出双手用力推他,因为太过突然,他被推得失去了平衡,往后摔到了床上。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爬上床,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俯身强吻他。
蓝斯当然没有反抗,他的欲望未曾消退过。
她的显然也是,在那汗水淋漓的肢体交缠中,她扯开了他的衬衫,他撕破了她的黑色蕾丝内裤。
她亲吻着他的胸膛,动作生涩急切却更加诱人不已,他呻吟着,伸手确认她双腿间的湿润,但她早已准备好了。
他再忍不住那诱人的折磨,甚至没有脱去两人全部的衣服,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
她痛得轻喊出声。
他僵住,不敢相信自己穿透了那层不应该存在的阻碍,他知道她很久没有和男人在一起了,但这种东西,可不会自己又冒出来,至少他从来没听过。
他想退开,但她却更加迎向了他。
“不,别走开,我没事。”她抓着他的肩头,从粉颊到胸口都布满诱人的酡红,黑眸水亮地轻喘着道:“拜托你,继续。”
他无法控制地将自己埋得更深,他知道自己应该克制,她是处女,他太过激烈会伤了她,但她的身体是那般甜蜜热烫,如熔岩织成的丝缎般紧紧的包裹着他。
他低头亲吻她,伸手爱抚她,试图减缓她的疼痛,但她却一点也不配合,只是一再热情的迎向他,在他身下发出诱人沙哑的呻吟,逼得他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一次比一次将自己埋得更深,直到前所未有、令人害怕的欢愉席卷了一切,夺走了他所有的意识!
窗外,警车的鸣笛尖啸而过。
四柱大床上,莫莲闭着眼、喘着气,整个人还在晕眩震惊中,全身的细胞仍沉醉在那极致的喜悦里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很讨人厌的开口说了话。
“你不应该是处女,你交过男友。”
老天,她真希望他知道何时该闭上他的嘴,但偏偏他不会也不肯,而且该死的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要服从回答他的问题。
知道他不会放弃这个话题,所以她还是叹了口气,睁开眼,看着他道:“他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坚持要结婚才能做爱,我从来没机会和他走进礼堂。”
“你应该告诉我。”
“那会有什么差别?”
“我会比较小心。”
她直视着他,“我不需要你小心。”
话才说完,她就抽了一口气,因为感觉到他又在她体内硬了起来。
“你应该需要。”他抚着她的红唇,双眼暗沉,语音沙哑的说。
“我以为男人没有办法那么快再来一次。”她红着脸说。
“这种事情,是因人而异的。”他的手下滑抚至她的喉,然后是锁骨,再到香肩,缓缓拨去了她肩上的衣带,灰眸却从头到尾紧盯着她,哑声开口,“不过这一次,我要看到全部的你。”
她的心跳再次怦然,只能虚软的任他解去她的衣裙,看着他慢慢低下头,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处。
夜漫漫,热情如火,火似流光。
那一夜,她对他,上了瘾。
第九章
她其实足很不耻自己的。
泡在满是热水的豪华浴缸里,莫莲盯着浴室的天花板,怀疑她怎么会让事情失控成这样。
失控,没错,她彻彻底底的失控了。
原本她是打算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从他身上拿回实验的主权,谁晓得她会因为某个女人黏到他身上,就嫉妒的失去控制。
那个冷血无情的恶魔,她明明——很讨厌他的。
闭上眼,她叹了口气。
她应该要讨厌他才对,他抢走了她的工作,攻击她的自尊,把她当成一无是处的花瓶,还害她被狗仔队偷拍——
好吧,最后一点可能要怪她自己。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他激怒了她,她也不会引起狗仔队的注意。
她真的应该要恨他才对!
但是这几天下来,她却发现自己……迷恋上了他的身体……
脑海里再次浮现他赤裸的身影,她粉颊不觉泛红。
谁会晓得,像他那样对自己如此压抑节制的男人,在床上会如此热情,除了面对工作时,他对任何事都未曾如此专注,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他给吞了。
想到他的吻和仿佛有魔力的大手,她浑身不禁一阵燥热。
长那么大,她从来不晓得性可以这么迷人,当然,她是听过人家讲啦,但真的遇到了,实际状况却还是不一样。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沉迷下去,但话说回来,他和她是夫妻,夫妻之间做爱做的事,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没有道理她不能趁现在好好利用他一下。
况且,现在的男人大部分都和公共厕所一样,至少他很干净,也不会到处乱来,结婚前他做过健康检查,结婚后,她也只见过他和那女模特儿有暧昧;当然,事后证明,那只是一场误会。
她知道自己很小心眼,但为了避免那天的误会重演,或和另外一个女人共用他,她还是托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下。
事实证明,他爱工作,甚过女人。
知道这件事,她应该要松口气,但心情却莫名低落了下来。
然后她就领悟到她又开始将他当成一个可以长远交往的对象。
“喔,天啊……”
她伸手盖住眼,懊恼的呻吟出声。
这男人是个卑鄙无耻偷她实验的贼耶,她怎么可以只因为贪图他的男色就再次沦陷?
他只是在确保维护他的利益,如果是她,也不会愿意投资在一个情绪不稳的人的身上。
心里冷静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帮他说话,让她一阵愤然。
何况你的确研究过那份合约,事实土,那丛一条约都很合理且公平。
喔,是啊是啊,但那冷血无情的王八蛋乘她之危也是事实!
如果他真的冷血无情,大可以在事情发生时就将你给踢出门去,把那研究占为已有,用不着同意等你三个月。
他只是怕她闹上法院!
他又不走没打过官司,他甚至有他自己的律师团队。
但那会让他在父亲面前丢脸,降低掌权的机会。
哈,那只会让他在乔治·巴特面前获得更好的评价,想想你签下的合约,亲爱的,上了法院,你绝对毫无胜算。
“噢,闭嘴!”
她咒骂出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替他找借口,只因为她垂涎迷恋他的身体。
或者你只是不想承认其实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冷血。
可恶。
这项领悟让她有些恼羞成怒,因为不想怪自己,她只好怪他。
“该死的男人。”
“希望你骂的不是我。”
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看到他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来到浴缸边,兴味盎然的浏览着她赤裸的身体,慢条斯理的道:“不过如果你在一丝不挂时,想的是别的男人,我会更不高兴。”
红霞飞上了脸,她徒劳无功地以手遮住自己的双峰,着恼地瞪着西装笔挺的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我的妻子。”
见他一副不打算出去的样子,她干脆起身,迅速伸手拿了浴巾包裹住自己,气恼的道:“这是我的浴室。”
“我知道。”
热水从她身上滑落,即使她拿浴巾遮住了自己,她看起来还是万分秀色可餐。
他扬起嘴角,“所以我才猜你在这里。”
“没人教过你要先敲门吗?”她跨出浴缸,水嫩的肌肤仍在滴水。
“我敲了。”他伸手拿了较短的毛巾,套住想溜走的她,将她拉到身前,语音沙哑的道:“你没听到。”
然后,他就吻了她。
她紧紧抓着胸前的浴巾,双脚却一阵虚软。
“你这个……”她微喘的骂道:“王八蛋。”
骂归骂,她还是放弃了挣扎,松开了浴巾,伸手攀住他。
他的西装被她弄湿了,他却毫不在乎,只是将她抱到了床上,再次和她缠绵万千。
三十分钟后,她再次香汗淋漓的躺在四柱大床上,感叹自己的没有节操。
至少他这次也被她剥光了。
盯着他赤裸强壮的胸膛,她却还是有些恼,因为她的手根本离不开他身上。
噢,她真的有病!
强迫自己把手从他的胸膛上缩回来,她坐起身,拿床被包着自己,就要下床,却被他拉回床上,压在身下。
“你做什么?”
“你要去哪里?”
“洗澡。”都被他弄得满身大汗了,他还敢问!
“你刚刚洗过了。”
“我全身都是汗。”她羞红了脸,没好气的说:“我需要再洗一次。”
她满脸通红的伸手推他,蓝斯却不肯放手,只是低头埋首在她颈间,嗅闻着她,然后宣布道:“我觉得你够干净了。”
她一时哑口无言,小脸变得更热更红,只能尴尬的转移话题。
“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她身上真香,他亲吻她凝脂般的香肩,没听清楚她说的话。
“蓝斯。”
他喜欢听她用她那沙哑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他也喜欢她在床上无与伦比的热情。
“蓝斯?”
他更喜欢感觉她在他身下因狂喜而颤抖。
“蓝斯!”
她在他耳边尖叫,吓了他一跳,拾起头,才看见她老大不爽的瞪着他。
“你搞什么?”
“我在和你说话。”
“尖叫不是说话。”
“如果你有在听,我就不会尖叫。”她大言不惭的说。
他瞪着她,下一秒,却笑了出来。
老天,这女人真是爱辩。
她万分不爽的伸手想槌他,却再次被他抓住,他将她两只手拉到头上压住,再次吻住她,直到她消了气,不再挣扎,才离开她的唇,开口问。
“你要和我说什么?”
“什么?”
他挑眉。
她眨了眨眼,然后才猛然回神,小脸爆红的说:“你刚刚不是说你在找我?你找我做什么?”
这问题让他整个人猛然警醒。
该死,他完全忘了这件事!
蓝斯在心里暗骂两声,起身套上睡袍,一边道:“路克从监视带里找到推你的人的长相了,但杰克还没查到对方的身分。”
因为角度的关系,他们查看了好几次才找到那个人,监视器画面拍到了推她的男人,但是并没有拍到男人的脸,杰克最后是从挤在饭店外的狗仔意外拍到的照片中找到的。
当他们将那画面播放给他看时,他只觉得毛骨悚然。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有人不小心擦撞到她,但那个男人却是故意伸手去推她的,他的力道非常用力,若非路克刚好在楼下,而且反应快速的冲上楼接住她,她绝对非死即伤。
一想到她摔下楼的那个景象,他的心脏就一阵紧缩。
“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单独出门,杰克会派人过来,你去哪里都要有安全部的人跟着才能出去。”
他原以为她会抗议,但身后却只是一片沉默。
蓝斯转过身,只看见她面如白纸的瞪着他。
“我一直希望那是意外。”她虚弱的说。
“那不是。”
她闭上了眼,环抱住自己。
他坐回床上,抚着她苍白的脸,问道:“你有得罪过任何人吗?”
她睁开眼,看着他,苦笑问:“除了你之外吗?”
“除了我之外。”他一扯嘴角。
“没有。”她开口,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才又迟疑的道:“也或许有。”
“怎么说?”
“我的研究。”
“你是指那些曾经找过你,想合作的人?”
“或许,我不晓得。”她垂下眼帘,不确定的摇了摇头,“我以为他们知道我嫁给你之后,就会放弃了,我们结婚后,那些意外就没再发生过。”
那是因为她在玫瑰庄,那里和实验室都有二十四小时的保全。
她为了照顾祖母,那半年几乎没出门过。
他眼神一黯,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只是将她揽进怀中,亲吻着她的发,交代道:“在杰克逮到那人之前,别自己出门。”
“我知道。”
接下来几天,她难得的温驯,虽然偶尔还是挺牙尖嘴利的,但却不再对他张牙舞爪。
对她来说,待在家里,似乎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
他原本以为她不出三天就会变得不耐,但两个星期过去,她似乎对这样子的生活还颇甘之如饴。
多数的时间,她都待在书房里,上网、看书。
每天晚上从公司回来,她都会和他一起吃饭、聊天,晚上他在书房工作,她则会在健身房运动,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