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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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观音在月光照耀下陡然发出一团七彩纷呈的光芒。
这光芒将楚猫儿和她手中的剑瞬间裹挟在一起。
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流不断的从玉观音里面,源源不断的流进楚猫儿体内,刚开始还如同涓涓细流,可后面越越汇集越庞大、竟如同滚滚江水,蜂拥而至。
楚猫儿有了数次喝药提高内力的经历,虽然还是觉得痛苦难当,可是毕竟心中没了恐惧。
一边尽力调息,吸纳从外界涌入体内的能量,一面用这种能量洗练自己的经脉,使自己的丹田更加强悍、充满张力。
被楚猫儿吸取了大部分能量的玉观音,突然缓缓的自行悬浮起来,在隐隐的月光之中,楚猫儿突然产生了一种幻觉。
眼前的玉观音竟在她眼中变成了那个密卷中舞剑的白衣女子,一次次在她面前演练同一招简单无比的剑式。
将手中的宝剑缓缓在面前画一个一字,然手跃身而起向下一劈。
那种招式看上去实在平淡无奇,于是楚猫儿沉默着看了许久,仍然不解其意、用剑比划了好多遍也不得其法。
这让她很焦急,韩啸天看着她急自己也急,可惜却帮不上忙。他又不敢走入玉观音的光照范围,怕自己抵抗不住那种光,由猫变成人。不是他不想变成人,而是现在是楚猫儿修炼剑法的紧要关头,他怎么敢让她分心。
于是悄悄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只露出猫脑袋,担心不已的看着楚猫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月光稍稍西偏,玉观音的光芒渐渐微弱了下去。
楚猫儿心中莫名的焦躁起来,若是不能借助此刻月光与玉观音交汇引发的力量悟出最后一式。等玉观音之内的力量被自己吸尽,再想寻找如此一个千古难遇的契机,恐怕是这一生都不可能的了。
她焦急之间,不小心引动了自身的内力,在体内混乱了起来。
这些短时间在她体内凝聚的内力来自三个途径,一是由端木水墨改造她体内的筋脉时,留在她体内的。一部分是由药物催发出来的,还有一部分就是刚才吸收自玉观音中的。
这三种成分的内力毕竟来源不同,一时间难以水汝交融,融为一体。所以只要她心中意念稍微有所波动,便能带动这些内力。就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一样,很容易让不稳定的内力失去约束而在体内乱流乱窜,造成走火入魔。
韩啸天虽然不懂武功,可是也看出楚猫儿现在的情形不对劲,急忙出声提醒道:“猫儿,别急。调整呼吸,慢慢来!”
楚猫儿听到他的话,心中也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只是那些汹涌澎湃的内力正在她体内翻江倒海,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它们约束住,导入正途。
她越是想平静下心绪,越是平静不下来。被那些四处乱窜的内力弄得浑身膨胀难受之极,她不禁“啊!”地发出一声低吼。整个身体如同被疾风包裹住了,头发飞散,连衣服都猎猎作响。
“猫儿!”冷月和司徒哲刚刚攀上山巅便看到如此情形。不禁大惊失色,他们猜不出楚猫儿怎么会十几天不见,便会拥有了一身如此强劲可怕的内力,可是却清楚她现在正被这些乱窜的内力困扰,不及询问原因,立即要上前替她压制体内奔涌不休的内力!
却被一个白衣胜雪的人挡住了,“你们别过去,现在她体内的内力正在爆发中,就是你们两个联手也抵挡不住的!”
那人负手而立,看不见他的面貌,却嗅到他浑身带着的青梅气息。他优雅而闲适的气质,让他们察觉不到一丝红尘气息。
“让开,就算是死,我们也要过去!”司徒哲急的低吼一声,身形直接向前冲去。
可是那人连后头看他一眼都没有,只稍微向后一扬手,一股极为柔和的力道突然从对面发出,将他的身体牢牢束搏住。然后轻轻一挥衣袖,司徒哲便被卷得远远的,落到十丈之外去了。
冷月骇然:他是什么人,竟然拥有这般可怕的功力?即便自己的父母联手,也未必能像他一样,轻轻松松把司徒哲给卷出那么远。
吃惊归吃惊,可是对楚猫儿遇险哪能袖手旁观,即便是死,也不能阻止他去帮助楚猫儿的决心。
于是拔剑,跃起、横飞、出剑急刺,四个动作一气呵成。
“不愧是轩华老兄的弟子,出招很有你父亲的风采!”白衣男子轻轻转过身来,那种飘然若仙的风姿,立即让冷月有了一瞬的惊愕。
眼前的男子有一种模糊了年龄的震撼之美,而这极炫目的美丽又丝毫不显得嚣张、浮华、而是内蕴深厚的华美所凝练而成的美。
静雅出尘望之让人生畏。
“你是天芒仙人端木前辈!”冷月收招随即躬身施礼。
这个人是他父母的至交好友,他不能不表示敬意。
“浮名而已,何须挂怀!”说罢轻轻一佛宽大的衣袖,一股柔和的力道立即托住了冷月弯下去的腰。
他的躬身一礼,他竟然不受。
飘身来到楚猫儿面前,伸手将她拉做在地上,然后伸出两只手抵在她的后背上,用自身的内力缓缓透入她的体内,去疏通她堵塞的经脉,理顺她体内散乱的真气。然后将这些四处乱冲乱撞的真气收集起来,助她将这些内力重新汇聚到丹田之中。
司徒哲纵身过来,担心端木水墨对楚猫儿不利,刚要上前阻止,却被冷月拦了下来:“司徒兄,别误会,他就是猫儿的师父端木水墨前辈。他受托于我的父母传授猫儿剑法,是断断不会伤害猫儿的!”
听了冷月的话,司徒哲才渐渐平静下来,可是仍然担心的注意着楚猫儿的变化,唯恐她出现什么意外。
韩啸天从岩石后面跳出来,跳到司徒哲身上喊道:“狐狸哲,你们怎么现在才找到这个地方?”
司徒哲敲了一下他的猫头,说道:“十天前我们已经爬上来过,但是只发现了猫儿的狐皮披风,找遍了周围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我们在这里守候了三天三夜,实在寻不到线索才下山,重新回山四的小屋中等机会!每天晚上我和冷月都爬上来看一次,今天才发现了猫儿!”
“还是狐狸呢?笨死!”韩啸天用眼睛瞥了司徒哲一眼,咧了咧猫嘴不屑地嘲讽道。
“死猫,如果你聪明,早就该想办法通知我们!”司徒哲把他的嘲讽照样还给了他。
两人前世就爱吵架斗嘴,现在又碰到一起,当然还要继承前世的优良作风和传绕,继续吵下去!
冷月没有心情理会他们,只是紧紧的盯着端木水墨和楚猫儿。
不一会儿,楚猫儿头上有白色的雾气缓缓升腾起来,她的脸色开始恢复了红润,紧紧蹙起的双眉也渐渐舒展开来。
看得出,她的情况正在迅速改善,体内的痛苦也大大减轻了。
她很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也知道是端木水墨在帮她。心里却不敢激动,也不敢多想。怕再次走火入魔,使他更加受牵累。
一炷香时间过去后,楚猫儿已经恢复如常。
端木水墨却已经真力不继,差点虚脱。
他端坐在地上收回手掌,闭目默默恢复体力和内力。
“猫儿,快点领悟十三式!它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复杂,是十三式中最简单的一招,却是威力最大的一招。如果你能够领悟它,准确的施展出它,你的天芒剑便会真正开封。此招一出不仅能开山裂石,还有石破天惊的效果!即使于百万军中也可以杀开一条血路。所以这一招的名字就叫“剑裂苍穹”!
听着他平淡的叙述,楚猫儿不禁大为振奋。
便横剑在手,一次次的重复那招简单的剑式。
直到累得半死,依然不见功效。
冷月和司徒哲心疼的劝道:“猫儿,累了就休息一下,别这么辛苦!”
“今夜我一定要练成这个招式!”楚猫儿狠狠心,紧咬牙关,继续挥动天芒剑。用自己自己僵硬酸痛的手臂,不厌其烦的挥剑。
汗水满脸都是,衣衫也被身上的汗浸湿了。
全身软绵绵的,疲惫到了极点。真恨不得立即一屁股坐下来,把那柄天芒剑给丢下山谷去。
可是她却横了一条心,硬是不肯中途放弃,一定要练成才行。
过了一会儿,不仅是冷月和司徒哲,连恢复了一半体力和内力的端木水墨都感到心疼起来:这个小女子,怎么会对自己这么狠!她到底有一颗多么强韧和执着的心啊!
思忖了一下,他缓缓站起身来,轻轻飞跃到附近的松树上,轻轻折下一根细小的松枝来,落下来时松枝一抖,快如闪电般地直接点向楚猫儿的咽喉。
司徒哲和冷月吓了一跳在旁边惊呼一声,便要上前拦阻。
倒是韩啸天头脑清静,喊了一句:“住手,你们两个冷静一点。端木前辈是给猫儿试招,肯定是要从中点拨,让她快点悟出第十三式!你们两个实在太紧张了!”
两人刚开始还对韩啸天的话半信半疑,继续看下去,才发现果然如韩啸天所说,端木水墨那些凌厉的招式,会部没有携带内力,只是空有招式而已。
显然他真的在给楚猫儿试招。
楚猫儿毕竟是聪明之极的人,经他的招式诱导,便渐渐领悟到了一些东西,并立即将领悟到得东西付诸实践,用在实际对战中。
果然在她施展“剑裂苍穹”时剑身上越来越明显的突显出一道隐隐的红色光束,那光束围绕在剑身上团团转,如同绕着灯疾飞的小蛇。看到这种现象,专心试招的端木水墨不禁一怔,可是马上便又恢复了急速的进攻。
终于在他甩着村枝袭向楚猫儿后背时,楚猫儿突然纵身一跃而起,手中横握在手中的天芒剑耀起漫天红光,在半空中双手互握,倏地向下一劈。
只见整个山巅迅速卷起一股飓风,端木水墨赶在这股飓风到来前向后急退,抖手一挥,将冷月和抱着韩啸天的司徒哲卷出十丈开外。
两人在空中,直觉一股飓风漫起,正对着楚猫儿的整个崖顶上的松村全部砰然裂开,从村顶到树根被硬生生劈成两片。而地上的岩石也被劈开了三四寸深得一条裂缝。
楚猫儿施展出这招后,立即浑身一软,晕了过去,从半空中坠向地面,端木水墨飞身而起将她轻轻接住,俯身放在青石上。
刚做完这些,便俯身吐出一口鲜血,他竟然在楚猫儿的那招石破天惊的攻击中,为了救护冷月和司徒哲没有完全躲开。
四十年里,他还是生平第一次收到了重创。
伤到他的竟然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的徒弟。
冷月和司徒哲被端木水墨远远抛出去,才躲开了楚猫儿这极为恐怖的一击,刚刚落足在地上,便又飞跃了回来,一起扶住了端木水墨问道:“端木前辈,猫儿怎么样了?”
端木水墨不仅心中漾起一丝苦笑:这两个晚辈还真是痴情人,这种情形下竟然对自己受伤视而不见,还一心想着楚猫儿。
他缓缓吐了口气,直起身子,向前走了几步,淡然说道:“她没事,只是一时脱力而昏迷了!现在你们就带她走吧,她已经练成了天芒十三剑,自此天下难寻对手。”
说罢便要飘然而去。
冷月急忙追上去问:“前辈暂请留步,等猫儿醒来,问起你的时候,我们该怎么说?”
“告诉她,我已经离开天芒山,回到天宇帝都当我的王爷去了。叫她不要挂念我,也不要找我!更不要告诉她我受伤了!”清清冷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他就这样直接飞身跳下崖壁,消失了踪影。
“为什么不让我们告诉猫儿他受伤了?”司徒哲奇怪的问道。
“他毕竟是被猫儿那一剑给震伤的,大概是怕她醒来后会内疚吧!”冷月猪测道。
韩啸天却不出声了,他猜到了那夜楚猫儿和端木水墨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没有义务告诉这两个情敌!就留在自己心里纠结吧,猫儿,你什么时候才会满足呢?你身边的美人不少了!
夜色已深,连夜赶路也不适宜。
他们便背着楚猫儿,抱着韩啸天,小心翼翼的下到山凹里,将楚猫儿放在小木屋中休息,等天亮再回军营去。
山里的夜很短,而且他们在山顶呆了大半夜,所以在小木屋中才睡了一个多时辰,天就大亮了。
楚猫儿拥着柔软的锦被搂着韩啸天睡得很香。
两人男人一边黑着脸坐在床榻前的软榻上等她睡醒,一边对韩啸天嫉妒的发狂。凭什么只有他夜夜可以同楚猫儿同床共枕?
韩啸天早发现这四道嫉妒的眼光,却视而不见,继续窝在楚猫儿怀里装睡。心里却不服气的想:你们两个混蛋到是自由自在,想什么时候和猫儿快活都不受约束,就自己惨。每个月月圆之夜才有一次享受恩爱的机会,可惜昨夜又错过去了。你们有本事也变成猫,本猫又不介意和你们挤一个被窝!
幸亏两个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否则一定抓狂。
“司徒兄,我们先去给猫儿准备早餐吧!别跟这只猫计较了!”冷月说罢便起身向外面走去,司徒哲也瞪了韩啸天一眼,紧跟着走出门外。
他们在梅花林中捉到两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