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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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出来,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如此,祁邵珩并没有觉得意外,相较于葛婉怡的不客气,他倒是神色很平静,“二楼,书房可以吗?”
葛婉怡没有说话,明显极度的不满让她看起来神色差劲的很。
“带葛夫人过去书房。”叫了一边的女佣祁邵珩这么说。
葛婉怡被女佣带着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倚在沙发上的阿濛,还有一点都无法忽略的完全可以看出来的隆起的小腹,四个多月了竟然。
叹了一口气,向楼上走去。
以濛见葛女士明显情绪不对的上楼,而祁邵珩似乎也要跟去,刚睡醒的人有些纳罕,“阿濛。”祁邵珩见他妻子看着他,他俯下身摸了摸她的肚子,“我去去就回来,你把果汁都喝了嗯。”
吻了吻她的脸颊祁邵珩走开,以濛转过头,望着他去跟葛婉怡的背影,瞬间明白了什么。
刚榨的柠檬汁,她非常喜欢轻呷了一口,使得起初的反胃和恶心感都没有了。
从一边的书架上拿了一本祁先生最近在看的孕期知识,翻了两页,心思却完全不在书页上。
二楼,书房。
祁邵珩进来,刚关上门,就见葛婉怡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对比现在葛女士相较于初见时候的漠然似乎还是挺客气的,祁邵珩想。
“您坐。”
葛婉怡站着,剪裁得体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有种别样的风韵,不华丽完全的黑色,低调的珍珠纽扣让这个本该将近四十七岁的女人完全像是三十多岁。
“你就是这么照顾阿濛的?”
祁邵珩明白对方一直隐忍压抑的怒意终于不再克制了。
“她有肾脏病,做过换肾手术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冷斥一声,秀眉紧蹙,这张脸上展现出来的冷艳和冰寒,一下让祁邵珩找到了他妻子总是神情漠然的源头。
“我再给你说话。”大有恼羞成怒的趋势。
祁邵珩应声,“您说,我在听。”
“阿濛不能怀孕不能有孩子,你这是在要她的命。”一口气压在胸腔上,气得葛婉怡有些说不出话来。
见此,祁邵珩说,“我去帮您倒杯水过来。”
“不必了。”摆摆手,葛婉怡看着祁邵珩说道,“阿濛的肾脏多年前是之诺换的,现在我儿子已经……”最伤痛的不过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即便之诺已经去世将近八个月,可葛婉怡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我女儿不能再这样了。”
“抱歉。”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现在不是让阿濛给你生孩子,你是在要她的命,她会被你害死的。”
“阿濛,不会有事的。”沉吟了半晌,祁邵珩这么说,说给葛女士也说给自己听。
“不会有事?”葛婉怡冷笑,起初的憔悴很快就被现在一脸的冰封所掩盖,“还是那句话,我女儿出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用不着您,我自己也很难放过我自己。”
葛婉怡看眼前这个年轻人看不出他说得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表面上单单应付她的话。
胸腔内的怒火隐忍着,感觉像是自己唯一的宝贝也被人残酷的掠夺了,葛婉怡凝视着祁邵珩,神色冰寒,“实话说,从最初看到你我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让我觉得难以接受。”
“您存在好感与否,以及您是否接受我,似乎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你——真是个不令人喜欢的晚辈。”初次见面本就怀着揣测的心理在看祁邵珩,现在这下涉及到她的女儿性命安危,不论多好的印象现在完全毁之一旦。“功成名就又怎样,就使得你如此心高气傲,狂妄自大吗?”
小女儿是葛婉怡的逆鳞,完全被伤到了,所以平日里多么懂礼仪,有教养的葛女士有些口不择言的不客气。
“实话说,届时我早些年见到阿濛,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人做她的丈夫,商人冷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为了要孩子难道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不要?”
不论葛婉怡说话多么尖酸,祁邵珩一直清楚,现在他的岳母难以接受事实,正处于气头上,所有的话都是气话。
只是,即便是气话,也该分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的。
“葛女士,我想选择谁做丈夫是阿濛自己的事情,不论什么时候,这毕竟不是您能左右的不是吗?就像当年您质疑和霍启维院长在一起。”
“你调查我。”葛婉怡怒意更甚。
祁邵珩浅笑,“您严重了,我不过是和您一样想要了解一下和阿濛有关系的人而已。”
“阿濛是我女儿。”
“是她是您女儿,但是同时她也是我妻子,而且,她做我妻子似乎在和您相认之前。”
“你——”
“您对阿濛的关心,我都知道,但是希望您不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毕竟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是吗?”
“你威胁我?”
“并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您似乎有些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等情绪缓和一些我们再继续谈也不迟。”
“为人孤高冷傲,又十足的心思复杂难缠,外界的传言我现在是十足的领会到了,年轻人,你的口才好得让人生厌。”
“托您的福,过奖。”
冷哼一声,葛婉怡说,“阿濛如果为了给你生这个孩子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届时就走着瞧。别以为你有所作为就可以目无尊长,我对你很不满意。也许很多女人都想攀附你,但是对于阿濛来说你配她,还远远不够。”
祁邵珩一怔神色变得相当复杂。
一时间的谈话变得相当的不愉快,即便早有所料,听到这样的评判祁邵珩道是也不往心里去。
“除了阿濛,您怎么评价我,我没有看法。”
“你——”
葛婉怡神色冷了冷,说,“如果你对阿濛就是如此不将她的姓名安危放在心上,我会考虑让她离开这儿和我到澳洲去。”
“你觉得她会听您的?”有些轻蔑的语调。
葛婉怡神态窘迫后,变得更难看。
不论怎么说他可是祁邵珩,从未被一个人如此数落过。相比对待阿濛,他对任何人的耐心都相当有限。
“葛女士,我向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还用不着你来管。”
“那请您自便。”不客气的回答。
“这么咄咄逼人,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学不会,会让我认为你缺乏教养。”完全被祁邵珩气得不知道说什么,葛婉怡想到自己的女儿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讨伐这个害阿濛至此的人。
祁邵珩丝毫不介意的翻着报纸,直到看着推门而入的人,他立刻上前扶她,揽住她的腰际,可想到葛女士此时足够难堪的脸色,祁邵珩想他应该还是多有一点耐心的,毕竟这不是别人,这可是他妻子的母亲。心高气傲,似乎他是有一点。
“阿濛,你怎么上来了?”
“不上来,难道就在楼下任由你们这么争吵下去。”被他妻子这么说,祁邵珩显得有些后悔,到底不该和这位长辈起争执,还是他太不懂得隐忍了。
以濛看着葛婉怡,以为她想过去安抚,没想到他的妻子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母亲面前,她说,“母亲,我怀孕的事和他无关,是我自己想要,他也是刚知道。还有这是我丈夫,我不希望听到您说过分的话来伤害他。”
…本章完结…
☆、【016】尾声:妻子的维护,祁先生格外愉悦
以濛看着葛婉怡,祁邵珩以为她想过去安抚,没想到他的妻子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母亲面前,她说,“母亲,我怀孕的事和他无关,是我自己想要,他也是刚知道。还有这是我丈夫,我不希望听到您说过分的话来伤害他。”
阿濛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速很平稳,嗓音平静,可足以让祁邵珩和葛婉怡神色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母亲。
这大致是她的孩子第一次亲口叫出这样的称呼,葛婉怡内心是愉悦的,但是她这样叫自己可是为了别人求情。
看着以濛和祁邵珩,葛婉怡神色有些复杂,最后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说,“我累了,这事儿以后我们再谈。”
“我带您去一楼的客房。”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
知道葛婉怡现在依旧有情绪,祁邵珩也不再继续坚持。
直到葛女士出去,祁邵珩转过身来,见他妻子正看着他,“为什么不和她解释清楚,让她这么误会你。”
“如果,她知道是你的意愿怕会更难过。”
以濛沉吟了一会儿说,“总该和你说清楚的,不能让她误会你。”任由他揽着她的肩膀
“阿濛。”
见刚刚被葛女士指责的一无是处的祁先生,突然抱住她,脸上带着笑意,以濛觉得有些莫名。
她看向他,问,“怎么了?”
“我觉得我很高兴。”
“嗯?”
“没有想到,在葛女士面前你会选择替我说话。”毕竟这从来没有过的来自于他妻子发自内心的维护。
“她说得话确实有些过了。”
“这些我完全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关心我。”
“难道不应该吗?”
他笑,以濛不理解这人突然心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好。
祁邵珩看着他妻子说,“我以为,你会生气,毕竟我似乎惹怒了你母亲。以为,你是来替她教训我的。”
“替你说话很奇怪?”
“不,完全不。”祁邵珩摇头,但是很罕见,这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葛女士生气,完全在意料中。”看着他妻子因为修身毛线衣完全显露出的微隆的小腹,祁邵珩的脸色一时间又变得有些莫名。
阴晴不定的,祁先生。阿濛无奈地摇摇头,正要松开被他握着的手,却突然感到胸口沉闷地让她脸色变得格外苍白,手指失力,手里的玻璃杯一松,“啪”地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阿濛。”祁邵珩扶她,却看他妻子手按在胸口上咳嗽了起来。
抱着她让她直接躺在书房里的单人牀上,拿了软枕垫在她的腰腹下面。
“咳咳咳……咳咳……”握着祁邵珩的手,以濛咳个不停,自从孩子过了三个月以濛这样由于胸闷气短造成的干咳也越来越厉害,祁邵珩见她咳得厉害只能轻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
这样的咳嗽几乎每天都会不定时的进行数次,以濛明显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倒是祁邵珩每次的反应过度和他从容淡定的常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孕中期会感觉胸闷气短,偶尔伴随咳嗽都是自然现象,但是像他妻子这样每日都咳,咳得这么厉害倒是让祁邵珩很担心。
将白色毛衣衫的几颗领口和胸口处的扣子都解开,祁邵珩揽着她的肩膀问,“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嗯。”靠在祁邵珩身上,以濛掩唇不再咳嗽了倒是胸闷的压抑感,让她觉得难受的厉害。
见此,祁邵珩找了件披肩搭在她身上,直接拦腰抱起了她,他的动作很轻尽量避开他妻子的腰腹处。
怀孕后的胸闷气短让以濛时常觉得有些眩晕,被祁邵珩抱着走,起初难受没有想太多,现在到了楼梯口比在封闭的室内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不再那么难受却想到了楼下的葛女士。
“放我下来。”
“还怕被葛女士看到?”
“家里有人,这样……不太好。”苍白的脸因为他的揶揄透出些许薄红。
“她在客房休息,不会出来的。”
三言两语间,祁邵珩已经抱着以濛到了一楼,客厅里的人坐在窗前翻看以濛最新画的画稿,这些画稿显然已经被祁先生装订成册放在那儿。
桌上,一杯美式咖啡。一身黑色锦缎旗袍,显露出依旧纤瘦的腰身。
落地窗外是掩映在苍翠叶片间的红玫瑰,如果忽略此时葛女士紧锁的眉头,这样一幅场景,风韵十足的人完全可以入画。
葛女士在看女儿的画作,听到脚步声看到抱着阿濛下来的祁邵珩,神色怔了怔,似乎因为幼年时期的自闭症小女儿待人一直很冷漠,她以为也许嫁给祁家这个年轻人是女儿被迫,但是现在看来阿濛被对方抱着靠在他身上,亲昵而依赖。
“怎么了?”明显看着以濛相比之前苍白了很多的脸,葛婉怡的神色一下就变得紧张。
“她胸口有些闷,我带她出去走走。”
“去吧,到外面去透透气。”
看着女儿被这么抱出去,葛婉怡心里格外的复杂,尤其是抱着阿濛的那个人,总让她难安。
如若是世家,大抵女儿能嫁给祁邵珩,让这个各方面优秀的过分的年轻人成为自己的女婿,似乎该感到高兴的,毕竟谁的女儿嫁给祁邵珩,在莲市绝对有了了不起的靠山。
可,葛婉怡显然并不这么认为,知道世家的复杂性,所以绝对不会让她女儿成为其中的牺牲品,更何况阿濛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