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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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浅笑,将她要换的衣服挂在她身边的衣架上,起身出去。
这样休息室的更衣室,以濛将自己身上的这件黑色的礼服脱了下来,晚礼服裙摆繁琐,她的双手又不是很灵活在起初薛晶晶助理帮她整理着换上这件晚礼服的现在,她有点难以将它利落地脱下来。
将近五分钟后,她还是没有将礼服换下来,而更衣室的门也被打开了。
“你——”错愕中又觉得这样不守信用的言行非常符合祁先生的作风,他进来帮她脱礼服,即便她有意环胸,他的视线还是在她胸前那件纯白色的真丝bra上多停留了几秒钟,纯白色的guialabruna是他给她准备的,没有繁复的蕾丝也没有过多的装饰,纯净的白色很符合他妻子神情宁静的气质,虽然现在当下时尚杂志最流行不过的是女人们喜欢的Victoria’s。secret,可过度性感妩媚的bra可一点都适合她。
身上的礼服一点点脱下来,换好后,最终将一边的浅灰色系棉质居家服给她换上。
整理好了一切,以濛手按在门把手上正准备出去,却见祁邵珩在盯着挂在衣架上的那件黑色晚礼服出神。
抹胸礼服,完全露肩显露女子胸前曲线的抹胸礼服。
蹙眉,不论如何这件都不能让她再穿。
“祁邵珩?”听到他妻子唤他,祁邵珩回过神冲她浅笑,“于助理刚才送过来的还有你一直在车上浅眠用的羊绒毯,躺在室内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以濛的视线却聚焦在室内的沙发上,宽阔的完全可以用于安眠。
从下午的两点开始工作,五点工作结束,上妆,参加颁奖典礼,一直到现在的庆贺酒会不用看时间都知道绝对将近晚上十点。
车上一直有让她休息的羊绒毯和软枕,现在拿来,以濛躺在祁邵珩的专属休息室里,看着站在她身边正忙着接电话的人,似乎是真的有点累,也完全有些困倦了。
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长发,修长的指在顺滑的黑色丝绸间穿梭。“知道了,我会一会儿过去,你先陪他喝两杯。”
见她神色倦怠,他将手机直接开成免提丢在一边,起身将一边的空调遥控器拿过来,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29度不能再高了。”有意叮嘱对调高了温度不满而蹙眉的人。
“什么?”电话另一端的于灏怔了怔。
“你继续说。”
“是。”于灏和祁邵珩的简短通话中,偶尔听到上司有两句和他们的话题完全不搭调的话,他立刻就明白过来祁邵珩是在和谁说话,虽然那个人似乎一声都没有出。
。。。。。。
一边讲电话,祁邵珩一边伸手轻拍已经完全累了的人,复古红的唇彩似乎有些难擦拭。“可以顺便和他谈一谈条件,然后在具体约时间。”
“是。”
“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明白,我会按照您的意思来和他继续谈的。”于灏又问,“您,现在过来?”
“嗯。”
通话结束,祁邵珩,伸手用刚才已经撕开包装的消毒纸巾帮她妻子擦掉了唇上的唇彩,就是这样的动作让已经闭上眼睛的人再次睁开就那么看着他。
“怎么了?”见她神情显示出轻微的不舒服。
“这消毒纸巾有味道。”
“有味道,不喜欢?”他坐在她身边俯下头看她。“这个好办。”
俯身直接吻住她的唇,亲吻半晌后放开后与她额头相抵,“这个味道喜欢吗?”见她不出声,他眼眸暗沉,在她耳畔说道,”离开前,送给阿濛一个礼物好不好?”
她讶然,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下意识地向后躲却被人扣住了手腕。
和刚才一样灼热缠。绵的吻顺着脖颈向下,而后,连就这么在以濛的惊诧中,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灰色家居服的上衣推起来,连同里面那件纯白色的guialabruna一起推高,处于困倦状态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铭感的柔软。
一点,一点的亲吻,吮吻,焦灼。
他的唇很烫,让以濛感觉整个人连血液似乎都难以平静下来。
愤懑和窘迫交至在一起,当她隐忍达到极限就要发作的时候,他却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而后看着她笑。
“记住了,不要再穿那件晚礼服。”他神色和起初的大相径庭,以濛瞪他。
他说,“乖乖,等。”
他站起身离开,却见侧躺的人已经坐了起来,“要送我?”他继续揶揄。
以濛伸手,直接将自己枕的软枕拿起来朝着他砸过去,而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的人已经出了休息室。
软枕’咚’地一声砸在休息室的门板上。
以濛愤懑,起身透过镜子看到留在自己脖颈间艳旎的吻痕,这下是真的完全没办法再出去了。
他这是故意的,窘迫愤懑交织。她现在情绪很差。
可从休息室出来的人却面带笑容。
以濛隐忍着不发作,休息室的门锁是锁不上人的,可落在身上的吻痕,这样的旖旎,怎么见人?
老狐狸,又被他算计了。
…本章完结…
☆、【083】阿濛被罚关禁闭
他这是故意的,窘迫愤懑交织。她现在情绪很差,可从休息室出来的人却面带笑容。以濛隐忍着不发作,休息室的门锁是锁不上人的,可落在身上的吻痕,这样的旖旎,怎么见人?老狐狸,又被他算计了。
坐在沙发上,当聂久给她信息的时候,她的情绪不太好。
【以濛,你去哪儿了?】
她看着这条信息神情沉郁,对方似乎在得不到她恢复的情况下又编辑了一条信息给她。
【现在的酒会上记者很多场合很乱也没有办法再给你通电话,刚才我看到张娴导演似乎在找你,你最后快点到酒会的正厅这边来,张娴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惹急了她可不好。】
想了想,以濛捡起地上的软枕,拧眉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帮我和张娴导演说一声,我,暂时去不了了。】
酒会上,聂久对着来宾言笑晏晏,有人冲她举杯敬酒,她浅笑着回应喝了一杯,榆次同时也感觉到了手袋里的手机再震动,知道失踪的人终于有回应了,欣喜地去看短信,却没有想到回复她的信息这么草率。
一边看以濛的回复,聂久想苏以濛同学不会真的和方素预想的一样提前离场了?可在转身的瞬间看到正在和酒会上不论走到哪里都能惹人注目的男人,祁邵珩还在,以濛也不太可能提前回去。
【苏美人,你什么情况?】哪有得了奖,记者和导演都找不到人的?
【一言难尽。】
【说,谁绑架了你,我去英雄救美。】
【。。。。。。】
【说正经的,你到底要怎么办?】
【暂且,帮我和张娴导演沟通一下。】
【真的来不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半晌后,聂久接到对方发过来的五个字。
【被罚关禁闭。】
关禁闭?祁邵珩的妻子,谁敢关她禁闭,聂久这么想着看到有过来敬酒的人,她不再想,继续浅笑着迎上去。
特殊贵宾休息室内。
以濛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将自己居家服的领子向下拉,镜子里从脖颈到锁骨,这些痕迹似乎在慢慢变淡,他似乎是有意的,想到他刚才不仅将吻落在她的颈项间,竟然还推高bra吻了她的。。。。。。闭上眼,双颊灼烧的滚烫,不知道是气愤的还是羞窘的。
抬眼的瞬间,以濛看着挂在更衣室上的那件换下来的礼服,她突然明白了这一个晚上那个男人意味晦明晦暗的神色和莫名的邪火是因为什么。
裸肩的抹胸礼服,锁骨和脖颈处似乎裸。露的有些多了,如果是以往,以濛从来不会选择这样的礼服,可当时时间紧急,倒是现在她才觉察到她穿得似乎是不太好。可晚礼服就这么一件,他不让她出去,不给休息室反锁,却在脖颈间留了吻痕,这件一穿就会露出来,他刚才就说了,不许她再穿这件,原来是采取了这样直接有力的方式,不给人留机会,很符合他一向的行事作风。
原本的一丝困倦,也在这个人的有意惹她中,没有办法发作出来。
以濛坐在沙发上,回想到他刚才说得,“你似乎不用再出去了。”一早就准备了软枕和羊绒毯,他早就想好了的,伸手一拳捶在一边的软枕上,她现在真的气不打一处来,可气又气不过,转念又觉得可笑,哭笑不得。他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酒会上。
因为《琴女》是张娴导演转做话剧的时候的第一部作品,获奖后,她所带领的话剧演员中就有两人获奖,其中的一位男演员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而另一位刚刚获得最佳新人的苏小姐却在颁奖典礼后,迟迟没有露面。
这样的酒会里不单单只有参加颁奖典礼的明星,演员,社会各界的名流,和影视界有关的投资,赞助商,在这个酒会上谁不胜数。
端着酒杯的空了,助理于灏帮祁邵珩换香槟的时候,看到祁邵珩在看着不远处,神情讽刺,顺着他的视线,于灏看到似乎是刚才刚刚提名奖项的一位女演员遭到了一位商界花花公子的调。戏,那男人的手直接伸进了小姑娘的低胸装礼服里,小姑娘一看就是刚成名不久,即便不甘愿也无济于事,而四周的人注意到的冷眼旁观,也有看到装没看到的。
这样的事情再一般的酒会,舞会上似乎见得多了,于灏不明白,今天上司怎么会对此多看一眼。
对于他们这样的从商人来说,见得多了似乎更显得冷血无情,而祁邵珩这个男人可从来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今天难得的温情其实,只是想到了某人从而感同身受而已。
于灏将手里的香槟递给祁邵珩,只听他自言自语道,“这儿的流。氓这么多,不关起来怎么行?”
“嗯?”
“差不多到时间了,再把人放出来。”
“是。”于灏点头。
——
过了酒会人流最多的时候,休息室里的人站起身,却见休息室外的门打开了。
“苏小姐。”不知名的侍者冲她鞠躬,将手里的衣服放下。
“祁邵珩,让你来的?”
听眼前这个女孩子连名带姓的直接称呼祁邵珩,让侍者一愣,反应了半晌才说道,“祁总说,您休息好了如果愿意可以换上这身衣服出去。”
以濛换好了相对简洁的礼服和侍者一起出了休息室,肩上的真丝披肩将脖颈间的一切完全遮掩。
导演张娴在看到以濛后不免要怒斥一顿,碍于现在的场合实在不适合,她这样的暴脾气竟然一直在隐忍,“以濛,过来。”
“嗳。”以濛走过去,简洁的回答了几个记者关于《琴女》作品的提问,回答完后就从一众人身边渐渐消退了。出现的很快,离开的也很快,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孩子过渡低调,其实阿濛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一直想的是如果肩上的披肩散开该怎么办?
避开流动人员的角落里,“这样才最美。”
伸手打落落在她肩头的手指,“别动手动脚的。”也不想想她是被谁害的。
“再呆几分钟,导演走了,我就回去。”她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
笑了笑,祁邵珩面色又突然沉下来,“阿濛,一会儿不许和别的男明星说话。”
“。。。。。。”
“他们敬你酒你不准喝。”
“。。。。。。”
抬眼,看着走远的人,以濛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最好的就是沉默。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哎。
以濛在角落里站了一会儿,手里的香槟已经被刚才过来的人有意给她换成了果汁,水晶葡萄汁,想到祁先生刚才说得,“反正都是和葡萄有关的,你就这么喝别人总不会过来非要尝一口。”
浅笑,她就这么站在寂静的一角里,看着这个浮躁的场合里,所有男男女女言谈,调。情,自然还有无数的明星站在记者和摄影师面前侃侃奇谈,不论对与错,每一个人都在使用自己的方法在向自己想要的东西伸手,用尽手段,是禁浑身解数地往上爬。
这是别的目标,她无从评价,可她想要的呢?
隔着璀璨的灯光,以濛望着在这样的场合里似乎依旧格外惹人眼的人,他是真的有聚焦人视线的能力的,不单单是她,从无数他周围看向他的自觉不自觉的那些女人,就可以看得出来。
而她,似乎真的一直以来和他站得很近很近。
真正想要的?
伸手轻抚上自己的腰腹处,她眼神暗沉。
聂久找了一会儿才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以濛,“怎么现在站在这儿?”
以濛浅笑。
“恭喜你,祝贺。这次正式地和你说一次。”
“谢谢。”
以濛神色淡然地和她碰杯。
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竟然在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