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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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母亲的北苑回来觉得无聊的人,周昌雨随意走着走着,没想到就走到了南苑。
他知道祁邵珩以前在冯家的家里都会住在南苑的,但是,他毕竟年纪小对家里的事情关注的也少,祁邵珩隐婚,有妻子这一说法他并不知道。
南苑一如既往地宁静,里面收拾地干干净净地,走过最前面的长廊,黛青色的围墙里就是南苑了。
即便到了夏末,天气还是很热,出了一身的汗让周昌雨打算直接回去了,可还没有转头回去,他就被眼前的一处景色给吸引了。
南苑一向装潢朴素,很少有点缀的东西出现,这次他刚走进就看到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两大缸睡莲,莲花恬静地绽放,氤氲着水汽似乎一下子就冲淡了燥热的夏天的炎炎热意。
“什么时候他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了?”在昌雨的认知里祁邵珩向来简洁利落,从来不会有这些东西出现。
莲花开得很好,靠近了看冯昌雨也发现了不同了。
这两缸莲花和莲田里的莲可不一样,莲花盛放,它有8枚叶片状萼片,花呈玫红色。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热带睡莲,不论怎么说昌雨也是世家子弟,对于名贵的稀有品种一看就知道。
这莲花是印度的‘红女神’,这种花叶红蟹爪睡莲圣洁,典雅,盛放的时候艳而不妖。好花,很难养的花,奇珍异品,什么时候祁邵珩也有这个爱好了?
先是被花所吸引了,昌雨渐渐向前走,在这样的莲花的后面,在碧色的荷叶后有一个简单的躺椅,地上掉落了一本书,被风吹的哗啦啦纸页直响,起先被书页的响动声吸引了视线,再抬头,荷叶不再摇曳风停了,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冻了。
炎炎夏日,有人在竹藤躺椅上,似乎昏昏欲睡。简单的朴素的一色荷叶裙,女孩子蜷缩着纤细的身子,白希的手臂枕在腮下安然地睡着,乌墨色的长发散乱在一旁,裙子直到膝盖处,裸露的消退,赤luo的双脚,白希,柔嫩,更因为上面露出的没有褪去的绯红艳痕,更显得旖旎至极。
吻痕,这女孩子双腿上露出了吻痕。斑驳的,不显得有一分的糜。色,反倒让人觉得心动。睡莲旁的宁静睡脸,荷花的香,混杂着一种不知名的香,让人突然觉得心神具乱。
心跳越来越快,口干舌燥,狼狈地别开脸,周昌雨没办法再看下去。。。。。。
…本章完结…
☆、【038】保护过度
吻痕,这女孩子双腿上露出了吻痕。斑驳的,不显得有一分的糜。色,反倒让人觉得心动。睡莲旁的宁静睡脸,荷花的香,混杂着一种不知名的香,让人突然觉得心神具乱。
心跳越来越快,口干舌燥,狼狈地别开脸,周昌雨没办法再看下去。。。。。。
正直青春年少,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有些受不了了,周昌雨原本站在南苑门口,也不敢靠近,直接转身就离开了那里。
大中午的夏天,出了一头的热汗,走在冯家的院落的路上,周昌雨只觉得越想越觉得诧异,明明这是祁邵珩所居住的南苑,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女人出现,而且,他还看到了吻痕。
夏天的薄衫裙,手臂,脚踝裸露处皆能看到艳丽的红痕,这样的场景,除了惊诧,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在祁邵珩的住处看到女人,还是一个似乎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不也许看样子比他都要稚嫩一些的,少女?
心思乱了,沉稳不下来,猜不出那个女子的具体年龄,倒是因为她沉静的睡颜扰乱了心神。
没有一丝头绪地进了西苑,难得见自己搞科研工作的哥哥冯博闻和洪佳人在说着什么,昌雨走进去,因为心思简单,心里有什么脸上完全藏不住事情。
“怎么了,看这出了一头的汗?”洪佳人去给昌雨拿毛巾,冯博闻就那么看着,眼神忽明忽暗地有着一向常见的讽刺。
“老哥,我们冯家南苑不是邵珩哥在住吗?”
“嗯。”博闻点头,他似乎猜测到了什么。
“那为什么里面有一个女人?舅妈是怎么让她住进去的?”听昌雨的语气,博闻知道他一向维护祁邵珩,只想着有女人住了他的院落,却心思单纯地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能住进去一定是因为身份不同。
“昌雨,你哥上次不是告诉你说你三表哥结婚了吗。”
“结婚了?”昌雨什么都不知道意外的很。
“是,结婚了。”
“那,那佳人姐怎么办?”第一刻想到的就是这个,却没有注意到刚才拿了毛巾进来的洪佳人变了脸色,她说,“我和你哥会继续维持婚约。”
“什么?这简直是……”见冯博闻的脸色愈渐变得有些复杂,昌雨不乱说话,只接过佳人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脸。
神色晦暗不明的冯博闻,看着昌雨突然又笑着告诉他,“你在南苑看到的可不是别的什么女人,那是你三表哥的妻子,学乖点儿,到时候记得叫三表嫂。”
“咳咳……咳咳咳……”刚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的昌雨因为呛咳,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三表嫂?咳咳……就那么一个……小丫头?”口无遮拦的人说出话来更不怎么可听。
昌雨心里一直想着就算祁邵珩有一日结婚,即便不和佳人姐有关系,也该是像佳人姐一样温和敦厚的女人,怎么会是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丫头片子。
原本对南苑那个熟睡的容颜还有一丝好感的人现在什么都不剩了,但,似乎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失落的心思比替洪佳人抱不平更多。
——
黄昏,南苑。
窗户大开着,书桌上有一本日记本。
Dear之诺:
最近我住在冯家。
……
简单的日常诉说后,到了日记的最后一段:
之诺,我有一个想法,做了一个自己觉得很好的决定。但是这个谁都不能告诉。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所以,你替我好好保守着它,好不好?至少,现在祁先生不可以知道。
我知道我这么做一定是铤而走险,但是不要怪我,也不要怨我,我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最了解我的你,一定要支持我。
阿濛(亲笔)
这似乎是有史以来以濛写得最长时间的一次日记,窗前落了几片竹叶,以濛随手夹在了日记本里。
书桌的旁边,刚刚提笔写下的毛笔字到现在墨迹还没有干,字迹苍劲有力,已经不再像自己以往写的那样,果然和祁邵珩的字迹越来越像了。
因为手臂上的淤青到现在都没有退下去,以濛选了一条长袖的裙子,南苑也很凉爽,有一方浅池里,水是活水和冯家临靠的湖水挨着,流动起来晶莹透亮。
黄昏,月色还没有升起,这段时候的燥热让人难忍,南苑从来不开空调,祁邵珩还没有回来,以濛一个人无聊,索性撩起了裙子,下了浅水,在浅水池中看着水中的小鱼,捞起来,再放回去,反反复复的几次,整个人也觉得玩儿累了。
祁邵珩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赤着脚站在浅水池里的人长发松松散散地垂在腰际,似乎是用小渔网在捞鱼,捞了几次,又看着池水里的小鱼发愣,祁邵珩走过去,见刚刚捞进桶里的小鱼又被他妻子通通倒回到了池水里。
“这么做有什么意思?”祁邵珩坐在池水边的座椅上,看着他妻子一个人自顾自地戏水,也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回来了,一定。
“只是想让它们换个地方呆呆。”还是没有回头,以濛低着头似乎在看浅水池里的小鱼。
捡起院子里地上,她丢在那儿的几本书,祁邵珩问,“最近真的看了。”那本哲学书完全是晦涩的古拉丁语,祁邵珩却没有想到他妻子会真的费心思去看。
“其实我一点都看不懂。”撩水,水流落在水里,像是绽开在她身边的水花。“我是一边看着翻译词典,一边查找着看的。”看那本书很费力气,但是她想看看,因为她知道冯怡婷看过,祁邵珩看过,所以她也想试着阅读。至少,不要说起了解对方,比不过洪佳人。
看她这样的情绪,祁邵珩在回来的路上听人说了不少,大致也不知道他妻子现在是什么心思。只好试探性地开口问了她一句,“昌雨,是不是来找过你了。”
以濛还是没有转身,站在水中背对着祁邵珩,看不出什么情绪,“昌雨是谁?你说的就是下午过来的那个似乎很没有礼貌的人。”
这么一听,看来昌雨是来过了,祁邵珩心里明了。
“他被家里人宠坏了,说得话,你不要听就行了。”
以濛想到下午的那个少年,拧眉,赞同祁邵珩的说法,“确实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今天下午,原本休息了一会儿,以濛正在南苑的书桌前写字。
有一个看起来十分不面熟的人进到了南苑来,“你是被邵珩哥带来的?”十分不甘愿的语气。
以濛沉默,握着毛笔的手继续在白色的宣纸上走笔。
“你知不知道他和佳人姐一早就认识,他们才是有婚约的人,为什么后来娶了你?”
写字的人不理会滔滔不绝的少年,这样冷然的人让到哪里都受宠的大男孩儿似乎有些受不了,“我问你话,你难道听不见吗?”
“听见了。”写字的人终于说话了,“你很吵。”
“你——!”气闷的人似乎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过,莫名地烦躁。被宠坏了的人在谁的面前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佳人姐下午哭了,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你怎么能让她那么伤心?就算你是三表嫂,你也不能欺负她。”
手里的毛笔顿了顿,这话里有话,原本觉得一个人带着实在无趣的以濛唇角有了戏谑的笑。
“实话告诉你,相比佳人姐,我觉得你根本配不过邵珩哥。”义正言辞的说法,说话的人觉得自己似乎说得什么都是对的。
“你不说话,我也要继续把我想说的都说完。”
“……”
“你对人这么不礼貌,是没有人会喜欢你的。”
“……”
“你有什么值得邵珩哥喜欢的地方的,虽然是长的很漂亮。”发现自己越说越不对了,少年又直接转回去说道,“他才不是肤浅的人,你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用。”
“……”
一下午的时间,以濛正觉得无聊,就有这样一个不明事理的男孩子找上门来,似乎要为谁说什么公道话。现在想想,除了觉得好笑,并没有什么让她觉得不快的。
——
“阿濛,昌雨自己被自己家里的人寵坏了,不谙世事地胡闹,其实他本性不坏。”
“看得出来。”以濛应声,这样单纯的被家里人保护地这么好的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和他自己没有多大干系。
帮着洪佳人说话?
以濛浅浅地笑了笑,眼眸有些深沉。
“阿濛。”见他妻子出神,祁邵珩叫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羡慕那样的人。”祁邵珩知道以濛说得是昌雨,活得那么单纯,没有任何的污染,一看就是被保护过度了。
…本章完结…
☆、【039】避孕药还是不要吃的比较好
帮着洪佳人说话?以濛浅浅地笑了笑,眼眸有些深沉。“阿濛。”见他妻子出神,祁邵珩叫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羡慕那样的人。”祁邵珩知道以濛说得是昌雨,活得那么单纯,没有任何的污染,一看就是被保护过度了。
夕阳西下,晚霞的光辉洒在水池中,落了水中的女子一身温暖的橘黄色光晕。冯家老宅的景致又是早年前的建筑,女子随意坠着松松垮垮地长发在水中戏水,美好宁静的像是一副画。
不过,祁邵珩可没有心情欣赏这些,见天际渐渐暗了下来,将手里他妻子看得书丢到一边,祁邵珩走过去,伸手让水里的人扶着自己,“阿濛,该上来了,水里该凉了。”
以濛将手递过去,正准备脚上用力上去,就被走过来的人直接抱了起来,脚踝上的水顺着她的脚向下流,沾湿了抱着她的人的长裤。
“总得先擦一擦。”她说。
祁邵珩丝毫不在意地抱着他的妻子向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伸手摸了摸她赤luo的脚,微凉的感觉让他拧眉,“明天不准在我不在的时候,下水。”
“中午的时候水是温热的。”完全狡辩的话。
“再不听话,直接挨罚。”
以濛怔了怔,忽然明白他说得‘挨罚’是什么意思,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晕红。
回到室内,他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用毛巾擦了擦脚,觉得她的脚还是有些不正常的凉,祁邵珩直接用手帮她暖,夏天他的手很温暖捂着她的脚,很快就不觉得那么凉了。
“晚上,想吃点什么?”他问她,似乎见她神情有些困倦的萎靡,想让她早点吃了饭休息。
原本有些犯困的人听到了晚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