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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狼狗男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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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现在二十八岁,而你才二十四岁呢?”他问,几乎是将她半抱在怀里的亲昵。
  龚歆慈之前不是没有被他这么抱过,只是那在她的认知里,不过就是姐弟间感情良好的互动,直到现在——
  困难的咽口唾沫,龚歆慈不得不接受印象中的小男孩已然长大成为男人的事实。
  而这个男人,竟让她心绪纷乱。
  一个小时前是,一个小时后的现在更是。
  “小谨……”
  “如果我比你大,你认为我会把你当作小妹妹看待吗?”
  “我不是你,这种问题……我无法回答。”
  “那么我来答。”话甫落,上官谨将握在掌心的手拉贴上唇。“我的答案是,不会。”
  “小谨!”
  “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不用再加个『小』字,就像我叫你的名字,却不加上个『姐』字一样,歆慈。”最后的呼唤,轻柔且缓慢,怕她听不真切似的。
  原来……龚歆慈终于明白为何再见面之后,他从没像以前那样喊她“歆慈姐”。
  老天,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
  “别用年纪当借口搪塞我,歆慈。”上官谨俯低脸,以颊磨蹭她的,温存的动作带有撒娇亲昵的味道。“那无法说服我。”
  “你……你……”被突然其来的亲密吓傻,龚歆慈“你”了老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下一秒,他的话更让她屏息。
  “我喜欢你。”低低的,带着局促下安,却也令人耳热心悸的告白。“本来只是很单纯的暗恋,但我想结束它,化暗为明。”
  “暗、暗恋?”
  “是的,暗恋。”他说。“我以为跟你不会再有交集,从没想过会有追求你的一天,所以只当它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妈想请你劝我收心,早点成家立业是吗?不用劝了,因为你,我开始有成家的打算。”
  他、他在说什么?成家?!
  “你、你不要吓我。”嗫嚅半天,她只说得出这句话。
  “我很真心。”
  “你……我……”那个一边吃鸡腿一边叫她别哭的小男孩呢?他跑到哪儿去了?龚歆慈心慌意乱的想。
  此刻站在她眼前的男人是谁?不熟悉的陌生感忽涌心头。
  不,她不认识这个人,不认识这个跟记忆中小男孩同名同姓的“男人”。
  察觉到她的退却与挣脱,上官谨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或是惊讶;他只知道,不能这样放她走。
  “能不能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非男孩看待?”他要求,“试着想想,能不能给一个名叫上官谨的男人追求你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突然这么说是急了点,但是已经燃起的感情就像在草原放一把火,火势只有愈见猛烈的趋势,根本止不住。
  尤其是刚又听见她端出姐姐的架子责备他的时候,那令他感到愤怒,让他气得口不择言,说出自己的感情。
  他不想只当她的弟弟,他想做她的情人!
  “我……你……”龚歆慈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一直没有办法。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能保护你,不再需要你照顾。”
  不再需要她照顾……这句话,莫名的令龚歆慈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勉为其难在接受她的照顾?
  这个问题比起他的告白更令她感到错愕和……受伤。
  她的照顾对他来说是多余的吗?一瞬间,她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又怕得不敢开口。
  “歆慈……”
  “我、我要想想,我要想想……”她只能这么说。
  也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个地步。
  第七章
  打开门看见访客,胡芷苓很惊讶。
  “歆慈?你怎么……提着行李?”瞄见好友手上的行李箱,本欲说的招呼变成疑问。“怎么回事?”
  客厅里第二个人,也是明家户长、胡芷苓的亲亲老公明仁白,听见妻子的话,也走至玄关。
  “明大哥。”龚歆慈柔柔一笑,神情看来疲惫。
  “不要告诉我,你打算请长假出国旅行。”看她的行头,很难不作此想。“没有报备的假我不会准,临时找代理主播很麻烦。”
  “我并没有要请假,只是……”话到一半,龚歆慈忽面露难色,迟疑的没有把话说完。
  “真想踹你这个工作狂两脚。”胡芷苓恼嗔道,也真的送了老公两记脚丫子。“看不出来歆慈在逃难吗?”
  逃难?龚歆慈闻言,浑身不自觉颤了一下。
  这两个字虽不正确,伹却贴切,只是……她逃开的究竟是“难”,还是其他?
  她不知道,擅长分析时事的脑袋无法解析感情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因为无法解析,因为不能予以回复,她非常非常胆小的逃了。
  “让我猜猜,你逃的『难』,是不是姓上官单名谨,嗯?”
  纤秀的身形再次一颤,无言的给予肯定答复。
  “感情问题?”明仁白一点也不浪费父母给他的名字,非常“白”目的点破,让龚歆慈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老公啊……”胡芷苓突然娇俏的搂住老公脖于,吐气如兰。“你何不继续你的工作狂习性,缩进你的书房办公,把客厅留给我们两位绝世美女,嗯?”
  明仁白挑了挑眉,还来不及开口,他的妻已经邀功似的问:“你觉得你的老婆我这项提议如何?”
  “非常好。”心系公事,却苦于被爱妻纠缠,不得不陪她看电视的明仁白简直是举双手赞成。
  “不用了。”惊觉自己打扰人家夫妻的生活,龚歆慈萌生去意。“我、我先走了。抱歉,打扰你们……”
  “别开玩笑了。”胡芷苓连忙拉住她。“你是有事才来找我的不是吗?”
  “可是……”
  “放心,仁白巴不得你来打扰。相信我,书房里的卷宗比起客厅的电视还来得吸引他,我说的对不对啊?亲爱的老公。”胡芷苓回头征求丈夫的同意,正好叫住走到书房门口的明仁白。
  明仁白的举动说明了一切,果然是标准的工作狂一名。
  “芷苓,我……”
  “上官谨跟你说了?”
  “什、什么?”
  “还要我说得更白一点吗?”胡芷苓盯视好友羞红的脸,这表情要是让外面那些追求她的企业小开看见,恐怕会造成更疯狂的追求吧!“上官谨那小子的心思,全世界大概只有你看不出来。”头一遭,发现这位心思敏锐的学妹可以用“迟钝”两字来形容。
  “是吗?”只有她看不出来?
  “还有啊,”对谈间,胡芷苓已将来客迎人客厅,倒了杯果汁给她。“你大可以用屋主的身分赶人,没必要把房子让给他,自己逃出来吧?”
  隔着茶几对坐,胡芷苓又说:“好了,现在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了,仁白的书房有隔音,不用担心被他听见。”
  “我想说的你都知道了。”龚歆慈握着杯子,低头凝视柳橙色的液面。“何必我再说一次。”
  “听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比较有真实感哪。”
  “芷苓!”
  胡芷苓笑了一阵才收敛。“不逗你了。说真的,上官谨让你很困扰吗?”
  “我没想过他对我是这种心思,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而且……”顿了下,她试着描述:“不是我自抬身价,而是我觉得他并不是在这次见面之后喜欢上我,听他的话意好像很久以前就对我……这让我困惑,我跟他认真算起来,已经有十一年没有见过面。”
  “你没见过他,不代表他没见过你。”傻瓜。
  “怎么说?”
  “别忘了你的工作是什么,从偶尔出现在电视上的采访记者,到现在坐上主播台,你这张脸很多人都见过,在电视上。”
  “那又如何?”
  “光是你的外表就很吸引人了,歆慈。”真服了她。“别忘了,你初登主播台的时候引起多少蝶乱蜂喧,人很注重第一印象,这一点,生存在电视圈内的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吗?”
  她点头。“你的意思是,小谨也是看中我的外表,就像那些送花送礼的公司小开、企业名人?”
  “你认为他是那样的人吗?”
  龚歆慈不假思索的摇头,非常直觉的。
  “那么,你还怀疑什么?怀疑他的为人,还是怀疑他别有用心?”
  龚歆慈微恼的瞪着好友。“小谨不是这种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不知道。”胡芷苓一摊手,双肩耸了耸。“比起我,你应该才是更清楚他的那个人,不是吗?”
  “嗯。”她点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逃?”
  没料到胡芷苓会这么问,龚歆慈一时找不到话来答。
  “龚伯伯的事你逃,上官谨的事你也逃——逃是会成习惯的,歆慈。”胡芷苓语重心长道:“你应该是最清楚才对,一逃再逃,只是把问题留在那里,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被你逃开的人,甚至是决定逃开的你,最后都受到伤害了不是吗?”
  龚歆慈沉默了。
  是的,她的确比谁都清楚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但她就是不知道怎么解决才会选择逃开,不去看就不会想,不去想也就不会难过了……是吧?
  小小的反问,问住了她自己。
  未多时,屋里电话响起,恍神的龚歆慈浑然无觉,直到胡芷苓拍她肩头,拉她回神。
  “找你的,是你家那只惨遭主人弃养的看门犬。”
  龚歆慈恼嗔胡说八道的手帕交。什么看门犬!难听又损人。她暗暗埋怨道。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有接电话的打算,胡芷苓也回瞪她,“你接不接?”
  看着话筒,龚歆慈迟疑了。该接不该?她问自己。
  接了又如何?如果她知道怎么解决就不会胡乱抓出几套衣服,近乎逃难似的躲到芷苓家来。
  不接呢?她又无法作出这么没礼貌又伤人的决定。
  “左右为难”这句成语道尽她此刻的心境。
  真奇怪,人家小俩口吵架,为什么最忙的人是她?胡芷苓愈想愈觉得好笑,笑自己的多管闲事呵。
  算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吧!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三秒之后我立刻挂断。一、二……”
  三字还没说完,龚歆慈已经抢下话筒,移师到客厅角落。
  看吧,个性温吞的人就是需要逼。她摇头,为好友的别扭和一遇到感情相关问题就逃避的怯懦叹气。
  “好好谈,需要我的时候,你可以在书房找到我。”没她的事,那她就去烦她的“阿娜答”了呵。
  但是,胡芷苓前往书房的脚步在中途停了住,为了突然想到的某件事。
  奇怪,上官谨是怎么知道她家这支电话的?这个疑问令她攒起眉头。
  这支电话三天前才装好,连歆慈都不知道号码的。
  他,怎么会知道?
  虽然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息,没有听见对方的声音,上官谨还是很确定握着话筒的人就是他要找的。
  “歆慈。”他更听见在唤出这个名字时,那头倒抽一口气的讶然。
  然而除了抽气和呼吸,他还是听不见其他声音。
  没办法,他只好主动开口:“回来吧!该走的是我不是你。”
  他说话的声音少了平时会听见的笑意,是因为她吗?
  “如果我的感情对你造成困扰,你可以当作没这回事。”上官谨再度开口,感觉像在对录音机说话,很不习惯却不得不。
  会这样可以说是他自己造成的,谁教他一时冲动表白。
  “……”那厢,依旧无言。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才九岁。”上官谨拉开客厅的落地窗远眺,夜幕无止尽的黑就像时光隧道,将他拉回过去。“还是个流鼻涕的小鬼头……不,我在你面前流的是鼻血。”回想起来还是很丢脸。
  “噗哧!”龚歆慈终于给了呼吸以外的声音。
  “你很美,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在我眼里都很美,无论是外表或内心,你美得不可思议,不像乡下女孩。”
  “……谢、谢谢。”羞怯的声音细细飘进他耳里。
  “我喜欢你,小时候曾经希望你是我姐。还记得吧,我上头三个姐姐都很……不,是非常强悍。”再听见她的笑声,上官谨心情也放松了些。“但现在我很庆幸你不是我姐姐,而是一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一个我可以追求的对象。”
  那头又安静了下来。
  “对不起啊,本来是想说些让你宽心的话,没想到还是失败。”深呼吸换口气,上官谨逼自己问出来:“就算当作没这回事,我们也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了,是吗?歆慈……『姐』。”
  这声“歆慈姐”,唤得龚歆慈莫名揪心。
  真正听他这么叫她,龚歆慈才发现自己并不觉得高兴。
  歆慈姐——她不喜欢他的叫法。
  “好了!”电话中,上官谨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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