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红颜:仙宠-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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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脚步很快,不一会儿就追上了上官祺,拦在他的面前,伸手要钱,那张黝黑的脸冒着一股倔气。
上官祺没料到,女人竟然不认识上官府,并拦住他索要船钱,这可算是前所未有。
“我没有钱。”上官祺冷冷一声,嘴角带着嘲笑,眼神不经意地泄漏出挑衅的意味。
女人紧盯着上官祺的眼睛,呆住了,并非恐惧,而是惊讶,显然被那种紫色的魅惑吸引了。
“让开!”上官祺发出了寒冷的命令,从前,无人敢拦他,女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容许的范围。
女人哆嗦了一下,含着惧色让到一旁,上官祺随即走过,瞧也不瞧女人,丝毫没有看一眼的欲。望。
待上官祺走远,女人站在那里,冲着他神气的背影说起来,“什么了不得的人,不给钱还这么凶,哼,欠我的钱一文都不能少,不就是上官府吗,我这就去拿。”
随后,女人返回了船上,重新撑起了划杆,向着来时的河岸划去。
上官祺去了自家的茶庄,一面散心一面了解那里的生意情况,那是他隔一段时间所要做的事情。早在几年前,他就从父亲的手上接过了掌管上官府大小生意的权力,而自他掌管后,各个生意越做越兴隆,家族的财富越积越多。
返回的时候,上官祺依然从那条河渡过,坐上的是自家的船,比那女人的船大好几倍,也更阔气。
过河时,上官祺有意在河面上搜索了一下,却不见此前载他的那条船,他不禁想,那女人是否真的到府上要钱去了。
上官祺回来时,府中已是大红灯笼挂起来,双鸳鸯字贴起来,宾客络绎,礼乐奏鸣。
面对喜气的场面,上官祺很不以为然,对即将娶过门的女人没有一点好奇,更没有洞房花烛的兴致,那原本就是一句随意的话,况且,他向来玩世不恭。
上官祺避过众人的视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平日里最常想的事情,他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歇下不久,走进来一个妙龄女子,冲着上官祺娇声说:“哥哥可要想清楚了,兴许那媒婆胡说八道,这方圆几十里,就没听说有她讲的那种女人。”
这妙龄女子是上官祺的妹妹上官嫣,就是此前那个噘着嘴反对上官祺的妹妹,长得娇小玲珑,俏丽可爱,此时穿着粉色的衣裳,如桃花一样娇美,一边说着俏皮的话一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
上官祺正坐在摇椅上,闭着眼想着心事,闻到妹妹的声音,却没有半点回应,斜着身,翘着腿,悠然傲气。
上官嫣走到摇椅前,蹲下身,趴在上官祺的旁边,娇声细语,“哥哥,你真的要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吗?”
上官祺依然闭着眼,嘴角则弯出了一道轻笑,令他精致美丽的面孔多出了一丝温柔。
“你想嫁给我吗?”上官祺突然问,语气十分轻松随意。
上官嫣睁圆了眼,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她没料到亲生哥哥会问出这样的话,而震惊的同时,她也羞得满脸绯红,眼中的秋波闪烁不定。
“就算你想嫁,我也不能娶,明白吗?”上官祺又轻飘飘地道了一声,唇边噙着浅浅的笑意。
上官祺有着远远超出常人的洞察力,妹妹的心思轻易就能知晓,他其实没有任何禁忌,只是没有动心。
上官祺的话令上官祺感到委屈,红着脸,噘着嘴,闷闷不乐,她就是想嫁给他,但他的直白打击了她的幻想。
过了一会儿,府里的赵管家也来了,站在门边恭敬的说:“门口赖着一个女人,说公子欠她的船钱。”
上官祺缓缓睁开了眼,露出好笑的神情,“哦,她真的来了。”
正文 仙奴后传:3
“什么女人?哥哥什么时候欠了人家的船钱?”上官嫣听了赵管家的话,好奇地问上官祺。
从来,只有别人欠上官府的钱,没有上官府欠别人的钱,这一回,上官祺算是开了先河。
上官祺冲着上官嫣无谓的一笑,不作解释,随后朝着赵管家吩咐了一声,“给她钱,让她走。”*
赵管家不敢多问,带着诧异的神情离开了。上官嫣又问:“你坐了人家的船?”
对于妹妹追根究底的劲头,上官祺不予理会,重新闭上了眼睛,悠然地独想。他可以无视身边的一切,却不能不去思考纠缠心头的疑问。
片刻的沉默后,上官嫣一个突然的举动彻底搅了上官祺的沉思,只见上官嫣的嘴唇悄悄贴上了他的嘴唇,并试图撬开他紧合的唇齿,探入香舌。
上官祺并没有推开妹妹,也没有出声阻止,而是不慌不忙地睁开眼,向着对面的眼睛射去两道紫色的冷光。
上官嫣即刻松开了咬住上官祺的嘴唇,原本暖味的神情顷刻消失,满眼恐惧。
上官祺只是一个眼神,便轻易摧毁了上官嫣的企图,尔后严正的告诫妹妹,“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如果还有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上官祺如此反应,不是因为上官嫣是他的妹妹,而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他的尊贵。
上官嫣红着脸站了起来,眼神惊惶,手上还有些哆嗦。她没见过上官祺如此威冷的样子,那一副慵懒的神态给了她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的确,上官祺生得一副迷惑人心的妖孽之相,又充满了魔尊的气质,这凡人之身的妹妹难以招架。
在爱慕上官祺的几个妹妹中,上官嫣是最大胆的一个,虽然被哥哥的威寒刺得胆战心惊,但在恢复镇定后,不但不死心,反而更迷恋上官祺。
“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上官嫣重新蹲下身,依着上官祺小声问,她十分紧张,却又显得大胆。
“我并不讨厌你,但你要记住我的话。”上官祺再度合上眼,淡淡的回道。
上官嫣重新有了笑容,也恢复了娇柔的声音,“我会记住哥哥的话。”只要上官祺不讨厌她,她暂时心满意足了。
“去打听一下那个要船钱的女人。”为了支走上官嫣,上官祺随便的吩咐了一声。
上官嫣愣了一会,随后慢吞吞地直起身,脸上明显不悦,在她的印象中,高傲的上官祺不曾主动打听一个女人,这可谓开天辟地头一回。
如此一来,上官嫣的好奇心更重了,答应了一声后,很快就从上官祺的面前消失。
上官祺的面色沉静下来,重新拾起原来思考的疑问,完全没有着想成亲之事,就算屋外忙得底朝天,他也稳坐摇椅,而此时,也无人敢轻易打扰他。
这一边,上官嫣从上官祺那里出来后,直奔大门,远远就看到,赵管家在给一个女人银两。
上官嫣快步上前,急着想看清上官祺特地交待的人,待到了跟前一看,她顿时放下心来,面上浮现好笑的神情。
在上官嫣的眼里,那女人简直不能称为女人,皮肤黝黑,长相土气,那宽肥灰色的装扮令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粗汉,仔细看来,那发髻上竟然插的是一根树枝,样子十分穷酸。
“哥哥为什么要打听这个女人?”上官嫣暗里纳闷,带着疑惑的目光走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
那正是为上官祺渡河的女人,她果真找来了,也没有白跑,正乐滋滋地看着手中的钱。
“你是谁?”上官嫣阔冲着那女人傲慢地问。
女人闻声抬起了头,在见到上官嫣的那一刻,眼睛惊闪了一下,尔后收起钱,反问:“你是谁?”
立在一旁的赵管家连忙替上官嫣回话,带着驱赶的口气,“你就说你是谁,说完了赶紧走。”
上官府是高云镇的大户,府上的人都有些势利,甚至是嚣张跋扈,这赵管家没让人拿扫帚扫那女人,已经算是客气的了,这也源于府中正在办喜事。
那女人模样粗,脾气也倔,被赵管家瞧不起,便也还以傲慢的姿态,得意的说:“我和你们一点也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是谁?”
“嘿,你可真不识好歹。”赵管家吹胡子瞪眼起来。
若不是上官祺亲口交待,上官嫣绝不会在她认为又粗俗又穷酸的人面前停留,为了及早得到情况,她对着赵管家说:“给她点钱,让她说话。”
赵管家很诧异,也很不情愿,但小姐的话不得不听从,便又掏出一点银两,引诱女人,“你要是说了,这钱就归你了。”
女人不屑地看了一眼赵管家向她展示的钱,傲气地回道:“我只要我的船钱。”说完,她转头就走。
为了讨好上官祺,上官嫣没有罢休,向赵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抓住那女人,想用威逼的方式问出底细。
赵管家意会,又向着门口的两个看守使眼色,两个看守即刻去追,很快就将那女人抓了回来,一左一右架着,拉到了上官嫣的面前。
“老实说吧,否则就要吃苦头了。”上官嫣神气地说,露出与她娇粉面容不相符合的凶相。
那女人被两个大汉给挟持着,却没有一点畏惧,黝黑的脸上又冒出那股倔气,气愤地叫道:“你们仗势欺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上官嫣冷下脸,进而威胁道:“少废话,再不说就把你关起来。”
“我就不说!”那女人也更倔了。
正文 仙奴后传:4
那女人倔,上官嫣也跟着不服气,而这时,门口出现的宾客越来越多,猜疑的目光也越来越多,若再僵持下去,就会引起各方议论,破坏了喜庆的气氛。
“给我把她关起来。”上官嫣冲着女人趾高气扬的说,果然使出了更蛮横的手段。*
这一声令后,赵管家紧跟着补充了一句,“先关到柴房。”
“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了什么法?”女人愤怒地大叫,引来了周围所有的目光,见此情形,赵管家连忙对看守说:“堵住她的嘴。”他唯恐惊动了府里的人,尤其是上官祺。
即刻,那女人的嘴被看守的大手捂住了,发不出一丝响声,同时身子也被架了起来,强行带进了府里,上官嫣看着女人挣扎的样子,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上官嫣一脸得意的返回了上官祺的房间,却见那里已没有了上官祺的身影。
上官嫣走到上官祺坐过的那摇椅前,扶着椅把发起呆来,似乎在想像着上官祺坐在上面时的风。流姿态。
这个时候,上官祺正在另一个房间穿戴新郎装,身边围着好几个丫环,都有些手忙脚乱,毕竟是上官祺第一次成亲,她们唯恐出了差错,引祸上身。
按理,上官祺该领着迎亲队伍去接那新娘,但他却没有那份热情,就等着那户人家把女儿送上门来,而他的道理就是高云镇的道理。
穿上新郎装的上官祺更显得与众不同,那红色的衣裳将他的脸衬得更加雪白,眼睛愈发炫亮,银色的长发宛如霞光中的雪瀑。
如此一张魅惑的面孔,世上又有几个人可以不被迷惑?当上官祺穿戴齐整时,在场的人全都看呆了。
上官祺见惯了惊艳的目光,毫不以为然,扬手打出一个响指,轻松敲醒了周围的人。众人醒来后,又换作了忐忑的神情,对上官祺的妖孽之相心怀恐惧。
这时,老夫人在丫环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到一身红装的上官祺,也惊呆了一会儿,随后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夸奖自己的儿子,一表人才,无人可比。
这老夫人只生了上官祺一个独子,也凭着这一个独子在满院的妻妾中位居最高,如今,儿子要成亲了,她是最开心的一个。
面对母亲的夸奖,上官祺显得很平淡,当作一阵风吹过,也不作讨好,依旧是傲气的姿态,这并非他没有亲情,只是显得比常人淡薄而已。
在老夫人的牵引下,上官祺来到了成亲的大堂,那里已是宾客满座,一片喧哗,极富喜庆的气氛。而当上官祺出现时,整个大堂顷刻变得鸦雀无声,无一不震惊。
红衣银发的上官祺凿实太耀眼,令亮丽的大堂为之失色,他傲气地走在众人的视线下,旁若无人的看着大堂的布置,他的父亲则跟在他的身后,堆着一脸的笑容。
大堂布置得很富丽,与金壁辉煌的宫殿相差无几,就连鸳鸯字贴也镶着金边,尽显上官府有钱有势的派头。但在上官祺的眼里,还是显得平常,眼光不曾在一样东西上停留。
不久,赵管家匆忙进来,说那户人家已将女儿送来了,花轿就停在在大门口。
听到这样的消息,在场的宾客都兴奋起来,大堂上再度喧哗,而新郎上官祺却波澜不惊,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大堂,去迎接那不曾谋面的新娘。
这个时候,那个要船钱的女人已被关进了柴房,手上和脚上都被绳子绑着,嘴上也被塞得严实,她走也走不得,喊也喊不了。
上官祺一句随意的话,便令这女人沦落到了被囚的地步,无端受苦,只见她两眼晶莹,盈满了泪水,口里不时地唔唔作响,似在呐喊又似在哭泣。
这女人凿实执著,不甘心就此被押。她不停地手脚磨擦,要用蛮力松开绳索,嘴上也不停地使劲,试图吐出塞在里面布团。
折腾了一阵后,女人终于将嘴里的布吐了出来,大口喘了几下后,又用牙去咬手上的绳子,直到嘴角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