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红颜:仙宠-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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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的,离开这里!”突然,南殷暮容大呵了一声,眼光却是冷视着噬安。
这一声大呵令周围的人胆战心惊,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散尽了,门前就只剩下噬安和南殷暮容两个人。
噬安很明白南殷暮容的意图,却故意说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没想到,你会来讨酒喝,真是莫大的荣幸。”
南殷暮容看着噬安鲜红的着衣,心中一目了然,冷笑道:“看来,我来得恰是时候。”
“你从来都是恰时。”噬安含恨嘲笑,面具上的两道目光同是怒火中烧。再一次地,他心里的仇恨的悲伤被牵引出来,想要宣泄。
“你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就由我来终结你吧!”南殷暮容狂怒一声,同时,白袖一挥,率先发出了攻击。
刹那间,天空风云骤变,如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见此情景,噬安毫不怠慢,紧跟着也挥出一袖,只见红光闪过后,气势更汹,门前风声呼啸,飞沙走石。
为了不让近旁的族府受到牵连,噬安张开巨大的结界,将他和南殷暮容的战场与外隔绝,只作两人间的生死较量,而最重要的,是保护府中的母亲,不受任何伤害。
一时间,所有的风云汇聚在了结界之内,噬安和南殷暮容置身在了飓风狂澜之中,白色与红色的身姿决然相对,白如仙,红如魔,浑然一幅绝美狂野的画面。
史上最为强劲的对决拉开了序幕,两个难逃宿命的男人就此生死较量。双方的仇恨化作残酷而艳丽的火焰在结界中绽开。对南殷暮容来说,他的身上不但有仇恨,还负着天成的使命,予噬安而言,所承载的仇恨更为深重。
同一时刻,一个英气秀美的女人出现在了殷族的族府。门前侍卫没有阻拦她,府中的其他人也对她恭敬三分,她一路无阻,直奔向南殷暮容的书房。
那个英美的女人就是南宫雨,她满脸焦虑,冲进书房就喊:“暮容!”
书房里空无一人,洁净幽雅,飘着一种淡淡的书香。南宫雨嗅着这样的味道,眼里湿润起来,口里痛心而痴情地念着:“暮容。”
原来,元熙被暗杀的消息很快传开,圣女得知的时候,更加明白了当初南殷暮容舍下南宫雨的用心,遂对南宫雨说出了南殷暮容曾说的那一番话,希望南宫雨可以在南殷暮容脆弱的时候给予帮助,更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他们可以像从前那样相爱,共同面对危险。
自回到圣女身边后,南宫雨潜心修行,决定跳出红尘,抛却尘缘。可一直以来,她并不能忘却南殷暮容,在红尘的边缘挣扎。当从圣女的口中得知真相时,她的心很快动摇了,最后毅然下山。
没见到南殷暮容,南宫雨心生不妙,四处打听其下落,却无人知悉,即使是他身边的亲信。南宫雨不甘心,便又奔向南殷暮容练功的地方,怀疑他将自己封闭起来。
对于殷族的族府,南宫雨十分熟悉,心里一直保留着她在府中的每一个回忆,更记得那一天她愤然离开的情景,当时,她对南殷暮容含蓄地说,她想穿嫁衣,那种鲜红的衣裳,但南殷暮容却以沉默回应她,无形间伤了她,于是,她在他的面前使出了从未有过的娇横,跃马离去,不曾想,这一别就是好几年,彼此都深深地受伤。
来到练功的地方,南宫雨依然没有见着南殷莫容,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孩,虽然他还不高大,但身躯十分坚挺,稚嫩的脸庞充满天成的傲气。
南宫雨愣住了,被对面的眼睛吸住了视线,那黑绿的眼瞳,美丽幽冷,隐含仇恨,让人为之震撼。
那非凡的男孩就是南殷冰华,他正独自等待父亲的归来,好长时间过去了,他等来的不是父亲,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看到南宫雨的第一眼,南殷冰华有一些吃惊。虽然,他还不到五岁,却天生有着智慧的眼光、敏锐的洞察。在他看来,知道练功房的人寥寥无几,想必这个陌生的女人与他的父亲,或者母亲十分亲近,最大的可能则是父亲。
“你是谁?”南殷冰华带着冷酷的眼神,质问南宫雨。
正文 噬王番外:永不接受
南宫雨没有立刻回答南殷冰华的质问,而是仔细打量着对方,猜想着他的身份,最后,他认为面前这个气质非凡的男孩一定是南殷暮容的儿子,殷族的大公子南殷冰华。
“你是南殷冰华?”南宫雨惊喜的问。她曾听说,南殷冰华天生不凡,有帝王之相,被南殷暮容严加保护,几乎不曾出府,但他的名声却已是远播,眼下得见,感到名不虚传。*
听南宫雨相问,南殷冰华更生好奇,再度问道:“你到底是谁?”
南殷冰华的气势咄咄逼人,令南宫雨不得不作出让步,回道:“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南殷冰华骤然变色,墨绿的眸子幽寒之中透着敌意。瞧见这副气势,南宫雨有一些意外,不曾料想南殷冰华会如此敏锐,似乎在维护自己的母亲。
“也是你母亲的朋友。”南宫雨即刻补充。
南殷冰华的敌意未有消减,而是进一质疑,声音稚嫩,语气威冷,“你怎么知道这里?是父亲告诉你的吗?”
南宫雨完全感受到了南殷冰华对她的敌意,顿时有些紧张,也陡然感到愧疚,为南殷冰华母亲的死。如果,南殷暮容不曾那样为她设想,那个善良柔弱的女人就不会被暗杀,死去的也许会是她。
南宫雨十分伤感,却努力舒展亲切柔美的笑容。带着那样的笑,她缓缓走向南殷冰华,想去友好地抱住他,并告诉他,她不是他的敌人,她也为他母亲的死感到难过。
可是,南殷冰华不允许南宫雨靠近他,带着厌恶的神情说:“走吧,父亲不会见你。”
“为什么?”南宫雨紧张地问,脑海里立刻浮现最后一次看到南殷暮容时的样子,恨不得马上见到他。
南殷冰华没有回答,沉默着,以寒冷的目光驱赶南宫雨,在他心看来,父亲的身边应该只有母亲,即使母亲死去,任何其他的女人都不能占据她的位置。
南宫雨懂得南殷冰华的心情,并急于化解他的怨意,遂说道:“冰华,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我是来帮助他的。以后,我们也可以做好朋友。”
“不许你这么叫我!”南殷冰华突然大叫一声,怒色浮面。因为,只有父亲和母亲才可以叫他冰华。
南宫雨好失望,感到南殷冰华的心好似一块冰,她的温柔很难将其融化。但她没有放弃,依然想要尝试,可是,南殷冰华却不给她机会,留下一个怨恨的眼神后,从她眼前迅速消失。
“暮容……你在哪里?”南宫雨呆呆地立在原地,心里又是另一种悲凉。感到她与南殷暮容之间又似千山万水的距离。
南殷冰华从练功房出来后,直奔南殷青婵所在的房间,尔后抱起襁褓中的妹妹就向外走。几个侍女上前阻拦,但均被南殷冰华冰棱般的目光吓得一阵哆嗦,终究没能拦住。
南殷冰华虽小,但本事却不小,即使是武士也难招架他,一阵躲闪后,他终于抱着妹妹逃出了族府。
出了族府后,南殷冰华不知道何去何从,便抱着妹妹向着落日的方向走。余晖中,他的身影显得幼小孤单,映着霞光的脸庞淌着晶莹的泪水。
见过南宫雨后,南殷冰华明白了,母亲的位置很快会由另一个人取代。那个女人声称要帮助父亲,还想与他做朋友,显然想取代母亲,而那样的事实他永远都不会接受。
离家的时刻,南殷冰华对父亲产生了怨恨,其实,从母亲离他而去的那一刻,他便开始怨恨,为什么,那么强大的父亲竟然不能保护母亲?他算得上最强的男人吗?
元熙曾是南殷冰华身边最大的守护,她的母爱深深植入了南殷冰华的心里。当母亲临死的凄惨浮现脑海时,南殷冰华就会恨一次父亲,并一次次发誓,一定要亲手惩罚那个杀害母亲的人。
南殷冰华抱着南殷青婵离家出走后,族府里上下一片恐慌,出动了大量的人进行搜索,留在府中的南宫雨得知后,更加惊慌,赶忙出府寻找,她不无明白,若南殷冰华遭遇不测,南殷暮容很难再坚强下去。
这一边,南殷暮容与噬安正史无前例地激战着,与几前年完全不同,他们的此次较量可谓势均力敌,一时间很难分出胜负。、
结界内,风云持续变幻,力量不断碰撞,战斗中的两个人完全遗忘了其他,均燃烧在复仇的火焰中,不能自拔。
这个时候,成亲的大堂依然宾客满堂,但却十分安静,且弥漫着紧张不安的气息。所有人都知道族长新郎迟迟不到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他们不敢议论,唯恐触动了高堂之上的原族长夫人。他们亦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府门外的战局无人可以接近,更何况,没有族长的命令,谁也不能擅动一兵一卒。
族长夫人端坐正堂之上,蒙着红巾的新娘立在她的旁边,主持仪式的人守在一侧,均是沉默不语,等待着新郎的出现。
族长夫人同众人一样,知道噬安身在何处,又在何事,也早已明白,噬安此前所称的朋友其实是敌人。她没有出府去阻止儿子和敌人的战斗,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也无人阻止,遂一边祈祷一边等候儿子平安归来,虚弱的身体坚持守在那里。
可是,等到晚霞出现的时候,噬安依然未归,这时候,族长夫人努力压制的惶恐最终爆发了,她离开位置,要到府外去看噬安,可没走几步,就晕倒了。
完全昏迷前,族长夫人不停地呼唤着:“儿啊!回来……”
母亲的呼唤,噬安听不到,被战火紧紧困住,俨如妖娆的狂魔,南殷暮容亦是神威之势,誓要降魔,终结他刁民噬安的一切仇怨。
正在两人杀得难分难结之时,一个乘着龙兽的男人在不远处的地方大声喊过来,“大人!公子出事了!”
那个大声叫喊的男人就是隐身保护南宫雨的武士,他随南宫雨返回族府后,也得知了南殷冰华离家出走的消息,遂凭着从前了解的情况找到了这里,向南殷暮容及时通报消息。
那武士进入不了结界,便在结界外连声大喊,直到南殷暮容听见。“大人!公子出事了!”这一声顿令南殷暮容两眼惊滞。
与此同时,噬安的身后也响起了呼喊声,“老夫人昏倒了!”噬安闻声惊惶。
此后,噬安和南殷暮容均被局外之事分神,结界内锋芒有所收敛,风云陡然暗淡。
正文 噬王番外:两处伤痛
各自听到意外的消息后,噬安和南殷冰华都无心恋战,也都彼此感应,最后,他们同时收敛了气势,一场空前的激战就此结束,。
结界消除后,南殷冰华和噬安冷眼相向,并异口同声地说:“他日再战!”
这一番对峙后,两人各自返回,噬安闪身飞进了身后的族府,南殷暮容则跃上武士乘坐的龙兽,急速向回赶。*
噬安早已忘记了成亲之亲,返身族府后,直奔母亲的房间。只见族长夫人的床边,伫着几个侍女,还有医师,均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噬安直冲床前,坐上床沿,俯身看过去,对着族长夫人轻声唤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族长夫人闭目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呼吸微弱。当听到噬安的声音时,她猛然睁开了眼,两眼冒出惊喜,轻声说道:“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大好了。”说着,眼角渗出了泪水。
噬安连忙伸出手,去擦拭母亲的泪水,自己却也悄然落泪,晶莹的泪水由面具下面滴落,落在母亲的面前。
族长夫人握住噬安的那只手,无比温慈地说着:“儿啊,你不要管我,去拜堂吧,新娘子已经等了一天了。”
噬安摇了摇头,低声回应:“母亲,孩儿先陪你。”他话语虽轻柔,但语气里十分坚定,没有任何动摇的痕迹。他要陪着母亲,唯恐转眼之际就失去了。
族长夫人了解噬安,清楚出他眼里、话里的决心,遂未坚持,笑着说,“也罢,先陪为娘,明日再拜堂吧。”
族长夫人的笑里,透着不舍,眼睛紧紧盯着噬安,生怕稍纵即逝。同时,紧紧抓着噬安的手,唯恐一失手,就再也抓不着。似乎,她预感到了什么。
噬安同样预感,从母亲渐渐暗淡的目光里看到了某种征兆,心随之沉没,但愿自己的生命能同母亲一道暗淡下去。
噬安极度悲哀,因为他纵使再强大,身上的能量却是含着阴毒,不能输送给母亲,无法像从前那样支撑母亲虚弱的身体。在陪伴母亲的过程中,他的心头便一直被悔恨啃噬着,疼痛难言。
“儿啊……你是为娘的骄傲,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活下去,要让那些人知道,你是最完美的男人,最值得去爱的男人。”族长夫人看出噬安眼里的疼痛,使着劲地对他说话,依然那么维护。
族长夫人所说的那些人指的是依然排斥噬安的人,而当想起辛酸的往事时,她顿时心疼,说话间又是伤心落泪。
噬安懂得母亲的话,用湿润而含笑的眼睛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