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中董事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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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戒指怎么……”王谦憧指了指她手上的戒指。
“后来我劳师动众找回来的。”
“然后呢?”
“隔没多久我出国,我们就此断了音讯。”他们是没有私下联络,可她多多少少知道对方公司的状况。
“真可惜!”彼此深爱的两个人就这样分了,不是因为有第三者或外在阻碍界入,而且还交往了五年呢!人的青春有几个五年?
“是可惜,所以我这一次回来,打算和他重新开始。”她自信的笑了笑,啜了口咖啡,“这次我可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想赢回他。”
“赢回他?”为什么要用赢字?
“嗯,听说近来他好像有女朋友了。”一扬眉,她眼神有些轻蔑,“对他的新女友,我很好奇呢!”
看她这副誓在必得的样子,王谦憧突然觉得背脊发凉。刚刚没发觉,这位大美人有点恐怖呢!尤其是当她提到前未婚夫的女友时。
她忽然有点同情起那个前未婚夫的现任女友了,因为感觉上这美人的强势和积极,足以让很多女人不战而走。
两人闲聊至此,王谦憧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急忙接起,在匆忙中不小心打翻了未喝完的热可可。
“啊……完了!喂……嗯,打翻热饮了!嗯,温度不是很烫,没有烫到。好,我知道了。”
结束通话后,她连忙去拿纸巾擦拭桌子,一阵慌乱后匆匆起身,然后对美人说:“不好意思,我等的人来了,外头是红线不能停车,我先走了。”
“你未婚夫吗?”
“……嗯。”到现在她还是不太习惯“未婚夫”这个词。
她起身要离去时,美人递来了一张名片。“我的名片。”
“谢谢,可是……我没有名片耶!啊,我叫王谦憧。”朝着她挥了挥手,王谦憧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人,到门口又差一点被东西绊倒。
“冒冒失失的!”她的秀眉一挑,嘴角有些嘲讽,“挑这种女人当未来的妻子,她的未婚夫八成是那种成天无所事事的土财主,唯一的消遣就是替闯祸的未婚妻善后。”又啜了口咖啡,身子往后靠,她抬起右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回来了!
三年不见了,你是不是也常常想到我?还是你……早忘了我了?
过没多久就是鼎旭创立六十周年纪念日,在那样的场合见到我,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落地窗外,王谦憧正卖力的奔向一部保时捷休旅车,在红砖人行道上又跌了一跤。
“天!怎么真有人这么笨手笨脚的?”美人托着香腮欣赏着外头的闹剧。
下一刻,休旅车上有个高挑的身影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小跑步的直奔王谦憧,关切她的情况。
越是看清楚男人的模样,美人的脸色就越发难看……
“瀛……瀛灏!”
天哪!刚才那个叫什么“往前冲”的冒失女的未婚夫就是关瀛灏?!
第七章
“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风流倜傥!”
“你知道我一向不是那种调调。”
“你主动找我,我很讶异呢!我本来以为除非我自己找上你,要不然凭我们之前的心结,关赢灏和魏慕乔要再见上一面,只怕比登天还难!”碰了个软钉,魏慕乔索性有话直接说。
关瀛灏冷冷的打量着眼前这朵娇艳如昔的牡丹,往日情谊早已从他眼里逝去,再见她——那个分手就像按闹钟一样容易的前未婚妻。他以为自己起码还会有些愤怒,可实际上在见到面的那一瞬间,他的情绪较之从王谦憧手里看到她的名片时还云淡风轻多了。
“是很难。”
“可你还是约了我,旧情人私下见面,想像的空间似乎很大哦。”魏慕乔笑了,牡丹盛放时的风华较之只怕还逊色三分。
“我约你出来只有一个目的——”他严肃而略带警告意味的看着她,“不要去招惹她。”
“她?”秀眉一蹙,她故意问:“没头没尾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她?”
“王谦憧,我的未婚妻。”他不介意直接说明白。
未婚妻这三个字在她听来格外刺耳,魏慕乔秀眉微蹙,而后一扬轻笑。“你以为我和王谦憧认识,是我刻意安排的?”
“我绝对相信那是一场巧合。”
她冷笑。“真是感谢你的相信。”
关瀛灏接着说:“可接下来,我也相信类似的巧合会越来越多。”认识她多年,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很清楚!
“你来找我的事,你的那位‘往前冲’知道吗?”
“不知道。”
“那我是你的前未婚妻一事,你只怕也不敢讲吧?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说。”
魏慕乔轻笑,“你不是女人,大概无法体会女人凡事都要一较高下的通病,比美貌、比身材、比谁的品味好、比谁的首饰名贵、此谁爱得深……尤其是前后任女友。”
“你说,论家世、论长相、论咱们相知相爱的日子,她哪一项赢得了我?若我卯起来猛献殷勤,又三不五时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提及咱们甜蜜的过去,你的那位新任未婚妻作何感想?呵呵,也许你尚未被攻陷,她就已竖白旗让贤了!”
一想到王谦憧的少根筋和她无辜如小动物般的眼神,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关瀛灏突然有股发噱的冲动。“噗……咳,抱歉。”
他的反应让魏慕乔傻眼。她的话有这么……可笑吗?“你觉得我不敢?”
关赢灏的嘴角还有一丝丝未尽掩去的笑意。得很卖力、很夸张。“
“什么意思?”
“如果你执意如此,可能得要表演
“我怕她会看不懂。”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有着很大改变的男人,魏慕乔的心情只能用一个槽字形容。
“你说的话我一点也不想懂,可我想问你,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女人?不是我有偏见或毒舌批评,可她一看就知道是个麻烦,她不适合你。”
关瀛灏啜了口黑咖啡。“我们果然很像。”
“你也是只一眼就看出她是个麻烦?”
“是啊。”
“可你没有躲开?”
“我没有躲开,或者该说,我不想躲,也躲不开。”
也就是说,招惹上这大麻烦他是心甘情愿?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悲哀。“说到底咱们五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一个麻烦!”
“这何尝不是我当初的感慨?”
“你在怨我当初为了事业而解除婚约?”魏慕乔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曾经。”
“我可以补偿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从新开始,我可以……”
“不,世界上不是任何东西坏了都可以修好,更何况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坏了,而是你选择在最美好的时候亲手把它扼死了。”
“你恨我!你如果不爱我,哪来的恨?”魏慕乔仍不愿放弃挽回他的念头。
“我曾经这么认为,可当我为另一个人动心的时候,那些恨、怨就一点一滴的扔掉、一些一些的忘了……”
“最后连那些爱我的点滴也一并扔了?呵,关瀛灏,你真够绝情的了!”艳容上有着怨怼和深深的不满,“看来你今天约我见面,也只是为了警告我不准接近你宝贝的未婚妻吧?在你心目中她是宝,那我算什么?你可以为了她不顾我的感受,说了一堆令人难以接受的话,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曾爱过的人,甚至是现在还爱着你的女人,你有必要对我这么无情、这么过份吗?!”
“你的爱杂质太多,百分之十是爱,里头却包覆了百分之九十的自私,以及……”关瀛灏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谎言。”
她脸上顿现尴尬的神情,心中暗忖。他知道了什么?
“总之,要我放弃是不可能的,姑且不说我对你尚未忘情,就一个女人的傲气,我也绝不允许自己输在什么都不如我的女人手上。”
看谈判破裂,关瀛灏冷着表情起身。看来他今天是白走一趟了!
“关瀛灏。”魏慕乔叫住他,冷笑着说:“你最近在和蓝翼谈一笔大交易吧?”
“……”
“我可以帮你……不,我可以让这笔交易顺利完成,不过……”
“汪!汪汪汪……”圣伯纳犬很有份量的身躯不停的往前奔跑,被拖着往前冲的主人拚命的拉扯手上的绳子,希望能减缓它的速度。
“小薇……小~薇!慢一点、慢一点啦~力气这么大,我拉不住你啦!”追着它后面跑的主人王谦憧,叫苦连天。
等到它好不容易良心发现的放慢了速度,甚至慢到停了下来,王谦憧总算松了口气,也总算有余力注意到让小薇缓下来的原因。
啊,距离二十公尺左右的自家门前停了一辆加长型大车!家里今天来了客人吗?
说迟不迟,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位穿着制服的司机,他绕到右后座去替主人开门,上头的人还没走下来,小薇就马力十足的边吠边飞奔过去——
王谦憧被猛烈的冲力拉倒在地上,直觉的放手,可吃痛的下一秒她又急起直追,生怕小薇闯祸。
“小薇!回来~回来~”追了十余步,她眼睁睁的看着小薇扑向由后座走下来的老人。
“完……完了!”看它抬超前脚,她马上捣上了眼睛不敢看。下一秒一定是血淋淋的一幕,怎么办?这下怎么办?!
“嗯~呜~汪汪~~”
咦?没有人被猛兽咬伤而惨叫的声音,而且……小薇发出的声音好像不是充满敌意的吠叫,而是央求她带它出去散步时的那种撒娇声呢!
她捣住眼的手指稍稍掰开一个小缝,没有看见血肉模糊的场景,而是一幅老人与拘和乐融融的“天伦之乐图”。
一个陌生的老伯伯正有趣的拍着小薇的头,而小薇则仰着头看着老人,大尾巴示好的拚命摇,还不时发出呜呜的讨好声。
老人有趣的逗着小薇。“这只圣伯纳很友善呢!”
见没惨事发生,王谦憧才一步步的走过来。“它很少对陌生人这么友善的。”小薇虽然不是一只很凶悍的狗,可对陌生人也没这么友善过啊!
“呵呵……可能因为我很爱狗的关系吧!我儿子在多年前也养了一只圣伯纳犬,那只狗可聪明着!欸……它叫玛丽,每次只要它犯了错,我们责骂它‘玛丽,去罚站’,它就会前脚立起来……呃?”老人家看了一眼小薇,只见它也抬超前脚立着,“咳!原来你家的小薇也会啊?”
王谦憧奇怪的看着小薇。“我是第一次知道它会。”
老人家怀疑的看了她一眼,看她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又接着说:“我家玛丽最厉害的是会算数,每次我都会跟它玩,只要说‘玛丽,一加一等于多少’,它的头就会点……”
小薇看着老人,头点了两下。
“……一加三等于多少?”
小薇的头点了四下。
老人不信邪,又问:“二加五等于多少?”
小薇又点了七下头。
“那五加六等于多少?”
小薇迟疑了很久,然后朝着老人狂吠,活似在怪他恶搞它,那模样逗得老人大乐,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的天!再聪明的拘都有同样的困扰吗?好像只要数字相加超过十,它们就不会算了!哈哈……我们的玛丽也是这样呢,不过,就狗而言,这样就很了不起了。”
“那个……事实上我没有教过小薇这些,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它还真多才多艺。”王谦憧有趣的拍拍小薇的头,“小薇是我从流浪动物收容所领养的,刚开始它有很严重的皮肤病,毛几乎快掉光了,根本看不出它是圣伯纳犬。我想它的多才多艺,应该是它的前一任主人教的吧!”
“小薇是领养的?”老人的眼中泛出奇异的光芒。
“嗯,可能是和主人走失,或是被弃养的吧?”
他怔了一下,仔仔细细的又看了小薇一下,忽然轻声唤道:“玛丽?”
“汪。”
“玛丽。”
“汪。”
“你真的是玛丽吗?”
“汪。”
老人求证似的说:“玛丽,坐下、握手。”
小穗像早习惯了这样的命令,它立刻乖乖的坐下,乖乖的伸出前脚。
“啊,没错!”看到它右前脚的缺趾时,他的眼眶红了。“它在美国时出了车祸,前脚被剪掉了一趾,你家的小薇真的是……我的玛丽!”
“咦?”王谦憧瞪大了眼。
在这感人的时刻,王崇阳由屋子里探出头,一看到老人,就说:“你来啦!我当你迟到了,打算把字再延个十年才给你……咦?江老,你怎么在哭啊?”
老人赶紧抹了抹脸,嘴硬的说:“男子汉大丈夫,我才不流那马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来你们是有故事的,进来聊吧!”他看了眼王谦憧,“丫头,忘了给你介绍,这老头儿就是我口中的那个暴发户江承绪。啊,江老,这丫头就是我的笨孙女。”
“阿公~”不满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