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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骗个陛下来救人-第7章

小说: 骗个陛下来救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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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果?”她-愣,后果是什么?
  “你可能从此失去我的宠爱,永锁冷宫。”
  他说得比寒夜中的风还冷,让云裳的心重垂一跳,不是因为他所说的事情让她恐惧,而是他冷淡外表卜的那份真心让她感动?
  “陛下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她温柔地说。
  姬玄舞也像是被震动到,凝望着她的眸子,许久才说:“这几天我很忙,忽视了你,刺客也许是冲着我来的,你的伤我有责任。”然后从药匣里拿出一盒药膏,继续说:“还好你的伤口不算很深,这药膏是别国进贡之物,有消肿止痛、去腐生肌的功效。”
  清凉的药膏贴在伤口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云裳还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瞬息,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姬玄舞从口中吹出的热气降低了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楚。但其实真正让云裳忘记疼痛的,是姬玄舞那颗温柔细腻的心。
  突然,她的眼泪滴落。
  姬玄舞一怔,然后唇角勾起一抹笑,将她轻轻搂在怀中,说:“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还有,伤你的人我也绝不会放过。我会用他的血来祭你所受的伤!”
  她刚刚张口想劝解,但缠绵细密的吻已落在她唇上,吞没了她的意识和她的痛苦……
  第五章
  清晨,当第一道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姬玄舞的脸上时,些微的光亮让他不舒服地皱皱眉,抬起手,他将光线挡住。
  低头看着怀中正在沉睡的云裳,她脸上这伤疤,大概要很久才能痊愈。而这一剑伤到的不只是她的脸,还有他的尊严。
  在他的国土上,他最宠爱的人竟会被人所伤害,这无疑是重重甩了他一个耳光,比在战场上的一次败仗还让他愤怒难堪。
  会是谁策画了这起阴谋?敛起眉心,他深深思索。
  突然,门外行人低声问:“陛下起身了吗?”
  他披上一件外衣,用锦被将云裳的身体遮盖住,然后打开门。门外是云裳的随身宫女新月。
  新月端着一盆热水,“陛下,上朝的时间快到了。”
  他没说话,走出门,用热水洗了把脸。
  伸开双臂,他让新月帮他穿上衣服,就在此时——
  “皇兄!皇兄!”急促的叫喊声扰破了清晨的宁静,姬玄枫的突然出现让姬玄舞的眉头紧蹙。
  “皇兄,我听说昨夜宫中出了刺客?你有没有受伤?你怎么这么憔悴……”姬玄枫焦虑地跑到他面前。
  他话没说完,就被姬玄舞抬手制止,“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这里是那兰苑,不是议事的朝堂。”
  他眼波下意识地扫到身后那扇门,“云裳还在睡。我没事,受伤的是她。”
  黑眸中浓浓的关切和柔情让姬玄枫一愣,然后,一丝古怪的情绪从他的眼中流泄而出。没有来得及说更多的话,凤秋霜也赶到了。
  “陛下。”她单膝跪下,“臣来迟了。”
  “起来,和你又没关系。”姬玄舞摆摆手,“别在这里说话,马上要上朝了,先出去吧。”
  三个人一起走出那兰苑,凤秋霜忍不住问:“娘娘的伤势如何?”
  姬玄舞看了她一眼,“脸上有伤,还好伤口不深。”他忽然又站住了,望定两人,“宫中的守卫都是没用的废物,查找刺客的事情不能指望他们。秋霜,这件事就交给你。”
  他漆黑不见底的瞳仁紧盯着凤秋霜的眼睛,“把那个刺客找出来,我要——亲手处决。”
  或许是被他的杀气吓到,凤秋霜的手指一颤,急忙低下头,应道:“是!臣一定尽力!”
  “不要拖太久,因为我不希望宫里再出现同样的事情,必须在最短的时问内将那个人,不,那两个刺客找到。”
  “刺客是两个人?”姬玄枫开口问道,“皇兄,云贵妃都说了些什么线索?”
  姬玄舞淡淡回答:“没说太多,夜色太黑她也没有看清楚,只知道是两名刺客而已。”
  “这么少的线索,要找出刺客恐怕很难,我看不如……”
  “不如什么?”姬玄舞盯着姬玄枫。
  姬玄枫撇了撇嘴,“不如先算了。只要加强宫中戒备,等那刺客再来时
  一举擒拿不是更容易一些?现在这样去找人如同大海撒网,只怕是白费力气。更何况,那刺客伤的是云贵妃,可见目标并不是皇兄,我看也……“
  啪!清脆的声响让凤秋霜倏然惊诧地张大眼睛。
  姬玄枫捣着已经红了的半张脸,不可思议地瞪着姬玄舞。
  姬玄舞冷冽地看着他,“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云贵妃的命就不值钱吗?你就是这样统领部队,这样对待我和西歧的吗?”
  他一声声的暍问毫不留情,冷酷的表情与平时温文优雅的举止大相径庭。
  姬玄枫从惊诧到顿觉受辱,愤怒地反问:“为了一个刚人宫的女子,皇兄你竟然会对我动手?你不怕这一巴掌会打掉我们的兄弟情吗?”
  “这件事错在谁,我想你比我清楚。”姬玄舞咬着牙根,“回你的府里去闭门思过,没我的旨意不准出门!”
  姬玄枫默然一下,霍然转头大步往外走。
  凤秋霜刚要追出去,被姬玄舞喊住:“秋霜,别追他,让他自己去想。”
  “可是陛下……”凤秋霜担心姬玄枫会钻牛角尖想不开,急于去看他,但是一回身看到姬玄舞略带忧郁的神情,又不由自主地站住了。
  姬玄舞望着姬玄枫的背影,像是在问凤秋霜,又像是喃喃自语:“我是不是给他的特权太多了?这样的宠信和纵容到底是错是对?”
  这两句话看似突兀,却让凤秋霜心头涌起一股不安的暗潮。
  姬玄舞的目光转至她身上,“退朝后到我书房来,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
  凤秋霜低垂下头,“是,臣遵旨。”
  退朝之后,姬玄舞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章中。
  凤秋霜在书案后默默等待了许久,姬玄舞仍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终于,她忍不住敔唇:“陛下若是忙,不如臣……”
  姬玄舞自奏章中抬起眼,黑眸闪烁着一丝笑意,“秋霜,你的耐性似乎不如以前了。”
  凤秋霜低头不语。
  “以前练功,你爹对你要求很严,你自己也很要强,经常是一个倒立就要练七八个时辰,也不见你掉泪,连我们旁观者都不禁要佩服你。为什么现在年纪大了,反而变得这么毛躁了?”
  凤秋霜依然不回答。
  “好了,言归正传。”放下手中的笔,姬玄舞靠在椅背上,“这次你和玄枫出外作战,你们两人配合得如何?”
  “很好。”
  “玄枫性子急躁任性,我把你放在他身边,就是希望能改掉他这个缺点。”姬玄舞看着凤秋霜,“不过看来这一仗之后,他的骄气又增长下少,原来的脾气并未改掉。一定是你平时对他太过忍耐纵容所致。”
  “陛下,臣、臣尽力了。”凤秋霜讷讷的解释,算是默认了姬玄舞的指责。
  姬玄舞一笑,“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尽力了,只是方法也许不对。玄枫的脾气的确是吃软不吃硬,但若是太软的软柿子,他也不会放在眼里。”他深深注视着凤秋霜,“也不可能感动他,让他爱上你。”
  凤秋霜娇躯剧颤,飞速地抬头看了姬玄舞一眼,她的眼中尽是惶恐和闪避。
  “秋霜,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从小,你的眼睛就一直追随着玄枫,我知道你对他是情有独钟,不过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你就像他的影子一样忠实地跟随在他身边,但他永远都不会低头看他的影子。”
  姬玄舞淡淡的述说着,每个字都像把锐利的刀插进凤秋霜的心口,让她不得不负痛低头,躲开姬玄舞更为锐利的眼神。
  “这,这就是我的命……”她长长的叹息,彷佛默认?
  姬玄舞说道:“这不是你的命,你的命应该是由自己主宰,不过,也许需要旁边的人推你们-把才行。”
  他摇着笔杆轻笑道:“以前我孤身一人,不想你们离开我,所以也没有过问你们的私事。
  不过,现在不同了,我是有家室的男人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吗?下个月吧,下个月我挑个好日子,给你和玄枫完婚。“
  “不!一凤秋霜惊慌地叫出声,这是她这一生第一次失态。”我不能和他成亲,这样太勉强。“
  “勉强谁?你,还是他?‘姬玄舞也叹口气,语调沉缓,”也许应该告诉你……近来,我对玄枫越来越不放心了。“
  凤秋霜的心怦怦跳得厉害起来,原本看着姬玄舞的眼神又匆匆栘开。
  “我一直在想,怎么能让玄枫安定下来,他现在这副样子,早晚会出事。”姬玄舞黑眸湛湛,仿佛能刺穿凤秋霜的身体。而他接下来的那句话让凤秋霜完全震慑住——
  “别让他错得太深,否则,我也护不了他了。”
  云裳醒来时已经是午时,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昨夜发生的一切现在想起来犹如梦境,只有脸上的伤口提醒着她,发生的一切是事实而绝非梦境。
  寂静了许久的后宫因为昨夜的刺客事件也热闹起来。不顾姬玄舞之前的警告,十几名妃嫔纷纷挤到那兰苑。
  “天!怎么伤在睑上?”李妃依旧足一马当先,从进门起眼睛就盯着云裳的脸。
  众妃将云裳围在当中,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这伤真是要命,万一睑毁了可就完了。什么刺客这么阴毒?”
  “云姐姐入宫前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怎么会对你下手?”
  “咱们以后睡觉呵要小心关好门窗,想下到任皇宫里都会遇上这种事。”
  云裳静静听着众人的议论,末作任何质评,就在众人说得正热闹的时候,有太监从御书房来传话:“陛下命云贵妃即刻到御书房见驾。”
  他总是在关键时刻救她。掩饰好唇角的笑意,她礼貌地起身相众位“妹妹”告辞。
  其实,她虽然温婉,但并不迟钝,完全看得出来这些被冷落的妃嫔眼中的那份失意和深深的妒恨。
  她知道她们的苦楚。一入宫门深似海,没有了父母亲友,能依靠的只有一个丈夫,而现在这个丈夫又被别的女人霸占。试想她们要如何打发青春岁月,和以后漫漫几十年的人生?
  在御书房内,姬玄舞正在批阅奏章,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对她展颜一笑,“那些女人烦到你了吧?”
  “陛下怎么知道?”她惊奇地问,难道他有通天眼不成?
  他只是笑笑,然后将她拉到桌后,仔细审视着她脸上的伤。“药膏要一天换一次,若是我忙不过来,你自己不要忘记了。”
  “不会。”她低声说话,眉宇问的淡淡愁容没有被他放过。
  “怎么?心情不好?那些女人说了什么了?”他低柔地问。
  “不,她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她蹙眉良久,忽然问道:“自古以来专宠就被视作是一种恶行。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和褒姒、妲己没什么两样?”
  他一愣,然后爽朗的笑出声,“怎么会这么想?你又不是要亡我西歧的红颜祸水。”
  “可是……可是……”她皱着眉,说不下去了。要为其它妃嫔讨宠吗?但如果将姬玄舞让出去?她会心痛的。
  咬着牙硬吞下后面的话,将视线转移到他手边的工作——他正在起单一纸诏书,说的是农耕播种方面的事情。她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说道:
  “退耕还民是很好,但是怎样让那些富农旨割让土地,陛下是否已经行解决的良策?”
  姬玄舞犹豫了一下,“的确很棘手,所以我一直拿不定主意。只是播种期又快到了,若是这件事解决不了,又要浪费一年。”
  云裳思索许久,说:“富户也是靠田地吃饭,不如由朝廷出面,高价收购土地,再低价转卖给贫农,富户手中有了闲钱,却没了地,自然要转做其他生意。
  陛下可从他们的新行当里适当收取税收,以弥补收购土地的损失。一年、两年这亏空肯定是补不上,但三年、五年总可以了。此时农民手里有地有粮有钱,富户也已经另开局面,两边应该可以和平共处……“
  她娓娓道来的真知灼见让姬玄舞刮目相看。原本埋在心底的那团迷雾又浮现出来。
  她真的是云中白的女儿吗?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会对治国之道如此驾轻就熟?
  他一笑,将笔推给她,“不如这份诏书你来起草好了。”
  她没有拒绝,仿佛很自然地接过笔,略一思索就即刻下笔。片刻间,数百字的诏书起草完毕。
  姬玄舞在旁边跟随着默默诵读,通篇文字流畅,没有半点疏漏,全然不像一个新手所为。
  姬玄舞眯起幽黑深邃的瞳眸,从侧面凝视着她低垂的脸颊。
  从这里看,她的神情凝重沉稳,比平时多了一种气度,一种可以让人折服,有皇家才拥有的尊贵气度?
  云裳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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