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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订做老婆-第10章

小说: 订做老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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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猴子逃出了五指山,对不对?”
  “对呀——”她笑声拉得长长。
  “你呀!看我回去怎样收拾你。”无可奈何地一笑,暖暖的热流从心间淌过。
  “等唐大哥回来再说啦!反正你现在打不到我。”
  “找打是不是?长安——有没有想我?”
  “想啊,怎敢不想你?”长安笑嘻嘻,“那你呢?想我吗?”
  “我也想长安,很想很想。”沙哑的低语,似乎人就在她的身旁。
  她的心一颤,“唐大哥,你想我什么?”
  “想——想长安的赖皮、想长安的撒娇、想长安的任性、想长安的陪伴、想长安的身体。”
  “唐大哥!”这些爱语令长安的耳根一下子红起来。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浓浓的笑意,更惹她脸红心跳。
  “不理你了!唐大哥,我想睡了。”她可怜地打了一个呵欠。
  “不准睡!你皮痒是不是?好不容易我放了一天的假,竟敢不陪我!”
  “我敢说不行吗?”长安翻翻白眼,“唐大哥,你要不要跟我聊天,聊一整天?”
  “求之不得。”
  “好,我们聊什么?”六年了,从没有真正地聊过天哪!
  “聊……你们古家的长治久安。”
  “我还国泰民安呢!”长安皱皱圆鼻头。
  “对啊,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岳父大人会用”长治久安“来为你们四个孩子取名,偏忘了国泰民安呢?”长安、治安、久安、小安,呵呵,真是不费脑筋。
  “要你管!”长安哼一哼,因为容易记嘛!
  “不要我管?那我该管些什么?”他哈哈大笑。
  “管好你自己啦!”长安突地眼前一亮,“唐大哥——”
  “嗯?”他继续笑。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有了孩子,你会取什么名字?”拥有一个她和唐大哥的孩子,一直是她的梦想。
  听筒那端的笑声顿时止住。
  她不由得咬一咬下唇,有一些揪心。
  “长安,这件事以后再谈好吗?”
  “我只是开个玩笑。”她勉强提起笑容,任握着话筒的手轻轻颤抖,“唐大哥,要不要我念书给你听?”
  “好呀!”听筒的那端,话语如常。
  她从桌下随手摸了一本书出来,看一眼书名,“这是一本爱情小说,想不想听?”
  “念来听听吧。”他不在意地一笑,丝毫不心疼昂贵的国际电话费,
  “哦,这个爱情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隔了万里之遥,他和她,由着一根细细的电话线,紧紧连在一起。
  连接她和他的,依旧是她柔柔的娇语,清灵灵的浅笑——
  第七章
  三个月后,唐沂泱才离美返家。迟归的原因,自然不外乎公事。
  长安未疑有他,一切生活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他上班,她收拾屋子、缝她的布娃娃;他回家后依旧加班至深夜,她默默地陪在他身旁,不时地替他端茶、送消夜。日子平平淡淡,却过得开开心心。
  但回来后的他,却开始有了变化。
  时常发怔、时常烦躁、时常失眠。
  她一切看在眼中,问他原因,他还是摇头,照旧推到公事上。可偶尔望向她的视线,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偶尔两人的细语交谈,也多了一分欲言又止。
  渐渐地,两人的相处模式出现了一点变化。
  他不再在上班时间与她热线聊天;他不再将公事带回家,而改在公司加班至深夜;他不再无时无刻缠她闹她,而开始静静拥着她;甚至,他最为迷恋的那娇语浅笑,也引不起他丝毫的注意力,无法将他从沉思中拉出来。
  唯一没变的,是他的热情。
  他依旧会同她热情缠绵,依旧会突如其来地将她扯入无边无际的激情中,依旧会不时地故意惹她意乱情迷,一样的狂野激情,只多了一点点无法言表的绝望。
  为什么绝望?
  她将所有的疑问压在心底,依旧做她的谷长安。
  唐大哥不想让她知道的,她便不去知道,哪怕心底已有了几分的明了。
  一切,随他吧!
  平静无波的日子,似河水,悄悄来到了冬天。
  依照往例,每年冬至,唐家人宅总要聚会一番,庆祝今年的业绩,顺便对明年做一番小小的规画。
  今年自然也个例外,且聚会的日子提前了许多,才十一月,唐夫人便打了电话,要儿子周末回大宅。
  自然,她也必须一起回去。
  寂静的夜晚,再也没白天时的笑语喧哗,浓浓的夜幕笼罩住大地;宽阔的楼间长廊里,赤脚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是刺骨的冰冷,却微微抚平了她有些焦躁的心。
  今天除了他们,并没有人来唐宅参加晚宴,包括唐氏姐妹,晚宴上只有唐氏父母、她和唐沂泱,甚至,进餐时没一个人说话,大家只是安静地享用着各色菜肴,品着美酒,安静得令人诡异。
  怎么了?
  她不知道,而另外三人脸上的无波无动,让她不愿开口相询,只草草吃了一点,便随唐大哥离开了令人窒闷的餐厅。
  可现在唐大哥又去了哪里?在大宅用过足以令人窒息的晚餐后,他便陪自己回房间休息,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拥着她,轻轻顺着她的长发。
  然后,在她睡了一会儿后,睁开眼,便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他在哪里?
  没有他在身旁,在这陌生的大宅里,她总无法安心休息。
  他在哪里?
  无声无息地在无人的长廊中找人,她有些焦躁,不安地左右张望,探寻着他的身影。
  怱地眼一亮,杏眸微眯,长安迟疑地走向前廊拐角处那扇虚掩的房门。走得愈近,门内的声音愈渐清晰……
  是唐大哥!
  她忍不住扬起唇角,轻快地栘近那扇门。
  站在门前,含着笑,长安刚要伸手去推门,却听到门内传出了女声。
  是唐夫人!
  她一愣,连忙又缩回手,侧头想一下,还是不打扰他们了,转身欲离开,但她却在这时听到唐夫人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与她有关?
  抿一抿红唇,她又转身,由微敞的门隙间,悄悄望了进去。
  由她的角度,恰巧瞧到唐氏母子背对她的坐姿。
  只听唐夫人不疾不徐地笑道:“你拿长安怎么办?”
  她怎么了?长安更加屏气凝神地看了过去。
  “还能怎么办?”唐沂泱烦躁地抓抓头发,眉皱得更紧,不耐烦地再一次重复:“我说过了,既然我娶了长安,便会跟她过一辈子。”
  “那梅洁呢?”唐夫人声调猛地提高,“梅洁你又如何处置?”
  又叹一口气,放柔了语气,“沂泱,咱们唐家在社会也算有头有脸的,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六年前你非要娶那个长安,好,我和你父亲依了你,没说一句反对,让你娶了这么一个毫无姿色,又无高贵血统的平民女子进了唐家门……你别争!“
  抬手制止儿子的反驳,唐夫人继续说:“可你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唐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这传宗接代的事是不是你应该做的?”
  唐沂泱揉一揉额头,仰靠在沙发上,不语。
  “你任性了这么多年,也该为家人想一想了。这六年多你还没玩够吗?那个谷长安你又调教好多少?她依旧无法登上大雅之堂,她依旧是一个低贱女子。你知道外界是怎样评论咱们唐家的吗?捧着麻雀当凤凰!难道我们要一直受这种奚落?”
  “妈,可你也看到了,我从未带长安参加过宴会,从未让她在交际应酬中露过面。我将她完完全全藏在背后,这些还不够吗!?”唐沂泱恼火地低吼,“我不准她随便外出、我不许她出门工作,我不准她这、不准她那,你们还要怎样?还要怎样!?”
  “可你已三十多岁了。”
  “三十多岁又怎样?”
  “你成熟了,就该负起该负的责任。”
  “我已将红阳完完全全地扛起来了,难道还不够?”
  “可你还没给唐家生出一儿半女!我和你父亲都老了,我们还能再替你遮几年?这几年来,每次的应酬,露面的都是我们,你呢?你能躲一辈子吗?你能将你的妻子藏一辈子吗?”
  “妈,给我时间!”
  “你还要多少时间?你拖了多少年了?难道你想让唐氏血脉至你便断了吗?”
  “妈,你到底要我怎样!?”
  “正式迎娶梅洁。”
  “可我已娶了长安!”
  “娶了难道不能离?梅洁是梅清的亲生妹妹,这难道还不够吗?等她为唐家生下一男半女,这外界还有谁敢在背后说闲话,看唐家的笑话!”
  “妈,长安怎么办?你要我甩掉她?”
  “你若仍抛不下她,尽可养在外面,谁会拦你?”
  即使已跨人了二十一世纪,三妻四妾的人仍是多不胜数,没什么了不起。
  “沂泱,其实——”唐夫人试探地开口,“其实我听长安讲话,并不像梅清的声音啊——”
  “不!一模—样!我离不开她。”唐沂泱垂下直挺的双肩,无力地低语。
  “那就永远占有她好了。”优雅地观赏着完美的指甲,唐夫人掩嘴一笑,“沂泱,其实你若想再拥有梅清,梅洁不是最好的选择?你看她长相一如当年的梅清,声音呢?那才是如同一人。
  有了她,你岂不是拥有另了一个梅清?而她的出身、才学,有哪点丢咱们唐家的脸?这些岂是那个长安比得上的。“
  “妈!你不要再说了。”唐沂泱低吼。
  “我不说也可以,可你至少该负起你的责任。”
  “我说过了,我不会和长安离婚的!”
  “那你要怎样去面对梅家,你要如何去见你的梅伯父?你梅伯父看着你长大,待你犹如亲儿,你和梅清相恋,他可曾说过一句的反对话?他亲手为你们准备婚礼,亲自为你的婚事忙东忙西,甚至——梅清因车祸意外身亡,别忘了那起车祸是你的不小心!”
  “妈!”
  “沂泱!当时的情景,你难道忘记了?”
  不理会儿子的悲恸自责,唐母笑得极冷,“梅家就梅清、梅洁两个女儿,而梅清死了,你梅伯父恨过你没有?没有!他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你,怕你内疚而举家外迁,离开这生活了一辈子的故土,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怕你触景伤情。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死去的梅清,对得起你的梅伯父吗?”
  “妈!”
  “你想想看,”唐母轻叹一口气,“十几年过去了,你梅伯父老了,他放心不下他唯一的小女儿,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找你,希望你娶了梅洁,这是他唯一求你为他所做的事,你能拒绝吗?你忍心拒绝吗?”
  “妈!”
  “沂泱,做人不能忘本。”
  “妈,我会照顾梅洁一辈子的。”
  “怎么照顾?帮她找一位老公?可你别忘了,她已怀了你的骨肉。”
  “妈!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能眼不见为净吗?”唐夫人扬眉,“沂泱,你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要勇于担当,你既然做了,即便做错了也要咬牙担起责任来。”
  “可我——”他心中牵挂的是长安哪!
  “不要再犹疑不定了。梅洁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难道要让她背负未婚生子的罪名?你难道忍心让你的骨肉成为私生子?”
  唐夫人拍拍儿子,“沂泱,退一步想,你重新拥有一个容貌、声音,甚至是性情如出一辙的梅清,不比只拥有她的声音好上千万倍?”
  “妈!”
  “怎么?我说错了吗?难道你没有让梅洁怀孕?难道你没有将她当作梅清?沂泱,我们都知道,这辈子你最爱的还是梅清,为了她,你疯狂了这十几年,我们心疼你啊,孩子,不要再找藉口了,承认吧!”
  “承认什么?”
  “承认你爱上了梅洁。”
  “我不爱她。”
  “不爱她,又怎会与她上床;不爱她,又怎会让她怀有你的骨肉?”
  “我那时是酒后认错了人,我以为、以为——”
  “以为梅清又回来了?”
  “是,那天我去探望梅伯父,陪他多喝了几杯,心情很糟,才一时误认了梅洁。”
  在遇到梅洁的那一刹那,他几乎要激动落泪了。天底下,怎会有容貌举止那么相像的人在,于是酒劲一发,他一时失去了理智,便抱了那名女孩。
  可酒醒后,他便后悔了!
  如果那天他少喝几杯,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因为,他现在唯一想拥有的,只有那个平凡的小女人,只有他的长安啊!
  “不管怎样,梅洁你一定要娶回唐家来。”
  “让我……再考虑一下。”唐沂泱抓乱了一头黑发,瘫在沙发上,无语。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长安呆呆地靠在墙壁上,脑中一片沉沉的空白。她在作梦吗?是恶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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